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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咪申请男人的访问(肛钩,NP,毛刷)

    翻了翻手机里的记录,默默翻出前几天那个活动策划,直接发了条信息让他帮自己找些男人来,而对方信息回的很快“访问活动”

    调教室定制是性知公司的特色服务,会根据每个客人的需求而单独定制,公司内有许多样板间,而访问,其实更准确来说就是公司内部的一个活动,当有愿意“献身”的员工时,会组织员工作为房主并会全程拍摄为直播或者发售的影片。

    “给我找男人,喜欢SM和轮的”活动策划收到信息,舔了舔唇,他本来还不太想把这小东西吓跑,结果这洛还自己主动提出,那自然会满足。“好的,满足你。”

    已经将身体都收拾干净的沉洛来到定制区,身上仅穿着一件长袍睡衣,纤细的腰部被腰带凸显出来,敞开的领口,一眼便能看到他嫩红的乳尖和精致的锁骨

    深红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外面的光一点透不进来,有些昏暗的灯光映在房间内,眼前能看到的是一些铁架和壁柜

    房内有几名男人正坐在沙发上聊天,西装包裹下,隐约可以看出他们健壮的肌rou,这西装颜色,那狗最喜欢,看到其中一人身上的藏青色西装。心里忽然想起的却是那狗,晃晃头,坚决不再去想那温柔乡里的狗,男人有的是,迟早会忘了他。

    “过来,你是今天的访问人?”藏青色西装的男人勾了勾手指叫他过去,沉洛靠近了才看到他的铭牌上写着名字,明喆,手指伸进他的长袍中,扯动着他的乳尖,力量并不小,扯得沉洛有些疼痛,红蕊一点点在男人手下挺立起来“呵,喜欢疼啊,是个好孩子”

    “跪好”沉洛听话跪到地上,并没懂男人话语里的意思“不会跪?那从初级开始教吧。啧……怎么还是个雏儿。苍,叙,教他怎么跪”男人不满,旁边沙发上的两个男人起身,只听到房间内叮当作响。

    明喆站起身来,到了沉洛身边,“被人cao过么”,沉洛点头,“那,后入姿势会吧?”沉洛低下身,分开腿,撅起屁股,男人还算满意,“乖,就这么跪着,屁股翘高了,随时方便人cao你,懂么?”说着话,他撩起了沉洛长袍的下摆,手指逗弄着臀缝中的xue口,手指浅浅的插进xue里再拔出来,指尖上已经沾染了不少晶莹“水多,敏感,欠cao,不愧是双性人,就是天生用来伺候人的身体”拨开花瓣,里面藏着细小的女性尿孔,指尖轻戳一下,便引起了敏感xue口的战栗,“诶,我想把你这尿道口玩得喷尿,你接受么,这么好的身体不充分利用就可惜了”沉洛思考几秒,便答应了下来“听……听凭您的安排……”

    双手被手铐铐住,天花板垂落的铁链上是一个弯钩,顶部是个乒乓球大小的金属球体,球体顶端在后xuexue口轻挤压几下,直直的按了进去,将后xue撑开来,“呃……好大……”xue璧咬紧了冰冷的球体,弯钩的弯曲部分则卡在臀缝之中,像鱼钩一般勾住了沉洛的xue。手铐上连接上了一根金属链,慢慢将地上跪着的人拉起,当只有脚尖触碰到地面时,沉洛已经觉得后xue快要被身体的重量扯破了,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手腕和脆弱敏感的后xue上。“不要……会破的,后xue会坏的,啊……”明喆恶劣的将铁链再次拉高,脚尖离开了地面,如同被扯着皮rou一般吊起,手腕上也是快要勒断的疼痛,“……疼,好疼……”带着哭腔的叫声,伴随着铁链碰撞的叮当响声,刺激了男人们的施虐欲。

