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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姜(小小抹布梗,将军自慰)

    陆景年身子敏感,高潮以后仍有阵阵余波,因此陆景轶插在他后xue的手指一旦活动频率变快,他就瑟得又潮喷出汩汩溪流。被cao得太狠,他整张脸从耳垂红到脖颈,疼与快感杂糅,粉若春桃的嫩臀随着她在身体里造访的手指款摆,脚背压在被蹭热的凉被上,浑身的经络仿佛都连着媚xue里的突起,陆景轶爱使坏,总在他好不容易回落的时候重新用手指专注地顶那里凸起,他便颤颤,脚掌弓起,脚趾蜷缩,嗯嗯哼哼放任这人抽取他浑身筋骨。

    “太快了......呃......受不住了。”房内放着冰,床榻那一方天地里遍布漫漫春情,陆景年流着香汗,耐着meimei的侵略,“呜......还没好吗?”

    “真想知道皇兄身体里是不是藏了汩泉,水竟这样多。”两日都把皇兄cao出血了,陆景轶不舍得再把性器捅进去,也不知道里面的东西有没有处理干净,他如此心高,玉势都不肯要更何况她此刻有点想替他灌肠清xue的想法,暗暗告诉自己不可以cao之过急,将手裹着愈合的创药重新放进他身体里,不再乱动。

    性事已结束好些时间,陆景年渐渐变回正常肤色,猩红的媚xue静静地含着meimei的三根手指,陆景轶不刺激他,他这样含着自然舒服,收收xue把她的手指往深处吸去,阖目边休息边问她,“你今日同姜黎因何事争吵?”

    陆景轶左手放在他xue里,带着陆景年一起侧躺下从背后搂着他,脸贴在他的背上,心中委屈仍装若无其事,“没什么。我刚刚开玩笑的。”

    陆景年背对着陆景轶,握住她搂在腰间的手,“哭成那样还叫没事。在我面前还装什么?”

    陆景轶心头还压着陆景轶皇后的事,小心试探,“我若是将来让姜黎的后代继承帝位,皇兄能接受吗?”

    陆景年沉默了。

    陆景轶不安地抱紧他,连忙改口,“你不愿意就当我在说浑话,不作数的。皇兄莫要当真。”

    话虽婉转,意思却浅显。一是在陆景轶心中,这天下姜黎若想要便是姜黎的,二是他与蒋临枫的子嗣无缘降世了。

    欲望已经消解了,陆景年蜷起身子,陆景轶的手指没有紧跟其上,改为双手环住他的腰,一直说着对不起。

    他轻抚腰间的手,叹息一声,“......随你吧。”

    陆景轶在他背后怔然,还是选择明明白白地问他,语速拖慢怕被陆景年发现她的哭腔,“皇兄.......你期待过吗?”那是他的第一个孩子,兴许是唯一一个,也将成为最后一个。

    “嗯......”可她再细微的情绪他也能发觉,柔声缓缓道,“我摸过他的心跳,想过他生下来该是何种眉眼,往后秉性如何.......”他虽不爱蒋临枫,但的确实实在在地为孩子的存在而欣喜过。江山易主,于他而言是解脱,而未出世的孩子却收到连坐。

    背后的人安安静静地听着,末了才说,“我到底是自私的,容不得兄长有别的女人。妃嫔都会发配出宫,但孩子......”话未尽,意已到。

    左右不过十日预产期,她打算瞒着皇兄和姜黎去母留子,这样将来若有一日皇兄想离开她......她不敢去想象皇兄离开她以后的事情,心口比中箭的时候还疼,鼓起勇气说,“我也可以......试试。”

    而这一回才是真正触怒了陆景年,怀中的人语气森然,“这事你想都不要想。”

    “可......”

    陆景年坐起身俯视她,“寻常女子生育便是九死一生,双性之体极难受孕,这不是你与我表决心便能说出口的话!”

    她没想到皇兄听到这话完全没有半分欣喜。她为陆景年打算好了退路,却不知道陆景年爱她,从手足之情到男女之情,从未想给自己留退路。

    她十二岁来初潮,皇后软磨硬泡地让皇上起了将她送去他国做质子禁娈的念头,陆景年听闻此事,仗杀了太子府里的内应,冬日跪在酬勤殿外跪了一天一夜,后大病一场,保住了她,从那时起阴雨天气他的腿就有隐痛,陆景轶问起就骗她说是心血来潮学骑马摔下的后遗症。先帝临终前命陆景年鸩杀陆景轶,陆景年不愿,当下褪下蟒袍,誓与她同生同死,风烛残年的帝王举起凳子砸向他,陆景年只是定定地望向他,挺直背,躲也不躲,先帝举着摔断在地的凳腿,锤在他身上,断了三根,皇后赶来护住奄奄一息的独子,二人最终决定将陆景轶送往塞北不得回皇城,并下旨给陆景年与蒋临枫赐婚,巩固朝中局势。

    他亦动过让陆景轶为他生育的意思,遍寻天下名医,才知这世间双性之人生下的孩子多半早夭,而由于身体特殊,每个双性的器官发育各不相同,因此难产而亡不在少数,他烧尽搜寻而来的消息,从此不再考虑此事。

