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石秀X杨雄的春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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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石秀所说,他被抓只是梁山写的一场戏。所以,即使他杀光了那五个强暴杨雄的人,却并不担心后路,也不用逃跑。他将尸体暂时藏好,等杨雄休息够了,有了力气,才用预先约好的暗号将解珍解宝两兄弟叫到院子里来。二人已经重新穿上衣服,装成有气无力十分虚弱的样子,而解珍解宝则押着他们回到囚车所在的院子,把两人押回囚车。 若有人问扈桨等人去了何处,解珍便笑着说他吃酒去了,于是众人都不再问。 到得入夜时分,解珍解宝去而复返,带来了母夜叉顾大嫂等人。几人装成是受了命令来的,带来盘碗,装满饭菜,说要让梁上这些贼寇吃个饱饭再上路,免得到了州府中人家见这几个人被饿得面黄肌瘦,不信他们是山贼,还当是扈家庄的人用流民抵匪,反倒不美。 顾大嫂口才了得,把院子里的人说得一愣一愣的。 她说服众人,便将饭菜端给杨雄等人,囚车虽然能困住一个成年人,但缝隙其实并不窄,要将区区一个饭碗端进去倒挺容易。杨雄接过顾大嫂送到手中的饭,在二人眼神接触时,他瞧见顾大嫂给他使了个眼色,又感觉到她用手指在他掌心划拉,写了个暗号,顿时心领神会。 “多些这位大嫂子了。”杨雄客气一声,端起饭菜放心地吃。 若不是自己人送来的饭,他还要担心这些菜里会不会被下了毒,既然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扭头又看石秀那头,果然见到解珍也悄悄给石秀使了个眼色,夜晚,院子里只有火把照明,若不是有心观察,并不会发现这一点近处小心的眼神交际。随后,顾大嫂一行人与时迁、秦明、王英各自递送暗号,通了气,方才分开。 就算不是梁山人的时迁,悄悄观察一下其他几辆囚车,也就懂了,乖乖端起碗吃饭。 既然这饭菜有人作保,当然得一次吃好,填饱肚子,稍后才好行事。 不然一群饿痨鬼如何扑腾得起来? 在杨雄等人吃饭期间,顾大嫂与解珍解宝又拿出带来的酒坛,打开后酒香扑鼻。 顾大嫂舀了几碗酒端给众人,笑道:“这是前头打胜仗开宴席的酒,诸位兄弟守着这些梁上贼寇,真是辛苦极了,少庄主特意托我将这些酒带来,请诸位喝,千万不要客气!若是没了,我再去取。” 众人不疑有他,顿时欢呼雀跃端起了顾大嫂送上的酒碗,一饮而尽。 “再来,再来。”顾大嫂热情地招呼众人续酒。 在顾大嫂和解珍解宝反复劝酒下,几乎人人都至少喝了两三碗,自忖酒量好的,则更大方。反正他们只是负责看守,并不负责押送,明天会有其他人接手这批囚犯,押送到州府去,至于他们今夜大可以不醉不归。 “喝喝喝,哈哈哈……”顾大嫂笑着给人一勺一勺舀酒,直到在场众人都喝得醉醺醺。 直到这时,顾大嫂才放下木勺,看着空空的酒坛,露出笑容。 “砰!”时迁忽然将碗抛出来,砸在地上,闹了起来,“怎么没有鸡吃?” 祝家庄众人喝得烂醉,听到他忽然大叫,还没回过神来。解宝却突然跳起,指着囚车里的时迁骂将起来:“嘿!你这个小贼真是无礼,请你吃喝,竟然还怪没有鸡吃?你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不过是阶下囚罢了,还敢在这里挑三拣四的?” “我就要吃鸡!要一只鸡怎么了?前面不是开宴席吗?怎的连只鸡都没有?”时迁骂道。 “有也不给你吃!”解宝跳起来与他对骂。 二人你来我往,吵得难解难分,说话又有趣,顿时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 然而这些喝得迷迷糊糊的醉鬼却没发现,顾大嫂与解珍已经悄悄绕到人群后方,抽出一把长刀。二人对视一眼,趁着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立即拔刀朝前砍去,将两个看戏看得入迷的呆子头颅一刀斩落,随后又拔刀砍向其余人。在场众人完全没有准备,甚至还没发现,顾大嫂和解珍就已经杀了数人。 当众人回头时,解宝也cao起一把刀,砍杀了时迁囚车旁的两个看守,闷不做声继续动手。 