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怀信 心的想把东西插入时,尴尬的事又发生了。那个让他成为
吉川的鼻孔流下来。 「睛子,你是怎么调教奴隶的。他在这里可以有名字吗?」显然她是对吉川 报出真名感到恼 火,因为这里的奴隶只有编号。「看来你是真的需要好好调教一次了。睛子 由你来执行。」 还没等吉川弄明白,他已经被两个女人给架了出去。捆到了木桩上,更让人 难以忍受的是吉 川的身上唯一的内裤也给拉了下来。他光着身子无助地被缚在十字型的木桩 上。睛子此时手 拿皮鞭出现在了他面前。 「不,不要。」吉川无助地对睛子说。 「在这里你只有认命。」睛子的声音异常冷酷。比声音还要冷酷的皮鞭也随 之抽打了上来。 「啊。」吉川痛得几乎要晕死过去。睛子的鞭苔可比妻子美惠无情多了。顷 刻间吉川的身上已 布满了鞭痕。吉川此时除了能张嘴大叫外已没有其它办法了。更有甚的是睛 子的鞭子还落到 了吉川的阳具上。他感到yinnang都被打被了,全身都是血。 在另一边凯瑟琳正同片仓兴致勃勃地观看。显然片仓对吉川的遭遇显示出无 比的兴奋。他居 然坐到了凯瑟琳的脚边,捧住她的一只皮靴用舌头舔舐起来。 鞭苔还在继续,而此时的吉川感到已经叫不出声了。他身上的rou已经一条一 条的翻了起来。 露出血红的rou。更让他难以相信的是他的阳具居然在鞭苔下挺起来老高。他 不知道鞭打是什 么时候停止的,他晕死了过去。 吉川想不到的是他又见到了美惠。原来这次美惠进来是拍片的。当她见到全 身布满鞭痕的吉 川也有点心痛吧。不管怎么说吉川总是自已的丈夫。虽然心里一千个瞧不上 他。 「求求你,带我出去吧。」吉川像妻子苦苦哀求。「那怕你出去再对我如何 的虐待都可以。」吉 川这样说。 「对不起,你出去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原来美惠已经收到了一笔钱。也就 是说等于是吉川的 卖身费一样。「除非你自已逃出去,我以前曾经听说过有人逃跑的先例。」 其实美惠只说了一半。以前确实有人逃跑过,可是都被抓了回来。受尽折磨 而死。没有一个 奴隶从这里真正的逃脱过。但听妻子这么说吉川还是看到了希望。 因为吉川全身受伤的原因,睛子这几天并没要求他做什么。而是让他参加了 「天鹅会「的拍 摄。在戏里吉川演了一个在农场的马奴。整天被女演员们骑着。或是让他舔 舐她们肮脏的马 靴,当然其中也有美惠的。可能是出于对丈夫的欠疚。美惠也总是骑在他身 上,尽量不让他 再受到什么其它的伤害。这其中也有吉川被妻子骑着上厕所的时候。虽然美 惠并没有表示要 吉川舔舐她小解后的私处。可出于对妻子的敬畏,吉川还是在美惠方便后用 舌头舐干净了她 的下体。(在庄园的厕所中的确没有手纸,因为到处都是奴隶。女主人们可 以让任何一个男奴 隶帮她们在如厕后清洁便渍。吉川也曾经帮睛子清洁过。) 在一场女演员骑着马奴比赛的戏里,沙织是他的主人。因为吉川是最后一个 到达终点的。所 以他遭到了沙织的痛打。沙织用皮靴无情的踢在他身上,吉川痛苦地在地上 翻滚。可沙织仍 旧用皮靴踩住了他的脸,用力的碾踏。几乎把他的头踩进了肮脏的泥浆里, 吉川被迫喝下了 不少。还是美惠过来帮他解的围。结果是沙织要吉川吃下她的大便才肯饶他。 在厕里吉川痛苦地咽下了沙织的大便,吐得到处都是。他倒在了厕所中。可 能是美惠在这场 风波中也帮不上他,只好出去了。 迷茫里他突然感到有一个什么东西在脸上爬了过去。他醒了过来,见到了一 只硕大的老鼠在 一个洞口进进出出。他好象一下子看到了希望。他趁着厕所里没人,用一边 的马桶拔在洞口 疯狂的挖掘起来。洞口越来越大。几乎可以容得下他的整个身躯了。 「你在干吗?」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原来是美惠不放心他来看他。