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房不同床,在红 烛玉帐前,含着泪向自己昔日的情人讲述了自己
多少机会啊!」 「这是谁呀?胆子也太大了!咯咯,领导都敢编排!」妻笑得花枝乱颤。 「这虽是一个笑话,却反映了社会现实。岂止官场如此,在普通老百姓中花 花事儿也不少呀!」妻听我这样说,没有接我的话,继续织她的毛衣。而我继续 采取迂回战术,逐步向自己的目标靠近。 「我这次集训,听人说,有一个小伙子娶了一个本地非常漂亮的媳妇。可是 没承想呀!就在新婚之夜,新娘对他说,某某找我,今晚必须得过去。小伙子知 道这个某某是当地黑社会的头儿,有名的痞子。他不敢惹,只得将自己的新娘放 走,去陪人家过夜。」说到这里,我稍作沉吟,便感慨道:「唉!天下之大,无 奇不有呀!那个小伙子恐怕满脑子都是自己媳妇和不痞子的身影,肯定一夜无眠 。」 「这事够新鲜的!真得假的?」妻颇为不解。 「是真的。他们后来的孩子长得不像他们夫妻,但是他们还在一起过呢。」 听我说完,妻只是「噢」了一声没再发言。 「像这样的事都会发生。那些婚外恋、一夜情的事儿就不算啥了。」我说到 这里,观察了一下妻的表情,发现她在静静地听着。「我一直认为,无论男和女 都是相对独立的人,谁也不是谁的附属品。尤其是婚外情这种现象,是有其发生 的社会土壤和客观条件的。一个漂亮的女人在孤寂的时候或者有求于人的时候, 很容易投入别人的怀抱。你觉得得呢?」 「我-我不清楚。」妻似听出我的话外之音,运用竹签的手慢了下来。但是 我不为所动,我就想让她亲口说出她背后那个人。为了打消她的顾虑,我继续从 侧面开导。 「其实情感和身体是可以分离的,将情感交给所爱的人,把身体交给所用的 人,是一个聪明女人的聪明选择。况且婚外情也不无好处,它最起码有利于人们 的身心健康,有利于调剂夫妻生活。这一点我看得开,像老外那亲有配偶,有情 人,未必不是好事。据我所知,这种现象已从南方蔓延到了北方。」说到这里, 我准备转入最关键之处,心竟突突地跳起来。我停顿片刻,然后长舒了一口气, 想压制住自己的心跳,让自己的语调保持平缓。 「我走这几个月,有人常来吗?或者说,有没有人插足到我们这个家?」 「没有!」妻说得很决绝,但是她明显得慌乱起来,竹签竟扎在了自己的手 指上。 刚才的话没起作用,我动了气。我腾地从沙发上窜起来。在屋内来回转了两 圈,然后冷冷地对她说:「我看你和老A就不清不楚的。我回来那天就见你们眼 来眼去的,你以为我是傻子吗?昨天晚上你究竟在哪儿睡的?可别说在我的宿舍 睡的。」妻呆愣在那里,她意识到我昨晚去过单位了。 「还有,我刚才才搞明白,我上周值班的时候,老A大早晨从外面回到单位 。你最清楚,附近这几户,他除了来咱家他能去哪?我回来就见你死猪似的睡着 ,床脚的卫生纸向我揭发了你们!」我这几发重炮,把妻打蒙了,她又紧张又羞 愧,满脸通红。 「而且,我还有更可靠的证据。但,我现在不想说,你如果不承认,不给我 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就去找老A。既使把这件事抖了出来。」我这发引而未发的 炮弹彻底摧垮了妻的心理防线。 沉默了好一阵她才低声说:「老公,我对不起你。我是和他发生过那个事儿 。」说完这句话,她又急忙补了一句,「那不是我主动的呀!」见她亲口承认了 ,我的气消了大半儿。我坐回沙发,继续用平缓的语气和她对话。 「夫妻之间就应该真诚。你是了解我的,我最讨厌别人骗我。我问你这些, 并不是想报负你们。你是一个善良单纯的女人,确不知人心是多麽险恶。我今天 和你交心,问你这些情况,不是为了猎奇,主要是想为你把关呀!」