对于祝家庄这群看守来说,就是毫无准备地变了天,自己人突然变成了敌人,还杀了他们好多兄弟。但囚车里的山贼也并不安分,杨雄已经休息够了,大喝一声,一拳打烂了囚车的木桩,跳了出来,捡起地上一把刀,给顾大嫂三人助阵。 石秀伸手抢了旁边一看守的刀,剁开门锁,冲了出来。秦明亦然。 王英蜷成个rou球,大喝一声,撞向囚车木柱,如秤砣般撞断木柱,滚出囚车。 秦明握着刀,要给时迁开门,时迁却笑嘻嘻说道:“不必劳烦哥哥。” “大家都在搏杀,难道你不出来,等死不成?”秦明是暴脾气,顿时急得骂道。 “小人自有妙招。”时迁说完,忽然蜷起身子,身体里“咔哒”响了几声,随后他凑近木柱,整个人化成薄纸般,从木柱之间的缝隙里钻了出来。出了囚车,他浑身又“咔哒”作响,随后笑嘻嘻对秦明道:“哥哥,你瞧我这不是好好地出来了?” “算你厉害。”秦明一甩手,握着刀又去杀人了。 王英一脚踢翻一人,抢了那人的刀,忽而踮起脚查看四周。 没见到心中倩影,王英顿时大叫道:“各位兄弟,我去找我家娘子,不必管我!” 说完便提着刀冲出了院子,竟是因不见扈三娘,要去寻她。 几人拦不住他,只得目送他扬长而去。 杨雄、石秀、秦明等人都是搏杀好手,之前只不过是担心祝家庄有重重看守,且庄子外路途乱七八糟如同迷宫,出了庄子也逃不远,因此才老老实实在囚车里蹲着。但出得囚车,手握一把刀,要对付院子里这群三脚猫工夫的看守,实在是轻而易举。加上有顾大嫂、解珍、解宝三人巧计,又是劝酒又是偷袭,很快就将满院子的看守杀得干干净净。至于时迁,不知何时爬上了屋顶,手里还抓着一只烤鸡。 秦明难以置信地抬头望他,时迁得意地笑道:“前头开宴,我刚刚去拿了一只来。” “那叫偷!”秦明被他气死。 “这祝家庄如今也是我梁山的,我也是梁山好汉,拿自家的鸡怎么能叫偷呢?”时迁振振有词。 秦明抓了块石头往上砸。 时迁嘻嘻窃笑,闪身躲开。 此时杨雄来到石秀身旁,石秀浑身浴血,坐在台阶上慢慢喘息。 杨雄在他身边坐下。 之前的事情不可能当没发生过,但若真要谈一谈那些事,他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杨雄在石秀身边坐了一会儿,好久才想出一句开场白:“……你渴不渴?” 石秀愣了片刻,倏忽一笑:“渴,但我不想喝水,回梁山后,你我兄弟一起喝庆功酒吧。” 他对杨雄伸出一只手,杨雄愣了片刻,明白了,伸手拍住那只手,紧紧交握。 “哥哥。”石秀认真地说,“梁山上都是兄弟,但是,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 杨雄慢慢露出笑容,点点头。 两只手握了一会儿,便分开了,因为外面喊杀震天——梁山的人已经杀进祝家庄,杨雄石秀等人自然要出去帮忙。众人提着刀出去,与梁山诸人会合,很快就将这座难打的祝家庄拿下,三打祝家庄,也在此刻宣告完结。杀赢了胜仗以后,杨雄石秀两人便随众人一起回到了梁山,从此便在这里住下了。 然而,进驻梁山并不意味着从此天高海阔任鸟飞鱼游,进入这里,意味着暂时的安全也意味着更多的刺激。世事风云变幻,就在宋江头领带人扫平祝家庄后,神行太保戴总带来一个坏消息,救助过许多好汉的柴进大官人遭人陷害被关押在高唐州。宋江为救柴进,又再发兵高唐州,知府高廉忙求其叔父高俅派兵增援。 高俅闻听此事,当即奏明皇帝,派出大将呼延灼来救。但救兵未到,高唐州就已经被梁山攻下,林冲亲自取了高廉的人头。 杨雄与石秀也在此战中冲锋,杀了不少士兵。二人合并兵一处,按照宋江的命令,在知府衙门内搜索柴进的踪迹,却没有收获。 搜来搜去,最后就剩下一口井还没有找过。 宋江和吴用哄着李逵下井去找,居然真的把柴大官人从井底捞了出来。 众人这才放心——来高唐州就是为了救柴进,要是正主没找到,那真是白来了。后来呼延灼赶到,誓要将梁山贼寇剿灭,一开始用了连环马战术,倒真令梁山这边赶到棘手。不过,运道在梁山这边,降将彭屺为求立功,主动对宋江、吴用说,若能招揽到金枪班教师徐宁,以其镰枪法可破连环马。只是,要如何将徐宁这个朝廷人士招揽到梁山来?这就有些难办。 众人议事时,吴用道:“我知道那位徐宁有一件祖传的雁翎甲,视如珍宝。若是能够盗得此宝,便有机会将徐宁拿下。” 位列末次的时迁当即一跃而起,大声说道:“哥哥,这事不难,我能拿到那宝物。” 众人大笑,竟忘记这里就坐着一位声名远扬的梁上君子。 宋江捋了捋长须,点头应允,又道:“但若你一人去,恐难以将徐宁哄来。” 