见到吉川居然在厕所的墙角挖出了一个大洞。 「我,我,我想逃出去。」见到是美惠,吉川才放下心。要不然吉川可能会 杀了进来的人的。 他已经下定了从这里逃走的决心。 「可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美惠不无但心地说。 「我什么都不管了,只要能跑出去。」吉川说着话可手里并没有停止。 「希望你好运。」美惠没在说什么,她扭头走了出去。 吉川其实并不知道这洞口下面是什么。这下面是庄园的一个排污口。大量的 粪便就是通过这 里被排放进一侧的河流。这里也可能就是吉川唯一能跑出去的地方了。他毫 不犹豫的钻了进 去。 没爬多远他就听到了进口处人们的叫喊声。原来是已经被人发现了。而此时 的他也没有退路 了,只能往前爬了。 洞口越来越大,吉川钻进了排污口的管道中。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就已 经被一股巨大的 水流把他的整个身子包裹住了。水流里满是肮脏的粪便。吉川极不情愿的又 咽下不少。生命 中强烈的求生欲望支撑着他。他被水流带到了排污管的尽头。一下子又被扔 进河中。 虽然此时的他浑身脏臭,但毕竟是逃出了那个恐怖的庄园。他回过头来又看 了看那个令他生 不如死的地方。全身的伤痛让他倒进了河里,远处的树林里一支黑洞洞地枪 口正对着他的方向。 「呯」的一声枪响把吉川先义惊醒了。虽然没打中他,可激起了一阵水花。 「快跑,要不然会死在这里。」吉川强忍住阵阵反胃。吃力的上了岸。 呼啸的子弹又击中了他身旁的大树。显然有人不愿意让他离开…… 公路边。吉川慌不择路的跑着。身上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了,还散发着阵阵 的尿臊味。加上最后还被沙织那个女魔逼着吃下了她的大便。这是怎样的屈辱啊。 美惠在一系列的事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连他也说不清了。一辆拖木 头的货车给他带来了生的希望。 「是被暴力团追杀吗?」满脸大胡子的司机问吉川。「唉。」 总不能说自已是自愿来这里当奴隶的吧。吉川想。只要能到绫濑区就行了。 他哀求司机说。 「绫濑区吗?离这里很远呀。」司机嘟嚷着说。「你又没有钱,不太好办啊。」 「无论如何请您帮忙。」吉川低头恳求着。 「这样吧。我只能把你带到六丁目,然后我给你一千元去坐车吧。」大胡子 司机说。「但是我有个小小的要求呢。」 「请您吩咐,我一定会照办的。」 大胡子一分钱都不要来带他逃走吉川已经很感激了。 「用你的嘴为我服务一次吧。」大胡子居然要自已为他koujiao。把他看成什么 了?吉川内心无比的悲哀。可现在吉川能报答他的又有什么呢?女人用身体而他 也只剩下嘴巴了。 当吉川嘴里还残留着大胡子的jingye时,大胡子驾车走了。嘴里还快活的吹着 口哨。 美惠还没有回来。吉川象一条丧家犬一样急急的换了身衣服。吃了半只美惠 剩下的米团。然后就到处找妻子留在屋里的钱。可连榻榻米的席子下都翻到了也 只有四千日元不到。这点钱怎么够回老家濑良呢? 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追杀他的人到了吗?吉川不禁将一只棒球棒攥在手里。 如果是那帮家伙他只有拼了。 「你还是跑回来了。」是美惠。 「家里还有钱吗?」吉川问。 看着丈夫一脸的憔悴,美惠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不是在沙织的丛恿下美惠也 不会把他送到那里吧?现在集团对他发出了追杀令。看来也只能让他先躲一躲了。 她从皮包里取出了三万日元。 「现金就这么多了。不够的话我再去取。」美惠说。