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我不卡rou(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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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滴从湿润发梢落下,“啪”地打在手背上,凌恪“嚯”地站起,将软垫塞在辛涣背后,上下打量,已没有不妥。 他本还想找个安全之地,但转念一想,遗府里谈什么安全? 不知道辛涣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但必然是在他醒来之前,遗府那时候没攻击他们,现在出手的可能也不大,想通这点,凌恪转身就走。 感应先前留下的神力印记,打算再去那两处怀疑的地方看看,上次时间匆忙,有些想法并未来得及尝试。 冷风吹散脸颊的热度,头脑也清醒不少,他冷静地分析起辛涣的变化及缘由。 以他们在树洞分开为节点。在此之前,辛涣虽然有些不对,但大体还算正常,偷袭他时环环相扣,时机把握得颇为不错,实力也并不离谱。 那时自己也有受到影响,对一些问题不自觉地忽略,所以遗府这种手段当不是特定针对某一人。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辛涣在进入这里之前就有异常……凌恪认为,应该是遗府信物的问题,蛇目对他造成了轻微侵染。 等到辛涣消失后回来,事况才急转直下——凌恪微微一凛,面色严峻肃穆——对方实力增长异常,行事无法预料,甚至说不清是否对自己怀有敌意。 不过这其中仍然有迹可循。一开始辛涣还能装作正常与他对话,即便在他拆穿、两人发生不愉快之后,也还保有理智,会做出一些试探之举,到后来却已无法交流,现在更是近乎五感封绝……这显然是循序渐进、逐步沦陷的过程。 与之相对,辛涣对遗府力量的掌控却在加强。 意识沦陷,力量变强……凌恪心中疑惑重复,遗府要一副空有实力的躯壳做什么? 他面色猛地一变,想到一种禁术——夺舍! 禁术,因其残忍失道,不为世人所容,绝大多数都在漫长岁月中失了传承,他也只在一些偏门古籍中看过关于夺舍的记载。 夺舍有上中下三法。不消灭原主意识而强行抢夺为下法,不仅极难成功,还要时刻防备原主反扑;消灭意识再行占据为中法,虽无后顾之忧,但意识既散,躯壳也亡,指使并不能圆转如意,需时常更换;令原主甘心让承身躯则为上法,从此可取代其人一直活到寿数消亡。 凌恪脑中所有线索串联起来,勾勒出事情的大致因由,遗府主人在身躯消亡却意识未散之际,不知以什么手段寄托在画像上,利用遗府吸引血裔前来求取机缘,实际却是借此寻觅合适的躯壳,外面村寨的村民也多半是帮凶。 画像既然通晓夺舍这一禁术,擅长心神方面的手段也就不足为奇,它迟迟没有动手的缘故,恐怕是看不上夺舍下法,而在奢想中法甚或上法。 如果真如他猜测的这样,那辛涣此刻状态就极其糟糕,或许已到了意识散灭的边缘! 凌恪神情凝重,立即放弃之前打算回身折返。 辛涣的感觉很奇异,如果先前是极致的混乱,此刻就是极致的平静。神识中的灰砂雾气几乎凝滞,很久才转动一丝,偶尔浮出一个阴暗念头,轻易就将之除去了。 五感是他自己封绝,但这情形并非安稳,反而十分危险。 肆意放纵欲望之后,先有片刻安宁,无时无刻不在侵扰他的恶念消褪了许多,但他刚为凌恪清理并妥善安置,心神就受到冲击剧烈动荡起来,这种状况此前也有过两次,辛涣猜测是顺从了恶念之故。 然而这一次的灰潮来势之凶,让他毫不怀疑自己抵挡不住,他当机立断闭绝神识,避免被彻底侵蚀失去神智。 