杨雄自告奋勇地起身说道:“我与徐宁是旧识,若我去呼应,他必然不疑。” “好!那么此事就交给你与时迁。”宋江大喜,当即应允。 吴用又献一计,将石秀招来,叮嘱了几句话。 石秀点头:“若要襄助我大哥,派出我去,再合适不过了。” 就算吴用不说,他也会主动提出暗中保护杨雄,若要放杨雄独自去找徐宁,他是绝不放心的。现在吴用给了一个机会,让他能与杨雄一起出发,他心中对吴用感激不尽。不仅心中感激,他更是满面激动地抱拳拱手,朝吴用深鞠一躬。 “都是梁山兄弟,不必与我这么客气。”吴用悄声对他说道,“石秀兄弟是聪明人,将来,我们不少有合作的时候。” 石秀一怔,不禁转头望了一眼。 只见宋江望向此处,面朝吴用微微一笑,天王晁盖却面朝军帐内众兄弟,并未看来。 他是一个敏感的人,顿时心里有了计较,但一言不发,只笑着朝吴用点点头。 这里是梁上的一把手、二把手、三把手,三人间的事,他自忖还是少掺和来得好。 随后杨雄、石秀、时迁三人收拾了行李,立即出发。 离开梁山,三人迈步于旷野前,除了时迁偶尔感叹几句,杨雄与石秀基本不说话。 杨雄是总忍不住想起那天暧昧又狼狈的样子,回想他对着石秀说的那些腌臜话,他至今都无法单独面对自己的石秀兄弟。而石秀又何尝不是?这几天,石秀常常会在梦中回忆起杨雄匍匐在自己面前,那张充满羞愧与情欲的复杂表情,总是令他醒来时狼狈不堪,总是觉得下身冷飕飕的,一脱了裤子便看到遗精。 “喂,你们两个都不说话,装起哑巴来了?”时迁笑。 他与杨雄石秀相处久了,便知道他们其实都是爽快的个性,将他们当成自家兄弟,说话也随意些。杨雄并不计较,石秀亦笑道:“我们哪有你的利落轻功?你能在这山地间如履平地,可不要以为我们同你一样!” 杨雄笑了两声,当石秀望过来时,二人对视,他却又尴尬地移开目光,继续当哑巴。 二人这种尴尬持续了很久,一直坚持到进入州府。 “先在客栈里住一天,休息够了,再做事。”石秀见杨雄走得辛苦,对时迁说。 “也好。”时迁扬手对小二喊道,“来一只烧鸡!” 幸好这里是州府,客栈里要吃鸡很容易,总之钱到鸡到。他们出来时带了不少钱,供时迁在客栈里吃一年的鸡也都够了。他带着鸡去要房间,回来的时候问:“石秀兄弟,要不你跟我睡觉吧。” “啊?!”杨雄和石秀吓得跌了筷子。 然而时迁说的睡觉,真的是很纯洁的睡觉,他解释道:“客栈里没有空房间了,只剩两个。杨雄大哥是最年长的,自然得自己住一间,所以,石秀兄弟,只好委屈你跟我挤挤了。” “我怎么能单独睡一间呢?”杨雄忙说,“时迁,还是你单独睡一间吧。” “那怎么行!”时迁自觉是三个人里的小弟,绝不肯占这个便宜。 杨雄挠了挠头,不知道要如何劝说。 石秀见状,主动接过了劝人重任,笑着对时迁说:“我跟杨雄相处得久,住一个房间也没什么,若是跟你一个房间睡觉,我怕我们两个都挑床,最后谁都睡不着。我也就算了,时迁,你可是身负重任,要是休息不够明晚搞砸了事情,你能对军师哥哥交代吗?” “啊这……”时迁忙说,“这样的话,那我还是自己睡一个屋吧,不好意思,让你们受累。” “没关系。”石秀宽慰道,“客栈没有房间,又不是你闹的,你不必致歉。” “哈哈,也是。”时迁想得宽,定下房间安排,就带着烧鸡走了。 他也走了很久,又像猴子一样绕来绕去,说了一大堆话,早就累得不行,所以要马上休息。 杨雄和石秀则坐在大厅里,吃完了晚饭才上去。 按照小二指引,找到了房间,两人磨磨蹭蹭打开门进去,一进门,就下意识先看床。 床够大。 杨雄松了一口气,在旁边的柜子里翻找,找出了一床新被子,便抱去床上。一人睡一头,一人睡一条被子,谁也不挨着谁。两人都曾经用最狼狈和暧昧的样子赤裸相对过,所以根本不用解释,各自抱着一条被子安静地上床睡觉。杨雄睡在里面,石秀睡在外面,两人都有意识分开,一个翻身朝里,一个翻身朝外,坚决不对上脸。 “大哥,好、好好休息。”石秀结结巴巴地说完,就爬起来吹熄了蜡烛。 睡觉! 两人心怀鬼胎,等蜡烛一吹熄,房间里变得漆黑一片后,就都不敢说话了,闭着眼睛努力睡觉。短暂地清空脑子后,加之赶路一段时间,身体确实很疲惫,石秀先睡着了。他不仅睡着了,而且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回到了祝家庄的那个院子,看到扈桨等人齐齐转头望着自己。 他记得自己被绑在石柱上,于是梦里也是,虽然身体被绑住,但拦不住他拼命挣扎,试图冲出去解救杨雄。 