    如今陆景轶因愧疚而提出要为他生育,陆景年气她说话做事还是这般不考虑后果。陆景轶见他生气,立马爬起来搂着他手臂道歉,陆景年抽出手,不忍再苛责她,“饿了,先吃点东西。”

    陆景轶于情于里理都亏欠他,吃饭的时候不敢多言。

    陆景年放下碗筷,对她说,“我想见蒋林枫最后一面。”

    陆景轶举箸的手一顿,才说,“皇兄并未被我禁足,你哪都可以去。”甚至是出宫。这是她入城之前就与幕僚们争辩好的。

    陆景年听明白这句话,挑起她下巴,眼波流转,“色令智昏啊,小将军。”

    不管多少年,看向皇兄她还是会心跳加速,皇兄说的话她早就被众人批过无数回,仍不改心意,才随她便了。

    二人收拾完,陆景年去天牢,陆景轶则赶回酬勤殿批折子。

    陆景轶先前答应过他们赐婚一事,现今一封一封签到手都酸了,也不知道皇兄以前怎熬过来的。待签到最后一封婚书,启奏人——姜黎。陆景轶摔下笔,不批了,还想撕掉,想了想还是把奏折揣进怀里,起身去落霞宫找姜黎。

    落霞宫是她当皇女时的宫殿,离冷宫最近,妃嫔们因为失宠而疯癫的不在少数,她时常会因为有妃子夜里唱歌而怵醒,躲到被子里面捂住耳朵一直到天明。少时她只有在午睡的时候摸着皇兄的脸,闻着他怀里衣袍熏的香才能睡的踏实,也养成了夜里不爱睡觉的习惯。陆景年即位后便将冷宫的妃嫔都送走了,拆除冷宫重修成园林,建起围墙并入落霞宫。陆景轶将落霞宫腾给姜黎住就是考虑到他喜欢清净,结果现在有些后悔,因为落霞宫与瑶华宫,酬勤殿都相距太远了!

    而另一边,陆景年比陆景轶先遇到了姜黎。在天牢门口。

    “殿下千岁。”姜黎略弯腰行礼后,眼神却一直落在陆景年脖颈的红痕上。他知道陆景轶喜欢咬人,这痕迹太过刺眼,轻蔑地补了一句,“殿下还是收敛些为好。”

    陆景年笑的云淡风轻,“姜将军可是因为本宫在与轶儿置气?”

    姜黎眸光闪烁,渐渐黯淡,“殿下言重了。”

    陆景年解释,“轶儿虽不懂事,但不是个爱轻贱人的性子。”

    姜黎抿唇,“臣不明白殿下的意思。”

    姜黎求赐婚一事不过以退为进,若是陆景轶同意了赐婚亦不显得他自取其辱,若是不同意,他才有那么一点底气去问她心里究竟有没有他。

    陆景年理了理领口,盖住欢好过的痕迹,“与其试探她,倒不如问个明白。”

    “殿下倒是大方。”姜黎语气讽刺,“臣实属佩服。”

    陆景年情绪并无变化,又理了理衣袖,“本宫只不过是好心提醒,就算轶儿赐婚于你,你也活不到成婚那天。”

    姜黎眼神愈冷,“殿下可是在威胁臣?”

    陆景年嘴角仍是一抹浅笑,“本宫已经让步,将军作何打算与本宫何干?”说完,越过他往天牢内走去。

    陆景年最初也派过人去暗杀姜黎,只是陆景轶护着他,有一波刺客误伤了陆景轶之后陆景年便从此收手。陆景轶不要的人,陆景年也不会让别人得到,甚至打算将这几年的帐一并算清。只要陆景轶心里有他,她与其他男子什么关系他都不在意,因为不论是何人都动摇不了他在陆景轶心中的地位,何必因为吃味嫉妒去伤陆景轶的心。

    姜黎沉着脸大步流星地走回落霞宫,他出生市井,不喜人侍奉,因此宫中一人都没有。自己从厨房中打了几桶水倒进卧房的木桶沐浴,脑中都是陆景轶灿若桃花的面容,陆景年脖颈的吻痕,想她是在床榻上如何疯狂地占有她念了这么多年的人,而自陆景轶接到皇后有孕的消息起他们就不曾欢爱过。此刻,姜黎只觉得自己贱若妓子,被她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姜姓原是本朝贵姓,姜黎的外公姜乃谨是当时唯一一位异性王,手握军权,三十年前被先皇与蒋丞相以谋反罪名联手除去,满门抄斩,姜家嫡女姜纯被卖为娼妓,后怀上姜黎,不愿落胎,被青楼赶出。因律法严明,没有嫁娶的女子不得私自生育,无奈之下委身于市井泼皮。这泼皮成日游手好闲,待她生下姜黎后便让她在家中侍奉市井里那些无钱去青楼的嫖客,若是不愿便威胁要把姜黎打死,姜黎母亲为了生存忍辱偷生,叫他识字,背给他听家中族谱,命他无论如何要为全族复仇。姜黎相貌随母亲,少时清秀,雌雄莫辩,偶有嫖客硬脱下他的亵裤摸他是男是女,屋内的母亲在被凌辱,院子里的姜黎被人摸着下体解馋,他从未见过院外的世界,每当这个时候他便望着天,想着他如何才能爬出去,爬出这个牢笼。