我真诚的话 语令她频频点头,基本打消了她内心的疑虑。 「老公,我和他好,其实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你!请你相信我。」妻说这 句话时动了感情,眼圈竟有点儿泛红了。 「其实我刚说的也都是心理话,你出这个事儿,说起来我也有责任。终归我 四个月不在家呀。」 妻诧异地「啊」了一声,她没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谈话会是这样一个结 果。「老公,我不理解你的意思。」 我大度地挥挥手说:「我不反对你和他继续交往,但是有三个条件。一是要 保密。二是不能干扰家里的正常生活。三要及时向我通报情况。为什麽要提第三 点,我想你是理解的。」 「老公,你真好!我全答应你。」妻感到得流出两滴清泪,她吸了一下鼻子 ,喃喃低语:「我先做饭,有事饭后说好吗?」我点头答应后,她抹了一把眼角 的泪珠走了出去…… 到了就寝的时候,她仔细地清洗了自己的私处,我知道她的心里愧疚,要用 自己的身体来补偿我。她换上刚买来的黑色内衣,她爬在我的身全上面,用自己 的舌尖犁遍我的每一寸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下,她显得更加柔媚。她那撩人的动 作不仅激起了我的情欲,也再一次激起了我探密猎奇的冲动。 「他是怎麽把你弄到手的?他对你是什麽感觉?」妻听到我的问话,停在我 的上方,两只美静静地望着我。原来,她也体会到我的心理与想法,加之是安静 温馨的二人世界里,她便放松了自己。她微微地笑了笑。「你真想知道?你真不 吃醋?」 「我想知道,哈哈,我怕酸,不喜欢醋的。」 「好吧!我就满足你的要求。」她说完,挨着我躺下,开始讲述她与老A相 交的过程…… (五) 我到了这个单位。他第一次见到妻的时候,眼里便射出了亮光。见到有姿色 的女便兴奋,这是男人的正常反映,是通病。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在意。我初到 这个单位也需要与人交往,我和妻就与他的接触渐渐多起来,当然不仅仅与他, 和别人也逐步熟悉了。单位中的人也不是全都赞同他的。赞同他的人说这个人很 够朋友,为人仗义。不赞同他的人则说他面冷心黑,睚眦必报。其实,人性本来 就是多面体,是矛盾的。对不同的人采取不同的方式很正常。某个英模也说过呀 :对战友要象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要象秋天扫落叶一样冷酷无情。 通过交往,我和妻觉得老A这个人还是够朋友的,并且我们与他没有利益上 的冲突,完全可以向着朋友的方向发展,不会走向仇敌的泥淖。正因为存了这种 想法,我和妻就以朋友的身份接受了他的一些帮助,如原先说的帮助我协调关系 、安家等等。 我去集训的半个月后,妻听说老A的家属到了单位,妻想结识老A的家属, 联系一下感情。晚饭后她就去了我的单位。可她走进老A的办公室时,只见老A 一个人醉醺醺地斜靠在床头。原来,老A老婆是到这边办事的,中午由单位的人 陪着一起吃的,饭后她就回去了。老A见妻进来立刻来了精神,给妻倒了茶,让 了座。因为都是熟人,妻也就和他聊了起来。据妻说,老A讲了很多话,主要意 思是永远把我当兄弟,把妻当meimei,他情真意切的表白,让妻感动了。也说永远 把他当作自己的大哥。后来,他又讲妻如何漂亮,如何喜欢妻的话,妻听着不对 头。就想和他打损毁呼离开,可是她刚要起身出去,老A就扑向她将抱住了她, 一只手伸进她单薄的衣服,按在了她的双乳上。