杨雄被那些人逼迫着跪在地上,遭受各种凌辱,石秀气愤不已,可身体却诚实地将热量向下集中到难以明言的地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薄薄的裤子被顶起来,鼓起一个大包。他随着其他人的注视,低头看着自己裤裆顶起来的地方,又抬头看着对面几人。 杨雄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呆呆地注视着石秀的裤裆。 扈桨踢了杨雄一脚,明明二人离石秀很远,但因为在梦里,所以他能听到两人说话的声音。 “你这个兄弟硬了,你去伺候伺候他。”扈桨玩笑着踢杨雄的大腿,那饱满的rou顿时震动。 梦中的杨雄,比现实的更主动。 他没有迟疑,就朝石秀爬过来,而且爬得很快,石秀只一眨眼,杨雄就爬到他脚底下,沿着宽松的裤子,慢慢攀爬上来。石秀呆呆地望着杨雄的脸,他记得当时杨雄被迫吞了一个男人的jingye,由于那画面的冲击太强,所以梦里也含着一股浓精,没吐出来,也没咽下去。杨雄用下巴磕着石秀的裤裆,慢慢张开嘴,露出口中盛着的浓精。 然后杨雄将这些jingye吐在掌心,抹到了石秀的裤裆上。 那些jingye浸湿了布料,但由于太过浓稠,因此仍然有大部分挂在石秀的裤子上。杨雄伸出舌头,用舌面慢慢扫过自己刚刚吐出来的浓精,像小狗舔奶一样,将这些乳白的浓稠jingye又慢慢地吞吃回去。 扈桨一直站在杨雄身后,又踢了他一脚,抱怨说:“好安静啊!” 杨雄呆呆地跪坐在自己的小腿上,仰头看着石秀,一边舔舐着其他男人的jingye,一边呼唤他的名字:“石秀、秀儿、秀儿。”与现实他根本不敢对上石秀的眼睛不同,梦里的杨雄,直勾勾地望着石秀的脸,隔着布料,一边吞吃别人的jingye,一边舔舐着石秀的roubang。石秀只觉得下身绷紧了,渐渐变得石头一样硬。 杨雄感觉到了,他身上本来就赤条条一件衣服也没有穿,于是他伸手扒掉了石秀的裤子,用自己的胸脯顶上去。石秀的兜裆布被扯下来,铁棒似的rou棍“啪”地抽在杨雄脸上,杨雄恍然无知无觉,捧着自己的胸脯,用柔软的rufang和rutou去顶石秀的guitou。不过这种击剑般的交流完全无法满足石秀,他很快就将贪婪地目光望向了别处。 石秀打量着杨雄的嘴,又看着他湿漉漉的rouxue,恨不得自己能多长出一根rou柱,一上一下,把杨雄两张嘴都贯穿,喷涌的浓精,淹没野男人的气息,将杨雄里里外外全部都打上他一个人的痕迹。然而杨雄没有继续,甚至吝啬得连一个洞都不肯贡献出来,在石秀试图挺腰往前继续顶的时候,杨雄却突然退走。 杨雄在石秀难以置信的注视中,摇头说:“我不要你,我要……我要他们。” 他扭头将站在旁边的扈桨推倒,骑了上去,如同驰骋在战场的将军,只是胯下骑的并不是战马而是一个阳刚男人充满欲望的rou棍。杨雄用自己下身那不断涌出欲液的rouxue吞吃了扈桨的roubang,在石秀的注视下拼命摇晃着屁股,起起落落地骑在扈桨身上自yin。说不上是被扈桨侵犯还是他在强暴扈桨,梦里的杨雄好像从来就不存在羞耻心,他一边掐着自己的rutou掐得变红变硬,一边蹲在扈桨肚皮上把自己白花花的屁股摇成拨浪鼓。 杨雄的嘴巴更是毫不留情地自轻自贱,在石秀的注视下他好像变得更加兴奋了,撅着屁股起落时还要偏头望着石秀的脸,口中放肆地呼喊、呻吟,发出各种令人面红耳赤,呼吸加快的放浪叫声。 “一起来,你们一起来!”杨雄招呼周围四个看客都围拢到自己身边,此时此刻这些男人都红着眼睛簇拥乃至于蜂拥而上,跪在杨雄面前挺直了腰,下体那根yinjing更是指着天。杨雄捧着自己的胸,呐喊着叫大家一起来轮jian他、强暴他、侵犯他,又用失望的眼神注视着石秀说,“你不敢碰我,那就不要过来!你站在那里,看他们如何满足我!” 弟弟兴奋地抱着杨雄,将自己硬邦邦的roubang塞进去,杨雄毫不推拒,高高地昂着头,让那根roubang能够更加通畅地贯穿自己的嘴,他吞吃着弟弟的roubang,手还捻着自己的rutou,只见那里已经变成两颗葡萄般大的红果子,伴随着杨雄的用力揉掐,两颗rutou变得更饱满,胸脯也更鼓胀。 哥哥和后生一人站在一边,拍打着杨雄的胸脯,这时两个人挡住了杨雄,让石秀看不分明,只能听到他们用兴奋地声音说:“出奶了,出奶了!”随后扈桨猛然一声大喝,抱起杨雄往前一扑,杨雄从人群包围中扑倒在地上,整个人被扈桨翻过来,两条腿高高抬起,搭在扈桨肩膀上,其他人懂事地让开,令石秀这个梦境主人能够清晰地看到扈桨抱着杨雄的腿冲刺的香艳画面。 