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道歉,女仆馆里zuoai(cos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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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道歉,女仆馆里zuoai(cos篇) 阮梅穿着一件粉色小背心坐在酒店里吃西瓜。胸部的小桃子因为没穿内衣,在粉色小背心的勾勒下,越发像个鲜嫩青涩的小桃子了。 两家订的是家庭套间,阮梅和父母各住各的。除了不速之客陈竺,基本没有人到她房间里来。 阮梅没有穿胸衣,有需要去客厅的话,会贴乳贴。防止看到男性长辈尴尬。 上次陈竺的泳裤还在她这里。阮梅一直没有勇气去还。她总觉得陈竺在守株待兔。 ——因为陈竺一直没有过来拿过他的泳裤。好像就是在等着她去还一样。 阮梅觉得不妙,就把他的泳裤从背包挪到行李箱的夹层里。反正mama一般也不会翻她的行李箱。而且泳裤不是内裤,如果真的不小心被父母发现。就说是陈竺忘在她这的好了。 陈竺开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胸部的小桃子勾勒出少女诱人的形状。让人垂涎。陈竺青春期明朗的喉结滚动了下。一下子坐到阮梅身边。 “大冬天的吃什么西瓜?”日本地产贫瘠,西瓜挺贵的。反季估计更贵。 阮梅说:“前台送的。” “送的?我们怎么没有。”陈竺有些奇怪,拿过阮梅勺子尝了一口。不太甜,不过聊胜于无。 阮梅去翻行李箱,把泳裤丢在他头上。没好气的说:“我怎么知道。人家前台敲门,亲自说送给我的。难不成还是我抢的不成。” 陈竺自讨了个没趣。心里知道阮梅是还在生气。便没说什么。不过他从头上摸到自己泳裤时,一时想到那天的香艳。脸上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陈竺长的英俊,笑也不猥琐。反而因为眉眼巨笑,透着一股苏意。 阮梅看一眼就心跳乱跳。别开脸不理他。 陈竺扑倒阮梅,他腿长身长,手掌炙热,两人滚在床上。阮梅只觉得自己后背被块铁烙着。他身下也不老实,yingying的轮廓顶着她。 陈竺并没有做的意思。只是小兄弟和阮梅太熟了。一看见阮梅就激动。饶是陈竺自制力再强,对上阮梅总会有些控制不住。 陈竺知道阮梅还在生他的气。亲了亲她的嘴角说:“你放心,我不做什么。”就算做什么也会得到她的首肯的。 上次陈竺已经尝到滋味。 如果是阮梅自己想做。她不会拒绝他的。 “我这有两张票,请你去秋叶原玩。算是赔罪,怎么样?”陈竺从口袋掏出两张女仆馆的票。印刷唯美精致的像漫展的票。 门票是一张名片大小的卡面。两个卡哇伊的女仆端着精致的点心。 如果这是她们老家的小旅馆。估计就是色-情小卡边的女仆妹了。 阮梅在国内很少见正经的女仆馆。国内的女仆通常配套色-情产业比较多。偶有几家正经的女仆咖啡厅,生意都不太好。 她非常心动。但还是装作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说:“切,不感兴趣。” 阮梅冷眉冷眼的说:“放开我。”她挣扎着手脚,一膝盖就要顶他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忘记你做的事。分手!我们是分手状态,懂吗。” 陈竺警报拉满,闪的飞快。他用枕头挡住自己裤-裆,大叫:“meimei别冲动。这可是你后半生的福利。” 阮梅一枕头砸死他,“福你大爷的利。” 陈竺只能抓住她双拳,修长的两腿夹住的她的腿部。把她抱在怀里钳制住,不许她挣扎动弹。 阮梅扭的跟麻花一样也挣脱不来他的大力。放弃了。 “我想去女仆馆。”阮梅说。 陈竺试探的放松一点,“不许再踢了。不然我让你尝尝什么叫自食苦果。”他威胁的挺腰顶了阮梅两下,这才缓缓放开。大概是觉得震慑住她了,陈竺放松钳制。 结果在一瞬间,阮梅就踢了上去。而且还踢实了。 陈竺当场变了脸色。 阮梅惴惴不安的,回忆着自己刚才一脚顶上去虽然劲大,但是也没用实力。应该,应该没事吧? “走吧。”陈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在床边做了一会儿,就起身开门。 阮梅有些不敢去了。 “你,你没事吧?” 陈竺一笑,说:“能有什么事。”顿,说:“还是你想在家试试,我到底有没有断子绝孙?” 阮梅见他真的没什么事的样子。顿时放下心来,赶紧说:“出门,出门。” 她才不想留在家里被他办掉呢! 想一想都知道是一场地狱折磨。陈竺这个人其实很记仇的。 * 秋叶原的女仆馆多不胜数。除了咖啡厅、蛋糕茶餐厅这类饮食店。还有许多沉浸体验的女仆馆。 阮梅来的这家就看着很不正经。咳,不是。 陈竺订的这家是女仆体验馆。顾名思义就是提供场所和服装,让客人自行cos,沉浸式体验。 故而来这家店的特殊客人有很多。SM爱好者,主仆体验厅。虽然名义上这里不能干色色的事。 但客人只要不弄脏包间,不会真的有人推开门阻止客人办事的。 再说就算真的弄脏了。该赔款的赔款,该付清洁费的付清洁费。 日本色-情行业非常发达。