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误记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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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杨绪与秦顾结婚已经过去了近两年,他们也从当时的准大学生一跃变成了大二学长。虽然大学的学习节奏要比高三缓下许多,但他们平日里仍是会因为任务繁杂而忙碌,一开始杨绪和秦顾还选择走读,后来因为时间紧张,来回路程不方便,最后还是搬进了学校宿舍。 由于专业不同,秦顾和杨绪不在同一个学院,所居住的宿舍楼也相距甚远,两人的生活因为这些距离慢慢有了些间隔,开始形成各自的社交圈子,不过还是经常会在闲暇之余聚在一起,也认识彼此身边的一些朋友。 但即便如此,在学校里还是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两个已经结了婚,是正儿八经的夫妻。秦顾的朋友们都以为杨绪是他的朋友或者暧昧对象,而杨绪身边的人则猜测秦顾是杨绪的男友。有人禁不住好奇委婉地问过杨绪,但这个问题显然有些冒犯他,大家在看出杨绪的沉默中所带的几分恼意后,从此都不敢再过问了。 杨绪自度过和秦顾那场折磨般的初夜后,便极其抗拒与之发生关系,秦顾一开始还满是歉意地为他受伤的xiaoxue抹药按摩,但等杨绪伤好之后仍不肯他碰自己时,秦顾开始变得烦躁起来,甚至几次为之和杨绪冷战。 后来双方各退一步,在杨绪同意之前秦顾只会弄他后边的xue。 从那之后一直到近期,杨绪才肯让秦顾碰他前面的xiaoxue——因为他的姑姑开始催他们要孩子了,不止是姑姑,连着秦顾家里也在各种催促,而最重要的是,杨绪也想要一个孩子,他向来喜欢小孩,做梦都想拥有自己的儿子或女儿,给他们穿小巧精致的衣服,做各种漂亮健康的饭菜,以及听他们用稚嫩甜美的声音,软软地喊自己“爸爸”。 这种想法太过于迫切,以至于杨绪难以再理性地思考。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仓促,而是需要再想想,再慎重地考虑考虑,可杨绪的身前身后,实际上没有谁在真正的陪伴着他,孤身一人的他,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苏雨彤写给他的那封信,杨绪常常会拿出来看看,他很想告诉对方,自己已经看到了这些年所坚守的一切最终通向了何方。他曾经以为遥远而美好的目的地,却是一片枯索死败,在这凄凉之间,又弥漫着nongnong大雾,让他茫然顿足,再也找不到继续前进的方向。 早在大一的时候,杨绪就发现秦顾出轨了。 那天本是周末,他正在校外买东西,却偶然看见说自己有事要忙的秦顾揽着一位男生进了附近的宾馆,他们两个那样亲昵的模样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 在最初那阵短暂的痛苦和反胃过去后,杨绪再也没有了什么情绪,只觉得非常疲惫、茫然以及无力。他开始发现以前的自己很傻,傻到以为自己跟秦顾结了婚,有了确显的关系保证后,秦顾就不会离开自己,并且也懂得承担婚姻的责任,不会再背叛他、背叛他们的家庭和婚姻,让曾经不成熟的过去永远停留在过去,不再复返。 现在看来,不成熟的那个人反而是他自己,天天抱着幼稚可笑的幻想活在自己勾画的世界里,不肯去面对现实,也不肯去面对自己。 杨绪忽然感谢自己和秦顾的关系仍是个秘密,因为如果周围的知道他们已经结婚,那自己又会像曾经那样卷入流言蜚语之中,成为他们眼中可怜又可悲的秦顾妻子。 苏雨桐的信中说他放弃了一些情感去追逐另一个更为重要的东西,杨绪现在似乎渐渐明白了,他放弃的是身为恋人的尊严和底线,去追逐自己所匮乏的陪伴和依赖。 