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冲击心神的恶念之潮虽会在这过程缓慢消磨,但也相当于断绝了与世间的联系,很大可能再也醒不过来,长久下去身体会先枯死,意识没了存附自然也会消散,那时就是一死。 不过情况似乎比预想中要好一些。他在凌恪身上留了一缕蚀力,也许是为了防止他逃走,也许是担心他遇到危险——那时念头太多太杂,具体缘由已记不清。 凌恪亲近他的时候,这缕蚀力与他的神识相感应,形成与外界的一丝牵连,他抓住契机试图重新沟通外界,只是收效甚微,牵连消散得很快,不仅因为凌恪的离开,也因为内在的封闭会自行堵住这一疏漏。 即便如此,也让他看到一分希望。 凌恪回到溪边,见辛涣背靠在青石端坐着,模样与离开前并无变化,不由松了口气。 他几步上前,一切羞耻都暂且抛开,毫不犹豫地倾身吻上辛涣的嘴唇,感觉到对方抬头不禁欣慰,办法有用。 又凭着先前学到的经验开启唇齿,舌尖伸进去时他仍旧有些脸红,停了一会儿,才尝试着轻轻搅动,唔,这种节奏倒是好受很多。 吻了半天,凌恪气喘着撤开,辛涣舒肩展臂,仰靠着抬脸看他,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从眸光中似能看出一分温柔。 还不够,要唤醒辛涣清醒的意识,还需要更多的刺激。 他其实已经知道要怎样做,也没有惜身犹豫的念头,但……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温热的情感,这种感觉完全陌生,在二十年生命中从未有过,并不难受,但又让他无措。 明知道辛涣听不到,他仍是忍不住出声:“我……” 才说一个字就停住,凌恪自己也有点疑惑,他好像不知道想说什么。 抿了抿唇,当务之急还是救人要紧。 辛涣身上的外袍套得很松,解开腰带就完全敞开,他往下看了一眼,思考片刻,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握住腿间的rou虫撸动,没过多久就巍巍挺立成一柄粗长凶器。 这……凌恪面露犹疑,总觉得不可能进得去。 不过事情不能只看表面,此前事实证明是进去过的,他坚定了下信心,解开下身衣物,大致对准了位置,扶着rou柱就要坐下去。 一只手托住屁股,他惊讶抬头,只见辛涣似是极度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痛。” 痛?看他神情不似作伪,凌恪疑惑地撑起身,哪里弄痛他了吗? 从亲吻开始,凌恪所作所为全都照映在辛涣心间。 这些亲近的确又引动神识感应,不断刺激他的心神,更令他深受震动的是,他绝然未想到凌恪会为他做到这种地步,心中满满都是怜惜与柔情。 他一面努力恢复觉知,一面在想,不论如何,凌恪已经是他的人了,他绝不会辜负他的。 然而在意识到凌恪打算就这么直接硬来的时候,感动瞬间变成了惊骇。 一点扩张都不做,他想死吗?! 他能做出的反应还太少,险而又险地拦下凌恪,拼尽全力也只说出一个字提醒,但也因此大受刺激,拼命想要更快地破开封闭控制身体。 凌恪将他身上仔细检查了一遍,没发现问题,最后试探着捏了下顶端,问道:“痛吗?” 辛涣:“……” 他万万想不到,心上人主动献身这种快事,居然也能变成莫大的煎熬与折磨。 凌恪端详他的神情,琢磨了一会儿,就要继续方才的动作,却再一次被阻止。 辛涣几欲崩溃,半天才又挤出一字:“……等。” 两次被打断,更不知道要等什么,凌恪不禁思考起自己所想是否并不正确。 他撑身跪在辛涣上方,一时不知所措。 而这一停下,辛涣刚将手移到他臀上,感应产生的一丝内外连隙又弥合,只来得及手指微微下陷。 凌恪好像明白了他的意图,记忆里依稀浮现些画面,但,他面色几番变化,愈发觉得窘迫。只是救人,他咬了咬牙,摸到放在臀上的手,捉着手指朝后xue中送。 辛涣心中默然,不能说对方的理解有错,但又确实出乎他的意料,出于某种私心,他没有告诉凌恪,扩张并非一定要用他的手。 当然,他现在也无法表达这么复杂的意思。 