杨雄高高举起两条手臂,落在地上摆出任凭cao弄的姿势,被他自己捻揉成红葡萄的rutou,果真像那两个祝家庄人说的一样,开始喷出细细的奶水。等石秀看明白了,哥哥和后生便扑倒下来,一人一边占住了杨雄的rutou,弯腰低头拼了老命地嘬他的奶水,一边吸一边喝,喉头不断涌动。 扈桨冲刺到高潮,抱紧杨雄,噗噗射满了他的rouxue,将里面灌满了自己的浓精。杨雄却推开扈桨,如同刚才一样,再次朝着石秀爬了过来。他一边爬,身后rouxue因为合不拢而不断向外涌出jingye。这些jingye有的是扈桨刚刚射的,有些是更早之前被其他男人灌满的,至于是谁则不能确定,因为这五个人里每个人都将杨雄狠狠地强暴了好几遍,往他嘴里和rouxue里都射了许多,是谁的都有可能。 杨雄爬到石秀面前时,从广场、沿着台阶,到石秀面前,拖出了一条长长的白线,是许多男人射出的jingye。 杨雄停在石秀脚边,忽然扭头朝那个后生招手,将人叫到身边后,杨雄便爬起来,撅着屁股命令后生:“用手指cao我。” 他说这句话时,望着石秀,似乎是用眼睛质问什么。 这次避开杨雄目光的成了石秀,明明石秀才是做梦的人,他却不敢与梦境里的残影对视。 后生的手指很长很粗糙,插在杨雄屁股里捅的时候,把杨雄捅得哀叫连连。但是除了哀叫,他的呻吟中更多的还是一种期待,一种享受。他望着石秀,问:“你知道我屁股里有几个男人的jingye吗?你知道有多少个男人强暴过我吗?你知不知道在很多男人眼中,我就像窑子里的婊子,他们好想cao我,而且好多人都可以cao我。” 石秀不敢听,不敢答。 于是杨雄翻了个身,用rouxue对着石秀,让后生掰开他的臀瓣,给石秀看那个湿漉漉的roudong。 “我是你大哥吗?”杨雄问。 石秀拼命点头。 杨雄说:“那就cao我,拿你最想做的事情,用在我身上,不要当我是你大哥,当我是你的性奴隶,当我是你进窑子买的婊子。” 石秀拼命摇头。 “你还可怜我?”杨雄反问他的回避,叫来扈桨,但这次不是让扈桨cao他,而是让扈桨把他抬起来。杨雄打开两条腿,面朝着石秀,当扈桨和后生将他抬起来时,就能像撞钟一样把杨雄的rouxue撞过去,包裹住石秀的roubang。杨雄嘲笑着问石秀:“你是不是在梦里也想要当正人君子,要我这个大哥来强暴你,你纡尊降贵接受,cao完了射完了,提起裤子不认账,又说我们其实是兄弟?” “不要!”石秀拼命摇头,拼命拒绝,“我不想轻薄你,你是我大哥,我也不想不认账!” “你真的不要?”杨雄暧昧地握住他硬邦邦的roubang,像抚摸着玩具一样捋着那根rou柱,讥笑着问道,“你是对我没有欲望,天生就这么yin邪,看到我被人轮jian就想凑个热闹,还是说……你是不敢动我?” 石秀呆住,一时竟不敢吭声。 他怎会天生yin邪?令他血脉偾张的,正是大哥这赤条条的样子。无论杨雄豪爽平和时也好,被人搞得浑身无力时也好,被cao得浑身发烫发热发红显露出迷醉yin荡的样子也好……杨雄本人,才是他的欲望之源。可即使在梦里,他也不敢承认这句话,只能在面对杨雄的质问时拼命摇头,拼命拒绝。 “不要!别过来!别做!” 梦里的杨雄忿然:“好像是我强迫你一样!” 他烦躁地踢开了扈桨,踢开了其他人,质问石秀:“你又不来满足我,又不让别人满足我,你要我怎么样?我是一个男人,我会硬,我想射,我有欲望,我要被捅才快乐,你不给我,要我去做和尚?” 石秀甩脱了捆绑自己的绳子,上前抱住杨雄,想要安慰,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滚开!”杨雄推开他,忿然地扭头扑向扈桨的怀抱,他舔着扈桨的roubang,摇晃着屁股,yin荡地大声宣告,“我杨雄是扈桨的奴隶,我只想要扈桨的rouroucao我!要是扈桨不肯cao我,我就要流yin水,就要到处找棍子捅自己,我就是个没有rourou插我就不行的yin贱男人!我好爱扈桨,扈桨cao得我好爽,我要扈桨的rouroucao死我,一天到晚地cao我,在这里,在床上,cao我,cao烂我,把所有精水都射在我的洞里,射在我身上,射到我嘴里,我要吃光,舔得干干净净……”他贪婪地含着扈桨的rourou拼命吮吸,一边扭头用挑衅的目光望着石秀。 石秀脑子里有关理智的弦终于扯紧了,崩断了: “啪。” “你该死!”