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插马眼、胶衣捆缚、内裤套头、艹无毛菊来自大孝子对亲爹的尽心服侍
某个夏夜。 天空飘起了毛毛雨。路上没有几个行人,只有时不时打着远光灯的汽车呼啸而过。 丝丝缕缕的雨线,使空气似浸了水,即使偶有晚风吹过来,仍旧摆脱不了闷湿厚重的感觉,甚至吸进肺里的空气都是热呼的。 此刻街角巷子口,那里半米宽的过道边,戴眼镜的男人靠着墙壁扇扇子,突然听街口传来一声怒斥, “艹你娘,” “?” 抬头,望见一堵城墙般厚的身躯,气势汹汹地向这边走来。这是? 未等他问出口,对方一脚踹上他的方广告牌。牌子上有几个大字——‘神奇六个丸,给你想要的’,已经被踹了个稀碎。 紧接着又有小物劈头砸过来,他接住一瞧、一个棕色的药瓶,这不是他卖出去的神奇药丸吗? “您有事儿吗?”看着对方比自己略壮的臂膀,男人惴惴不安,开始用上了敬语。 “特么你假药卖老娘这儿来了!” “不是哇,我从来不卖假药滴塞。”当然这句话是假的,只不过昨日卖的确是货真价实。 “那你说坚挺一整夜?” 男人嘴角一抽,心里猜测这婆娘买药,可能是给家里男人用的,可真够彪悍的!他小心提醒道, “妹子,一次吃六颗立马见效!” “你昨天可没这么说。” “哎哟,这……我见你熟门熟路的,以为你也是老手了,所以忘了提醒你,其实买我药的,百分之九十是回头客。” 男人说完,心里开始犯嘀咕了,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呢,他卖的这种药是专门给男人用的,很少有女人来买,这女人不会是便衣吧?那可倒大霉了…… 接着,脚下准备开溜呢,突然听到彪女人说话了, “回来!再给我来三十颗。” 男人停下脚步,松了一口气,屁颠屁颠地转身。 “有副作用吗?” “哪儿能!几乎没有,您放心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男人扛着招牌,看到消失在巷口的人,不由得纳闷起来,这药是用来“弄直男”的,那彪女人买了是要给谁用呢? 是这么回事儿啊,那有女人的圈子,男人自然狼狈为jian狩猎女性,没有女人的圈子,那就挑同性下手了呗。这个圈里是rou少狼多,小sao零们都有个xue儿痒了却找不着棍子的时候。 王真定做的就是这号生意,给小sao儿提供药丸,所以有了这个药,钓直男一钓一个准。男人无论弯还是直,反正他没有不sao的,所以“狩猎直男”简直就是吃菜模式,小菜一碟。 这生意他做两年了, 挣的钱不少,真比打工强多了,已经买了套三线的大层房,王真定打算一直干下去,因为他也是圈子里的,卖这个药一方面是挣钱,主要是每天还能看客户发来的回馈。 “迷jian直男”的小视频,是王真定的最爱。 一看就邦邦硬,一硬就要打飞机。就像被训练出来的的狗,听到铃声就流口水,狗是被行为科学家训练的。而王真定看到直男的小视频就浑身发软,这是他把自己给给训练出来了。 真的,就像设定好了的程序,尤其是在王真定洗澡的时候,第一步摘了眼镜,第二步站到花洒下。 然后就见他面无表情的扒开包皮,男人常见的,包皮茎,顾名思义就是这玩意它rou没包皮长,男人生下来都是这样,他们的rou都有些残缺,因此必须割去一截才能成为正常rou。 王真定也不例外,不仅包皮比rou长,rou毛都比rou长了不少,他那rou玩意不硬的时候,软软地一小坨窝在rou毛中间,黢黑干瘪像死了的rou虫。 因为怕疼,所以连包皮都没割,他就这么伸进两根手指搓了搓,一天的时间攒下来,包皮里头真存了不少垢。 可是才搓了两下,他就娴熟地拿起了手机,将提前设置好的视频打开,这种视频都是内部传播的,传出去要吃几个月牢饭那种,所以还蛮注重隐私的。 他将手机支在马桶储水盖上,里面很快传出“嗯~嗯…啊”的浪叫,伴随着两个男人赤裸身体起起伏伏的画面…… 王真定眼睛直直地看着,本来搓弄包皮的手,这会直接握抓住guitou,那玩意不大,没硬起来的时候像个黑豆虫,还没有成年人的半截拇指长,此刻硬挺起来了,也大概只有一根烟的长度。 下方挂着两颗芝麻粒大的卵蛋、松垮的yinnang,从会阴耷拉到大腿内侧,yinnang大而卵蛋无比小,像幼儿穿成年人的雨衣,两者实在很不相称,那yinnang就像是被故意拽下来的,因为没有肌rou的弹性,所以无法恢复原状。 总之,王真定心里清楚,他的卵蛋和rou长得都不及格,而圈内人都很挑剔rou容蛋貌,所以他也找不到对象。 