妻羞愤交加,拚命挣脱他的怀抱 ,跑了出去。 这件事发生后,老A着实紧张了好几天。他怕妻去告他,把这件事儿传扬出 去。但是,妻没有去告他,把这这件事压了下来。 夜里十点半了,我们关于灯,脱去身上的所有包装,紧紧地依偎在一起。窗 外几缕月光流泄进来,清淡斑驳的光影照在床上,照在我们的rou体上。沉静温馨 的氛围,激发了妻倾诉的欲望。她消除了所有的顾及,摆脱了羞怯的情绪,向我 敞开了心扉。 「你为什麽不去告他呢?要去告他就不会有这些事了。」我平静地问她。 「我开始很生气,也想过去告他。」妻说到这里轻叹了一声。「我冷静后, 就不敢声张了。你想一想,我能告赢吗?不说他现在的职位和人脉,就是上级领 导愿意处理这件事,我能拿出什麽证据来呢!况且他喝多了,我又在他的房间。 告不倒他,只会让自己丢丑!」 「第一次没发生,你们什麽时侯发生关系的?」我继续问妻,很奇怪,我问 这句话时,内心竟没有了冲动,似在谈论别人的事情一样。 「那件事儿过去半个月之后,我刚吃完晚饭,他打了电话,说过来谈谈上次 事情,向我道歉,还说老公不在家,来看看家里缺什麽,他准备准备。」妻说到 这里,情绪变得急切了些。「老公你要相信我,我当时确实以为他真得后悔了, 真心来道歉呢。我当时就想,他对咱们也不错,不能因为这件事就和他翻脸,让 他成为咱们的仇人呀!你应该知道得罪了他对咱们没有好处。」 「噢!我理解你的想法。你这麽做是对的。」我说到这里,顺手在她光洁的 臀部摸了一把。算是对她的肯定与安慰。「不用你再说,我也能想像到了,他开 始肯定也说了一些喝多了、太冲动、永远把你当meimei等等的话,在重新唤起你的 好感后以后,就把你……」 妻的脸羞红了,轻轻地「嗯」了一声。沉默片刻,她将头扎入我的怀中,手 指轻轻地摩划我的小腹。「他那麽大个子,我哪有他的力气大呀!」 妻向我讲出这些事情,我被感动。她又摩划我的小腹,令我的身心均得到了 慰藉。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件事就会永远印在脑子里,永远摸不掉了。再斤 斤计较这些又有何益呢?徒增烦恼罢了。想到这儿,我又生起探寻细节的冲动。 但我不想直接去问,免得让妻难堪。 「如你所说,他是强jian你的。你什麽还和他好呢?男人对轻易得到的东西是 不会珍惜的。我想他就是耍着你玩儿。」听我这样说,妻半天没说话。我又催问 了一句,她才抬起头,将下颏抵在我的脑上。 「你真想听吗?我怕你听了心理不好受。」说这句话时,她静静地望着我的 脸,虽然光线比较暗,我仍能感觉到,她在看我的眼睛,琢磨我的心理反映。 「你要不介意我就说了呀!」 「你说吧,没关系。既然做都做了,说还有啥难为情的。」我摸了一下她的 脸,用动作表明我的态度。 「我那次确实是被动的。」她说到儿稍稍停顿,继续说。「他不像你想像的 ,他确实喜欢我,我和他做的时侯我能感觉得到。他说我是女人中的女人,和我 发生关系之后,他不想再和老婆做了。」 「哼!忽悠你的话,谁不会说呀!我不相信。」我故意激她,她果然上了我 的道儿。 「我觉得他说的是真的。不瞒你说,你走这段时间,他每周都过来,有一周 他竟来了三次。」妻说这些话时,羞涩中蕴含着娇矜。 「他来这麽勤,你依然来都不拒。你是不是对他也有感觉呀?」 「你别生气。我和他做感觉很爽,很舒服。他的那个又粗又长,而且耐力很 强,一次能让我达到两次高潮呢!」说到这里,妻将一条搭在我的大腿上,下体 紧紧贴住我的身子。 「不会吧!他是不是吃了什麽药了?」说实话,我真有些怀疑了。 「没有吃药,我如果在上面的话,怎麽折腾他都不泄,我试过的。」妻说到 这儿,手开始不安份了,手指不停地划弄我的rutou儿。 