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放弃取名(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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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干颤摇,狭叶纷飞,如织如梭,簌簌飒飒。 咫尺之距的脸庞神色晦暗,一片树叶悬落于眼眉,立被灰雾淬炼,散发锋锐之气。 “你想说什么?”辛涣却暂时没有进一步动作。 “你记不记得山庙那幅画像?”凌恪连声道,“它或许……” 他突然住口,因为发现辛涣根本没有在听。 扣住双肩的力道不断收紧,辛涣目中并无焦距,与其说是问他,不如说是问自己,到后来甚至闭上眼,面上浮现出挣扎。 凌恪感到些不妙,脚下之地还在下陷,四面拔高形如井壁,密密匝匝的叶片笼在上空,遮云蔽天,无一不说明对方剧烈动荡的心绪。 “你想摆脱我吗?” “我不是。”凌恪立即否认,但似乎并无用处,辛涣好像听不进他说话。 他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后悔,其实辛涣除却某些方面行径古怪,多数时候算得上冷静,也不难商量,此刻却迥异平常,几近狂态——在做出决定前,他的确没料到会对辛涣产生这么大的刺激。 这会否给画像可趁之机?凌恪忧虑想到,又担心对辛涣自身也有不可逆转的损害。 四周骤然一寂,树叶大蓬大蓬落下,转瞬就在地面积了厚厚一层。辛涣又靠近一分,定定地看他,眼中似有失望、痛苦、怨恨种种情绪翻涌。 凌恪屏息回望,若是辛涣因此要杀他,那就只有拼命了。一旦走到这步,固然他逃得出遗府,这场交锋也是败了,甚至可能救不下辛涣。 就在他忐忑思虑之时,身上忽有劲风掠过,他低头一望,顿然一呆,衣衫被划破两半,却没有分毫伤到皮rou。 头顶阴影笼罩,辛涣压迫过来,手掌伸进他两腿之间,指腹按在后xue周围。 到了这时,凌恪已不可能不明白他的意图。 但、但是……他脑子还是转不过来,为什么、为什么辛涣恨他,也要做这种事? 这不合常理! 而且光天化日之下…… 一根手指戳入后xue,没有前戏,谷道紧涩难开,辛涣面上却殊无动容,手指坚定地向里推进碾开xuerou,脑海中恶念成狱,每一念都在鞭笞、凌虐这副rou体。 凌恪蓦地惊醒,立时伸手推挡,抬肘横击,但本来干脆利落的动作,用出却感到阻滞艰涩,仿佛空气凝滞一般。辛涣倒是无所阻碍地捉住他右手,手臂相缠沿腕摩挲往上,扣入指缝按在头顶的树干。 他愣了愣,登时意识到周身环境都被辛涣掌控,不拼命的话恐怕很难反抗,但…… 辛涣已放进第二根手指,凌恪犹豫再三,还是不准备动手。 本来、也是他理亏在先。事有承负,他承辛涣为他来孟教之情,也就负守对方平安之任,若要独善其身,他一开始就不会踏进遗府。 而且这回与上次不同,只是疼痛,他倒是不怕的。 抗拒的意念弱了下来,凌恪微微皱眉忍耐,眸光宁和铿然,似山峰顶上的积雪,反照灿灿日辉,清透莹洁,灼亮迫人。 辛涣眼睛一痛,那似是凡人不可直视的明光,照穿他所有不堪、龌龊的念想。 他陡然被激怒。 他抽出手指,捉着凌恪的手腕拉扯向自己,抱人一起滚倒在地,又提起腰胯让人伏面跪膝,偃压在他背上。 凌恪稍稍撑起上身,仓促间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臀腿间的衣料便被强行撕破,火热硬物猝然楔进身体,xue口霎时撕裂流血。 “唔、”凌恪痛哼出声,受这冲撞向前一移,又被抓着髋骨拖回,按死在阳物上。 