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可能 她也没时间了,要不是她趁着混乱跑出来。连这三万元也交不到吉川手上。要不 了多久集团的人就会到了。 「不管了。我先去濑良了。找到落脚的地方再和你联系吧。」吉川对此也很 清楚。 「集团的人正在追杀你,自已保重吧。」这就是美惠最后对丈说的话。 去濑良的车还很多。吉川在车站又吃了些东西。 濑良是他的故乡。在那里他有不少朋友说不定可以逃过这场劫难。吉川的内 心在祈祷着。坐在车上的吉川眼前又浮现出妻子的身影。不会因为自已让她受到 牵连吧? 美惠现在的情况比他想的还要糟。睛子已经到了他家。同她一起来的还有沙 织。 「我劝你还是把他的行踪说出来,这样对大家都有好处。」睛子对被一个女 人死死压在榻榻米上的美惠说。 「我真的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离开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合作我也不再乎多一个女奴。」睛子用脚勾起了她的 下巴。 被剥光衣服的美惠被一个女人用假阳具捅裂了肛门。而她的「好朋友」沙织 好象对虐待美惠也显示出异乎常的热心。把她已经半湿的内裤塞到了她嘴里… …。 在她们轮番的凌辱下美惠终于说出了吉川的行踪濑良。 小野弥子是一家报社的总编辑。竟管已经三十多岁了,却仍然顾身一人。虽 然长像还可以,因为左脚的先天性残疾(走路有点跛)。 当她看到一脸憔悴的吉川时几乎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那个多年前的高材生。 只身去了东京都并把她的一颗心也带走了。为此她还难过了很长时间。后来 听说他在东京去了大公司工作发展的很不错。 「真的是吉川君吗?」 「是。弥子还好吗?」果然是他的声音,一点都没变。弥子的眼眶都有点湿 润了。 她也不顾吉川衣服上的灰尘一把抱住了他。 「谢谢你回来看我。」弥子也知道吉川在濑良已没有亲人了。「这次回来能 住的久一点吗?」 小野弥子试探着问。 「可以的。我还有事想请你帮助呢?」 吉川以前有个同学叫武藏的,后来好象做了警察。但因为没什么联系,弥子 一直住在濑良应该有他的地址吧。 因为不太好说实话,吉川向弥子骗了个被暴力团追杀的故事。并希望她能帮 他找到武藏。 「那您还是同我先回去吧。」说着弥子让吉川上了她的丰田RAV3型车。 RAV3型车造价应有二百多万吧。看来弥子的生活还不错,吉川想。 「吉川君放心吧,我一定可以找到武藏的。实在不行我在警署也认识一些朋 友他们会帮助你的。」弥子完全被吉川的出现所感动。不管他是不是来看自已的, 只要他能回来就好。 弥子的住宅是一座公寓。 「小野先生身体还好吗?」小野次郎是弥子的父亲,一位慈祥的老人。 「父亲两年前就不在了,谢谢吉川君还记得他。」弥子的语气又多了一番感 动。 「吉川君先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我还要去买点食物,另外要去一下编辑部的。」 弥子客气的招呼着吉川。 「对了。在卫生间有一个我饲养的男奴隶。如果你见了请不要见怪。」弥子 的话差点把吉川吓倒,怎么现在的女人都喜欢男奴隶的吗?还饲养了一个这太令 人吃惊了。自已千难万险的从庄园逃出来就是为了躲避沦为女人奴隶的命运。而 他的初恋情人居然也饲养男奴隶,自已不会有朝一日也变成她的奴隶吧? 「啊。没什么的,现在好象东京的女人也喜欢这样的游戏。弥子还很时尚啊。」 吉川尽量用话掩饰内心的不安。 「嗳。真是让吉川君见笑了。说实在的现在的男人又有几个象吉川君这样的 呢?」弥子看他的眼神有几分迷醉。在她的内心吉川仍象以前一样高大而成熟吧。 「你还是见一样他吧。他叫岸介,每周有两天来我这儿。