「你们放着录像做过吗?这样做了几次?」 「只一次。那个晚上,他表现最好,上了我三会,我们俩没睡多少觉。」 「啊!真是奇人呀!你们看到是床底的录像带吗?」我想藉机问一下那个纸 包的来历。她听到这里,突得愣怔了一下。她表现出甜腻的样子,直接翻到我的 身上。 「老公,别说了好吗?哼,我想要了。」我伸手摸去,原来她的下身已经湿 了。我也随之冲动起来,一把拥住她,开始她一起,用rou体演凑令人骨醉神迷的 交响乐。 (六) 自那次长谈后大约半个月的时间,我的岳母和内弟来到我家。我 的内弟是一个矮胖个子,在他又胖又圆的娃娃脸上长着一对笑迷眼。他是一 个机灵鬼儿,说话风趣儿嗓门大,见人不笑不说话。但是他可不是安份的主儿, 着急了敢把天捅过窟窿。他在老家开过大客,帮人跑过运输,但都因为他个人原 因没有干长。岳母觉得他到人陌地不熟的地方性子可能会收敛些,便将他带过来 ,想让我们帮助他在这里找一个事儿。听说我的岳母和内弟来了就来了,第二天 我还在上班,妻的老乡小k就跑到我家与二人见面。我的内弟见到小k就主动攀 谈起来,可以说趣味儿相投,一见如故。没想到,这个内弟还和小k跑到我的单 位,打球儿唱歌,溜躂闲逛,令我很别扭。 说实话,我对这个内弟是比较腻味的。从本心来说就不想管他的事儿,把他 招到身边儿就等于膏药贴在了身上。从客观上讲,我当时也没有这个力量,我和 妻都是外乡人,刚来这麽短的时间哪有门路呢?来之前,岳母曾在电话里和妻说 起这个事儿,妻也知道我们的处境,只是答应试一试。没想到,她竟把这个内弟 带来了,搞得我们措手不及,让我和妻很为难。 因为内弟没事儿就往我单位跑,老A也知道我的岳母来了。在岳母来到的第 四天晚上,他和小k就拎着酒菜来到我家。我心里很清楚,他这样做完全是做给 妻看的。在酒桌上,内弟比我和妻还活跃,他与小k一唱一和地与老A、岳母说 笑,我和妻倒成了配角。我过去还真没看出来,内弟小小的年纪酒场经验很丰富 。 酒酣耳热时,他举杯端向老A。喷着酒气说:「A哥,我来这里不时间不长 ,但第一眼见你就感到咱们有缘。我也听k哥说了,你是很有本事的人。」他这 句话不仅恭维了老A也在小k面前买了好儿。我心里窃笑,但没有表现出来。 他不管别人,仍然按照自己的思路往下说。「A哥,我送我妈过来,也想在 这边看一看有没有合适我的事儿干。开始我没抱多大希望,我姐一个女人家她办 不了,姐夫又刚到儿也很难。自从上次在你们单位见到你,就感觉你是我的贵人 ,我的事有门儿了。」 「当领导的事儿多,你别麻烦人家。」岳母拦内弟。 「婶子,你不知道,老A的门路广得很呦!他想办的事,到现在为止还没有 办不成的呢!」小k为内弟敲边鼓。 「妈!你别管。」内弟看了一眼岳母,又转向老A。「A哥,我和你认识时 间不长,按理不该求你。可我这事儿只能靠你了。你如果看得起我这个兄弟,想 帮我边个兄弟,你就喝了我敬你的酒。」内弟说着又老A的酒杯递到老A的手里 。 听他这样说,老A站起身。「兄弟别这样说,我是一个热心的人,你是我兄 弟的兄弟,我能不帮吗?」老A向妻望了一眼,稍作停顿,一口饮尽杯中酒。刚 落坐,老A哈哈笑道:「喝了酒就等于领了任务。兄弟,你放心,我肯定诚心诚 意地办,有百分力不使九十九。但是,我只说试一试,办成了你别笑,办不成你 也别恼。」说到这里,老A又向妻望了一眼。 那次酒后没过几天,老A真给内弟办成了。在一个很有名的私企开车,不仅 有假,待遇也很高,只是离我家远些罢了。但他离我家远,对我来说倒是好事儿 。内弟在我家住了一周就高高兴兴地去上班了。我岳母在我家住了一个半月,期 间,老A来我家看了她几次。每次来了与不空手,而且说了很多风趣幽默的话, 令老太太很开心。