凌恪渐渐皱起眉,遭遇了困难。打着速战速决的主意,他一上来就想塞入三根手指,很快发现事不可为,于是换成两根……他连一根都塞不进去,每当尝试,身体就不受控制地绷紧,就连那地方也是一样,死死阻隔异物的入侵。 辛涣心急如焚,又无可奈何。 凌恪沉心静气,尽力松弛着肌rou,放缓了动作,手指轻轻戳刺进去,他呼出一口气,总算成了一次。 如法炮制送进第二根手指,感受了一下,觉得差不多了,他拿开手,准备换真正的家伙。 辛涣这回没再阻拦,他实在也忍不下去了。 凶悍矗立的roubang不是手指可以比拟,进入的难度丝毫没有降低,凌恪按照刚才的诀窍放松,先将顶端纳入后xue,不过阳物实在过于粗大,尝试数次都没能成功。 他并不心急,有几次都只差一点,说明努力的方向是对的,难怪要先放手指进去,预先找对方法确有必要。 以后绝不能让他自己来,辛涣脑子里只剩这一个念头。 性器终于挤入窄小入口,两人都在心中长吁了口气,后xue传来被强行拓开的胀痛,不过可以忍受,凌恪继续沉腰下坐。 只是,这物怎么好像坐不到底?他皱着眉,后仰上身低头看了看,还有小半截狰狞rou柱裸露在外,一突一突地脉动,相连的地方将xue口周围皮膜撑开得近乎透明,他惊了一下,飞快移开视线。 心存余悸,凌恪不再继续吞入,他稍稍起身又缓缓坐下,roubang一如前次在后xue中进出,但这回的速度频次他倒是颇能接受。 辛涣觉得,自己若能忍过这遭,几可通于神明。 这一刻有无比强大的心念迸发,冲击封阻神识的外壳,他从没有如此强烈的、想要醒来的欲望,识感的束缚顷刻便勉难抑制、将要断裂。 凌恪没有察觉危险将近,仍在慢吞吞地起落,他见辛涣又闭上眼睛,反应似乎还比之前还少,一时忐忑,拿不准这种办法到底能不能令人清醒。 但他没有因此退却,画像为将辛涣打磨成合适的躯壳,将掌控遗府的力量借用给了后者,这也意味着只要辛涣意识清醒,局面就将完全反转……他脑中已有完善的构想。 辛涣正在全心破除障壁。 “啪——”一声气泡炸破般的轻响,他感到浑身一轻,意识重又与外界连通,五感尽数回复,身体恢复控制,神识中灰潮虽又涌动,但恶念的影响已极其轻微,甚至完全无法动摇他此刻从内至外由衷的喜悦。 这种喜悦是生命的感动,人为天地之灵,内在与自然的气息时时交换,才生生不息。 辛涣很快将这感悟收起,现在可不是细细品味的时候。他看向凌恪,觉得这张脸神情无辜又可恶,压抑许久的yuhuo卒然爆发。 凌恪也正看着他的眼睛,见其灵动与先前截然不同,除却仍有浅浅一层灰翳,眸光已称得上清亮明烁。他不由惊喜,刚要开口,腰身忽然被人握住向下一按,阳物尽根没入,整个人像被串在了rou柱上。 脑子发懵,喉中的话顿时噎住。 辛涣挺腰怒刺,一阵狂猛耸动,性器深深筑进rouxue,感受xuerou温暖紧致的缠裹,来回数十余抽,欲望才算稍微舒缓了些,望着凌恪茫然又潮红的脸颊,爱意涌流盈满胸腔。 凌恪被顶撞得不住摇晃,似在汪洋大海中随浪浮沉,抓不到浮木,他有些转不过弯来,辛涣不是清醒了吗? 好不容易等到攻势放缓,他连忙想要抽身,却被牢牢按住腰臀,体内的家伙仍在深深浅浅顶弄,他揪住辛涣衣角,急声道:“停下!我有……嗯……有话要说……” “停不下来。”辛涣觉得他有点天真,又有点可爱,这种时候怎么可能停得下来? 天底下没有哪个男人能在这时候停下来。 他屈起双腿,膝盖分开别住凌恪后背,将人完全卡在大腿与胸膛之间,亲他的嘴角,温声诱哄:“结束再说。” 凌恪恼他不知轻重,沉下声道:“你会有危、啊……”尾音却被顶变了调。 “不会。”辛涣一边回话,一边又忍不住亲他,语声隐约带了一分笑意。 灰砂带来力量,亦带来恶念,此时力量仍存,恶念却几乎对他没有影响,辛涣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有,也不急在这一时。 他知道凌恪是为他着想,心里只有高兴,腰身连耸数下作为回应,更加紧密地与之契合。 