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榻上受cao,柔肠百转,怀王秘访,身世大白(蛋:瞒天过海,密会飞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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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飞鸾将性器含入体内的那一刻,谢风就知道,这一次调教与往日有多么不同。他本该冷眼看着,不时提醒这初次受训的奴儿该如何动,如何叫,摆出什么表情,露出什么眼神。可顾飞鸾将他的性器整根吞入的时候,他竟只想问他,疼不疼。 然后他就看见顾飞鸾缓缓睁开眼来,神色迷离地问他舒不舒服,还叫他主人。听到那一声“主人”的时候,他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却又似沸腾起来,心跳得快到抑制不住,仿佛要从腔子里直窜出来。 可萧衡焕才是他的主人——若是寻常的奴宠,他倒也不是没有法子;可要他对未来的帝王横刀夺爱?他怎么敢去想。纵使真能设法暂时留下了顾飞鸾,等萧衡焕继承了大统……谁都不会有好下场。 可顾飞鸾却毫不在意似的,软玉般的身子往他怀里靠着,轻颤着说:“鸾儿舒服……” 该喝止他的。谢风想。可他微张开口,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反倒是手臂不自觉地伸了出去,把人紧紧抱在了怀里。 他能说什么?只此一次,由他任性?还是叫他想好后果代价?不对。全都不对…… “主人……”却听顾飞鸾软声道,“您抱得太紧了,鸾儿动不了……” “动不了,该怎么办?”谢风再次开口,声音却更加沙哑。 “……鸾儿明白了。”顾飞鸾小声说着,身体乖乖靠在谢风怀里,用着前半月里谢风调教他吞吐rou势的法子活动起了后xue。这调教虽然半月不曾做了,顾飞鸾却记得清楚,柔软灵活的后xue先是欲将那rou势排出两回,又复而用了吮吸的法子,蠕动着肠rou把那rou势吞回去。 与调教时候不同,如今两人身体这样紧密连着,谢风又抱着顾飞鸾不准他动,于是那性器在顾飞鸾xue里无论怎么吞吐,都只能极小幅度地抽插,若此刻有人从后面看去,便能看到顾飞鸾身后的情形——一张红润yin靡的小口含着硕大的性器,如饥似渴地把它裹在肠rou里舔弄不止。 虽然是练习纯熟了的动作,可xue里的东西不再是调教用的rou势,而是谢风的阳茎……那便是数倍于调教时的舒爽与情动。顾飞鸾抱着谢风的肩膀禁不住喘息出声,后xue含弄之时腰身也情不自禁地摆动起来。他无师自通似的挺起胸,用被yin药养熟了的乳尖蹭着谢风胸前的亵衣,又将嘴唇贴着谢风炽热的脖颈,渐渐半闭起了湿热的眼,在谢风力道微微放松之时更大幅度地摆动起了腰身,将自己缓缓化为一滩春水。 “主人……鸾儿好舒服……”他再次轻声呢喃道,“您舒服吗?……” 春深厅里依旧静谧,唯有细小的交合水声从两人结合处轻轻传来——顾飞鸾的xue刚被阳露膏浸润过,此刻受了这样的刺激,又是情动之时,自然蜜汁横流。若不是谢风的性器过于粗大,把大半yin液都堵在xue里,只怕此刻榻上的褥子都要湿透了。 “鸾儿在榻上……也是天赋异禀。”半晌,谢风终于平复下心绪,缓缓开口,“做得很好。” “嗯……”听谢风这般说,顾飞鸾的心里生出了一丝淡淡的失落。可他体腔里含着谢风勃发的性器,如今比刚刚入体时还要胀大半分,茎体随着他蜜xue的吞吐吮吸时不时在体内跳动一下,让他知道此时此刻,谢风也在因为与他结合而血脉贲张。 