但秋叶原这里因为旅游胜地的缘故,算是‘正规’场所。 这家女仆馆差不多打了个擦边球。它本身不提供涩情服务,需要客人自带‘嘉宾’。但它却完美提供了一个性-爱场所。 阮梅大呼上当。转身想溜,却被陈竺淡淡的提醒:“这里鱼龙混杂。你一个人落单小心被‘主人’拎走。” 阮梅愤怒道:“你少给我打算盘。别想我会给你穿女仆装。” 阮梅抱胸坐下,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样子。气鼓鼓的。 陈竺低笑一声,说:“想什么呢。谁让你给我穿女仆装了。”他勾了勾她的鼻子,极苏的说:“是我穿给你看。” 什么什么什么?!!!他要女装吗。 阮梅激动了。 陈竺见她两眼放光,疼爱的亲了亲她嘴角说:“说好了给你道歉的。今天你是主人。” 兴奋! 阮梅也不在乎他偷吻占的那点便宜了。 陈竺低笑一声,干脆得寸进尺。沉沦地按住她后脑勺,微微钳制的撬开她牙关。舔弄着她细嫩的舌头,用自己的舌头带着她的一卷一含。许久,亲的阮梅双腿发软。几乎都要站不稳。 包间门被合上,陈竺去换衣服。 阮梅激动的东摸摸西摸摸。还悄悄把自己手机架在了隐蔽的角落,想要偷拍等会儿女装的陈竺。 想到陈竺穿女仆裙的样子,阮梅就忍不住笑出声。 陈竺慢的要死。阮梅在房间等的不耐烦了,才终于听到脚步声。 日式推拉门被打开。 阮梅大失所望。 居然是男仆装!!! 一身黑色男仆装的陈竺一点都不涩情,还透着股黑执事管家的味道,英俊的制服诱惑,一点不男仆,反而像个男管家。魅力的让阮梅移不开眼。连口是心非一下都做不到。 “你怎么穿这个啊。”阮梅难掩声音中的失望。 陈竺黑了脸:“今天让你当主人还不够,还想让我穿女仆装?”她怎么这么贪心。 阮梅垮了脸。好久才打起精神来,她说:“我是主人对吧?” “是,主人。”陈竺声音低低沉沉的。 阮梅满意了,说:“去,给我换女仆装。” 房间里传来一阵咬牙切齿的声音。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发出的。 陈竺选择性失聪,装作没听到。让人送食物进来。 陈竺定了一全套服务。还跟着学了一些礼仪,他彬彬有礼的把一小碟精致的蛋糕放在阮梅面前。阮梅刚用准备吃,就被陈竺控制住手。 陈竺从背后抱住她,温柔磁性地说:“大小姐怎么能亲自用膳呢。来,我喂你。” 阮梅心想行吧,我看你怎么伺候。谁知陈竺端起蛋糕啪的一下子就拍在了她胸口。 不等阮梅说话,陈竺就手指飞快的脱下她的衬衫。用非常小白花的语气说:“真抱歉小姐,来,我帮你擦干净。” 怦怦怦,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解开全部扣子。 阮梅的胸被他若有似无的碰着。心里一颤一颤的,好似快要跳出来一样。 陈竺的手搭在白色的胸衣上——就在他解衬衫扣子的时候,又‘笨手笨脚’把蛋糕擦在她胸口和胸衣上来了。 阮梅这时候再看不出来陈竺的目的就是傻子了。 “你是故意的吧。”阮梅恼火的拿开他的咸猪手。 他的手放在乳尖上非常有存在感。他手指非常硬,骨节分明有力量。像个成年男人。 阮梅莫名羞的整个身子都红了。 陈竺轻而易举的控住阮梅,把她的上衣脱的干干净净。然后静静打量欣赏了一会儿。 粉色敏感怕碰的乳尖被捏住。一股刺痒让阮梅含了含胸,大手熟练的把玩着两个小白兔。陈竺对阮梅的胸部比她自己还要了解。 摸哪里会酥,摸哪里会颤陈竺一清二楚。 奶油散发着香气,陈竺虎口托着两只白乳,舌尖从乳沟缝隙舔过。微微粗励的舌尖带着颤抖的魔力,怀里的娇躯仿佛被电流贯穿。双腿开始习惯性的合并。 陈竺的手分开她腿心,他指尖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片刀片。锋利的划开阮梅的裤-裆。刀刃划破布料的声音,让阮梅整个人都一激灵。 刀片! 阮梅看不清陈竺手指什么模样,但裤-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是如此清晰。她一动不敢动,生害怕那刀片划破了腿心花唇。一想到私处的疼,阮梅整个都僵硬下来。 陈竺嗓音低低一笑,把她的手放在完好无缺的裤子上。阮梅这才发现刚才是音效! 阮梅目瞪口呆。以前她还不信声音能欺骗人大脑。据说以前有个实验,把一个人蒙着眼睛哄鼻子绑在椅子上,假装抽血。旁边放滴水声,最后那个人和失血而亡的症状一模一样。 可是她刚才没有被蒙住眼睛啊。难道陈竺对她的影响力已经这么大了,只是舔一舔她胸口,她整个人就全神贯注到六感封闭? 念头闪过。胸口的奶油被陈竺的舌尖卷走,用舌头继续涂抹在乳尖樱果上。奶油配上粉色小rou樱桃,看起来色-情又诱人。 阮梅娇喘着说:“不是说好伺候我吗?你这个男仆竟然还敢犯上。” 闻言,陈竺松开含着的乳尖。上面水润光泽,亮晶晶的诱人。 “遵命!”陈竺说。 陈竺站起来松了松领带,打开一个银盘子的牛排。当着阮梅的面做起来。食物诱人的香气传来,阮梅也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衣衫不整了。迫不及待的等着。 牛排煎的滋滋响。 快要煎好的时候。陈竺突然放下工具,关了火。没有任何征兆的用领带把阮梅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