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齿痕(上)
17 齿痕(上) “你又来做什么。”丁囿瞪着他,压低声音道:“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我?” “你这反应可真是伤透我的心。”霍臻眨眨眼睛,他精致的面容上夸张地表现出了一个哭脸,却不让人觉得做作,反而让人觉得十分可爱,当然,丁囿不在其列。霍臻对他道:“再怎么说,我们也是老同学、好朋友不是吗?” “谁和你是好朋友?!”这人怎么有这么厚的脸皮?丁囿看起来简直想要咬人,不是小动物的那种咬,而是真的如同猛兽一般,恨不得咬破对方的喉咙。 “哦?”霍臻却不以为怵,他绕过宽大的办公桌来到男人身旁,过近的距离让丁囿浑身僵硬,几乎用尽了全身自制力才没有夺门而出。似是察觉到他的紧绷,霍臻轻笑着继续道:“高中的时候我cao了你那么久,不也还都是你的‘好朋友’,为什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丁囿一愣,终于后知后觉:“你这是在为了以前的事报复我?” “不然呢?”霍臻微微歪了歪头,眉眼弯弯:“你难道现在才发现?” 丁囿扯着嘴角反唇相讥:“我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你都没从‘失恋’的打击中恢复过来。”他是真的觉得不可思议,霍臻竟然时隔多年还会因为这件小事耿耿于怀——至少在丁囿眼里,这就是件小事,毕竟他们之前相安无事了那么多年,他以为这件事早就算过去了。 到底是霍臻小心眼,还是证明……这家伙对自己余情未了? 丁囿垂下头,掩盖住眼里一闪而过的精光。 “失恋?你还是那么喜欢自作多情。”霍臻倚靠在桌边,虽然内容嘲讽,语气却很温柔。他伸出手,不顾丁囿的反感,用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粉嫩的指尖一路慢慢划到喉结,最终落在了男人被衬衫包裹的胸部上面。 霍臻用指尖挑开丁囿的西装,目光如同水蛇一样缠绕在那被包裹在衬衣中的rou体上面。丁囿胸前的这两团软rou是真的罪恶,似乎随时要破茧而出,幸亏这外面还有一层西装外套做遮挡,不然这么丰满的胸部,恐怕会让所有看到的人都无心工作了,满脑子都会是它们晃来荡去的画面。 丁囿咬着牙忍耐着男人修长的双手在自己的胸部上作乱。 霍臻好像是得了玩具的孩子,对这两团软rou爱不释手,又揉又捏,等把丁囿的乳尖玩弄硬了,又用手指来回拨弄着,仿佛在玩什么rou做的开关。丁囿牙关紧咬,直到霍臻的手在玩够胸部后想继续往下,丁囿才终于变了脸色,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霍臻!我不是你在外面找的小姐!你适可而止!” 霍臻也不挣脱,反而就势弯下腰,两人面庞离得极近,霍臻说话时,丁囿都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打在脸上。霍臻道:“你这就妄自菲薄了。就算是巴黎最具姿色的妓女,可也没有你这处会伺候男人。” 说着,他的另一只手已经强硬地挤进丁囿紧紧闭合的腿间,手法极其色情地搓揉着他微微鼓起的隐秘之地。 见他当真将自己与站街女相比,丁囿气急败坏:“你这王八蛋……!” 可惜,就如他之前就反抗不了霍臻一样,这次的结果依旧没有什么不同。当霍臻将他压在椅子上,阳具插入他的yindao时,丁囿甚至还为此出了一声压抑的呻吟。 丁囿很快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上露出恼色,不过此时的霍臻可看不见。丁囿两条腿都被他抬了起来,身体几乎被对折成了两半,但霍臻却没有完全脱下丁囿的西装裤和内裤,只是堪堪将他的xue口露了出来,好像丁囿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也就这个雌xue值得一用罢了。 对方这种急于在自己身上发泄的行为简直气坏了丁囿,偏偏他拿霍臻毫无办法,连瞪他一眼都做不到。此刻他的上半身几乎都陷在了柔软的皮椅中,眼前只有自己被抬高的双腿和男人压上来的阴影,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丁囿的大腿也被裤子还有内裤束缚在一起,完全分不开,现在的情况就是丁囿几乎全身上下都衣着完好,只露了半个屁股和花xue在外被人肆意抽插着,这让他本就窄小的花xue更加紧致,霍臻每次抽出都几乎带出一截嫩rou去。 许是姿势的原因,霍臻的rou刃比往常更容易刺到花心,而被霍臻这样完全压住,导致丁囿那可怜兮兮的roubang即使被包裹在裤子中,也一直在被激烈摩擦着,只不过即使那根小rou棍完全勃起了,从外面依旧看不出什么异样来,好似那里的确只是个被玩弄胀大的普通yinhe而已,并没有什么roubang的存在。 后面的rouxue一次次被人大力鞭挞,前面的roubang又被人碾磨个不停,丁囿即使再不愿,也依然颤抖着高潮了,阵阵滑腻的汁水从蜜xue深处流淌出来,也让霍臻的进入更加顺畅。 “有这么舒服吗?你未免也太喜欢被cao了。”霍臻发出愉悦地轻笑,和丁囿轻易攀上顶峰不同,男人的状态显然刚刚开始。他挺动腰肢,rou根顺着yin水往xuerou的最深处推进,见丁囿被自己顶弄的呻吟不断,霍臻兴致更足,速度也越来越快,他的囊袋一次次拍打着丁囿展开的yinchun,似乎恨不得要连那狰狞的rou刃一同塞入丁囿湿滑的雌xue里。 “慢点、你慢……呃!啊!” 丁囿十分慌张,他的两只手要死死抓牢椅背才能勉强撑住身子,不然他就要像是一滩水,活活被霍臻cao化了。他刚刚才高潮的yindao因为过激的抽插而剧烈颤抖着,被掩盖在阴影处的脸也更是一片潮红,丁囿不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那么快就去了,他记得自己的身体以前并没有这么敏感,可事实摆在眼前,直到现在他仍处于女性独有的绵长高潮中,花心只是被霍臻戳一戳,就让他全身哆嗦个不停,恨不得将男人的rou刃完全吸裹进去。 而霍臻也察觉到了什么,又热又硬的guitou如同回应一般重重捣在了丁囿身体最深处,还没等丁囿反应过来,就是第二下、第三下……几乎要把他身体里那个神秘的小口彻底撞开,这下丁囿彻底慌了,察觉霍臻的动作越来越粗鲁,他不得不颤着声求饶。 “别,霍臻!求求你别……!啊啊啊!” 可惜霍臻并不听他的,反而进入的更加用力,还没等到丁囿反应过来,他便先感觉到自己某个从没被人开拓过的地方突然被强硬地顶开,陡然进入一个入侵者,随即大量热烫的液体也射了进来。 丁囿呜咽着,想要挣脱这股骇人的炽热,可霍臻就像是一只交配中的凶猛雄兽,将他死死压在身下,直到精种完全的进入他的zigong,男人才终于放开他,将yinjing缓缓抽出来,rou与rou之间发出鲜明的一声“啵”,好像被拔出的瓶盖。 没有霍臻的支撑,丁囿的双腿很快就落了下来,但他依旧如同一滩烂泥一样滩在椅子上,发出阵阵粗重地呼吸。 好半晌,丁囿才抬起头:“够了吧,你还不滚!” 这反正就是霍臻的目的不是吗?只是他还没想完,就突然感觉到手臂一痛,人也已经被霍臻扯起来,抵在了办公室的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