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后悔
75 后悔 韩夙给了丁囿最后的一点体面,为他穿上了自己最肥大的T恤,不至于让他裸露全身。只是丁囿个子高,上身练的壮,最大号的T恤在他身上都仿佛变成了超短裙,只能堪堪盖住后xue的位置,徒留大半个蜜色的屁股蛋露在外面,又圆又挺,比全露还色情,更别提在他双腿间悬挂的黑色犬尾了,简直像是全身上下写满了他就是个欠人cao的,只要掀开衣摆就能上他。 至于项圈、耳朵什么的,那也是一样都没摘,丁囿这副摸样在副驾驶上简直如坐针毡,不过起初是因为屁股里的异物而难受,甚至在车辆颠簸的时候还发起情来,把皮椅弄得湿漉漉的,可随着周围车辆的增多,他那几乎都快被韩夙磨没的羞耻心便又回来了,整个人都僵硬无比,恨不得和座椅融合在一起,生怕别人看到他这副下流的尊荣。 尽管他这副坐立不安的样子十分有趣,但韩夙却难得的没有拿他逗乐的意思,男人面沉如水,显然还在生丁囿的气。瞧他这样,丁囿只恨不得男人现在就打他一顿才好,也比一直生他的气强,他实在是对韩夙层出不穷的把戏给折磨怕了,挨打这种简单粗暴的教训反而会让他安心。 只是眼见车真的往丁家大宅驶去,丁囿才终于发觉韩夙是认真的,他是真的想把自己送回丁家,可这样的结果反而让丁囿更加害怕。 可他也实在鼓不起勇气开口,等韩夙的车畅通无阻的进了丁家的后院,还是韩夙先打破了沉默:“下车。” 丁囿没动,他伸手想去碰韩夙,却被男人躲过了。对方眉眼冷漠地下了车,绕到丁囿这边强硬地开了车门,再一次重复:“下车。” 他越这样丁囿越怕,终于在韩夙拉着他的胳膊把他拽下车后,这种恐惧到了极点,让丁囿忍不住伸手去报韩夙的手臂,嘴里下意识道:“你不是说过,不会抛弃我吗?” 听到他这么说,韩夙也是一顿,男人眼里浮现出复杂的神色,但他到最后也没有说什么,只是依旧沉默着把人拽回了丁家。 这一路上并没有看见下人,可客厅除了张茗彦,文斓和文海遥都在。甫一看到这三个人,丁囿就像一只炸了毛的小型犬,又想发怒偏偏又有些害怕,便只能躲在韩夙身后去瞪那三个人,他是清楚自己现在的装扮是有多么丢脸的。 可韩夙并不是能保护他的人,和当初的霍臻一样,韩夙只是一言不发地把人交到张茗彦的手里,就好像这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货物一样。 “韩夙!”丁囿不住地拿手指去抓韩夙,为什么又要抛下他?他不想被人抛弃……他不想再一次经历这个了! 韩夙下意识想回握他,却被张茗彦阻拦了,管家先生用戴着手套的手已经先一步抓住了乱挥的丁囿,就像对待小孩子的他一般,将人箍在了怀里,张茗彦冷声道:“韩少爷,辛苦你跑这一趟了,没什么事的话就请回吧。” 丁囿靠在张茗彦怀里,只觉得这桎梏是一个久违的拥抱,隔着衬衣的温度与男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都熟悉的让丁囿眼眶发酸,他只顾着怀恋,没注意韩夙看向他的目光。 见他如此,韩夙也歇了心思,他嗤笑一声,便离开了丁宅。 丁囿的确是个蠢货,难道他还以为自己真的回“家”了不成?想到之前义父打给自己的电话,韩夙眸中神色转暗。义父说的对,丁囿就是个无耻的荡货,他想收养丁囿成为自家的宠物狗,根本就不现实,就和劝婊子从良一般没有意义。 其实丁囿并不是因为回家了安心,他安心的对象只是张茗彦。他内心里早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后悔了,尤其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以后,他才开始想念以往张茗彦对他的关心。 