    铭牌上写着苍的壮实男人走过去,直接抱起铁链上挣扎的人,分开他的腿,将自己勃发的根茎插进了花xue中,边抽插着边用手提着后xue内的肛钩,沉洛的腿缠绕在他的腰上,男人的粗长分身成了他借力的地方,收缩着xue璧咬紧男人的分身,生怕男人退开让自己再次回到那种像是要被勾破肠子的感觉中去。

    “小sao货,嘴上喊着疼,saoxue要夹断我了”苍大力鞭挞着,夹紧的花xue险些让他精关失守,这是极大的丢脸,狠狠顶进花xue深处,拉扯着肛钩重重提着,“啊啊啊……要被拉破了,别拉了……”沉洛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快被劈成两半,花xue向前被男人的硬挺cao弄,而后xue则被向上方的力气提着,痛和酸爽的感觉一直在下身盘旋,花蒂被男人粗硬的耻毛剐蹭着,“唔啊……太深了……要被cao破了……”呻吟着,花茎颤巍巍的吐出一股白浊,花xue内抽动,咬紧了xue内男人的硬挺,“小sao货真他妈紧,夹死老子了。”男人被紧致的xue夹得快失了魂,狠狠顶弄着xue心深处,几十下抽送后,jingye灌入xue心深处。

    铁链被放松下来,后xue里的钩子被取出,上面已经满是粘浊的肠液。明喆拿着一根像杯刷一样的细小毛刷,玩弄着沉洛笔挺的花茎“这里已经射了一次了,后面就不能射了,被人cao尿才是你最大的快乐,知道么”迷迷糊糊的点着头,花茎忽然被刺入,“啊啊啊啊啊,不要,那里进不去……”仰着头喘息呻吟着,男人看准位置,将手里的毛刷直接按了进去“啊啊啊啊啊……”尖叫出声,感觉毛刷已经刷着rou璧直接顶进了膀胱一般,满满的异物饱胀感,男人转动着毛刷,毛刺和rou璧摩擦着,狂乱的摇着头,酸麻肿胀的感觉在下身盘旋不去,花xue和后xue在花茎被玩弄的快感下瑟缩抽搐,刚才被苍灌入的jingye沿着嫩白的腿向下流着,微拔出花茎中的毛刷,再向下直接插了回去,沉洛被插得身体僵硬,疼痛演变成了巨大的快感。

    旁边的人搬来一台炮机,两个巨大的按摩棒插入花xue与后xue中,直接开到了最强档,快速的抽插直接顶到身体深处,“啊啊啊,要被顶穿了……”按摩棒粗暴的进出着艳红的rouxue,生理性的泪水沿着脸颊不断滑落,前方控制着花茎的明喆转动着毛刷,“啊啊啊,要坏了……忍不住了……”激烈的抽插令花xue和后xue中的yin水被挤成了白色的泡沫,xuerou绞紧了体内的按摩棒抽搐颤抖着,热液一股股的喷向这假物上。毛刷快速扫过花茎内壁,快感电流一般的窜过全身,花xue前的尿道颤抖瑟缩着,浅黄液体喷涌而出。

    炮机的抽插缓缓停下,而花茎中的毛刷被牢牢的按进了茎体中,明喆手指滑过花瓣中的尿道口,湿润的小口微微张开,失禁的绝顶快感让沉洛目光涣散,只任由那些男人摆弄着自己酸软的身体。

    两根按摩棒从铁架后端伸出,骑跨在长皮凳上,xue口完全面对这两根按摩棒,眼前同样也是一根突出的假阳具,两边铁架一收紧,沉洛像被串刺一般,嘴里和rouxue里都被按摩棒填满,手臂吊绑在顶上,皮凳沉回地面,只能靠膝盖半蹲,无法着力,全身都仅靠着这三根按摩棒来支撑,腿弯颤抖着。“这是专门用来做惩罚的,你说,如果被这么串上一天两天,哪个小奴会不听话啊……”,那名叫叙的男人在旁边给沉洛解说着,按动着铁架上的开关,三根按摩棒开始抽插起来,不大的按摩棒却每次都击打着xue内的敏感点,“唔唔……唔……”沉洛被嘴里的按摩棒折磨得说不出话,只能唔唔呻吟,机器越动越快,快感将他的身体变得酸软无力,沉洛觉得自己就像一块被串在火堆上折磨的烧烤,灼热的快感和酸爽在体内横冲直撞,