凌恪逃不开桎梏,下身似是完全被人掌握,凶猛的冲撞令他腰腹酸软,一开口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他恼恨这种无法自控,却仍是坚持着把话说完:“此事……嗯……有关生死……” 辛涣顿了顿,凌恪如此执着,他倒是不怀疑这话真假,但,他实在拿不出毅力就此中断,死就死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通这点反而更没了顾忌,放肆地深冲直撞,攻其阵心,肠rou不住地吸绞嘬吮性器,xue口紧紧箍住麈柄,蚀骨快意冲上脊背,直至天灵。 他低声喘道:“这也是、生死之事,我快死在你身上……” 凌恪本就有些承受不住cao弄,玉茎在不知觉间站起,听到这话目瞪口呆,前端却是一哆嗦,流出一股浊液,他不知道辛涣为什么要说这种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但是有点难过:“你一定要……这么……侮辱我吗?” 辛涣动作一停,伸手抱紧他,安抚地吻他额角,坚定道:“不是侮辱,是喜欢。” 除了安慰,他心里也在反思,是不是自己太粗暴了? 喜欢……凌恪微微睁眼,还没想明白这种话怎么能叫喜欢,就发觉辛涣将他抱起退出,放倒在软垫上,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眉梢眼角,yinjing再次插进后xue,却缓耸迟推,轻摇慢蹭。 他不由着急,这样下去要耽搁到什么时候,推拒道:“你快点……快点结束……” 辛涣:“……” 他额头青筋直跳,温存之意霎时散尽,咬牙切齿地道:“你自找的!” 说完架起凌恪双腿膝弯推到胸前,cao纵着胯下凶刃发狂似的抽插起来,每一下都击中xuerou最深最软的地方,把这最里面的密处狠狠撞开。 凌恪觉得自己简直要被捅穿,连喉咙都在颤抖发紧。 “还要快吗?”汗水从下颌滴落,辛涣威胁似的沉声开口。 “要……”凌恪刚说了一个字,双腿顿时被更加用力向前推举,臀部和尾椎抬离地面,阳物几乎直上直下地贯入,更疾更重地冲进抽出。 后面的“结束”二字卡在他喉中。 “不要了……”凌恪终于被他逼得恳求,但辛涣似乎已打定主意不再放过他,他想伸手去阻拦,还没碰到就被拦开,最后只有捂在脸上,指缝中泄出的声音极轻:“辛涣……” 极轻的声音似乎带了一丝哭音,又似乎只是错觉。 辛涣缓下来,小心翼翼地拉开他的手,凌恪紧紧闭着眼睛,脸上没有泪痕。 他没哭,辛涣似乎有些遗憾,更多是松了口气,他清楚这人的性格,要是真的哭了,有些事或许就没有回转余地了。 抽插的速度虽然放慢一些,却更有节奏,九浅一深,在谷道中纵拄横挑,细细抽拔,照顾到每一寸的内壁,前面也伸手过去抚慰。 凌恪的手又盖到脸上,在没人看到的地方睁眼,眼中潮湿。 又过了一刻钟,感觉到手中yinjing跳动,辛涣加快撸动几下,很快让他射了出来,后xue又紧又热,像有无数细口咬啮着rou柱,一簇簇电击般的快感自交合处蔓延全身。 下腹热流也聚集到了临界,yinjing勃动着愈发胀大,辛涣挺身疾纵急刺,最后深埋进温暖销魂之处,阳精喷射而出的那刻,他低头吻住凌恪的嘴唇。 高潮过后,辛涣侧拥着人喘息,汗水在交缠的身躯间融汇流淌,天地皆静。 “放……开我,我……”凌恪语不成句,脖子、脸颊、耳朵、眼睛,没有一处不潮红。 他禁不住笑了一声,亲吻他的面颊:“没力气就别说话了。” 凌恪闭了闭眼,掩去眸中神色,手掌如刀运起神力,利落朝两人中间挥下。 刚完事就要砍人,有点辣啊,辛涣感慨一句。但他心虚理亏,便没打算闪躲,反正在遗府不必担心受伤,硬受一下让人消气也好。 然而凌恪并非冲他而来,却是在自己小臂上留下一道深长血痕。 “你做什么?!”辛涣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