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平等吗(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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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克莱是普利廷农场的小少爷,他生来美貌,金发碧眼如插画里的小天使,一副好嗓子更是能吟诵出天籁之音。 有一天,他的坏小子表哥迪曼带他来到自家的庄园,当着他的面亲身教导他该如何艹弄一个结实听话的奴隶少年。 好孩子温克莱很单纯,他连春梦都很少做,自然更不要提实战了。 所以面对着如此香艳热辣的活春宫,金发的小少爷禁不住瞪大双眼,像是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一样,心脏砰砰直跳。 “要不要来试试?”表哥坏笑着问他。“很爽的。” 温克莱拼命地摇着脑袋逃了出去。 这太yin-秽了,这不是他应该接触的东西! 三天之后,第一次被失眠缠上的小少爷顶着两个黑眼圈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农场边的瓦房。 他知道这里是隶属普利廷家的奴隶们的居住地,但他从来没有靠近过这里少于500码,也从来没有跟那群深肤色的家伙们打过交道。 时间是上午十点,正是干活的好时候,主人们自然不会任由奴隶缩在屋子里睡大觉。温克莱蹲在一边等了好久,等得腿都快麻了,才终于看到一个健壮结实的黑皮少年拎着水桶从屋子里走出来。 “嘿!你……你过来!”他学着表哥的样子,故意放粗声线,大声招呼那个少年。 少年惊讶地抬头,在看到温克莱的样貌与装束之后,听话地迅速走了过来。 “老爷,有什么事吗?”温克莱听到他这样对自己说。发音有些奇怪,但吐字清晰,音色爽朗,并不会让人感觉不适。 “你……你跟我过来。” 他并没有说出自己的打算。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的心里都在打着退堂鼓,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继续下去。 小奴隶果然很听话,没有再多问什么,一路跟着他来到了放杂物的仓库里。 温克莱暗暗攥了攥拳头,转过身来故作冷酷地低声命令道:“把、把你的裤子脱掉!” 奴隶惊诧地瞪大了双眼,“老爷,您要做什么?” 糟糕,表哥家的那个黑小子当时可不是这么回答的啊! 温克莱白皙的面庞上闪过一丝慌乱,他紧了紧喉咙,加大音量凶恶地吼道:“别多话,快脱掉!你,你想尝尝鞭打的滋味吗?!”事实上,不要说鞭打,长到这么大温克莱还从未对任何人动过粗,甚至连骂架都没有过,他是所有人眼里的小天使,乖宝宝。 短暂的僵持过后,就在温克莱即将转身逃跑之际,奴隶少年沉默地褪下了松垮的长裤,将赤裸的下半身暴露在他的眼前。 “咕噜”,温克莱听见自己的喉间发出了一声不雅的吞唾沫的声音。 “转过身去,趴到地上……” 这一次,奴隶少年没有再发出质疑,而是默默地照做了。他甚至自动自觉地分开双腿,将饱满的臀部高高翘了起来。就像是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那样。 这让温克莱的小心脏稍稍安定下来了一些。他揉揉裤裆,自觉动作有些猥琐,脸颊上忍不住飞起一抹潮红。 下身那一处早就鼓胀起来了,不大不小的一根东西,颜色鲜嫩,跟表哥的深紫红大相庭径。 温克莱抬头看了看前方,奴隶少年正一动不动地等待着他的侵犯,长着一头短卷毛的脑袋则是深深地埋在了手臂之间。 他的肤色并不是如炭一般的焦黑,而是略带油光的、像巧克力似的深棕色,散发着健康的美好光泽。 他好像比表哥的那一个要更棒。 舔了舔嘴唇,温克莱急哄哄地附身上去,脑袋里除了最原始的性欲外再无其他。 “老爷!不……呜。”奴隶少年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叫,背部肌rou猛地揪紧,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好痛…!