做一些家务什么的。 当然他会付我一定的酬金。」她还没有说全,这个叫岸介的不仅为她做家务, 还要接受她的种种虐待。 岸介的样子还是不错的。只是现在只着一条内裤在卫生间里趴着实在说不上 好看。岸介见到弥子带了个男人回来还是有点羞愧。把头低了下去。他还是一家 企业的执行董事。可不知怎么迷上了SM的游戏。他又认识弥子的社长左井。所 以到了这儿。因为弥子还算漂亮,而且又一个人单独居住的原因吧。 「岸介。他是我的朋友吉川君。你还是向他行个礼吧。」弥子冷冷地对脚下 跪着的岸介说。 「我叫岸介请您多多关照。」岸介把头磕到了地砖上。 「弥子我看还是算了吧,我还真不太适应呢。」吉川说。 其实他也是为了逃避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吧。至于以后会怎么样他也尽量不 去想。 「都是我的错。想不到吉川君不适应呢。」弥子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有 时也奇怪,怎么会有他们这些人呢。好好的男人不做情愿做我们的狗。嘻嘻。说 到底现在的男人真贱。」 看着吉川吃惊地张开嘴。她又不好意思了。 「吉川君我并不是指您的。」 「你还是先去忙吧。我到处走走就行了,很久没有回家乡了。变化还真是大 呢?」吉川说。 「那怎么可以呢?一定要吃过饭才行。我可以开车带吉川君到处走走的。」 说完她替吉川泡了杯咖啡。「你先尝尝这个吧。我很快就回来的。」 吉川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内心却很不平静。本来到这里来是希望通过弥子 能找到武藏可以帮到他。现在看到她的情况却越来越难以启齿了。如果把真实情 况告诉弥子,说不定她也会看不起自已吧。弥子走后他通过和岸介短暂的交谈也 了解到一些她的事情。虽说和庄园的女人们相比她还没她们狠毒。但听岸介说什 么舔脚、鞭笞、坐脸什么的花样也不少,就差让他吃黄金了。据说这还是他们签 订的合同里没有的。弥子也不能不按合同干。可当他询问岸介就样做难道不觉得 屈辱吗时。岸介的回答让他吃惊:能做弥子小姐的奴隶是他的荣幸。然后又投入 的去嗅弥子临走时留给他的一条小内裤。 美惠此时的日子却没他舒服。睛子她们虽然走了。可沙织却住了下来。其目 的是为了怕吉川打电话回来。而昔日的姐妹却成了美惠的主人。她闲着没事便折 腾美惠。通常清晨的第一次尿是一定要她喝的。她胯在美惠脸上,并把一只塑料 漏斗塞进她嘴里。 「全部喝下去。」沙织的施虐欲膨胀到极点。 「唔」美惠痛苦的喝着沙织腥臊的小便。欲哭无泪。她赤裸着身子被捆在这 里已经第三天了。 第一天睛子和她的女保镖毫不容情的虐待她。耳光、鞭笞不说,连口水也不 让她喝。三个女人一有尿意就逼她喝尿。起初她还反胃的厉害。可慢慢地她也适 应了。最让人不堪忍受的还是她们用鞋跟、脚趾玩弄她的私处。或是捅她的肛门。 美惠曾哭喊着说只要吉川一有电话来就会告诉她们。可却得不到丝毫的同情。 第二天睛子她们一走就只剩下沙织了。沙织不但没放过她还好象同美惠有仇 一般的凌辱她。喝尿只是其中之一吧。 「求你了沙织。放过我吧。」美惠边舔舐着她下体的尿渍边求她。 「求我吗。嘻嘻。你知道吗?在天鹅会你一直比我红,mama也特别照顾你。 我是怎么想的你知道吗?」原来沙织到天鹅会比美惠晚。而漂亮出众的美惠 自然是女一号的人选。而沙织也只能做一些配角了。她心里一直不舒服。所以才 有她每次虐待吉川也特别狠的原因。现在有这样的机会她是一定要把美惠踩在脚 下的。一想到美丽的美惠小姐在她脚下成为女奴隶,她就不能自拔。不狠狠地虐 待她内心就不舒服。 「想让我放过你,还是等到睛子她们抓到吉川你们夫妻一起成为庄园的奴隶 时再说吧。」沙织穿着拖鞋的脚又重重的踩在了美惠的rufang上。 