他原本以为张茗彦是原谅了自己,但现实并没有那么美好,在韩夙走后,张茗彦就松开了他,并且往后一步和他保持了距离。 丁囿愣了愣,他看向张茗彦,实在想不通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小气,到现在还没有原谅自己? 可这件事哪里说的上什么原谅不原谅,毕竟丁囿当时图谋不轨的人是程倩云,张茗彦并不觉得自己有资格替对方原谅丁囿,况且丁囿所做的事情……哪件事值得原谅? 但是同样的,他也不觉得自己有因此而惩罚丁囿的资格,张茗彦一生都奉行着自己的道德准则,可自从放任韩夙进到丁宅来强jian丁囿开始,他便觉得自己失去了基本的底线,现在的他和丁囿又有什么区别? 从小到大学到的礼义道德让他觉得痛苦,让他觉得自己成为了一个虚伪的人,可内心深处,他又的确产生了不该有的想法:他觉得丁囿这都是活该,现在连公司都没了,全都是他自作自受。 最终靠近丁囿的只有文斓,看见表弟,青年漂亮的眼睛里都好像盛满了星光,他对时间的认知不算特别清楚,只感觉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丁囿了。 只是他的手还没握住丁囿,就被对方用力地推开了,丁囿还沉浸在自己被张茗彦拒绝的愤怒与恐慌中,一时之间忽略了外界,直到文斓摔在地上吃痛地叫了一声,丁囿才后知后觉地怕起来——并不是因为文斓,而是因为现在瞪着自己的文海遥,这位平时软软弱弱的中年男人在面对自己儿子有关事情的时候便卸下了伪装,如同一只保护幼崽的狼王一般死死盯着丁囿,恨不得一口咬断他的脖子。 身上不知为何竟泛起了密密麻麻的痛,是丁囿对文海遥恐惧过头了的表现,他再也顾不得张茗彦的想法了,急忙伸手把文斓拉起来,抱着青年的脸又舔又蹭:“表哥、表哥,我不是故意的,别生气好不好,我好想表哥……”丁囿头上的犬耳一晃一晃的,还用他的两个奶子去蹭文斓的胸膛,当真如一只想要讨好主人的小狗,看起来乖巧且粘人。 瞧他这副模样,张茗彦瞬间觉得自己之前的悔意十分多余,丁囿根本就是乐得如此,没见他屁股晃的连汁水都甩出来了吗,露出的半个屁股也在用力绷紧,才不至于让那根犬尾从后xue中掉出来。 张茗彦看着他这副下流的模样,竟感觉下腹有些灼热,或许这就是丁囿的目的吧,他就是想让人去cao他。张茗彦不相信苍蝇会叮无缝的蛋,况且如果不是丁囿自己发浪,又怎么会勾搭的那么多男人和他上床? 眼见丁囿抬着一只腿,都恨不得缠在文斓身上了,张茗彦不愿再看,便离开了大厅。只是他没走远,不多时,大厅里就传来了丁囿令人脸红心跳地浪叫声,一会儿“表哥cao的我好爽”,一会儿“要被姨夫的大jibacao死了”,活脱脱一副被男人们cao服了的样子。 那天下午张茗彦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似乎终于抛弃了那些无用的道德准则,而是顺应自己的本心,打开了丁囿的房门。 男人睡的有些熟了,他被文家父子俩cao了一下午,身上简直没有一片好rou,不是牙印就是青紫,还不知道有多少是之前被韩夙打的。 张茗彦上了床,分开了丁囿的双腿,径直插入了进去。 他也是个成年男人,有自己的的生理需求,只是他不愿为了性欲和其他人发展身体关系——但丁囿又有什么要紧? 丁囿的那处saoxue是个人都能cao,比最廉价的妓子都不如,当个被人用来自慰的飞机杯反而是最好不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