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储沧吃醋(rou沫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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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肚子jingye,又被怀时伺候着重新穿好衣服了,神色靥足的男人方开口言说起了给她解毒的法子。 “最直接的解毒法子是放出毒血,但在下估摸着公主您千金之躯,不好留下什么伤疤。 便替您想了个不太痛苦的法子,只需要每日泡一泡在下专门替您研制的药浴便可。” 储娇娇回了些神,听到解毒的法子还算轻松,开口问他:“那怀时医师,这个药浴,一共需要泡上多久才能结束?” “目前来看,还不好说。” 怀时帮她系好腰带,面部红心不跳地撒起了谎。 一个区区的欲情散,于旁的医师来说,或者是个棘手的毒。 但对于毒术更为精通的他而言,就有些不够看了。 他若是想,其实三日内就能帮她解决掉此毒。 只是如今既然已经尝过她的身子,对继续品尝她胴体的兴趣浓厚了些,只吃上一次,当然是远远不够的。 用替她解毒当借口,无疑是最合适的。 储娇娇信以为真,甚至还多问了他一嘴:“那......那之后行药浴的时候,也要像如今这样,先让人将娇娇乳儿内的乳汁洗干净,同娇娇交欢一次,排尽体内的yin水吗?” “嗯,那是自然。” 怀时方才和她做之前,就通过观察她的阴xue内部,发现她并非处子的事实。 这么说,也是为了借她之口,委婉告诉之后旁的来侵占她身子的男人。 她这xue儿,已经被他采撷过一次了。 这样的话,就算她之后还会被别的男子caoxue,他心下多少也能有些安慰。 由于储娇娇的身子经过一场交欢后,实在是太过疲惫,且身子也变得黏糊糊的。 她甚至还能感觉到从她xue里溢出来的jingye在顺着她的大腿根往下流。 便着急让沈之派人帮着准备起药浴,想要快些泡上,舒服一下。 只是她刚刚由沈之服侍着入了浴桶,双眸都还未闭上,就听见她父皇——储沧的声音从浴房外传来。 “如何了,药浴可已经备上了?” 沈之:“回国主,公主殿下已经泡上了。 您这是......?” “替朕准备一套浴衣,朕也跟着娇娇一起泡一下这药浴。 朕问过怀时了,说这药浴,常人泡了也无大碍。” 话音落下,储沧大手推开木门,进了氤氲满水雾的浴房。 储娇娇见储沧进来了,下意识将身子往浴水下又缩了一些。 只因此时她身上还带着由怀时留下的痕迹,甚至于xue间也还残留着不少白浊的jingye。 她总感觉,若是被储沧知晓了这事,他定然会生气。 沈之是她的欲奴,和她行云雨之事极为正常。 但怀时不是,反倒还是储沧的下属。 眼看着身前身着黑金色衣袍的男人还要越走越近,浴桶内的少女出声阻止他道:“父......父皇,您怎得来了。 娇娇如今正在泡着药浴,味道不大好闻,您还是先出去吧?” 储沧几乎是看着储娇娇长大的,对于她的了解,估计比她自己本人都更多。 听到她声音中带着些慌张,下意识觉得事情不对,拧眉过后,在储娇娇乱瞟的眼神下到了她身前,朝淡绿色的药浴浴水内看去。 药浴刚刚开始,浴水还算清澈。 很快就被他发现,储娇娇藏匿在浴水内的脖颈上带着一些吻痕和牙印。 方才进来的时候他看过了,沈之身上干干净净,面色也如常,不像是刚刚和她云雨过的模样。 那么不是沈之的话,就只可能是...... 怀时了! 意识到这一点,储沧像一只被人侵犯了领地的野兽一般,面色瞬间沉了下来。 每往前靠近一些,储娇娇的小脑袋便不自觉往药浴浴水的更深处埋去。 等储沧彻底到了她身前时,她整个人几乎要完全浸入到浴水中去。 储沧见她憋的小脸儿都通红了,眸内的戾色才淡了些,将她身子往上提了些,声音中带着些郁气:“你还知晓要躲? 怀时他去cao你的时候,你怎得不知晓也躲一躲?嗯?” 说着,男人靠近了储娇娇一些,在怀时留下牙印的地方重新印了上去,像是这样,就能洗去怀时的痕迹一般。 “唔......” 储娇娇被咬的有些疼,但也不敢说些什么,只因这事的确是她有错在先。 见她咬起唇瓣,一副不知晓该如何求他原谅的可怜样儿,储沧心下的肆虐感愈发强了些。 宽衣解带一番后,单单身着一条白色亵裤入了浴桶。 浴桶面积极大,便是用来容纳三人也绰绰有余。 因而这会儿储沧也进去了之后,浴桶也并不显得太过拥挤。 男人青丝沾水,粘腻地贴在他后背,让他有些不大舒服,遂背过身子,吩咐身后的少女帮他用发带束一束发。 储娇娇生怕再惹他生气,忙从他手里接过发带照做。 浴桶内的水汽氤氲浓郁,不靠近些,她根本不好帮他束。 稍稍一个靠前,她还带着好些红痕的rufang便不可避免地蹭上储沧带着陈旧刀剑伤疤的背上。 玉乳因为触碰到异物,乳尖处的两颗红梅很快立了起来,一下接一下,像是不经意一般,不停摩擦着储沧背部。 让本来心下带着些怒气的帝王,这会儿身下的巨龙已经在慢慢苏醒,呼吸也开始变沉。 身后的少女一双小手笨拙的紧,不过就是帮他束个发而已,玉指都能几番触碰到他脖颈处。 酥酥麻麻的挠弄感让他彻底有些忍不住了,也不管她有没有帮他束好,兀地扭过身子,对上少女怔愣的面庞,长臂一伸,将身子绵软的像朵云彩一般的人儿揽入怀中,低头咬上她下唇瓣,力气使的很足。 等松开后,才抬起贴着湿腻碎发的额头,和她额间相抵,唇瓣吻上她耳垂,哑声道:“惩罚。” “什......什么?” “这是朕给你的惩罚。 明明朕才品尝过你几次而已,你这saoxue就这么急不可耐地去含旁的男子的roubang了。 莫不是觉得,朕之前没有让你满足?朕的娇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