5,僵持(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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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僵持(h) 傍晚,云钰涵从翰林院回来,还带了不少文书宗卷,也没去拜见独孤遥雁,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连晚膳也是送到房里用的。 他这几天都是低气压。 仆人把水抬进去就出来了,这位驸马爷不喜欢别人伺候沐浴。 云钰涵自顾自的擦洗身子,几根纤纤玉指落到他背上,让他身子僵硬一瞬。 “不是说了不用人伺候吗?出去!” “夫君,雁儿来服侍你洗浴。”独孤遥雁在他耳边幽幽的吐气。 云钰涵一惊,猛地回身,正是独孤遥雁。 只是,她身上穿的单薄,似乎只有一层薄薄的纱裹住了身子,胸前的红点凸起,清晰可见。 云钰涵沉下气,“公主过来做什么?” 独孤遥雁笑的像个妖精,葱白的手指又搭在云钰涵肩上,“雁儿想夫君了,求夫君,疼我。” 云钰涵沉着脸,眼中似乎酝酿着风暴。 忽的,他从浴桶中站了起来,走了出来。 精壮的身躯一览无余。 他胯下的欲根,也有苏醒抬头的趋势。 云钰涵随意擦干了身子,将独孤遥雁整个扛在肩上,走到床边,狠狠的扔到床上。 独孤遥雁一声痛呼,还不等她坐起身子,他赤裸的身躯就覆了上来。 下巴被捏住,他粗暴的咬住她的唇,野蛮又放纵。 独孤遥雁也不多言语了,先舒服了再说。 手指在他胸口画着圈,指尖似在纵火。 她的腿自觉的缠上云钰涵的腰,性器隔着一层薄纱相贴,随着上身的动作,时不时的摩擦着。 云钰涵彻底硬了,roubang直挺挺的抵在独孤遥雁的rou缝里,似乎要隔着层纱陷进去。 云钰涵终于觉得这层纱碍事,两手撕烂白纱,露出她诱人的身躯。 两人的性器重新相贴,云钰涵还试探性的往里面顶撞,独孤遥雁也不扭捏,rou缝对他敞开,只等他冲进来。 云钰涵的大手落在独孤遥雁雪白的乳rou是,重重的揉捏。 “啊啊!”独孤遥雁受不住这样的力度,“疼……” 云钰涵却不再照顾她,猛地冲进她的身体里,一下进去了很深。 “呃啊……好涨!” 还不等独孤遥雁适应,云钰涵又扶着独孤遥雁的腰,翻身坐在床边,提着独孤遥雁的腰把她转了个面。 整个过程中roubang没有出来,大guitou也跟着在独孤遥雁体内转了一圈,让她难耐的尖叫着。 等调整好姿势,又把独孤遥雁狠狠地按了下去。 “啊!” 这个姿势本来就入的更深一些,独孤遥雁觉得自己快要被捅穿了。 “太深了……” 云钰涵没有听到一样,自顾自的咬了她的耳垂,两手各抓一只奶儿,开始上下cao动起来。 “啊啊啊啊!” 云钰涵完全不理九浅一深的道理,每一下都又快又猛,让独孤遥雁只顾得尖叫了。 啪啪啪的rou体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床板都在呻吟,在独孤遥雁的叫床声中,还混杂着暧昧不清的捣水声。 “夫君,慢一点……啊!” 云钰涵又顶了她一下,把她要说的话都顶散了。 “夫君…夫君…呃啊啊!” “轻一点啊啊!” “要到了啊!” “啊啊啊啊!” 灭顶的快感袭来,独孤遥雁xiele身子,云钰涵也跟着射了。 高潮过后的身子格外敏感,独孤遥雁腹部还有些抽搐,没缓过来。 云钰涵却又硬了,抽出roubang,带出一片狼藉。 将独孤遥雁放在床上躺平,自己又冲了进去。 “呃啊,不要了,夫君不要了好吗?” 独孤遥雁眼角带泪,可怜兮兮的。 然而云钰涵只想把她欺负的更可怜一些。 “啊啊~” 云钰涵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折腾了几回,直到深夜,似乎把这几天的火都泄完了,云钰涵才放过独孤遥雁。 “夫君…不要了……” 她连睡梦的呓语都是在求饶,云钰涵吻了一下独孤遥雁,可神色,依然没有舒展。 第二天是休沐日,云钰涵没走,躺在床上陪独孤遥雁,天大亮了,独孤遥雁终于睁开了眼。 “夫君…?” 云钰涵面色深沉,并没有独孤遥雁想象中的,做完一场就开心了。 云钰涵手轻抚着独孤遥雁的脸庞,“把他们都送走,不要再让我难受了。” 独孤遥雁的眼神冷凝了一瞬,很快又掩饰好了。 “夫君,我做不到。” 空气似乎凝滞了,云钰涵就这么一瞬不瞬的看着独孤遥雁,感觉心都要被撕碎了。 “为什么?我满足不了你吗?”云钰涵艰难的吐出这句话。 独孤遥雁不说话,她习惯了他们的陪伴,其实后院的人大多是摆设,但有那么几位,是独孤遥雁不忍割舍的,比如宋子清。 “夫君,不要再说这些话了。” 独孤遥雁不为所动。 云钰涵看到了她的态度,自嘲一笑,更衣起床了。 独孤遥雁看了看他离去,轻叹一声,唤秀茹进来,也更衣起身了。 散尽后院独宠一人?听起来不错,可是,已经没有人值得独孤遥雁这么做了。 除了宋子清,还有洛禹彬,叶长君,萧也,其他人可以割舍,但在他们身上,留了情,不是为了一个云钰涵就可以割舍的。 为情所困,实在愚蠢。 可独孤遥雁,早已把自己困的死死的。 …… “难得休息,秀茹,陪本宫出去听个曲儿吧。” “是。” 独孤遥雁去了松竹馆,这里的乐伎是京城一绝,作为大燕的顶级权贵,独孤遥雁在松竹馆有自己专门的包厢。 主仆二人正放松着,一人从窗户翻了进来。 “谁?!”秀茹护在独孤遥雁面前。 “是我。” 待看清了,秀茹便退了回来,微微福身,“洛公子。” 此人一身侠客打扮,身材高大,腰间带着佩剑,分明是江湖中人。 独孤遥雁也看着他,“回来了?”甚是熟稔的模样。 “听闻公主大婚,回来看看。” 不错,此人就是独孤遥雁之前才想到的,洛禹彬。 独孤遥雁挥了挥手,让秀茹出去了。 洛禹彬便自然而然的走到独孤遥雁身前,把她抱起来,自己坐在椅子上。 身材高挑的独孤遥雁,在他怀中也只能说是娇小。 独孤遥雁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放松的窝在他怀里。 “应该回府看过了吧?” “嗯,听秀珠说公主出来听曲了,就寻了过来。” 洛禹彬是个气场凌冽,高冷性格的人,但在独孤遥雁面前,总是尽可能的多说一些话。 面色虽冷,但嘴角却有一丝笑纹,当他抚着独孤遥雁青丝时,更是温柔细致。 “见过驸马了?” “没有。”洛禹彬贴着独孤遥雁的秀发,轻轻吻了一下。 “不过一路听了些传言,公主为何跟他成亲?” 独孤遥雁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长的……很像那个人。” 洛禹彬了然,“原来如此。” 他亲昵的蹭着独孤遥雁的发顶,顺手把咯人的头饰取了下来。 “不说他了,”独孤遥雁仰头看向洛禹彬,“你这回打算住多久?” 看着独孤遥雁的唇一张一合的,洛禹彬便忍不住吻了上去,独孤遥雁也不躲,唇舌交缠,两人吃的啧啧有声,分开时带出一根银丝,又被洛禹彬舔干净了。 独孤遥雁看的下面湿了。 洛禹彬总是这样,一张高冷的脸做着这样色情的事,特别勾人。 “就只能待一夜。” 洛禹彬眼中染上浓重的情欲,似乎也有对只能待一夜的不满。 “这么忙?” “嗯,师门最近事比较多。” 独孤遥雁狡黠的笑了,“那我可要好好的满足你。” 于是换了姿势,跪坐在洛禹彬大腿上,仰着脸去吻他。 洛禹彬欣然接受,亲吻之间,手就放到了独孤遥雁胸脯,略带粗茧的手揉着她的胸,总是让她战栗不止。 独孤遥雁越发动情,忙不迭的伸手去解洛禹彬的腰带,却被洛禹彬阻止了。 独孤遥雁迷蒙的睁开眼,带着疑惑。 