辛涣眼中阴沉几乎凝成实质,怒火与yuhuo同时盛腾,烈烈燃烧,他憎恨欺骗,更憎恨那种看穿他的目光,纵使他身处渊狱,也要把凌恪拉下来一起。 后xue没有打开,阳物几乎动弹不得,他吸了口气,不管不顾地抽出送入,势重力沉,如杵捣臼,囊袋拍击臀rou溢出一股股血沫。 阳物快要被夹断的疼,冷汗滴落在脊背上,肩颈到后腰的线条顿如弓弦震颤,肩胛微微凸起,如破茧中欲要展翅的蝶。 谁都不要快活,辛涣伏身贴在他背上,伸臂从他腋下穿过抱紧。 “痛不痛?”辛涣明知故问。 没有回应,他便伸手在前胸胡乱摸索,试图引起关注,凌恪似乎不堪其扰,沉下身用手肘将之压住。 辛涣继续挣动手掌,忽地一顿——他摸到肘部与地面摩擦的破皮。 目光下视,下身交合处的狼藉收入眼底,鲜红刺目。 一丝神智忽焉归拢,昏沉压抑的心绪中多了一缕茫然,他在做什么? 冲撞似乎轻缓了许多,闭目承受的凌恪睁了睁眼,他没注意手肘处伤口在愈合,毕竟这比起下身被劈凿的疼痛太轻微,他甚至没发现受伤。 茫然很快就被思流冲走,隐没洪潮之中,辛涣仍在践行鞭挞之举,只不过换了一种节奏。yinjing在谷道中左右磨蹭,感到松动后抽出,又缓耸迟推再进。 他面色依旧阴沉,只不过怒火渐渐平息,yuhuo烧得更炽。 血液做了润滑,肠rou也有足够的时间适应,xue口不知何时一翕一张,主动配合阳物出入。辛涣看着这一幕,难言的快意钻入脊髓,舌齿在凌恪后颈舔咬,又伸手下探,按在他腹沟位置来回摩挲。 凌恪也察觉到后xue不遂本意的收缩开合,面色一赤,想阻止辛涣作乱的手,却被对方轻巧躲过,反而抓住他的要害。 他喘息一声,终是忍不住低声喝道:“辛涣!” 却不知这一声打开了什么样的开关,身后攻势乍然一变,阳物在体内纵横拼击。后入姿势十分方便使力,辛涣肆意变换着角度花样,左击右突,上冲下刺,guitou将内壁每一寸都拓开,完全将这幽道当作自己的领地占据。 前面只是随意抚慰几下,便峭然耸立起来。 凌恪面上先是露出疑惑,很快转为惧意,向前挺腰想摆脱阳物,辛涣紧随压下,下身仍是死死连在一起,反而前端玉茎更送进对方手中,像是借助其手自yin。 他顾不得颜面,意识已有迷乱之兆,害怕再次变得不受控制,向前爬动着逃离,没走两步,刚刚离开一分,就猛被拉回原处,辛涣挺身一刺,两相遇合,阳物送进更深的地方。 “嗯……唔……”凌恪低吟一声,抓紧了地上草皮。 两次逃走的举动似乎刺激了辛涣,快速撸动着手中茎身,阳物深深嵌合在rou道中,扭转研磨,找到谷实之地便重重一碾,然后疾纵急刺,对着这处凶猛进攻。 “呜……”凌恪浑身哆嗦,腰腹软塌快要跪立不住。 前后夹击令他无论哪处都顾之不暇,yin液自从前端孔眼流出,身体无法自抑地左摇右摆,他埋下头,将难堪之情深藏在臂弯,唯一庆幸的只有辛涣看不到他失态的神色。 察觉到手中yinjing的勃发之势,辛涣放缓抽插,手上愈发精工慢活,安抚yinnang,摩挲茎身,指尖陷入沟部抠按,在马眼刺挖的一瞬,感到对方身体一紧,阳精喷薄而出。 肠rou紧紧向内一吸,辛涣差点觉得灵魂都被吸附出窍,停下动作狠狠一喘,才忍过缴械的欲望。回过神来报复似的挺弄,快出重入,每顶一下就发觉前端多溢出一股jingye。不但如此,凌恪还主动送臀迎来,xuerou讨好地缠裹阳物。 在射精那一刻凌恪脑中就已空茫茫,意识炸成一片片白光不停闪灭,所有反应完全交由身体自主,也不知道后xue在怎样顺承迎合。 直到辛涣忽然抽身将他翻转过来,目光相接时,凌恪乍然一惊,面上潮红尽褪成苍白。 他仓皇地下拽破碎的衣衫,想要遮住腿间,却被辛涣轻易拂开手,盯在下身,像在细细品鉴他的狼狈。 凌恪无所用处地蜷身并拢双腿,难过而无望地乞求:“别……不……” 辛涣难以形容这景象的奇妙吸引,目光几乎挪不开,只要一想到将凌恪变作这副模样的是自己,还未释放过的阳物就青筋怒张,涨痛发疼。 