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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残酷

    MM SP 调教 主奴 责罚 奴隶游戏

    ?? 预警,虐乳,花样虐身

    =========正文=========

    景二一扬下颌示意第二局被选中的奴隶上来,

    “这局的规则便由我定?”

    唐奕见他偏头望过来,比了个请便的手势,

    “赢者坐庄,这是早先定好的规矩,先生请。”

    景二得了他这话嘴角一勾,打量了几番正被牵上来的两个赤身裸体的男奴,淡淡道,

    “那就‘拔河’吧。”

    话音刚落,其中一个小麦色肌肤的男孩就像被判了死刑般瘫软在地上,全身抖个不停,惹得另一个不明就里的奴隶吓了一跳,面上也显出惊疑不定的神情。

    景二玩味道,

    “哦?看来是有个懂行的,那就你给他说说罢。”

    那软在地上的奴隶一听才仿佛回过神来,立时连滚带爬地跪趴在地上哑着嗓子哭道,

    “先生饶命!”

    景二眉头一皱,

    “别给我扫兴。按我说的话去做,否则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那奴隶一听哭得更加凄惨,眼泪鼻涕铺了满脸,却不得不老老实实开始讲述自己曾经旁观过的残酷,

    “拔…拔河…呜…就是,就是把细绳子拴在…拴在rutou上”

    “两个人向…向反方向用力…直…直到绳子中央被其中一方彻…彻底拉过去为止”

    说完边哭边手脚并用地想向景先生坐的地方爬去,却被调教师一下牵住挂在脖子上橙色项圈的牵引绳,

    “先生!先生饶了我们吧!呜呜呜呜!乳…rutou会断掉的呜呜……”

    这时另一个被选来比赛的奴隶也终于从他支离破碎的话中听懂了规则,顿觉一阵天旋地转,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却显然更加胆小,怕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

    “先生!呜呜…”

    那小麦色皮肤的奴隶哀哀叫了两声,见景先生一脸不耐烦的冷漠,只能转头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唯一还有可能救他们的人身上,

    “主人!主人救我们!您和先生求求情吧呜呜呜!!”

    阿金见这奴隶胆大至此,恐惧之下都忘了暗欲的规矩,上来就是狠辣的两鞭子,

    “嗖——啪——!”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让主人替你求情?”

    “嗖——啪——!”

    “啊!!!”

    那奴隶跪趴在地上,屁股迎着鞭子高高撅着,臀峰上两道红的发紫的鞭痕瞬间隆起,皮肤被撑得薄薄的,似乎再挨一下就要破皮流血,

    “主人、主人求您了!奴自知冒犯主人,不敢求主人轻饶,只是……只是云儿他…他身子弱,他怎么受得住啊!”

    跪在原地被唤作云儿的男孩呆了一呆 -

    他竟然,竟然是为了自己才一再大着胆子向月主求情… 因为自己曾经在他受重罚之后帮他上过药,喂过水,又因着自己年纪小,平日里他便常常照顾自己…

    可是,没想到在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候,比起自身的安危,他更担心的难道是他的身体吗…

    真是,真是傻透了。

    云儿满眼复杂地望着旁边止不住哭求的男孩,眼神变了又变却终究只是低低俯下头去,

    “双哥哥不是故意冒犯主人的,请主人饶恕…”

    凌一听眼皮不禁跳了跳,心里不由得为这两个男孩捏了把汗? -

    在暗欲,奴隶之间是绝不允许产生什么惺惺相惜的感情的。替别的奴隶求情本就是大忌,何况这两个奴隶还一口一个“云儿”、“双哥哥”…

    果然唐奕冷冷的目光瞬时便扫过他小麦色的脸,开口不留一丝温情,

    “两个奴隶,在这儿给我演什么兄弟情深”

    “干脆暗欲也别挂会所的牌儿了,改行戏园子才是名正言顺。”

    双儿似是全然未曾听出他语中嘲讽之意,还要再求却只听坐于上首的白衣男子再度下令,宛如九天上毫无怜悯之心的神只,

    “能被选中,是你们的命。好好表演,再求,就换铁丝来。”

    云儿抵在地上的头俯得更低,双儿吓得呜咽两声终究无论如何不敢再犯上,只得浑身颤抖着眼睁睁看两名调教师上来把细绳子的末端系在自己的rutou上。

    “啊!”

