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撞破(春梦 自慰 koujiao 野外开苞play)
舜华像往常一样来到静室修炼,他盘膝坐在蒲团上,两手在丹田处掐了个印,闭上双眼开始运行功法,正当他要入定时,一股幽香盘桓在他的鼻尖,久久不去。 “师尊,睁眼看看人家嘛…”他的好徒儿陌溪正用甜得发腻的声音同他撒娇,或者说在同他调情。 舜华不为所动,也不睁眼,只是慢慢停下掐印的手搭在膝盖上,顿了顿,改在心里念起了清心咒。 “嗤~”娇俏的笑声近在咫尺,舜华的睫毛轻颤两下,怀里便钻进个赤裸裸,滑溜溜的身体,他清心咒念得更快,却抵不过暧昧的呢喃舔舐着耳垂击打在心里,“师尊,溪儿刚洗了澡,您闻闻人家香不香…香不香嘛…” 他不应,磨人精便始终粘着他不依不饶,舜华的清心咒一遍都不曾念完整,便被勾出了心火,有什么炙热的物什顶着小腹,腿间的女xue骤然收紧又放开,缓缓吐出几口yin液,他在心里叹口气,无奈地睁开眼,正看到赤身裸体的陌溪握着自己的yinjing逗弄他从层层衣帛中被剥出来的半勃器具。 察觉到他的视线,陌溪边拉过他的手交叠着握住两根尺寸相差甚远的阳具一起抚慰起来,边用空着的那只手悄然将外袍扯得更开,伸进去揉他流着水的yinxue。 舜华始终不曾说话,却默许地微微提臀,方便她动作,灼灼的饱满热度触手可及,身体深处的瘙痒一下就强烈到不容忽视。 可陌溪却突然装起了糊涂,她停了下来,抬起头,状似天真地问道,“师尊湿了吧?是想要徒儿孝敬师尊的小逼吗?” “师尊,您想要徒儿的大roubang吗?” …… “!” 舜华猛然惊醒,入目是寝床挂着的青色帷帐,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是做了个梦,胸口一窒,说不清是松一口气还是觉得失望,他撑起手肘想坐起来,但脸色突地十分难看。 借着月色,他看到自己的右手置于敞开的腿心,指尖正在一个柔软濡湿的洞口打转,仿佛察觉到主人的视线,那口xue蠕动着漏出一股新鲜的水流,因吐得太急,还吹出个泡泡。 舜华又惊又慌,且十分迷茫,不晓得自己的身体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脑中灵光一闪,居然浮现出陌溪在梦里的样子,他连忙打住,可那一颦一笑越发深刻,将心中莫名的火气烧得更旺。鬼使神差地,他动了动右边的食指和中指,竟慢慢继续起那未完成的事来。 “唔…哼嗯…”大张的腿间手指快速抽动着,舜华的身体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艰难地得到满足,将这股邪火暂时压下,他盯着虚空发呆了好一会才缓过神,默默起身,不敢出去打水,只是用凉茶打湿帕子清洗身体。 他收好换下来的脏衣服,凝视着床榻上尚未干涸的斑驳,眼神几经明灭,终于沉沉落定,好像下了什么重要的决心… 第二天清早,陌溪担着两桶水步履稳健地从河边回来,她撂下扁担,汗都没顾得上擦一擦,便将挑来的水蓄入水缸。 “溪儿,为师有话同你讲。”舜华不顾天气炎热穿了整整三层,布料严严实实一直掩到下巴处,端庄肃穆得好像信仰虔诚的禁欲卫士。 他唤她的时候,陌溪正将桶举起来,袖口滑落露出肌rou均称的手臂,她向前倾了倾身,脖颈也弯出好看的弧度,一颗汗珠从下颌线沿着颈侧滑进略微凌乱散开的衣襟里。 视觉良好的他随着那滴汗珠停在了少女发育良好的胸脯,鼓鼓囊囊的饱满,可想而知的白嫩,舜华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的好徒儿并没察觉有何不妥,将水桶放下,擦了擦手来到他的身边。 