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性致盎然
书迷正在阅读:被清冷美人捡回家之后、傻狗和心机大美人、【重生】和尚,你修的哪门子佛、特种兵的狗是总裁【BDSM】、催眠日记、巴比伦的锁链、愚人节开玩笑表白是会被cao的、和哥哥做了之后、大锅炖rou【私人定制rou文】、乘沙眇北川
23. 屯子上的蜚短流长、是是非非都在妇女们的口中来回“翻炒”。 有时候炒得香,大伙儿吃得爽,有时候炒糊了,让人反胃。 关于秦伟忠,虽然他惯爱做透明人,存在感不强,但是注意到他的人对他的评价都颇高。 他不多话,不讨嫌,有啥肩扛手提的力气活儿,只要他看见,都会伸手帮忙。 其实大老爷们本该如此,不用特别拿出来夸,奈何屯子上混账东西太多,一对比下来,秦伟忠无疑是个全方位的好爷们。 好爷们没人嫁,是因为出身不好。他祖上是乡绅地主,富甲一方,尽管没有为富不仁,但一改革,“资产阶级”成为了被打倒的对象。美其名曰“剥削”过屯子里的人。 他家田地、产业全数充公,分给了屯子上的贫下中农,秦家一朝成了光杆司令,啥都没有了。 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又如何?对不起,上学、入伍、从军、做干部,统统没份儿! 那时候屯子上还弄“忆苦思甜”大会,地主阶层就是遭众人痛批的对象,是“反面典型”,哪怕当时秦伟忠才十二三岁,啥都没做过,还是被人唾骂。 会后喝“忆苦粥”,那味道秦伟忠终生难忘。但苦味提醒了他,做人做事尽可能“低调”。 到了十八,成年了,屯子下有人到关外讨生活。 他一合计,男儿志在四方,乡里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他想外出看看,便远走他乡。 走那天是夏至,屯子上时兴用苋菜和葫芦做菜。 俗话说吃了苋菜不会发痧,吃了葫芦腿杆子有力气。 他吃完抹了抹嘴,背起包袱就走。 这是去关外前在屯子上他吃的最后一顿饭。 刚走到离他住的地儿不远的丁家院子,他听到里头闹哄哄的。 好奇心驱使他走进去瞧瞧,正迎面碰见抱着新生儿的稳婆。 稳婆嘴中念念有词:“不吉利不吉利,娘血崩,不能抱女娃儿,不然女娃儿大了生娃也得跟娘一样。” 说完,听那屋子里头哭声震天,是产妇没了。 “哎哟,真晦气,这喜事变丧事,拖累了我!” 稳婆说罢把新生儿对秦伟忠一递,“你给我抱一会儿,我去给那倒霉催的磕个响头,省得晚上来找我。” 秦伟忠怔怔抱着新生儿,见还没睁眼的小家伙在襁褓中煞是可爱,奈何没了娘,顿时心生怜爱。 十年后他回了屯子,住进了严队长安排的后山小屋,正可以远远望见那个院子。 他看到当初怀中的小婴儿成了小姑娘,时不时悄悄跑到他屋前丢些吃的用的,他一开门就一溜烟跑了,只感叹时间好快。 而“相处”久了,她本性暴露,会搞搞恶作剧,会在缝得漂漂亮亮的香包里丢个虫子什么的吓唬他。 他哪里会被吓到,只觉得可爱与好笑。但看到院中的她朝他小屋张望,他会配合地做个被虫咬了痛得要命的样子,让捣蛋鬼以为自己jian计得逞。 接着又是一个十年,期间两家人相安无事地“相伴”着。 用严队长这种有“思想觉悟”的人的话来说,这叫做“互帮互助”。 你给我熏rou、我给你扫雪,相亲相爱。只是与别家不同,他们都是默默的,没有正面交流。 唯独一次近距离接触,是大概四五年前。从前的小姑娘已经袅袅婷婷、风仪玉立,是十六七岁的大姑娘了。 那日风和日丽、春意盎然,秦伟忠去队上报道,一眼就看到了树上的她。 她没去养殖场上工,却与同龄人在爬树,秦伟忠摇了摇脑袋。 他本绕过去了,可听到了一声树杈的脆响,他敏锐地察觉她有危险。 果不其然,他才一个箭步奔回树下,她就掉了下来,正掉入他怀中。 杏花微雨,杨柳清风,她落下时桃树、杏树落英缤纷。 那一霎那,她在他怀中面对面与他眼神接触的一霎那,在花海下,他骤然发现,那个新生儿、那个捣蛋鬼,长大了会害羞了。 