    冷不防娇嫩的乳尖被人用指甲狠狠掐了一下,云儿疼得变了调地惊叫了一声。

    “sao货,装什么纯呢”

    一名调教师冷声喝斥。原来是见这奴隶rutou不够硬挺,特质的绳子绑不上去,便在那两颗细皮嫩rou的小茱萸上又掐又拧,直至充血胀大才满意地把绳子打圈系紧。

    凌此时作为旁观者也不禁看得一阵心惊rou跳,慌慌张张低下头去又忧心地半抬起蓝氤氤的眼睛,仿佛觉得那细韧的绳子缠绕着绑在自己乳尖上一般,在心理作用下胸前似乎也传来阵阵剧烈的痛感……

    肯定…肯定很疼吧…还没开始用劲儿,光是绳子深深嵌入rou里的滋味想想就让人不寒而栗了…何况,还要玩什么拔河游戏…

    那个唤作云儿的男孩看上去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皮肤白皙的不得了,整个人像清渠里的芙蓉花一般水灵灵的,只是可惜,终究生错了地方,开在了泥泞的尘埃里…

    想想上次调教的时候,主人只是给自己戴了两个绝不会伤到他的乳夹,此前还曾用带着丝愉悦的声音和他说,

    “…我松手了?”

    凌心头一颤… 主人熟悉的嗓音在此时回忆起来,竟显得格外温柔…

    有人尚能分出心思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里,可有的人却绝没有这份被上天眷顾的幸运。

    景二悠闲地看着场中正上演的这场虐待游戏,缓缓开口指出令他觉得不够刺激之处,

    “要是两只狗都舍不得用力,就全都判定为输。输了的狗,每天就只配关在狗笼里吃屎喝尿。”

    两个小心翼翼生怕扯痛对方的男孩一听,只得咬紧了牙,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向后退去,一时间胸前的两颗红豆全被扯成令人揪心的细长状,绳子往乳尖的rou里陷得越来越深。

    “啊呜!!好痛!呜呜呜…”

    云儿显然相比之下皮rou更加细嫩些,率先吃痛不住痛呼出声,被调教师眼疾手快地往屁股抽了一鞭子,又惊又疼之下绳子中央的红线一下子被拉远了几分,吓得他赶忙用上更大的力向后拽去,乳尖却明显禁不得他如此虐待,已经被勒的由红便紫,像根橡皮筋一般被拉扯得仿佛要断掉。

    景二招手吩咐人换酒,而后目光灼灼地盯着场中央,恶意地兴奋道,

    “蠢狗,给我用力地拔!”

    说着还向两个奴隶身边的调教师使了个眼色。

    调教师会意,各自拿了条细软的小羊皮鞭子,故意把鞭稍垂到男孩撅高露出的臀缝间上下摩擦,惹得鞭下的奴隶们腰际一阵酥软,屁股不知羞耻地蹭着鞭子扭来扭去,口中开始令人脸红耳赤地呻吟。调教师却倏然拿开了令他们即将冲上欲望巅峰的罪魁祸首,手腕老练地一翻一扬,

    “嗖——啪——!”

    “啊!!呜——!”

    鞭花在臀缝间的软rou上炸开,一道细长殷红的血痕蹭着xue口边隆起,疼得两个男孩向后高高扬起头无望地挣扎,转瞬间却觉得后xue酥麻难耐,入骨销魂,忍不住想用手指填补里面挠人心扉的空虚。

    乳尖的剧痛适时传来,提醒他们这场残酷的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酥痒转眼之间又被胸前的锐痛取代,男孩们被情欲染红的眸子浮现一缕缕痛苦,全身上下最敏感的两处被接连反复地拉扯、搔痒、鞭笞……

    冰与火在轮转,在叫嚣,好似在汪洋大海中的波涛里被抛上抛下,却永远没有一刻能让几乎喷薄而出的欲望得到一丝释放…

    “啊!!嘶…呜呜…要断了,疼,好疼……”

    云儿嫣红的乳尖终于经不住折磨渗出了丝丝血迹,染红了白绳的末端,像雪地里倏然绽放的红梅,

    “求求先生!饶了我吧!呜呜!奴受不了了呜……”

    景二抿了口侍者新奉上来的葡萄酒,似是对酒的香醇分外满意,赏赐一般开恩道,

    “哦?受不了?那便认输吧。”

    说完笑着扬了扬眉看了一眼身边安坐的人。

    云儿哪敢当那个害自己主子连输两局的人,大哭着拼命摇头,忍着rutou撕裂的痛一点也不敢松劲儿,仍自苦苦挨着。

    唐奕看了看,刚想说些什么,门口却传来噗通一声下跪的声响。

    这下满屋人的目光都被吸引过去,南凌在这般注视之下额间渗出了一层薄汗,

    “主人,太狠了…求您”

    “求您饶了他们吧……”

    阿金和几个调教师面面相觑,若是寻常奴隶敢在主子游戏的时候插嘴,不用说肯定拖出去就是好一顿狠打,打完让连着数日伺候男人下面 嘴被用的口出血都不为过。

    只是眼下冒犯主子的人身份太过特殊,一时间谁都不敢擅动,屋子里乍然变得静悄悄的,连那两个还在游戏之中的奴隶都因为太过震惊而不敢大声呻吟。

    唐奕不妨他还有这一出,蓦然沉了脸,

    “过来。”

    凌这个时候哪敢起身,只得挨在地上,一步步划拉着膝盖跪过去,有眼色的调教师还知道给他让开些路。

    “耳光挨不够是不是?”