石秀的手里突然有了刀,他cao起刀,抓着扈桨一刀砍掉了他的头,然后一刀一刀将扈桨剁成一堆烂rou。他握着刀追杀其他几个强暴过杨雄的男人,将这些下贱的东西统统都砍死,剁碎。 杨雄冷眼注视着这一切,等石秀回到自己面前,他理直气壮地问:“你把我要的rourou都剁碎了,谁来cao我呢?” “我来!”石秀扔掉刀,按倒杨雄,伏在他身上像野狗一样啃噬着杨雄的脖子,一边舔吮一边啃咬,腰比在杨雄的肚皮上拼命地蹭。仅仅是rou体的简单接触,那种强烈的精神快感都已经几乎让他爽得升天。 直到石秀主动开始,杨雄的脸上才终于露出笑容,他抱着石秀的腰,将刚刚对扈桨说过的话,又凑在他耳边重复:“我杨雄就是没男人不行,没rourou会死,可是我更爱石秀兄弟。我是你的大哥,也是你的奴隶,我要你这根rourou一辈子抽打我的rouxue,插在我的洞里一辈子也不要拔出去。我跟好多男人都cao过,可是,其他男人都强暴我,只有你,我真正想的只有你的rourou,我想你cao我,一辈子永永远远地插在我的身体里永远都不出去,你的精水永远只灌给我一个人,我要给你生个孩子……” 杨雄明明是个硬邦邦的男人,此刻却yin荡得浑身都冒着腥气,将石秀的心和rou体都死死捆在他身上。就像杨雄说的一样,好像有一根无形的绳子把两个人绑在一起,生生世世不可分离。“我只要你cao我、我只要你cao我……”杨雄紧紧地抱住石秀的身体,在他身上磨磨蹭蹭,像个饥渴了七天的婊子,欲求jingye的淋浴。 “cao我、射我、我要你用你的rouroucao死我!”杨雄激动地往下爬,在石秀兴奋的目光里抱住他的腰,低头含住他的rou,然后、 然后、 然后——然后石秀他妈的醒了! 石秀瞪大眼睛,望着黑漆漆房间里依稀可见影子的床天顶,感觉到自己裤裆里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腥臭味,而且,冰冰凉凉。是射过,jingye在裤裆里冷了,剩下一片干涸的精水遗迹,简单来讲,就是遗精。这几天,石秀经常做这种被杨雄投怀送抱主动用rouxue强jian他rourou的美梦,可他没想到今天跟杨雄在一个房间里睡觉竟然还会做这个梦,不仅如此,今晚的梦竟然会比之前几天的更刺激。 那些“我要你cao我一辈子插在我身体里”的告白,之前几个梦里没有梦见过。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晚杨雄睡在他身边,石秀今晚的想象力……很严重。 最尴尬和遭到的是,当石秀醒来,回忆着梦里发生的事情,他发现自己刚刚遗精的那根管居然又在裤裆里硬了,而且非常明显地挺立,顶起一个鼓包。总之一看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会被当场扭送窑子解决问题的那种。石秀根本不敢往左边转头,因为他不知道杨雄要是看到这个鼓包会说什么。 石秀只能瞪着天花板,试图重新入睡。这次不是为了做春梦,是真的想睡觉! 他觉得自己要是睡着了,冷静了,可能下面就冷却了。至于洗裤子的事,只能明天再说。 石秀想要睡觉,干干脆脆熬过去,可是就在他闭上眼睛后,突然有一只手朝他伸过来,不仅伸过来,而且放在了他裤裆上。石秀本来以为是自己做梦,可是他睁开眼睛,看到的还是天花板,偷偷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现他本人很清醒,有痛觉,不是做梦。而且那只手还真的放在他裤裆,也不是错觉! 他惊讶地转过头,想要看看身边是怎么回事,没想到刚把脑袋转过去就在隐约能看清的时候对上了杨雄的眼睛——睁开的眼睛。石秀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很痛。但是,怎么可能呢?这怎么可能不是梦呢? 杨雄也很不好意思,但他的手也没有从石秀的裤裆挪开。 他鼓足勇气对石秀说:“……我用手帮你解决吧。” 男人和男人之间,又是自家兄弟,用手帮帮忙,不算什么。杨雄拼命想词给自己开解,同时用手扯开了石秀的裤子,将手伸了进去,握住了那根硬邦邦又火热的东西。就在杨雄握住石秀的瞬间,石秀忍不住闷哼了一声,本能地挺腰把自己的塞进杨雄手心里,甚至想挺腰拱一拱。可他又怕吓到杨雄,用莫大毅力克制住了,努力沉浸在杨雄的服务里。 杨雄的想法很复杂,而且对方是石秀,所以他既想要满足石秀让对方觉得舒服,又不敢向面对其他男人时那样表现得过于主动和yin荡。