通这些事,我从心里上真正原谅了老A,他这些行为虽然有作 秀的成份。人与人这间,秀作多了也不是坏事儿,也能增进彼此的情谊。我能感 觉得到,老A的行为更使妻的心河荡起微澜。 送岳母上了火车,我返回家。到家时已是下午五点了。妻穿着套裙,正躺在 床上。哈,我们又回到了二人世界。看到妻嫩藕般的双臂与小腿,我情难自禁, 伏上去就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你眯着眼想啥好事儿呢?」我故意逗她。 「去你的,我真想把她送回去,让她一个人回去,我心里真不忍。可我妈就 是不让我送。到家肯定很晚的。」说到这里,妻的眼圈又红了。我忙打岔,说了 两蒌话才将她的那股劲遮掩回去。见她脸色由忧转喜,我才放了心。就在这时, 床头的电话响了起来。我马上意识到,电话是老A来的。 我对妻说:「你来接,无论谁的电话,问我就说我还没回来。」说完我轻轻 地按下了接听键。妻稍一愣,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妻拿 起话筒,而我靠近话机。 「你好。我知道你自己在家。」这是老A的声音。 「嗯,有事吗?」妻柔声说道。 「哈哈,我想吃你的白馍了。」老A的声音不大,但他的语气很狂放,令我 也受到的感染。为室内只有她一个人,王惠也少了顾及。 「去,别乱说。」 「哈哈,你不是一人在家吗?咱们在一起的时候什麽话没过。你不是小姑娘 了。」老A的调侃引起了我的兴致,我微笑着望着妻,我想看看她如何回答对方 的话。妻向我调皮地眨眨眼睛。因为上次的长谈,妻了解了我的真实想法,所以 对我的顾及也就消除了。二人已达成了默契。她已猜透了我此时的心思。 「现在生活好了,家家有白馍,咯咯,你回家吃吧!」妻开始逗他。 「我想你。」老A的话语中透着十分的真诚。 「咯咯,你想的人太多了。」妻依然在玩俏皮。 「不!你闯进我的心里,赶走了其他女人。你是我心中的唯一呦。」妻用调 侃的语气表白。 「哼!你们男人就会用好话糊弄人,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我不相信。」 「天地良心!哈哈,你看到我这张诚实的脸就知道我没有说假话。」老A唉 了一声继续说:「我给你总结了五个好,你想听吗?」 「哪五个?」妻轻声问道。 「巧笑顾盼,眉目传情是第一好;瑶鼻檀口,齿留余香是第二好;肤如凝脂 ,吹弹可破是第三好;体态丰腴,凹凸有致是第四好;至于第五好吗,你能想像 到。」说到这里,老A故意卖起了关子。 女人都是喜欢别人赞美的,妻也不例外。听到这样轻佻的赞语,她的脸笑了 一朵花儿。 「我不知道。」妻咯咯笑着回了一句,语调愈发娇柔。我能感觉出妻已猜到 对方要说什麽了。 「你的屁股呀!哈哈,特别是你跪着背对我的时候,它是那样丰满、白嫩、 浑圆,让我难以自控。」说到这儿,老A嘿嘿了两声。「每天焊在你身上我都愿 意。」 「咯咯,你讨厌,坏死了。」妻笑着说道。 说实话,我万万没想到象老A这种粗壮的汉子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为了继续 听下去,我在妻的臀部划了一把,以示鼓励。 「哈哈,meimei!我想吃你的馍,但不白吃,我还你香蕉。」听到老A的话, 妻的脸上漾起了春色。 「咯咯,你的香蕉生硬,我吃不消呀!」妻发出柔媚、色情的声音。此时, 受情话的诱导,完全将我略不计了。 「现在去你家好吗?」我感觉出老A的呼吸急促了。 「不行,他一会儿就回来了。让他看到不好。」妻赶忙掐断他的念头儿。 「也是的。等快回来时,我去你们家,晚上和你们聊一聊。