想当猛1吧,这丑陋的rou不配插后庭,想当sao0就更没资格了,松垮的蛋不配有对象,圈内就是这么赤裸裸。 由于长了一颗丑陋的蛋,和一坨短小无力的rou,王真定到了三十岁还是处男。每天在浴室里,看着视频打手枪,这成了他的日常,就像被设定好的开关程序,一到某个时间点,他很自然地脱光光走进浴室,然后翻出包皮对着花洒冲洗一番。 接着手握成拳头,掌心包住最敏感的guitou,开始快速地上下左右翻绕,他小心地哼哼两声,很快就受不住了,经常手yin的小rou都会有早泄的毛病,王定真感到自己就要射了的时候,赶紧去抚弄rou茎,毕竟rou头是最敏感的,长期包裹在包皮内,比一般割过包皮的男人更加敏感。 就这样,两根指头捏着rou又冲了两秒,硬起来足足有四厘米长的“大”rou,刚才虽然没有射出来,但此刻已经有些疲软了。 今日客户发过来的“迷jian直男”,不够刺激,王真定看两分钟,越看越觉得少了点什么。 于是他划了一下手机屏幕,想找更劲爆的看看,结果不小心划进了一个直播间,他只看了一眼,顿时激发出巨大的兴趣。 画面中是个暗黑风的包厢,地板是灰色的,上面躺着一个“胶衣人”,从头到脚都被裹着,呈大字型躺在地上,从身体曲线能看出那是个男人,他的身体中间一根大rou突兀地耸立着,全身被裹得严实,只露了一根rou。 暗色的墙壁和昏暗灯光,使房间的氛围很暧昧,黑色的胶带下,人形物体发出晤唔哝哝的声音。 “你们这两个畜牲!!!”大概男人不是自愿的。他全身都被禁锢着,几乎无法呼吸,只有最脆弱的卵蛋和一根rou露在外面,被人拿捏住亵玩。 那是一根将近十七厘米的rou,在中国男人堆里,属于超大码号的了,形状挺拔美观,有两根细长的青筋埋在表皮下,因为色泽浅嫩,所以看起来一点也不狰狞。圆润饱满的guitou被一只修长纤细的手握住、把玩。 “给他点刺激!”一旁有人发出指令,王镇定看出来这就是刚才跟他买药的女人,原来是做这事,那位执行“命令”的男孩,长得真不错,他看不出来视频中三人的关系,只觉得无比地刺激。 那男孩看起来纤弱,但是手速一点也不慢,五指翩然,握住男人的guitou像做法一样,来回晃动。 被男孩亵玩的男人发出激烈的呻吟,像是舒服又像是觉得痛,腹部一会向后缩一会又向上弓起迎合着男孩。 发觉男人在迎合的时候,男孩的手就离开guitou,转而握住男人青筋暴起的地方、用力一抓,男人在无限接近高潮时,弱点受到“致命一击”,使他从高潮迭起到突然坠落,被胶带裹住的肢体,由于被来来回回的折腾而欲求不满,像蛆一样不断扭动着。 “啪、啪!”支棱着的rou被扇了巴掌,跟着掌力向左向右摇摆,摆到一定角度又返回正中间的位置,就像一根不倒翁,无论你怎么扇它,它就算疼得跑走了一会,最终还是会红着脸跑回来,等着被扇下一巴掌。 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挨了巴掌,在胶衣下,呜呜咽咽发出不清楚的声音,似乎在抗议,但听起来又有点爽的感觉。 男孩扇完巴掌,向女人望去。 帮别的男人手yin,他头一次做这种事情,但是又不同于简单手yin,多久才能让男人射,他需要等待她的指令, “脱下你的内裤,套在他头上。”女人一边旁观,一边游刃有余地发出命令。 “棉月……”男孩叫了她的名字,似乎有些不愿意。 但到最后还是妥协了。 男孩的年纪不大,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那物长得却很可观,此刻脱离了内裤的束缚,咻地迫不及待弹出来。 看到男孩半硬的下体,女人嗤笑了声,指了指他的小熊内裤, “给他头上的胶衣扒掉,脱了套他头上。” 胶衣的口鼻部位是活扣,男人感到脸部重新接触空气,他贪婪地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然后指着面前的男孩大骂, “畜牲!” 刚骂了半句,头上又被蒙了一层布,闻着内裤上传来的戴着尿腥味的气息,他差点心脏病发作,又怒不可遏地骂了两句,然后开始走曲线救国路线。 “星儿啊,爸爸一向最疼你,你说你干的这出事对得起我吗??啊?还不快给爸爸解开!!!” “爸爸最疼你了,你帮爸爸解开好不好?” 绕是他说的口干舌燥,男孩一句也不理,像个机器人一样,只听候一个人的命令。 “这只鞋子给他‘穿上’” 穿鞋自然不是一般穿法,男孩看来看去,男人全身上下, 只有耸立的jiba能穿得高跟鞋。 他捡起女人甩过来的鞋子,端详了一会,那是一双黑色高跟鞋,是很常见的款式,唯一特别的是底部那像针一样细的十五厘米鞋跟。 只比绣花针粗了一点点,长度骇人。 