    凌知道主人肯定要骂,低了头,小手拽着白衣男子的裤脚,委委屈屈喊了一声,

    “主人…”

    唐奕没理他,过了一会,才淡淡道,

    “一点规矩不懂。这也有你说话的份?”

    话是这么说,却也只是示意场中继续,晾了他在一边,没说罚,也没说不罚。

    凌可怜巴巴地飞快望了一眼男子的面色,又抿着唇转头望着云儿越来越惨白的脸,心下纠缠成了一个理都理不清的线团。

    不知怎么一个用力,绳子恰好啃噬上了乳尖裂开的那个小口,一下子痛得云儿惨叫一声弯了背,手指抠在地上都发出咔的一声。

    凌这下再也忍不住了,他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转身一下子扑到云儿身边,手指抚上他rutou血迹斑斑的绳子就颤抖着一圈圈解了下来。

    一番动作完之后才仿佛发觉自己同情心泛滥之下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一下被点了xue般直戳戳地跪在地上,手脚都有些麻的发僵。

    “哗啦”一声,茶碗被人重重搁在玻璃茶几上几欲倾倒,唐奕倏地一下从沙发站起来走到跟前,扬手就是一记毫不留情的耳光

    “啪—!”

    南凌甚至都来不及怕得闭上眼就被抽得偏过头去,柔嫩的小脸上一下就肿了起来,眼泪争先恐后地冒却不敢掉,摇摇欲坠地含在眼眶里。

    唐奕让他跪稳,再扬手眼看着下一耳光就要应声抽落,却不知怎么被他忍了忍恨恨地把手放下,声音冷得仿佛能凝结成冰,

    “好日子过惯了,宠得你无法无天了是不是?”

    说完又不解恨一般咬牙道,

    “跪一边儿去。敢给我掉一滴泪,看我怎么罚你。”

    众人看主子亲自动手教训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却暗自咂摸着也就是南凌仗着月主私奴的身份受宠至此,若换了旁的奴隶,早就不知道要接受何等惨烈的刑罚,说不得命都会搭进去。

    凌努力睁着海蓝色的大眼睛不让泪珠掉出来,捂着脸跪到一边,心里也怕的不得了,唯恐惹急了主人立时就要被当众扒了裤子挨鞭子。只是那拔河的游戏太过残忍,眼见着比自己还小的男孩痛到撑不下去,让他只做个隔岸观火的看客,他…他实在做不到…

    终于,绳子还是被系了回去,场上仍是两个备受折磨的男孩僵持不下。

    此番伤痕累累的乳尖再度接受虐待,胸前仿佛被人拿了一把生了锈的钝刀翻来覆去地在刀刃上磨,云儿泪水铺了满脸,好像无意识般地抬头直视着对面男孩小麦色的脸庞,双唇无声无息地开合几次,

    “双儿哥哥”

    眼神宛如被猎人射中的小鹿一般无声地哀鸣,恳求一样诉说着无尽的痛楚。

    双儿心口一痛,想起那双曾蘸着清凉的药膏在自己伤口上游走的小手,想起那浸湿过自己干涩唇瓣的温水,想起那个后来总跟在身后叫着一声声“哥哥”的小小身影……

    那身影和眼前之人缓缓重合,双儿眸中不由浮现一丝痛苦的坚定。而后,他全身的力气仿佛忽然被抽净了一般,一下子松了劲道,而云儿也不负所望地抓住了这个时机,一下子就把白绳中央的红线拖了过去。

    他赢了,这一局终于以他替月主赢得胜利而告终。

    景二目光如炬,怎么会看不出那个身强体壮的奴隶在最后关头有意放水,冷哼一声不满道,

    “我选的狗,就没有这么丢人现眼过。”

    唐奕叫人把云儿带下去给医生看伤,

    “输的这个要怎么罚,全听景先生的。”

    景二似是觉得输了这局颇为恼火,不耐烦道,

    “穿刺,但凡今儿输了的狗,全都双乳穿刺。”

    然后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面上的颓色隐了下去,低沉的嗓音里又充满了兴味,

    “按规矩,下一局少公子坐庄,规则由您来定。”

    说着玩味一笑,意有所指,

    “只是,可别也因着旁的什么缘故,故意放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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