下一刹他托着凌恪腰臀,整个将人抱起抵在树干上,再次挺身进入温软之地。 双脚腾空,凌恪挣动着想要重新踩上地面,却不防备辛涣的突然进入,直接在rou柱上滑坐到底,阳物捅进极深的位置,几乎将他贯穿。 这一下两人都是深受刺激,辛涣全凭本能、毫无章法地连耸数下,把人生生向上顶了一寸。凌恪张口竟叫不出来,居然被他捅到失声。 辛涣沉腰站定,手掌将他牢牢托住,突然后撤一步。 身后兀地失去倚靠,于是全身都只依托在结合之处。凌恪无可选择地四肢缠上辛涣,阻止身体继续滑落,神色惊惧又不解,怎么还能、还能更深。 脖颈勾缠着手臂,侧腰也被双腿夹紧,仿佛这就是被拥抱和索求,辛涣微微阖眼,就着交缠站姿冲筑深谷,抬起臀rou离开阳具,按下时顶身狠入,撞击若崩岩相钦,其声脆亮。 “呜……”凌恪发出呜咽,愈发抱紧了辛涣,埋首在他肩上,像是绕树寄生的枝蔓,只可依附在对方身上。 前端在腹沟间摩擦,竟也再次巍巍颤立。 辛涣忘情地插送顶弄,阳物纵拄直冲,深深筑进谷xue,里面像是要烧着了,欹叹出声:“好紧,好热……” 脊背似被用力抓了一下,一股热液浇筑在guitou,辛涣皱了下眉,按说这时甬道顺滑,应当不会再流血……他闭口吸气,强忍欲望停下,伸手在交合处摸了一把,却发现并非血红、而是晶亮透明的yin液。 凌恪同样不明就里,只是夹了下后xue,想抑制这股近乎失禁的感觉。 脑中卒然断弦,yinjing胀硬得生痛,暴突的血筋在深xue里勃动,辛涣额头的青筋也在跳动,他用力抓住挺翘的臀rou,手指下陷,开始狂风骤雨般地冲刺,陷入另一种失去理智的癫狂,“啪啪”声回响不绝。 “啊——”凌恪一声短促高亢的呻吟,已是全然跟不上身体起落的节奏,连续被顶被撞,那物又快又重像要戳穿肺腑,而他像是骇浪中的扁舟,又似狂风中的落叶,无凭无定,随时要倾覆陷落。 思绪全被撞散,他甚至连讶异、害怕、逃避、怨弃的心情都没有了,脑海中只有阳物在xue道中来回抽插,火热、酥麻、酸涩、胀足,激流在肚子里冲来荡去,前端与后xue都有yin液止不住地溢出,流过毛发、yinnang,一片湿糜。 汗水也在流,衣衫被浸透,辛涣浑身发热,撕扯开前襟,胸膛赤裸相贴,心脏快要融化,发狠似的疾攻猛冲,誓要将人撞碎拆散,再与他的骨血相融重组。 凌恪颤声呜噎,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神昏意乱,手足俱是蜷紧。辛涣对着他最深处最致命的地方使劲,感受肠rou不住地吸咬吮摩,一股热力从下体流进腹沟,肌rou绷紧震颤,在重重碾过那要命一点时爆发,jingye冲进深处,与之同时,凌恪下腹一紧,竟然也一抖一抖射精。 辛涣踉跄两步,抱着人跪膝慢倒在地上,下体仍旧没有分开半分,yinjing突突勃动,激流一股一股冲击内壁,持续许久。 凌恪双腿从他背上滑下,不自觉抽动着,他微微偏头对着辛涣,目光聚焦了几次都无法看清对方面容,索性也就放弃,喘了几息,张口想让他出去。 话语戛然卡在喉中,他骇然发现,那粗大的家伙再一次膨大硬挺,在后xue钻探抖动起来。 不是一次、一次就完了吗? 辛涣面色沉着,坐起半身将他双腿捞起放在两侧,缓动慢摇,往来锯磨,像在切割蚌rou探取明珠,浊液顺着缝隙援引下流。 这场幕天席地的交合一直延续入夜,凌恪记不得被摆弄了多少个姿势,也记不得射了多少次,到最后已是射无可射,精神与rou体都已临至崩溃。 当他终于支撑不住昏睡过去时,树叶上,似有夜露垂滴,恰好落于眼角。 辛涣伪善地俯身将之吻去,依旧在他身上律动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