铺面的人体浸润的热气腾腾而来,他鼻尖耸一耸就闻到了女子天然自带的体香,很清淡的味道,却不绝如缕,呼吸都差点乱了,他开口道,“昨夜查你功课,觉得是时候闭关精进一下,你收拾收拾,今日便去慎思洞那边吧。” 陌溪点点头也没多问,听从师尊的安排回房收拾东西,她换下被汗水打湿的夏衫,团成一团本打算拿去洗净再行离开,但不知想到了什么,只是随意扔在廊下的贵妃榻上,拎着个包裹就出门了。 舜华在静室等了约莫一柱香时间,心里像住了只小猫,不停地伸爪撩拨,弄得浑身都痒痒的,只要一想到梦里陌溪那硕大又烫人的狰狞阳具,上下两张嘴不约而同地分泌出渴盼的唾液,当真像久居花楼卖身的倌妓,早早被男欢女爱浸yin成sao浪的身子。 他来到陌溪的住处,一眼便看到贵妃榻上团着的夏衫,正是她刚刚换下来的。径直走向房门的脚步顿住,舜华本意就是来此找一个陌溪的贴身物品偷偷带回去,有个现成的放在外头,也省去他不请自来承受的许多压力。 更何况——做贼似地鬼鬼祟祟环视一圈,舜华快速伸手将衣服拿起来,深吸一口气,果然如他所想,薄软的布料满是淡淡的汗潮和她的体香,都是新鲜的她的味道。 他不禁忆起梦里的情景,眼见此间仅他一人,心跳逐渐加快,竟恬不知耻地蠢蠢欲动,想在当下嗅着陌溪的衣物就这么来上一回。 这苗头刚冒出个火星,舜华就觉得已经烧到了脸上,自己好歹也是做师父的人,又一把年纪,自持稳重,怎么就被区区几场撩人的梦逼到这个份上,实在有违师德,对不起祖宗的教诲和徒儿的信任。 但愧疚值拉得满,行动上却半分拒绝和抵制都没表现出来,理智的一面被分割出去,剩下的一面居然是在想着,这样清醒地幕天席地地缩在徒儿窗下自己动手,不知道比看不见摸不着的混沌梦境要刺激多少倍。 欲望的种子不知不觉在心里长成参天大树,诱惑着舜华主动堕落,他平复心情,还是将贵妃榻拖到背阴的地方,涨红着脸躺上去,到底没敢一开始就过分,只是摸进下摆,浅浅探索。 他清楚地知道这种行为于往日塑造的人格而言有多崩坏,但也因此产生强烈的兴奋,过量分泌的肾上腺素让他变得更加大胆,他颤抖地解开衣服,干脆整个身体都暴露在天光下。 大概是第一次在青天白日下直面自己的裸体,最初的羞赧过后,舜华还觉得有些新鲜,他斜靠着一寸一寸打量自己的身体,皮肤是凝如霜雪的白,胸前两团软rou是细如膏脂的滑,樱桃大的乳尖是艳若桃花的红,肌rou均匀结实,私处无毛,yinjing小巧秀气,再往下大yinchun饱满,小yinchun褶皱外翻但左右贴合,形如书中记载的一种名为“鲍鱼”的食物。 舜华欣赏够了,从团成一团的衣服里抽出陌溪的亵裤,裆部隐隐有块干涸的渍痕,做过几场春梦的人也算是有了些知识储备,懂得将布料含进嘴里,想用口水洇湿尝尝味道,同时把手伸进腿缝,用力揉按xue口的软rou。 但可惜,衣服的主人十分注重打理卫生,那只是块普通的汗迹,舜华什么都没尝出来,却也被自己的举动激得脸红耳赤心跳飙升,指肚的潮气越发厚重,阴蒂渐渐露出来,手指甲不小心抠到,疼,痒,和一种说不出的奇妙感觉荡漾开来,震得他腿根轻轻抽搐。 好奇又带着无法忽视的渴望,舜华又用指甲挠了挠,明显感觉到水流不止,腰也随着抠弄的频率主动往上顶,如此几次,舜华便昏了头,在廊下背阴的地方,他放肆地陶醉着,沉沦着,呜呜咽咽的呻吟连绵不断…… 直到——舜华闭着眼,仰起头,在他喘息的时候,一根guntang粗壮的圆柱体裹着湿透的亵裤直直插进他的口中,他下意识含住,用力一嘬,吸进喉咙深处,反胃和轻微的窒息感带动喉管骤缩,在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了一次深喉。 舜华被这一下顶得眼泪都出来了,他睁开红了一圈的眼睛,只看到近在咫尺的大片白到模糊的rou体,嘴里的东西向外抽出些许,紧接着一旋,身上一沉,好像有什么人坐了上来。 