大概就是用这里吧?男孩摸着鞋底的凶器,脑海中想到了什么,吓得抖了一个机灵。 可能已经察觉到危险,被胶带绑缚的男人,开始大声地叫嚷起来, “棉星,你不能这么对爸爸!棉星!棉!!!啊啊~” 就在他刺耳的叫声中,男孩手持鞋跟,将那凶器对准男人的马眼,慢慢地怼了进去。 这男人的马眼有很强的可开发性,没有开发过的马眼,那是连一根针也难以进入的,目前有记录的马眼最大开发限度,是容纳五根手指。 男人的马眼是第一次开发,只怕最细的笔尖都难以塞进去,所以男孩想把鞋跟塞进去也有些困难。 好在他于此道上,有着不肯放弃的钻研精神,就这么在男人惊天地泣鬼神的吼叫声里,不断深入。 入了三分之一的时候,男孩看见有血丝浸出,这明显是马眼内被尖锐的鞋跟戳伤了,毕竟是尿道,万一感染了,是很麻烦的。 “继续!!!” 就在男孩犹豫之时,女人又发来了指令。 男孩咬了咬牙,一个狠劲儿,随着男人几乎震破屋顶的“啊啊啊啊!”惨叫,高跟鞋尽根没入,同时从马眼入口处淌出一滩淡红色的液体。 马眼的构造很奇怪,因为有一部分连接前列腺,所以被插入的时候,起初痛得要死,插入一会之后慢慢抽动,又有鱼儿入海般的快活感。 这滋味,难以言喻。 所以男人惨叫两声之后,开始发出低低的哀吟,听起来又sao又欠,想想一个趾高气昂的男人,他平时是你爹,对你说一不二,动不动就教训你用电线绳抽你,但是此刻,他像一条公泰迪一样被禁锢在一团紧绷绷的胶衣内,动也不能动,任你施为。 鞋跟每次的进进出出,都迎来男人sao气的哀叫,这种精神上的愉悦,灵魂上的战绩,令人不顾一切地要掌控它,得到它。 男孩很明显也尝到了这种滋味,看着男人在他手里,被随意对待,像蛆一样扭动着,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虽然有更多的血液从男人的马眼处流出,他却不只是开始的哀叫,随着更深的插入那叫声中又多了一层味道,像是想要拒绝却又无法自拔的来自rou体深处的共鸣。 男人的rou物,在高跟鞋的侍候下,变得越来越硬。他像是被溅熟的鱼,浑身冒着热气,不受自我控制地迎合、颤抖。 不知道过了多久,随着一声清脆的指令,“可以了!”男孩将高跟鞋一下子拔了出来,一股红色的液体,如泉水一般涌出,男人射出来的jingye全部掩盖在鲜红的血液之下。 男人的rou就像被玩废了一样,软踏踏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他的马眼还在不断往外渗出鲜血。 男人的泪水打湿了蒙脸的内裤,鞋跟拔出的那一刻,仿佛他的灵魂也被带走了,他空洞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依旧喃喃地骂着, “逆子、白眼狼……” 男人大概是上了岁数,又不大爱运动,此刻被粽子一样捆缚,白胖胖的身体一动不动,只是刚才挣扎得太过,所以手额头冒出了青筋,现在还没有消下去,就在他已然气的丢了半条命之时,听到那折磨他的“小畜生”戏谑地说道, “爹,从此以后我来当你爹。” 爹,从此以后我来当你爹……这一句似从地狱出来的恶鬼说的话,令男人又怒又怕,那是他一直疼爱的儿子,如今却像中邪一样,这么恶劣地对待他的身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男人憋着的最后一口气,也xiele,因为被那样对待之后无力挣脱,气急攻心,硬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来将头上的小熊内裤都染成了红色。 “好了,各种打赏的老铁,今天直播就到这里。” 女人庞大的身躯挡住了镜头,下一刻,屏幕变成了黑色。 屏幕前,王真定猛地喘了一口气,他不知道何时已经射了出来,从看到那副画面的一刻,他就像失了魂,全服注意力都被视频中的人吸引住,连自己什么射了都不知道。 直播中的画面还有对话实在惊悚,当看到画面中的男人被虐待时,王真定身体深处荡起的感觉令他诧异,难道我也是受虐体质? 他立马摇了摇头,又想起视频中男人和男孩的关系,父子…… 你当了我十几年爹,今天轮到我来当你爹了。他脑补了画面,突然发觉自己好像也有点恋老情节。 王真定想着想着,思维扩散到了自己父亲身上,那是一个喜欢留一撮山羊胡,弯腰塌背的老头,他又摇了摇头,只觉得可惜,可惜他的父亲已经老到硬不起来,不然他还真想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