这你不会反对吧 ?」 妻望着我,征询我的意见,我向她点了一下头儿,以示同意。见我同意了, 妻才答应了他的要求。 放下电话,妻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就从卫生间里传出哗哗的水声。原来 她在洗身子,我的心不由得翻腾起来。想到老A,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对他既妒 忌,又同情。 (七) 一家有一本难念的经。这句话用在老A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和妻幽会的时候 ,他曾向妻讲起自己的事情。妻又将他说的话传到我这里。 他虽在事业上小有成就,家庭生活确很不太如意。我在前文提到过,他的夫 人是一个丑陋的女人。不仅如此,这个女人产后大出血落下了病根,生理欲望明 显减退。经常躲着他,不愿和他同房。正值盛年、精力充沛的哪受得了这种折磨 。时间不长,他就与长期住在他家的岳母发生了不伦之恋。据说他们的第一次是 在他夫人生完第二个孩子坐月子期间,也就是他岳母五十二岁时发生的。开始时 ,我对妻转述的话将信将疑。过后细想起来,这件事决不会是瞎编的。一次偶然 的机会,我见到了他的岳母,没想到,他那现已六十岁的岳母比他的夫人还耐看 。当初,这个岳母力促女儿嫁给他这个穷小子的。她不到五十岁丈夫就去逝了。 丈夫去逝后她和他们一起住。一个精力无处喧泄,另一个寡居多年又认可自己的 女婿。这样一来,发生不伦之恋也就顺理成章了。当然妻后来又断断续续地介绍 了他的情况,便我更加坚信了这一点。老A这个人身大力壮,性欲很强。他不仅 在家里老少通吃,也没少到欢场上快活。据妻讲,他认识妻以后,他很少与岳母 发生关系了,更没有在外面胡搞。他认为妻是女人中的女人,令他着迷。当然, 后面这些话也许是他哄女人的套词儿,就没必要深究了。 妻围着浴巾走进卧室,我还赖在床上思谋老A,考虑如何面对他,怎麽应对 他。可就在这时,床头的电话又叮铃铃响起来。妻拿起接听,好像对方问了一句 什麽话。妻答了一句「还没回来」,接着电话那头儿说了好一阵,妻认真听着, 最后兴奋地说了一个「好」字便放下了电话。 「谁来的?什麽事儿?」因为我没有按监听键,对方说什麽我并不清楚,便 随口问了一句。 「咯咯,老公好消息。我的笔试过了,再有一个月就可以参加面试了。」 「那可是好消息。今晚咱们得好好地庆贺一下。」其实这一年多的时间,妻 也是无所事事,也忙了正事。她主要时间还是在家里复习的。因为要找一个正式 职业,必须经过考试和面试才能取得纳编的资格,岳母在的时候她参加了笔试, 笔试通过了,等于向成功迈进了一步。我也为她高兴。 「老公,不好意思。我今晚还得出去一趟!」妻说这句话时,稍显尴尬。 「干什麽去?」我感到意外。 「刚是老A打来的电话。我通过笔试的消息,是一个人事部门的朋友告诉他 的。他那个朋友想今晚和他坐一坐。老A想让我也去,和他们见一面,面试可能 用得着他们。」 「那我去呗,怎麽说我也是一家之长呀!」我玩笑着说道。 「家长,加你的腿!咯咯,刚和他说你没回来呢,你又去显出咱说假话了。 」 「噢!也有道理。你出去别上老A来家,一会儿你到外面等他,去吧!」 「好吧!晚饭你自己看着搞吧!估计时间不会太长。」妻说着就从衣柜里选 衣服,先后试了三次,换衣后,又坐在梳妆镜前小心意意地将自己修饰了一番。 觉得全满意了,她才拎上自己的手包出了门。 老A的电话将我的计划全打乱了。但也没办法,疏通关节,找工作是正事儿 。不能因小失大呀!晚上,自已随便搞了点吃的。