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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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你绝不会再有机会逃过。”阜阳只要抽身离开。 沈东流等他离去后,才起身,颤抖着手整理好自己的仪容。 他死死盯着手腕上的疤痕,想着自己的武功要是还在,阜阳如何能辱他至此! 阜阳当初用那般不光彩的手段得到沈东流,沈东流那个时候又不是心甘情愿的,自然闹得厉害。 阜阳作为新帝,疑心病和防备心都很重,也不容许作为枕边人的沈东流身怀武功,为了一劳永逸,他亲自用刀尖挑断了沈东流的筋脉,还对他用了大量的药,导致沈东流身子大不如以前。 筋脉尽毁,武功再无恢复的可能。 而他如今对阜阳是彻底的恨之入骨,却要把这份屈辱咽下去,等待着来日奉还。 有宫人进来伺候,沈东流不用去看,也知道他们表面恭顺,私心里不知道有多鄙夷他这个以色伺君的“狐媚子” 这世间大多可笑,只要有权者宠幸一个人,无论愿与不愿,被宠幸的那人,都是备受舆论与苛责的那一个。 而当权者的蛮横豪夺,世人选择性眼瞎一般视而不见,何其可笑。 沈东流很幸运,很幸运,他从小长在民间,没有变成这样自私自利的恶人。 他又到了书馆,只有这里,才能让他心平气和,而不是满心怨恨,变得面目可憎。 他想起上次在经书里写的纸条,也不知道阜渊能不能理解到他的意思。 他把持朝政的时候,善于拉拢,敢于提拔人才,因此在朝廷很得人心,即便多年不在朝堂,总有那么一些念旧情的忠臣愿意再为他效命。 虽然不是什么大官,但也够阜渊临时用着,太明显了反而不好,容易被怀疑勾结官员,拉帮结派。 反之,官小却握有实权,不容易惹眼还能传递消息,正适合眼下不过。 沈东流正在心底一步步谋划阜渊以后要走的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 小崽子今年十四,再有一年就可以娶妻了,他可以娶一个家世背景都不错的妻子作为自己政治上的助力。 还有一年的时间,他可以慢慢留意,给他安排一个合适的,若阜渊将来有喜欢的,家世背景也不错的话,帮他一把倒也不是不行。 沈东流手里握着书,心思却不在书的内容上。 “咣当”一声,眼前有一位官员惊愕的看着沈东流,激动到嘴唇微颤,“殿……下。” 摄政王殿下。 他竟还活着?! 五年前新帝宣布摄政王感染重疾,闭府不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不是没有人怀疑过,帝王是不是对摄政王良弓藏,走狗烹。 可是群臣并没有证据,最后一次见到摄政王的时候,也确实脸色苍白,看起来身患重病,他们也只能将信将疑。 而昔日门庭若市的摄政王府也逐渐落寞,无人问津,但凡有不死心的官员想要探究摄政王是否还活着,无一例外都被流放抄家,逐渐就没人敢再跟帝王作对。 “殿下。”内阁学士激动不已,“殿下还活着。” 沈东流连忙避开,“大人认错了。”他暗中使了个眼色。 书馆里耳目众多,内阁学士也反应过来,连连道,“是、是本官眼花,认错了。” 他捡起书本离开。 沈东流心中叹息,重新回到位置上。 他又翻到了上次放回去的经书,有两页微微皱起。 他只随便看了看,就放了回去。 他得找个机会与阜渊见一面,让他查查那个容贵妃。 阜渊似乎很重视那个女人,或许能从这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