他依旧想要继续跟石秀当师兄,他还是石秀的大哥——至于是不是所有大哥都会给自己小弟手yin,他不知道,但是他看出石秀被憋得不舒服,他怕石秀憋出毛病,所有出手相助。这个理由,还算说得过去吧? 在黑暗中,在安静中,只有杨雄憋着气的声音,以及石秀偶尔从鼻子里泄露的闷哼声。 当石秀意识到给自己手yin的那只手属于杨雄,他就特别兴奋,哪怕杨雄只是非常单纯地重复做撸管的动作,他都被刺激得眼睛发红,呼吸急促,甚至连身下那根roubang都变得更加坚挺了。杨雄撸了一会后,石秀忽然按住他的手腕,按捺不住地挺起腰,抽送下身那根roubang。他想象着自己捏的不是杨雄的手腕而是杨雄的腰,自己抽送的也不是杨雄的手心而是底下那个湿漉漉的roudong——是他见过的那个地方,他能想象如果自己侵犯杨雄会是什么画面,他记得杨雄失神的样子,闭着眼睛和睁着眼睛呻吟的表情,去到高潮和被射满肚子jingye时充满欲望的脸…… 他全都记得。 “大哥、大哥、大哥……”他不断重复着这个称呼,最后喊了一声,“杨雄!” 满满当当的jingye射在杨雄手心。 杨雄像是被烫到一样拼命甩了一下手,然后扭紧了两条腿。他的下半身藏在被子里,石秀看不见也没碰到,所以并不知道就在他射精的瞬间,杨雄也射了,不仅前面射了,后面那个roudong也不断地流水,就像石秀记得的那个样子,湿漉漉的,软绵绵的,好像随时都应该有根棍子插进去,堵住那个洞,不然那yin水简直止都止不住。 杨雄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毛病,但是他绝对不可能向石秀求援,只能自己努力忍耐,绞紧双腿,努力闭拢身后的rouxue,可是那些yin水还是不断顺着缝隙涌出来,像上流的泉口,根本塞不住。幸好刚刚石秀射精了,床上满满都是石秀浓郁的味道,将那些yin水淡淡的腥味压了过去,不然杨雄真的要在石秀面前臊死。 他有些崩溃地意识到,现在那个roudong流水流得这么荒唐严重,是必须要满足一次才能停止了。他不敢赌,不敢忍到天亮,如果到了天亮,rouxue还在流水,那么他在石秀面前就绝对无法遮掩,所以最好就是趁着石秀刚射了一次,很累,要睡觉休息的空档,偷偷解决问题。 不过杨雄首先要确认石秀是真的累了,而且真的要睡觉才行。 “石秀兄弟。”他现在喊石秀的名字都觉得有点丢脸,真的有兄弟会给兄弟手yin吗? “……大哥。”石秀回答得慢,不是睡着了,杨雄听出来他也跟自己一样心情复杂。 他们之前曾经赤裸相对,在扈桨的逼迫下做了很多亲密接触,还说了一些非常丧心病狂的yin词浪语,今晚他还给石秀撸了。但理论上来说,他们依旧是清清白白如亲兄弟的,铁兄弟关系。 “你早点休息吧。”杨雄催促道,“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嗯。”石秀慌张地转身,面朝外背对着杨雄。 他庆幸屋子里是黑的,不然他很难对杨雄解释为什么他听到正事会脸红——仅仅因为这句话是杨雄说的,石秀就忍不住想到了别处。什么是正事?好像梦里做的那个才是正事。石秀越想越荒唐,脑海里想象的画面和梦中的情景不断重叠,尤其是他反反复复意yin的对象就躺在自己身后,而且刚刚才伸手给他撸过,光是想到这些他就很难静下来入睡。 他兴奋得睡不着。 石秀闭上眼睛,慢慢放轻呼吸,非常夸张地表演出自己逐渐入睡。 假装睡觉,主要原因就是为了不让杨雄发现他现在根本就兴奋得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石秀又听到背后传来杨雄的声音:“石秀兄弟?”又在喊他。 石秀刚要答应,突然想起自己此刻应该已经睡着了才对,于是赶紧刹车,闭上嘴不回应。 杨雄又在他背后喊了几声,石秀都不回答,继续保持着平缓的呼吸。 他现在就盼着杨雄赶紧睡觉,然后他再慢慢冷静一会儿。 可是,就在杨雄喊了几声以后,石秀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异样的声音。窸窸窣窣,很小声,但他能够分辨这是在被子里脱裤子的动静。石秀赫然瞪大眼睛,但又不敢回头,只能全神贯注去听自己背后的动静。 “哈……” 杨雄发出了非常急促的喘息声,但是很快就咬住自己的手忍住了,空气渐渐弥漫另一个人的气味。杨雄在被子里安静地翻身,面朝下趴在床上,在被子里撅起屁股,以免打湿床单。