但把她和女人这个词真正联系起来是前两年,关于她的“传言”甚嚣尘上,屯子里的人似乎很喜欢拿她说道。 秦伟忠听来听去不是男人们对她有所觊觎,就是女人们对她恶意满满。 而让她成为众矢之的的无非八个字——突出、惹眼,明艳动人。 秦伟忠瞧了个仔细、看了个分明,一笑置之。 但从此,他也开始忍不住留意她,特别刻意。 如今如愿以偿,抱得美人归,他让她心甘情愿做了他的婆娘,一切似乎顺理成章。 今日回了屯子,他骑单车载她回家,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她干脆就不坐后座了。 秦伟忠心领神会停下车来,一脚触底,一手展开,说:“上来吧。” 她雀跃地跳上去,坐在把手后的车架子上,让秦伟忠搂在怀里“招摇过市”,惹得路上的乡亲纷纷驻足,窃窃私语。 “不怕吗?”他问。 “管逑他们哦。”她说。 两人不管,迎着风骑行,把汗水吹干。 一到屋,秦伟忠就忙活开了,生怕饿着他婆娘。 丁小琴要帮忙,他不让,说她累了得歇息好。 “我不累。”她闲不住,“吃饱了我还要去看爹呢。” “但昨夜一直在折腾,丫头身子又刚被我……那啥……坐那儿等吃就行了。” 她哪里肯。她正浪得很,秦伟忠一说起这个,她就扭着身子上前搂着他脖子撒娇。 “折腾?折腾啥?”她sao里sao气地明知故问,“我身子被叔怎么了?叔说呀。” “别捣乱,让叔给你做吃的。乖,去炕上歇歇。” “不,去炕上一躺下来就会想要,想要叔cao。” “我知道。但丫头那儿还没好,乖乖忍几天。” 她一刻都忍不了。回到了温馨惬意的自己的地儿,哪能不性致盎然?她又贴上他身了。 “会痛,会出血的。”秦伟忠警告道。 他实在拿这美女小蛇没办法,只能扔出杀手锏。 “叔给丫头做好吃的,咱不饿着肚子做。” 饿肚子是不能饿肚子的,这辈子都不想再饿肚子。她勉强听话,放行了。 放行是放行了,她一如既往地调皮捣蛋。百无聊赖之际,她不是故意在他眼前弯腰拾柴火,酥胸半露、乳沟尽显,就是刻意踮起脚尖攀高,露出裙底给他瞧。 关键是,裙底里啥都没穿,她光屁股勾引他。 她撅起白白的大屁股,那粉嫩的rou缝就清晰可见。她还趴在老木桌桌旁,摆出了让他随时可以后入的姿势。 秦伟忠忍了又忍。 可恶的是,在他烧菜时她从身后搂住他,用双乳挤压、磨蹭他的背,双手还伸到他裤裆里摸来摸去。一会儿抓抓,一会儿挠挠,把那玩意儿弄得硬邦邦。 如此干扰下,秦伟忠还是火速做好了饭。一碗胡萝卜小菜,两个玉米饼,三四个山药蛋子,还有一锅小米粥。 多了一人,可不是仅仅多了一双筷子那么简单。 秦伟忠尽量做得丰盛点,因为…… “丫头还在长个儿,多吃点。” 刚回屯子时,丁小琴才齐他腰。等那次树下救美,她已经与他的胸齐平了。 如今她比他矮一个头,正好到他脖子那儿,在屯子里的同龄人中也算是拔得头筹。 “真是看着丫头一点点长大。”秦伟忠不无感慨,“丁老爹伺候得好,丫头长得好。叔不想丫头跟着叔反而受苦。” “没事,叔有白浆,那玩意儿就很滋补。” 这没娘带大的女子真是啥话都敢往外头倒,秦伟忠不免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脑门。 他一个大老爷们尚且面子薄顶不住,丁小琴个小女子却满嘴跑火车。 “有啥?”她不以为然,“丫头和叔的闺房话当然想说啥就说啥。” 她惯来百无禁忌。秦伟忠心叹得好好适应。 吃饱了饭两人没有如约上炕“打炮”,而是急着下山。 先头丁小琴站在山坡上遥望她家黑黢黢的院子时,没看到她爹的棺材停放在院中央。 咋回事? “和严队长说好的。”丁小琴就知道严队长要整出啥狗屁幺蛾子来,“开始说停院里他就不同意!” “丫头不急。”秦伟忠踩着单车驮着她匆匆往队里奔,“咱们去场院问问。” 一到场院,两人傻眼了。妇女主任说严队长压根还没回来。 “咋会?”丁小琴急了,“咱们走的水路,他们走的陆路,怎么算都是他们先到。” “就是啊。” “不会出啥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