真的值得吗? 有时候答案是那么明晰,可杨绪总不敢去看,也不敢去想,十多年的坚持换来现在这样的结果,让他怎么能够面对,又怎么去过接下来的生活? 虽然此时的杨绪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起码对现实逐渐失去所有期盼的现在,他不想再一昧地逃避下去了。 五一假期前,杨绪忽然收到了高中同学的邀请,请他去参加同学聚会。 看到这个邀请,杨绪下意识地想要回绝,因为他回想到了高中时期那段并不美好的回忆,他怕见到相关的故人,也怕自己再一次成为别人私下的谈资。可杨绪纠结一番后最终还是答应了,因为他想见见苏雨彤,对她当面道歉,以及真诚地说一声“谢谢”。 想到燕连溪也有来的可能,杨绪没有和秦顾提起同学会的事,他估计对方也收到了邀请,便想等秦顾先开口。可奇怪的是,秦顾却也一直没有和他说起这件事,像根本不知道似的。 难道邀请他的人为了避开尴尬的局面,所以没有叫秦顾去吗? 即使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杨绪还是抱有一丝期待,如果秦顾不在,就算他看到燕连溪也不会过多的感觉,但如果秦顾去了,杨绪自觉无法忍受这两个人在他面前眉目传情的场景—— 即使杨绪对于现在的秦顾持较坦然的态度,但却不意味着他能放下过去的种种痛苦回忆,他可以忍受秦顾和其他人在一起,但燕连溪不行。由燕连溪牵扯而来的是秦顾对杨绪所做过最荒谬、最过分的事,也是杨绪自知最卑微、最傻瓜的一段时期,他痛恨那时候的自己,更排斥带给他这些经历的所有人。 到了约定的当天,杨绪去了举办同学会的餐厅,和桌上的坐着的数十个陌生却又熟悉的老同学寒暄了几句便坐下了,他环顾四周,发现燕连溪没在时轻轻地舒了口气,不过苏雨彤也没在场,杨绪想着也许是路上耽搁了,便静坐着耐心等待。 但让杨绪没想到的是,他没等来苏雨彤,却意外等到了在这之前似乎毫不知情的秦顾。 秦顾一看便是特意打扮过,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剪过,额前的刘海修的短了些,将眉眼全然露出,显得更具少年气,还换上了平时不怎么穿的衬衫与牛仔裤,看着格外俊挺而干净,似乎又回到了朝气蓬勃的学生时代。 秦顾一进包间,大家的目光都集聚在他身上,接着纷纷起身和他招呼着,秦顾笑着一一点头,他原本闪熠着的目光在房间内环绕一圈后,变得黯淡不少。而杨绪坐在角落看了个正着,他知道秦顾是在找燕连溪的身影,目光迫切到甚至下意识地略过了模样与燕连溪毫不相符的自己。 “来来,我给你腾个地儿,你坐到杨绪旁边。” 坐在杨绪旁边的人调笑着起身,这引得秦顾有些惊讶地看向这边,见杨绪正沉默地坐在位子上淡淡地望着自己时,他压下自己脸上的讶异,大大方方地走到杨绪旁边坐下。 周围的同学开始闲聊起来,秦顾微笑着探手去摸杨绪放在腿面上的手背,问道:“怎么过来了也不叫我?” “你不是来了吗。” 杨绪轻抽回手,却又被秦顾一把握住,他用大拇指抚摸着杨绪的手背,轻声问:“戒指呢?” “在家里。” “怎么不戴?” 杨绪没吭声,说来起先摘下戒指的人是秦顾,后边杨绪怕引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就将戒指摘了下来,毕竟只有他一个人戴结婚戒指,根本毫无意义可言。 秦顾见杨绪兴致缺缺,也就不再多说话,而是边给他夹菜,边跟别的同学聊起了天。 桌上的菜吃过一半,点的一打啤酒和几瓶白酒才上桌时,包间的门被敲响了。 秦顾听到敲门的声音后立刻侧过身,第一个抬头去看,但门被打开后,进来的却是姗姗来迟的苏雨彤。 “对不起,路上堵车来晚了……” 苏雨彤穿了鹅黄色的连衣裙,卷过头发,脸上化着干净的淡妆,看上去漂亮了许多,大家纷纷招呼着她,杨绪也笑着看向她,心情跟着好了不少。 但秦顾却笑不出来,他微垂着眼,拿起面前刚刚一直忽视的那一小杯白酒,独自啜饮起来。 