如此……也够了。不该妄想更多的。顾飞鸾想。以他现在的身份,他自然无法期许能与谢风再有些什么——他是罪臣之子,又成了最低贱的奴宠,命运早就不在自己手里,即便此刻遇见的不是谢风,而当真是个粗粝狠辣的男子,他也只能这么受着。 还好,是谢风。能在沦为定王的玩物之前,与他有过这样的亲密,即便一年以后要面对的是刀山火海,他也能不去怨恨自己的命运了。 “鸾儿走神了。”顾飞鸾正这样想着,谢风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来,“在想什么?” “唔……”顾飞鸾的身下忽然被谢风挺腰一顶,性器进入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娇xue里的嫩rou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禁不住激颤了一阵,惹得顾飞鸾双眼更湿了几分:“在……在想您……” 谢风的眼神一暗,抱着人腰的手上力道也禁不住又加大了几分。顾飞鸾的腰本来就软,被这般抱着,便不由地颤了两下,腰身向前挺了挺,勾得后xue往前探了两分,将谢风的性器吐出一小截来,复又重重跌坐下去,吞得只剩两个囊袋露在外面。 这样的刺激显然比方才控着力气吞吐rou茎更刺激,顾飞鸾尝了两次便受不住,可身子却很快食髓知味,腰身不由自主地摆得更加情动,次次把xue里的硕大吞到最深。 “呜……主人……”顾飞鸾动了几回,身上便全软了,就连抱着谢风的手臂都激烈地颤抖起来,“鸾儿要受不住了……” “鸾儿的身子当真娇软。”谢风的喉结上下滚了滚,一手抱紧了顾飞鸾的腰,一手按住了他的臀,道:“这点力就受不住,将来怎么侍奉主人?” 说罢,他把人抱了起来,换了个姿势压在榻上,将人两腿抬起放在腰侧。顾飞鸾立即会了意,一双腿弯起来勾在谢风腰上,两腿大张,露出红莹莹的xue口来。 那xue口没了性器堵着,里面蓄满的yin汁蜜液便汩汩流出,顺着xue口臀缝流下,一股流向后背去,一股滴落到了榻上。这情形要是换个寻常男子见了,必定口干舌燥,恨不得提枪而上直捣黄龙,狠狠发泄一通才算完了;谢风倒是见惯了这情形的,可如今敞着娇xue任他摆弄的人是顾飞鸾,即便是他也禁不住心跳得更快了些。 顾飞鸾仰卧在榻上,双眸又蓄了泪水,看不清谢风的神色,便也猜不出谢风究竟在想什么。只是方才被性器彻底填满的xue口如今没了东西,空虚得叫他难受极了,禁不住摆腰蹭过去,将那娇xue往谢风下腹处送。尽管是胡乱摆腰求欢,可臀缝竟也真的蹭上了那巨物,敏感的私密之处碰上了那炽热硬胀的性器便再不肯放开,臀缝讨好似的不停蹭在那粗长之上,直到谢风对着那仍旧半张着的xue口一鼓作气挺腰而入。 “啊——”粗硬的东西再次贯穿了身体,顾飞鸾双腿激颤,禁不住呻吟出声。他的后xue在半个月的调教之下,早已变得既乖巧又灵活,性器插入的那一刻起就含吮起那巨物来,柔软又紧致的讨好让阳茎仿佛插进了极乐乡一般酣畅爽快。 谢风缓缓俯下身来,压在顾飞鸾身上,道:“接下来……好好受着。” 顾飞鸾听他这般说,便知道他要用力,忙把双手伸上去抱住了他脖子,腰亦迎合上去,后背微微弓起来,变成了最方便他抽插的姿态。 在这样的姿势下,谢风的亵衣也散了开来。顾飞鸾在双眼朦胧间仍瞥见了他的腰身,只觉得那腰劲瘦有力,隐隐能瞧见鼓动的腹筋,若是被他当真用力cao弄,那刺激定然不是方才自己骑乘时摆腰动作可以比拟的。 这样的想象让顾飞鸾的身子在还未被cao弄时就激颤了一下,可心底扬起的却并非害怕,反而是期待与满足并存。