放过我吧,老爷,求你了……” 温克莱龇牙咧嘴地深吸了一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天知道,他所遭受的疼痛丝毫都不比身下人来得轻,那紧致的外周肌rou几乎快要夹断他的嫩头! 是了,他做得太急,好像忘了最关键的一步。 撤出下体性器,温克莱扶着奴隶的屁股插入两根手指迅速捣弄。 表哥当时好像是先用水管冲洗一番,然后让那黑小子自行扩张的来着,他说,低贱的奴隶只配拿来做性具,不配得到他的怜爱。温克莱倒是没有那么多想法或忌讳,而且他的下身早已亟不可待,没有时间去多做讲究。 深褐色的小山丘里,艳红的嫩rou随着手指动作翻进翻出。rou体的主人微微颤抖着,手掌握拳,用力地抵在头侧。 终于,散发着百合香气的男孩再度压上他的身体,一柄灼热的利剑自下体处穿刺而入。 "人人生而平等。" 不知为何,在猛烈的撞击里,这句来自几十年前某位大人物之口的宣言忽然有些不合时宜地涌现于希普的脑中。 人人生而平等……吗?那为什么他要忍受这样的侵犯呢,难道他并不属于"人"吗? 或许还真的是这样。比起"人"来,他们这群名为"奴隶"的物种,恐怕是要更贴近"动物"一些。 所以他们被排除在平等之外,所以他必须通过顺从与忍耐来表达忠诚,以免被像动物一样随意宰杀。 尽管除了肤色和容貌以外,他们与"老爷们"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希普死死地盯着灰黑色的地面,咬住嘴唇不愿出声。 “啊……啊!”身后的男孩看起来像个新手,他紧搂着希普的腰,发出急促而快乐的呻吟,下身毫无章法地一通乱顶。 些许汗液自他细软的手心里渗出,潮湿地贴在希普敏感的腰侧皮肤上轻轻滑动。那触感有点像是一尾滑溜的小鱼,但远比小鱼来得温热,是不会让人感到不适的柔滑感受。 他的手可真嫩。希普有些吃惊于自己竟还有闲心想这些东西,但其实,压在自己身上的男孩尽管姿态强势,然而在气势上却是远远不够“老爷”风范。 交合的动作并没有持续多久,大概也就不到十分钟,小处男温克莱就在奴隶的深棕色屁股里释放出了第一股精潮。 “呼——”金发男孩长长地呼出一口气,伏在奴隶坚实的后背上,脱力般一动不动。 表哥说得没错,这种事情果然很舒服。 但马上,他又咬着嘴唇担心起来。这算不算是受到了撒旦的诱惑呢?只有魔鬼才会让人沉溺于快感与欢愉。 “老爷……”低沉的嗓音自身下传来,温克莱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有些不雅,连忙跪坐起来拉好裤链。 “老爷,我可以走了吗?” 奴隶少年同样飞快地提好了裤子,一双深褐色的眼睛平静地望向对面人。 “嗯?呃……可、可以了,谢……嗯,你走吧。” 被这样一双眼睛注视着,温克莱禁不住有些慌张。 按理说,奴隶是属于普利廷家的私有财产,他们的身体可以任由主人使唤,不管是打骂、侵犯,还是更加严酷的惩罚。这是属于主人们的权力。 但不知为何,在此时此刻,在正常地行使过权力之后,面对着他平静的奴隶,温克莱小少爷感到了一丝罪恶。 我做错什么了吗?疑问在他胸中打转,但却又无从诉说。 得到主人的许可,希普默默站起身子,一言不发地向外面走去,同时暗暗心想:他果然还是缺少身为主人的觉悟。如果在那里的是克劳斯老爷或爱妮小姐,就以他刚刚的表现来说,估计这会儿早已被拖到烈日下鞭打到皮开rou绽了吧。 下身的秘处传来令人不适的胀痛与异物感,他必须夹紧屁股才能保证里面的东西不会狼狈地流泄出来,这种感觉真是糟糕透了。 温克莱从背后注视着他的奴隶,那一身结实而流畅的肌rou让他艳羡不已。 尽管在老师与长辈们的教导里,优雅、礼貌、文质彬彬,这些才是他应该极力追求的姿态。然而身为男人,身为实打实的雄性生物,谁又会希望自己纤瘦羸弱,看起来不堪一击呢? “我、我下次还可以来找你吗?”话一出口,温克莱就感到一阵懊悔——这听起来未免也太傻了! 果然,已经走到门口的奴隶顿下脚步,回过头来低沉而无奈地轻声答:“当然。您是主人,您想什么时候来,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明晃晃的日光从外面照射进来,温克莱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也不太明白他是否是真心应允。 不过,管他呢。正如奴隶所说,温克莱是主人,是老爷,他可以对他的所有物任意玩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