    小小的人没学到什么是爱,只学会了恨。十岁那年,名义上的父亲脱光了他的衣服,嘴中说着他也可以开始接客了,从十个铜板开始,母亲今日承着三名嫖客的恩,是几年前摸他下体的那几人。床上仰头望不见天,姜黎一直看向敞开着的门,对面房间的灯火忽然熄了,母亲打开门,提着刀,浑身是血,走到那人身后,那人混然不觉嘴中还念叨着能多赚十个铜板,下一瞬便被母亲砍中脖颈,滚在地上的头颅死不瞑目地对上他的眼睛。

    那是他十年来第一次开口说话,擦了擦死人溅在脸上的血,呆呆的重复,“十个铜板。”

    “阿黎,闭上眼睛......”母亲挥刀砍在那人身上,下身渗着血,劝着他,“没事了,阿黎......马上就好了......”

    母亲带他逃出了屋子,但没能走上多远,饱经摧残的身子没来得及见到下一个天明,倒在了郊外的乱葬岗里。在离坡上最粗的老榕树三米远,是被碎尸万段的姜乃谨夫妻所葬之处。

    “阿黎,你要记得......姜家......便指望你了。”母亲细尖地指甲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说完便咽了气。手背上被掐出了十个血窟窿,留下十个月牙型的疤,陆景轶极爱咬人,但每当抓起他的手,便会珍惜地吻着那十颗疤,哄着他说亲亲他便不痛了,像在哄孩子。

    那时十岁的姜黎没有人哄,手上淌着血,流在姜纯本就破烂的布衣上,把姜纯的身子拖到榕树下,将她与祖父母葬在了一起。再回到皇城东躲西藏,饿了七日,每日只喝湖水,捡剩菜,原就快死于城口。皇女降生,赐名景轶,七日施粥,他便多活了七日。那是他除了姜家人以外第一个记住的人名——陆景轶。七日后随着城边的乞丐一同投了军,从十岁起便被推上战场杀人,从小兵到校尉,中郎将,再到五品定远将军,一共十六年。新皇登基,皇女被派往塞北做三品云麾将军,二十六岁的姜黎遇见陆景轶,从此福祸相依,难道是缘是劫。

    姜黎心中有恨有怨,但这江山,陆景轶想要来护陆景年,他还是给了。想来他也觉得可笑,曾与他云雨数回的人如今就在身边,他却要靠着想她自己在水中缓解着欲望。

    他在欢好的时候不出声,耐力极强,因而陆景轶总要在他身上动很久,磨到他真的忍不住叫上一两声才肯泄在他身体里。于是他们二人偏要相互较劲,在床上交合的时间也越来越长,陆景轶晚上难以入睡,便顶弄着他直到天明才放他离开,自己则在床上睡到日上三竿。

    姜黎粗鲁地搓弄着硬挺的阳具,喘着粗气,耳边似能听见那人在唤他姜姜。原由是她刚认识姜黎的时候,叫他“姜将军”一直叫不顺口,索性逼他接受只叫他“姜将”,亲昵地像调戏,有了肌肤之亲后有次还特地同他解释她其实是在叫他“姜姜”,当时她趴在他背上,甜地像糖的声音在他耳边唤着,令他溃不成军,泄出那日第一趟阳精。从那日以后,姜黎人前不再许她唤他“姜将”,改叫“黎将军”。

    姜黎闭上眼,忍住耻辱将手指就着温水捅入自己后xue,想象是陆景轶在进入他,但他没有这样自慰过,生涩的水带着手指进入一年未曾承欢的身体,疼得他直抽冷气,“啊......嗯......”另一手从揉着自己的子孙袋,想要尽快射出来。

    身子又痛又酥,但就是到不了高潮,他便再探入一指,身体本能的抗拒,手指即被阻退出来。

    “景轶......再深点.....啊......”

    躲在窗外正打算翻身进屋的陆景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这个从来不爱喊叫的男子此时在浴桶里想着他用后xue自慰,凄凄地叫着她的名字,把自己捅得弓起身。

    “疼......你轻一点.....”

    陆景轶轻功比他好,因此姜黎没发觉此时他日思夜想的人正站在他身后欣赏他的yin态。

    姜黎一直闭着眼,在自欺欺人,在掩耳盗铃,装作他们二人还是从前缠绵的样子。竟没有发觉陆景轶的手已经深入水中,精准地环住他的rou冠,另一手从子孙袋而上灵动的轻点着他的rou柱。

    “是这样吗?......”陆景轶将脑袋搁在姜黎的满是汗与水的肩膀上,嬉笑道,“姜姜?”

    姜黎眼前白光闪过,rou柱青筋跳动,泄在了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