为了吉川美惠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我回来了。」弥子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回来了。她身后还有一位漂亮的警 察小姐。 「吉川君。非常抱歉武藏已经调到仙台去了。她是我的好朋友真木亚美小姐, 是位警花哦。她说不定可以帮到您的。」弥子对吉川说。 真木亚美还真是很漂亮。雪白的肌肤,清爽的脸蛋。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 如果不是她穿着警服可能你绝对想不到她的职业。当然弥子还少介绍了她一 点。 这个貌似清纯的警花也是个SM爱好者。 「是吉川君吧。我叫亚美还请您多多关照呢?」亚美的声音还很甜。她除了 警察的身份外还有一个身份是弥子也不知道的?她也是睛子所属集团濑良地区的 负责人之一。 「听说您被暴力团所追杀,我作为弥子的朋友看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吉川想开口又难以启齿。 「先不说那些不愉快的。吉川君一定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弥子到是 一如既往的热情。 看着一样样精美的食物端上来。吉川还真有点感动。从被送到庄园就没吃一 顿象样的饭菜了。到是那些女魔们的排泄物没少吃。喝尿、喝脏水。甚至要吃下 她们的大便。一想到这他的大脑都在抽搐。那些女魔鬼们对他所做的一切,真是 令人发指啊。 「岸介你还满意吗?」亚美问弥子。她好象丝毫不顾及吉川在此。听她的口 气好象岸介都是她介绍来的一样。吉川更加困惑。这个外表清纯的女警到底是怎 样的人呢? 「还真不错呢?不过吉川君好象不太喜欢你还是不要提吧。」弥子不好意思 的对她说。 「嘻嘻。这有什么呢。再说他们难道还算是男人吗?那有我们从东京都来的 吉川君的风度呢。」亚美满不在乎的说。「吉川君你说我说的对吗?」 警花的眼里闪现出吉川熟悉的光芒。这种眼神他好象在那见过?其实从一见 到吉川亚美心里就有些疑问?只不过碍着弥子的面子不好多问罢了。从他的衣着 打份到真象个躲避暴力团追杀的人。可从他憔悴的神态,特别是他后颈部两条掩 盖不住的鞭痕。到十足象是个在她们集团里待过的奴隶。 拗不过亚美的弥子还是把岸介从卫生间里牵了出来。用亚美的话说她们吃饭 的时候也不能忘了奴隶。虽然他们是比狗还贱的男奴。只见亚美熟练的cao过弥子 手中细细的狗链。并把穿着丝袜的脚搁在他头上问: 「臭奴隶这些天还好吗?」 「啊。是亚美主人啊。谢谢您的关心我在弥子主人这儿很开心。」岸介讨好 的说。丝毫不顾亚美脚上气味的酸臭。 「是吗?你的话让我很开心呢?」亚美边说边用脚掌拍着岸介的脸。 听到同样的对白。又引起吉川胃部的一阵抽搐。两个月前美丽的睛子也是这 样调教自已吧。结果是让他用舌头舔净了睛子脚下皮靴上的污泥。 吉川的一举一动并没能逃过亚美的眼睛。她要弥子把岸介牵出来就是要考验 吉川的。 「去。爬到门口把我还有弥子主人的鞋舔干净。一会我们还要去出呢。」 只见岸介听话的爬到了门口。拿起一只亚美穿过的皮鞋先是用鼻子去嗅里面 的气味,然后再伸出舌头舔舐起来。 「真是比狗还要贱。」亚美骂着。 「难道他就不觉着鞋里的气味难闻吗?」为了摆脱尴尬的局面吉川问。 「哈……」没想到他的话引得二女都笑起来。「或许他觉得鞋里的气味很香 吧。」 弥子送亚美出去的时候,两人说了很长时间话。可能是不方便让吉川听吧。 当然如果让吉川听到他或许会晕倒吧。亚美对弥子说如果她想把吉川留在身 边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变成象岸介一样的奴隶。只有这样一个男人才会死心塌地 的跟在她后面。 