他抱着谢风的脖子,小声道:“主人……请您cao弄鸾儿吧……” 谢风见他这般情动模样,也再忍耐不住,性器从顾飞鸾xue里抽出了一半,复而狠狠顶弄进去,囊袋打在他尾椎上方,胯骨拍上他软白的臀rou,发出了响亮的rou声。 “啊……”顾飞鸾被这样一cao,禁不住又叫了一声。可还未等他回味过那强烈的刺激,谢风已经又一次狠狠挺入,顶在他蜜xue深处的肠rou上。 连着被这样激烈地cao弄了十几下,顾飞鸾只觉得自己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双臂抱着谢风的脖子,如同一条被拍在沙滩上的焦渴的鱼,双唇禁不住往谢风身上凑,在他脸颊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啄着。 谢风cao得着实重,后xue却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又一股子激昂的快意从体内充盈在体内,顾飞鸾最初只是一味承受,到后来适应了些,更得了趣味,双腿勾着谢风的腰也开始摆动起腰部,配合着谢风的节奏将蜜xue一下下往他下腹处送,好让谢风回回插到xue内最深的妙处。 倒也不是全然不疼——那锁茎笼还戴在他玉茎上,谢风每每cao到妙处,顾飞鸾的阳茎便舒服得想要硬起,可被那银笼压制着,玉茎半点也挺不起来,只得兀自苦闷。后来xue里的快意积得重了,顾飞鸾竟也不觉得前边疼痛,反而那无法勃起的地方带来的一点苦闷,也化作了情事里说不出道不明的快意——那东西是谢风给他戴上的,而他这次在榻上,也会用谢风调教出来的这口娇xue、在谢风凶狠的cao弄下抵达极乐……此时此刻,无论谢风对他做什么,他都喜欢。 顾飞鸾禁不住闭起了眼。他听到谢风压得极低却沉重的喘息,热流拂过耳边,催情的媚药似的让人身酥体软。体内充盈的快意也仿佛被点了火似的,顾飞鸾只觉得随着那热硬的巨物一下下顶在身体深处,体内的快感便层层涌上来,几乎就要忍不住时,他禁不住开口哭吟道:“主人……鸾儿要坏了……” “……鸾儿不会坏。”谢风再次开口,声音更低沉了几分,“鸾儿的身子喜欢被这样cao。” “嗯……”顾飞鸾勾着人脖子的手抱得更紧,“鸾儿喜欢被您……嗯啊……” 巨浪般的快感直涌上来,顾飞鸾禁不住紧闭了双眼,原先蓄在眼眶里的泪水登时夺眶而出。那是他此生从未体会过的销魂感觉,体内那一根巨物仿佛钉住了他的身心神魂,叫他在无边欢海里死死浸着,一丝一毫也不能逃脱。他的双臂紧绷着颤抖不已,身体更是动弹不得,就连脚趾都因激烈的快意蜷缩起来,而后xue更是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之下剧烈地痉挛起来,那脉动又快又狠,逼得顾飞鸾哭出声来,眼泪更是根本止不住。 “唔……”神魂颠倒的快感之下,顾飞鸾听到谢风亦闷哼了一声,原先粗重的喘息似乎凝住了,一直有力地抱着自己的手臂亦颤动起来。更明显的,是xue内的性器比先前更坚硬鼓胀了几分,且在顶上他身体最深处时,便停止了动作。 尽管隔着软绡罩,顾飞鸾仍用敏感的肠壁感觉到了——谢风这是泄在了他体内。 确认了这一点,顾飞鸾仿佛终于安心了似的,抱着谢风的脖子,任由身体跌进了那一片叫人如坠云雾的余韵里。 入夜。 顾飞鸾醒时夜已深了,他从床上坐起身来,只觉得腰上有些酸痛,后xue里更是有着些微妙难言的感觉。身下的床褥摸着与先前不同,应该是换了新的,自己身上也被擦拭干净,玉茎上的锁茎笼也被摘了下来——显然都是谢风事后为自己处理的。 