燕连溪最终还是没有出现在聚会上,听某个知情的同学说,燕连溪已经在国外谈了男友,两人感情很好,似乎不久就会结婚。 虽然不知道这不太可靠的消息是真是假,但足以让本就失落的秦顾更加沉闷,他后边一直坐在位子上喝酒,杨绪看不过眼拦了几下,却被喝多了的秦顾揽住脖子强吻,引得周遭一片兴奋的起哄声,杨绪赤红着一张脸推开他后就不愿再搭理,任秦顾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到了傍晚,聚会终于结束了,杨绪想和苏雨彤道歉和道谢的计划也泡了汤,秦顾在一旁喝的酩酊大醉,中途吐过几次,还好杨绪眼疾手快用垃圾桶接上,不然一定会把这里搞的一团糟。 其他人也喝的有了醉意,为了安全都三三两两搭伙坐车离开,杨绪没有喝酒,只好自己收拾秦顾这个烂摊子,将他一路揽扶着上了自己的车,最后开车回了别墅。 杨绪一到家就将烂醉的秦顾扔在沙发上,他累的坐下歇了一会儿,看秦顾难受的直翻腾,又去倒水给他喝。 “秦顾,秦顾。” 杨绪端着水杯在沙发旁弯下腰,轻拍着秦顾的肩膀,唤着他的名字,“起来喝点水。” “杨绪……”秦顾睁开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嘴里含糊地咕哝着:“我难受。” “喝点水就不难受了,来。” 杨绪伸胳膊将秦顾慢慢扶起,把水杯递到他嘴边,“慢点。” 秦顾盯着眼下逐渐倾斜的水杯,忽然猛地一抬手,将水杯打翻了。 水杯砰咚一下飞滚在一边的茶几上,泼了杨绪半边身子的水,杨绪惊叫一声本能地要站起身时,秦顾却拉住杨绪的胳膊,将他用力拽到自己怀里。 浑身酒气的秦顾紧抱住杨绪,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低哑地说道:“我想做。” “你疯了?!” 杨绪没想到秦顾会说这种话,立刻开始挣扎起来,但喝醉了的秦顾浑身的力气大的惊人,他钳制住怀里的杨绪,翻身将对方粗暴地压在沙发上。 “我想做…我想做…” 秦顾俯在杨绪耳边又重复了几遍,接着就开始胡乱扒起了对方的衣服。 杨绪无论怎么努力也没办法摆脱硬压在自己身上的秦顾,直到秦顾脱下裤子将yinjing挤入他的xue内时,杨绪只得无奈地放弃了挣扎。 沙发被激烈的动作摇晃的嘎吱作响,秦顾的裤子褪了一半,上衣领口大开,看上去格外凌乱,他压在杨绪身上耸动着,本就因喝了酒而红嫣嫣的面颊此刻更是红了彻底,一双满写着欲望的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杨绪,他粗重地喘着气,呼吸声在越来越激烈的耸动中越发的急促,而他身下的杨绪却偏着头看向一边,面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厌烦,他现在只希望秦顾能快点完事,好让他去洗漱休息。 秦顾低头在杨绪脸上胡乱地亲吻着,他紧伏在杨绪身上冲撞,高热guntang的yinjing在对方紧致rouxue里飞速地摩擦。 “我爱你……” 秦顾呻吟着,低喘着,忽然又在杨绪耳边激动地喘息道: “燕连溪,我好爱你…燕连溪…” 听到这句话的杨绪猛然瞪大了眼睛,像是一下跌入了冰窟中一般,遍体生凉。 这里是他的婚房,趴在自己身上的人是他的丈夫,可他听到了什么? “……秦顾…” 杨绪颤抖着看向秦顾,连手指都麻木到几乎抬不起来,可秦顾仍追逐着快感,爽快地在他耳边求欢似的说道: “燕连溪……我要射了…要射了…” 秦顾长喘一声,一阵痉挛过后身体软绵绵地瘫懈下来,杨绪崩溃到了极点,他忍无可忍地踢推开宛如一滩烂泥的秦顾,而后跌跌撞撞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草草换了干净衣服就摔门离去,开了车疾驰在这黑夜中,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