「真向亚美说的那样吗?」弥子不禁问自已。 晚上。真木亚美的住寓。睛子和另一个女人已经到了这里。当亚美看到吉川 的照片后就笑了。想抓他吗?太容易了。唯一的担心应该是弥子的感受吧。一个 在她心目中的情人居然真是从集团里逃跑的奴隶。难怪吉川颈部的鞭痕那么眼熟? 「真木小姐在考虑什么呢?」睛子问。当她了解情况后便说。 「其实这也不难。只要您把您的朋友约出来一会,我们把那个家伙变成奴隶 不就行了。」亚美在集团的身份比睛子还高。「您的朋友在在意他,也不想她的 男友是条狗吧?」 「好吧。就这么办吧。实在不行就让他消失吧。我也不想为这事让集团为难。」 此时的亚美才显现出她狠毒的一面。而睛子却不这么想。因为吉川是在她手 中逃跑的。这次是一定要带他回去的。只有在庄园里处决他才符合她的心理吧。 以前认为吉川不错有些庄园里的刑法他还都没受过呢?一定要让他尝个遍, 再把他锁在厕所里用最原始的方法杀死他。 弥子公寓。 下午弥子用车领着吉川在市里转了一圈。 「濑良的变化真大呀。」吉川感叹到。 「是啊。吉川君以后怎么打算呢?是回家乡居住还是去东京生活呢?」弥子 的心意是想吉川留下来。既便养他都没关系。 吉川的内心还是想报仇。虽然这种可能非常的小。而且他现在还在躲避着人 家的追杀。 「吉川君怎么不把暴力团的事告诉亚美呢?她可是我很好的朋友。一定会帮 助你的。」 「啊。因为有些事还是象一个男性叙述比较好吧。」吉川如此说。 「想不到吉川君还害羞呢?嘻嘻。以前的那个敢做敢当的吉川那去了呀?」 弥子对他的态度有点抱怨。 晚上吃饭的时候。电话铃响了。 「啊。您好我是弥子。请问您是那位?」弥子接电话的样子很可爱。「原来 是片仓君啊,有什么事吗?」 片仓是吉川的同学。好象去了自卫队,难道现在回濑良了吗?如果他能帮助 自已说不定会有点希望吧。 「是片仓君呢。他听说您回来了。说是明天要来看您呢。」弥子笑容可掬地 对吉川说。 「他不是在自卫队吗。现在回来了吗?」 「嗳。我没有告诉您。他现在可是律师哦。很是威风呢。想想还是你们男孩 子好能有这么大的发展。」弥子的话在吉川听来又是一番滋味。想想别人,再看 看自已因为没有工作居然去妻子的俱乐部做什么临时演员,才落得现在的境地啊。 「因为我这里平时没什么人来,所以只有一张床的。吉川君不介意和我睡在 一起吧。」弥子的话再明显不过 了,十年前他们就睡在一起。今天不过是重温旧梦。 吉川君先去洗一下吧。我这里有为您准备的睡衣,不知道合不合你的身?弥 子的话充满了温馨。 卫生间里当吉川脱下衣服。首先吃惊的居然是一直待在这儿的岸介。只见吉 川的后背布满了一道道血红色的鞭痕。有些还结了痂。因为是奴隶不好说什么。 岸介只是非常奇怪罢了。只是看他的眼光有点暧昧,把他当成同好了吧。 在弥子洗浴时她的心情非常的好。还把换下的小内裤套在了岸介头上。并对 岸介试图亲吻她的脚也毫不在意。 床上的弥子显出动人的美艳。十年了她的身体变化居然不大。可当弥子见到 吉川身上的鞭痕时却伤心的哭了。他遭受过怎样的虐待啊?弥子不禁用嘴唇轻吻 着他布满伤痕的后背。关切之情都化成了款款的亲吻,异常的香艳。 吉川也深情的拥着她。也用嘴唇在她脸上舔舐着咸咸的泪滴。可当他满怀信 心的想把东西插入时,尴尬的事又发生了。那个让他成为男性的器官毫无生气。 甚至连一次象样的插入都不能完成。 「吉川君一定的太疲劳了。」弥子到是非常的善解人意。甚至还弯下身来亲 吻了他那个疲软的小东西。 弥子借要去卫生间方便起身走了。只留下吉川躺在床上默然无语。是痛恨自 已的无能还是牵挂远在东京的妻子,他也说不清了。 弥子对吉川的表现虽然嘴里不说,可心里还是不太高兴的。幸好卫生间里还 有一个奴隶。一到卫生间弥子好象变了个人一般,一上来就抓住岸介的头发。并 把湿潞潞的下体压在他脸上。 「臭奴隶。用你的嘴满足我。」 岸介似乎很能明白她的心情。努力的用舌头舔舐着她的下阴。