第一次学承欢,到最后竟晕了过去,明日大约会受罚吧……顾飞鸾这般想着,唇角却情不自禁地微微扬起来。回想起先前抱着谢风索欢的模样,他的脸上不由地浮起了些许红云。若是放在一个月前,他断然想不到自己会心甘情愿地在男人身下承欢,还做出那种娇yin的姿态来,可此刻他却觉得,便该是这样。 便在这时,春深厅的大门忽而开了,两个身影出现在门口。那两人似乎低声交流了什么,随即一人迈步踏进殿来,另一人重新把门掩上了。 他认得谢风的步子与身量,这人不是谢风。顾飞鸾禁不住屏住了呼吸,心咚咚跳了起来。 春深厅里本就未点烛火,掩了门后更加昏暗。顾飞鸾看那男人朝着自己的方向走来,等走得极近了,方才产生了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心跳得更狠,试探着问道:“……是,怀王殿下?” 来人脚步一顿,复而轻声叹了口气似的,道:“是我。我来晚了……你还好么?” 怀王萧衡烨在榻边坐下,反复问了许多这两月来的事。听顾飞鸾说自己前一月里被关入牢狱之中,整日昏昏沉沉,萧衡烨的脸色便难看地发青:“你被关的地方根本不是关押罪奴的牢狱,那是萧衡焕的私牢,萧衡焕抓你的时候……父皇还未给顾康时定罪,是因为听说你被人掳走,使得父皇震怒,险些要了顾康时的命,还是萧衡焕站出来求情,才改判了流放……原来那时候,他就已经全都算好了。” 萧衡烨说到此处,似乎是因为气愤,声音都微微颤抖起来。 “因为我?”顾飞鸾听不懂萧衡焕在说什么,“怎会和我有关?定王殿下又为何要掳走我?” “飞鸾。”萧衡烨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般,道:“你其实……是我的弟弟。” 顾飞鸾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而萧衡烨则缓缓闭起双眼。他从看到顾飞鸾身上那块玉佩开始,便猜到了顾飞鸾的真实身份,可一来顾飞鸾养在顾尚书名下大抵是父皇的安排,他不好做出多余的事来;二来他对这个在宫外养大的弟弟也有几分别样的心思,更让他无法把他们的兄弟关系说出口来,因此这个秘密一直被他藏在心底。可如今这情形,他却是不得不说了。 “我小时候听母亲说过,说父皇在微服私访时曾结识过一位青楼女子,还让她有了孩子。可惜那女子红颜薄命,生产之时便难产而亡了。父皇原想把那孩子带进宫中,给他一个名分,被母亲劝谏说,天子与勾栏女子厮混生子有损天家颜面,何况那女子虽然面上说是个卖艺不卖身的,却也难说会不会与其他恩客有过苟且,孩子是否是天家血脉还未可知。这一番劝谏下来,父皇也就断绝了将那孩子带回宫中的心思,把孩子送给了一个可信之人——却不知到底送给了谁。后来我在顾府与你结识,发现了你颈上藏着的只有父皇才能有的玉佩,便断定,你就是父皇在宫外生下的那个孩子。” “竟……有这等事。”顾飞鸾起初觉得不可置信,可细细想来却觉得极有道理。他过往便觉得父亲对他的态度有些矛盾,说亲近吧,分明将他已经收为养子,却只养在庄上,少有外人知道,对他的态度更是比起对待儿子,更像是对待学生。说疏远吧,平日里衣食供给却又都给得丰足,伺候的人也选得妥当,在教导他读书上更是用心,便是他亲生的公子,也未得过这般精细的照料。如今萧衡烨说出了这一道,又有玉佩为证,顾飞鸾便越想越觉得可信起来。 “那……大殿下是因为知道了我是那青楼女子和……当今圣上流落在外的孩子,才这般折辱我么?” “不是。”萧衡烨哑声道,“他不知道你的身份,还以为玉佩是我赠与你的。他之所以抓你,是为了制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