    腿脚已经无法支撑他的身体,只得任由这快速抽送的按摩棒将自己的身体捅开,捅到深处,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地面上满是xue内挤压而出的yin水。

    脚心相对,腿被大大打开,膝盖锁在边缘金属架上,上半身向着地面,下身大张,面对着身后的人。

    壮硕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后,手指在他大开的腿间按着,腿间两个漂亮的xue现在都被yin液jingye覆盖着,张合着诱惑身后的男人,手掌在臀瓣上轻轻拍打着,艳红的xue口在他的拍打下有节奏的瑟缩着,男人五指并拢,慢慢抽插着两个已经被玩弄许久的艳红xiaoxue。“唔……进……进来……”侵入身体的手掌已经都卡在了最粗的部分,xue口被撑得大大的,边缘像是被撑透明了一般,像是撕裂一般的疼让沉洛有些不自觉的瑟缩着,呻吟中带了点痛苦。“闭嘴,忍着。”男人哑声命令着,手下一用力,右手成拳直接塞入了花xue深处,重重的碾压过花xuexue壁,挤压在宫口之上“啊,sao逼好涨……”过于强烈的快感,让沉洛急促的喘息呻吟着,“放松”抽动着右手,在花xue里抽动着,呻吟声越来越大,yin液在男人的手臂上越来越多,卡在后xuexue口的左手握成拳,用力插了进去。身体不由得绷紧,好像被串在了两个巨大的柱子上一样,喘息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男人感受到他的身体放松了下来,开始吮吸着自己的胳膊,开始慢慢抽送,湿软的内壁像是取悦男人一般,紧紧的吸着他,沉洛颤抖着身子,尿道口一直被酥麻的感觉缠绕着,身体好像被扩张到了极限,两只粗壮的手臂隔着一层薄薄的rou壁相互磨擦碰撞着,“不要,要……要破了!”男人坏心的对着内壁狠狠捣弄起来,闷痛而又刺激的快感让他尖叫出声,被堵住的花茎弹动着却无法释放,哭叫着从花xue前的尿道中不断喷出浅黄的液体,整个人像失神了一般,无力的喘息着,男人慢慢将手抽出来,殷红的内壁在手掌脱离时被带的翻卷出一些柔软的媚rou。

    “sao货,主动要求轮?”分不清是哪个男人解开了他,沉洛躺在地上,抬高的双腿压在胸前,湿的一塌糊涂的两xue展露无遗,皮肤黝黑的男人压上他,紫黑roubang一插到底,刚插进去便觉得里面被玩弄得软烂的xuerou紧紧咬住了roubang,“好深,呃啊……”粗大的roubang在花xue里抽插狠干,男人宽大的手掌压在沉洛被顶的略凸起的小腹上,花xue抽搐不止,roubang顶端在宫口搅动,一遍遍的顶开他深处藏着的窄小器官。当这男人终于将jingye射进zigong后,其他男人也不再忍耐,直接将沉洛从地上抱起,夹在中间,花xue和后xue同时吞吃着这些男人的硬物,连脸上也沾了不少白浊。从呻吟喘息到最后的哭叫求饶,男人们才总算放过了他。

    明喆拿过旁边一直在录像的拍摄器,对准了躺在地上的人,漂亮的男人已经被玩弄得眸光散乱,气息凌乱,身上布满了汗液和yin液jingye,雪白的躯体上满是红痕,大张的双腿间能看到被插入了毛刷而保持挺立的漂亮花茎,快要合不拢的花xue后xue吞吐着粘稠的白浆,地上还能看到斑驳的浅黄液体,这场景便让人很能够想象出这场面到底有多么的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