享用着这一次 难得的恩惠。慢慢地弥子才缓过来,甚至还戏谑地用脚挑拨着岸介高耸的内裤。 嘴里也发出yin糜的声音。临了还把一泡「圣水」赏赐给了这个表现不错的奴 隶。 一早做完早餐的岸介走了。临走时他还是象往常一样留下了个信封。里面有 他付的十五万日元的酬金和一封信。 「岸介这家伙。」看着他的信,弥子好象很高兴的样子。 「吉川君。实在不好意思。我今天要去工作了。您就留在这里吧。说不定片 仓君会来呢?」 「打扰你真是不好意思。」吉川象弥子鞠了一躬。 「说什么呢?吉川君把我当什么了?你能住在我这是我的荣幸呢。」说完便 驾车走了。 门外又传来了汽车的声音。难道是弥子又回来了?可当他打开门见到睛子时, 便知道自已凶多吉少了。他的第一反应是想跑。可睛子身后的女人速度比他快很 多。 「唔」他的小腹被踢中了。然后是睛子那双熟悉的皮靴踩到了脸上。 「23号你的胆子不小啊。」睛子对到手的猎物从来不会手软。她用力的 踩踏着脚下的那张脸。 尽管吉川被睛子踩得痛苦不堪,可他还是见到了另一双皮鞋的主人。亚美那 个清纯可爱的警花。原来是她出卖了自已。 「23号是吧。想不到还是我们弥子小姐的初恋情人呢?真想看到你变成 奴隶后的嘴脸。」亚美在一边冷冷地说。 「是把他现在带走还是?」踢倒吉川的女人问。 「不。我要等弥子回来。让她也享受一下23号的服务。」亚美所要做的 就是让弥子对他彻底的死心。一个只配吃屎的奴隶是怎么也配不上高贵的弥子小 姐的。 吉川被睛子她们象狗一样拖进了屋。 「弥子对你真不错啊,替你买了新睡衣吗?」想到这个狗奴隶欺骗弥子的感 情亚美就有气。 「啪。啪。」清脆的耳光扇在脸上。吉川一下子又好象回到了从前。真木亚 美身上有般杀气。脸还是那样的清纯,可眼神却分外的凌厉。 轮番的击打将吉川的一点点希望都击碎了。血从嘴角流了下来。他更象一只 xiele气的皮球,嘴唇触到了亚美的丝袜脚上。尽管他也闻到了亚美脚上浓烈的酸 臭味,却根本不敢抬头。 用嘴去亲吻女主人的脚是庄园里的一个标准动作。意味着他将彻底的服从。 亚美当然也知道。 「23号,我把它赏给你。对它显示一下你的效忠吧。」臭味熏人的脚伸 到了吉川嘴边。 脚上的气味依然浓烈。可吉川已经不觉得了。他伸出了舌头轻舔着亚美美丽 的脚趾。一滴血不知何时落到了亚美的脚上。 「噢。」他的下巴被亚美踢中了。人也整个仰面倒在地上。 纤美的脚一下一下重重的落在吉川身上。他蜷曲着身子在地上翻滚。 睛子把吉川拖进了卫生间。并往里面撒了泡尿。然后把他的头颅摁了下去。 强大的水流顺时淹没了他的脑袋。 弥子回到报社,静静的回忆着和吉川在一起的情景。是不是他受到暴力团的 迫害而变得迟钝了?虽然容貌上没什么变化,可弥子从吉川床上的表现已感到了 他的不同。甚至可以说他的表现还不如岸介,那个象狗一样的男奴。木村又走过 来了。那个死变态。弥子心里骂着。 内杉雅男是这家报社的社长。一个和岸介一样的死变态。从弥子了解到他的 爱好后就没给他好脸看过。 「弥子小姐昨天没到社里来吗?」 「我没来一定要向您汇报吗?」弥子不满的问。 「那到不是,我只是关心你罢了。」内杉陪笑着说。 「要没什么事就快滚吧。「弥子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她正为吉川的变化 而苦恼着,自然不会给他好脸。 看内杉还是不想走弥子发火了。「不想走吗?也好。我刚才去洗手间鞋底踩 脏了,你要实在没事干就替我舔干净吧。」 弥子说着甚至把脚搁到了办公桌上。在报社里公然的敢对内杉这样也只有弥 子。可内杉不但不生气还跑到门口把门关上。 「弥子小姐说的是真的吗?您真同意让我舔鞋了?」好象让他舔鞋底也是对 他的赏赐一般。还不是一般的变态。 「是啊。不过你要是嫌脏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