明明他也动情了,在她屁股下鼓起了一大包。 洛禹彬表情难看,言简意赅的说到,“没洗澡。” “噗嗤!”独孤遥雁没忍住笑了。 洛禹彬自然不是嫌她脏,而是嫌弃自己。 他这么忙,又不远万里的赶回来,路上风尘仆仆,哪有时间沐浴啊。 “那你这里怎么办啊?”独孤遥雁坏心眼的蹭了蹭他下面,惹得洛禹彬一声粗喘。 洛禹彬瞪了她一眼,抓住她两条腿,让她紧紧夹住自己。 洛禹彬就在她腿缝里抽插,好久,磨的独孤遥雁腿都软了,他终于xiele。 独孤遥雁软趴趴的枕在他肩头,哼哼唧唧的,“你舒服了,我怎么办?” 洛禹彬轻笑一声,轻轻拍了拍独孤遥雁屁股,然后把亵裤扯了下来。 手指摸到那湿淋淋的rou缝,洛禹彬将手指插了进去,为她纾解。 “啊~啊~好舒服~” 她这会儿叫的声软软的,又酥又媚,勾人的紧。 洛禹彬才软的roubang,这会儿又撑起来了。 独孤遥雁感觉到了,索性隔着亵裤,给他用手撸一下。 “乖,再快一些。” 洛禹彬哄着她,奈何独孤遥雁实在手软无力,还得洛禹彬自己在她手中抽动。 “呼~呼~” 等独孤遥雁xiele,洛禹彬这才腾出手,快速让自己射了出来。 独孤遥雁软软的呼气,额间出了一层香汗。 可是这哪里能够? 洛禹彬给她穿好裤子,把她紧抱在怀里,不让她泄出一丝春情。 “秀茹,我先带公主回去了。” “哎……!”秀茹伸手,却连衣角都没抓到,洛禹彬已经抱着独孤遥雁从窗户翻了出去,一路飞檐走壁的回了公主府。 洛禹彬将独孤遥雁抱到了自己院子,虽然他经常不在公主府,但他知道独孤遥雁会让人把他的房间打扫干净,东西也都齐全。 将独孤遥雁放在自己床上,洛禹彬就吩咐人备水,准备沐浴。 洛禹彬沐浴时,独孤遥雁爬了起来,让人送了些饭菜过来,他啊,肯定没吃饭。 很快,洛禹彬着一身单衣出来了,看见一桌饭菜,挑了挑眉。 “你先吃一点,我去沐浴。” 洛禹彬拉住了她,“不用了,一起吃吧。” 洛禹彬不容拒绝的将她抱到腿上坐着,给她喂菜。 洛禹彬总是喜欢让独孤遥雁坐在他腿上,哈哈,因为洛禹彬见了她就容易发情,得让她坐着遮掩一二,但是,屁股被这么个东西咯着,独孤遥雁腿心也痒的很。 “插进来吧。”独孤遥雁的小屁股难耐的蹭了蹭。 洛禹彬一笑,拉下她的亵裤,剥开花瓣,对准roubang让她坐了下去。 “呃啊……” 独孤遥雁被涨的满足,那里被撑开了好多,但是独孤遥雁就是喜欢他填满自己的感觉。 “禹彬的roubang最大了!” 她总是这样口无遮拦,洛禹彬都难得红了脸。 “咳,先吃饭。” “好~” 她这时候特别乖,像只小猫一样,如果忽略她左右乱蹭的小屁股。 洛禹彬知道,只是插进去哪里能止痒,但她还是忍着,先乖乖吃饭。 洛禹彬三下五除二的吃完了饭,就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啊~啊~” 她现在叫的甜,待会儿上正餐的时候,就要鬼嚎了。 “吃好了吗?” “嗯,我们去床上吧。” “好。” 洛禹彬提着独孤遥雁的腰站了起来,独孤遥雁几乎浑身的重量都靠roubang撑着,感觉顶到宫口了。 “好深~” 她一双腿无处安放,无力的下垂着。 洛禹彬却把手放到了膝弯,以小儿把尿的姿势抱着她。 “呜呜~快到床上去……” 独孤遥雁开始呜咽了,可洛禹彬并不想这么快就到床上去。 房门关着,但窗户开着,洛禹彬的院子偏僻,一般不会有外人经过,所以他抱着独孤遥雁,一步一插的,走到了窗边。 “啊啊呜~” 淋漓的汁液一路延伸到窗前,那窗外,是一片竹林。 洛禹彬抱着独孤遥雁在空中转身,让她坐在窗台上。 她的裙摆都落到窗外了,但是身子被衣衫遮盖的好好的,只有半褪的亵裤,和那腿间进进出出的巨物,昭示着情事的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