待她坐稳,扯出舜华嘴里碍事的布料,而后再一次将yinjing捅进涎水浸润的口腔,正面相对,他这才看到来人的面孔,竟是去而复返的陌溪。 他一下僵住了,像石化一样,直勾勾地看着陌溪不满他的发呆而掐住下巴让他的嘴维持“O”型,从而方便她抽插的性器进出,整个人都快裂开了。 等到陌溪借着唾液获得了足够的润滑,从他身上向下坐了坐,探手去摸他湿润的下体,舜华无意识的koujiao才告一段落,他连忙推她,唇舌被蹭得麻麻的,语无伦次,“唔不…溪儿…你…” “师尊要拒绝我?”陌溪挑了挑眉,“那师尊刚刚又是在这里做什么?” “……”舜华无言以对,他没脸形容自己的行为。 陌溪直起身,对准了腿心,双手扶着他的腰,煞有其事地说道,“我早同师尊说过,有什么都不许瞒我,师尊憋了这么久,到如今这地步,可还忍得住?师尊真的不想要徒儿这东西孝敬吗?” “……”舜华被蛊惑了,他就是因为忍不住才色欲熏心被她堵在这里刁难,再看那挺立贲张的性器,从长度到宽度,到色泽,无一不喜人,他咽了咽口水,甚至生出些迫不及待的想法。 陌溪也不需要舜华明确的首肯,她当然知道她的好师尊有多想要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便不再多说,挺腰直驱而入。 “唔…” “啊!嗯疼…啊哈…” 被那超乎寻常的紧致夹得喟叹,舜华反而不太好过,小小的xue没经过足够的扩张,陌溪的尺寸一时无法承受,疼得他紧锁眉心,脸色也有些发白,寸进不得,两个人僵持住了,谁也不好受。 憋得额头沁出密密的汗珠,陌溪不停抚慰舜华的身体,缓解疼痛,帮他重新调动暂时压下去的性欲,这是她前段时间每天夜里都在做的,十分驾轻就熟,连舜华自己都不知道的敏感点被陌溪握在手中,微微隆起的奶子正好迎合女子手掌的大小,又绵又软,樱红的乳尖在指间闪现,不多时便硬得像粒石子,在胸前迎风招展。 她俯身含住其中一颗,细细地舔弄,敏锐的舌尖感知到乳心闭合的奶孔,舜华的身体轻轻颤动,下身紧紧交合的地方慢慢地分泌出更丰沛的汁水,紧张的肌rou也有所松懈,陌溪试探地动了动,他只是挺胸喃喃地让她照顾另外一边,并无不适的感觉。 她依言换了一边舔,身下一鼓作气将整根yinjing送入,像是进了河道一般,全泡在舜华的yin液里,xue内的软rou被挤压向两侧,又反弹回来紧紧地裹住侵入者,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舒服得几乎让她立时就要射出来。 “师尊,你的水好多…” 陌溪贴近舜华的耳朵低声呢喃,红润的耳垂更加鲜艳剔透,她含在嘴里怜爱地亲了亲,再不压制,放开力道在他体内抽插起来,没想到舜华除了最初那一下的不适,之后都很好地接纳并配合,他不自觉地抬腿勾住了陌溪的腰,时不时地要求她或快或慢,积攒了近两个月的欲望都在一点一点得到满足,舜华叫得嗓子都哑了,那是他从不曾体会过的酣畅淋漓。 “师尊,舒服吧?您的逼爽不爽?”陌溪配合着舜华的频率,撞碎了他的全部防守,她不时出言调戏着他,那张坚冰融化成满面春水的脸上便会挣扎着现出一丝羞耻,但不容他深想,又会被拖拽回来,沉沦在rou欲里忘乎所以。 他勃起的性器在没有刻意关照的情况下不知何时就射了,可他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腿心那口还在被人强势进攻的女xue,他早没了力气,软软地被人按着灌进一股热流,xuerou被cao出了肌rou记忆,夹紧硬度未消的物什,一滴都没流出去,被那浊液烫得轻轻颤栗,他脑中白光一闪,整个人都好像飘飘欲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