他将右手两根手指并拢,咬着左手的手掌,慢慢将手指伸进底下的rouxue里。 床上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杨雄死命地咬住手掌忍耐,不断用手指抽插着自己的洞。从离开祝家庄后,到打高唐州,再到现在,杨雄都再也没有被人侵犯过,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出了什么毛病,rouxue一兴奋就流水,可他跟兄弟们同起同卧,根本找不到机会自渎,忍耐了好几天,直到今夜才有一个机会悄悄满足自己。 可吃rou这种事,堵不如疏,但一疏导,就如同洪水冲闸一样泛滥不止。 他试图用两根手指来欺骗自己的rouxue,但越是插那处,他就越是觉得心痒难耐。他回忆着自己第一次疯狂zuoai的那个夜晚,那个大夫曾经拿出一个玉势插在他rouxue中,杨雄难以置信地想,难道他也要常备一个玉势,每到忍耐不住的时候,就拿假jiba来插自己?这也太悲惨了。他心中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但身体却诚实地表明他是需要被一个男子汉大丈夫狠狠插几次才能满足,而且得是长期的,因为他隔几天就会饥渴难耐想要人陪。或者直接说,就是想被人睡。 杨雄用手指左勾右勾怎么都不满足,实在是受不了了,喃喃自语:“难道我要去花钱找个……” 找个南风馆里的小倌来插他? 杨雄的尊严让他无法做这个决定,但是他的身体却是非常急切地需要一个热腾腾硬邦邦的rourou,最起码,冷冰冰硬邦邦的玉势也行。他两根手指不够粗也不够长,自己插自己更是很难满足rouxue里面那种贪婪的欲望。就在杨雄纠结时,身边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吓得他魂飞魄散: “我帮你。” 石秀冷着脸拨开杨雄的手,主动将自己的右手并拢,插进他的rouxue,三根手指很长,他对杨雄的身体也还算熟悉,因此勾勾弯弯的,竟很快就将杨雄玩得两股战战。 “唔、唔……”杨雄很快就被石秀灵活的运指搞得硬邦邦,软绵绵。硬邦邦的是他的jiba,软绵绵的是他的屁股,rouxue更是诚实地疯狂流水,将大腿和石秀的手指都打湿,随着石秀加快和更大力的抽送,房间里传出更加响亮的“啪啪”声,水渍飞溅。 杨雄红着脸捂住自己的脸,含着拇指用鼻子哼哼,屁股倒是最诚实的,又流水又撅起,配合着石秀手指的抽送不断摇晃。石秀被晃得又眼晕了,想起梦境里那个yin荡到骨子里的杨雄,只觉得现实和梦境在此刻又重合了。 最后杨雄往前一扑,撅着屁股哆哆嗦嗦射了,然后腰塌下来,趴在床上自觉尊严尽失。 被小弟的手指插得高潮了,杨雄根本没脸抬头见石秀。 但石秀却说:“我只是用手帮你,大哥、大哥不必多心。” 杨雄惊诧地扭头看他。 石秀转过脸,道:“我永远当您是我大哥,刚刚您用手帮我,我……我也用手帮你。” 他回避了自己其实是用手插杨雄的屁股,但既然是用手不是用rou,那么此事就有回旋余地。既然男人可以用手撸兄弟的管,那礼尚往来,他也可以用手插兄弟的屁股,这很合理。不是用rou插xue,那就不算zuoai,更谈不上侵犯和rou体关系——就是帮帮忙。很正常。 杨雄呆呆地看着石秀,看了半天,才红着脸低头说:“哦。” 石秀觉得现场气氛有点尴尬,找个话题:“刚才你怎么突然想到要帮我?” 为了不被杨雄问,石秀先主动问了这个问题。 然而杨雄却本能地答了一句真话:“你刚刚做梦一直叫我的名字,而且摸我。” 石秀:?!?!?!!?!? 现在自惭形秽的变成了石秀,他才明白怎么杨雄那么自持的人会突然主动来撸他,原来根本就是被做春梦的石秀给摸醒。搞不好主动给他手yin,也是为了自我保护免受侵犯才做出的举止! 杨雄见石秀失语,忙摸摸他的手说:“你不用太紧张,没关系,男人很容易冲动,有欲望,很正常。我也是。” 很正常。 同样三个字,石秀说过,杨雄也说过,两人呆呆地对视半晌,忽然相识一笑。 正常吗?不知道。但既然双方都不计较,那就当是正常吧。 偶尔帮帮忙,把生理问题解决,免得耽误了大事。 反正是用手,不算zuoai。 他们是兄弟!就算有爱,也是兄弟情义!杨雄想。 石秀想: 不对。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