吃完后,百无聊赖的我回了一 趟单位,将留在宿舍的书取了回来。漫漫长夜,我与书为友,斜倚在床头看起小 说来。 先是看了中俞伯牙摔琴谢知音、白娘子永镇雷峰塔、白玉娘忍 苦成夫三个故事,后来又换成看了其中的金云翘传。直看 到头昏眼花了才入睡。因为当时看得快,其中很多故事情节都记得不太清。但是 金云翘这个女性却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这个人命运很坎坷,早年家中突遭横 祸,含泪离开自己心仪的男子,由她的meimei代她嫁给自己的爱人,而自己远嫁他 乡。丈夫早逝,她被卖到妓院,后来阴差阳差,她又做了山大王的压寨夫人。仍 然好景不长,山大王被官府剿灭。她流落到一个尼姑庵里栖身。后来,他的妹夫 也就是她的初恋情人历尽千辛万苦找到她,将她接回家中。想与她再续前缘,她 的meimei也劝她,姐儿俩共侍一夫。这位多情重义的女人只答应同房不同床,在红 烛玉帐前,含着泪向自己昔日的情人讲述了自己的遭遇,她说自己已是残花败柳 ,不能因为虚荣玷污自己对洁的情感。第二天,搬到了官宒后的庵堂里,终日祈 祷自己的情人与meimei幸福安康。每每想起这个故事,我就感概不矣。她的那个情 人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官员,他肯定记得乐府诗: 章台柳,章台柳,昔日青青今在否? 纵使长条似旧垂,也应攀折他人手。 他完全能够想像得到,身处乱世之的弱女子是很难保住自己的贞节的。但是 ,既使成婚后,他仍然对金云翘念念不忘,四处派人打听情人的消息。他的深情 厚义可感苍冥,而金云翘以身救家、敢于反省自己的想法与做法更是令人感动呀 !她也过过锦衣玉食的生活,但那都不是她心甘情愿的。书中有一大段描写她当 时的心情。具体内容我记不清了,但江淮名妓徐月英的诗正切合她的心情:为失 三从泣泪频,此身何用处人伦。虽然日逐笙歌乐,长羡荆钗与布裙。面对昔日的 情人,面对既将到来的荣华富贵,她没有妆jian卖俏,更没有「婉伸郎膝上」去搏 情人的宠爱。而是处处为他人着想。这个女人身子污了,心却是干净的,心这所 以干静,是因为她的始终保留着纯洁的真情。人是感情动物,我们在寻找自己的 快乐与幸福的时候,无论对自己的另一半或者对朋友,是不是也该保持一稞纯洁 的心、真挚的情呢? 妻开门声将我吵醒,我抬头看表,已是午夜三点了。她的头发丝有些潮湿, 口唇间还残留着些许的酒气。这麽晚才回来,不用问我也知道,她肯定和老A在 一起缠绵过。见我醒来,她匆匆地扒掉身上的衣服,钻到我的被中。 「老公。我今天太高兴了。你知道吗?今天吃饭的有五个人,除我和老A, 那仨都是有用的人。人事部门、监察部门还有一个民政部门的。他们都表示尽力 。」 听她这麽说,我还是高兴的。但我也提醒她别高兴得太早,你报考民政部门 ,竞争的人也不少。但是,我的话没有干扰她的兴致。或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吧 。我和她都没有了倦意。她给我说了一些酒桌上的情况,说人事部门那个人多麽 能喝,监察部门那个人如何风趣,还有民政部门那个人眼睛怎麽不老实,老A和 她是采取什麽方式和这些人应酬的等等说了一大堆话。 她说间我凑到她身上闻了闻,问她是不是又洗澡了。她这一次已不再羞怯, 稍微沉吟,便爽快地说:「是的,去洗澡解酒。」 「你和他是不是又做了?」我问的是老A,妻能听出来。 「没有做。那仨也去了呀!」 「洗澡咋会用这麽长时间?」我以为她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