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修士闯我洞府!(开苞/主动脐橙解情潮)
幽暗洞府内,一个雪发青衣的俊秀少年被牢牢捆在角落处,在他面前几步开外,是一个风姿绰约,手执长剑的男人。 胡月明呕得要死,一边气得发抖一边破口大骂:“你这臭道士,老子是招你惹你了?你他妈抓我做什么?”像是刚过变声期,他的声音清脆中带了些哑。不至于难听,但也绝不如其他狐妖一般惑人。 执剑男子鼻梁高挺,剑眉薄唇,一副薄情寡性像,十分高冷矜持地开了尊口解释:“我不是道士,乃是重阳宫修士谢远道。” 胡月明一听更为恼火,就忽略了那名字的耳熟,扭曲着一张俊美的脸破口大骂:“你个臭修道的还他妈揽道士活?!” 他本是狐仙洞一只地位尊贵的白狐,因耻于家族yin学,立志不如此道,清心苦修多年,每年都要忍受着狐妖自生的情潮之苦。谁料今年情潮正烈时妖气不自觉外泄,引来了这么个死人脸,真真是可悲可叹。 胡月明恨得咬牙切齿,关键是这蠢货还用锁妖链捆他,害得他根本没有办法用妖力来对付情潮! 谢远道手腕一转,剑尖直指胡月明道:“妖物自来为祸人世,人人得而诛之。” “你这死人脸,是远古封建余孽不成?你可看到我身上有丝毫孽障?” 长眉微锁,他方才观着这方洞府妖气森罗这才提剑而来,凭他以往的经验来看,这么浓的妖气,往往不是妖物正在害人,就是快要害人,这次却只有这妖物盘腿学着人类修士模样修炼,着实诡异非常。 “妖物向来精于藏匿欺骗。”说着还是并起两指朝胡月明额头探去。 只见胡月明灵台清明,确实如他所说无孽障纠缠,正待他起身之际,一阵洇红如霞的妖气袭来。 他正因妖物身上没有孽障而放松警惕一瞬,没成想正好让这妖物有了可乘之机,只能被这妖物控制着,一步一步僵硬地朝他走近。 胡月明不知是气得还是怎么,眼尾飞上一抹薄红,偏灰色的眼瞳水汽氤氲,让人一看就像将他放在掌心蹂躏亵玩。一百多年的禁欲恪守以礼悉数瓦解,犹如上好蚌rou等人品尝。 狐妖本就善于诱惑引逗,天生对这类术法无师自通,加之胡月明优越的血统,天下间无人能挡。胡月明略微生涩地cao纵这谢远道将自己身上的锁妖链给接了。 男人的接近让胡月明面红耳赤,忍不住软了一身筋骨仰头搭在男人宽厚的肩上,哪还记得运转一身恢复的妖力去对抗情潮?只想用最原始的方式去解决了这难捱的情潮。喘着热气攀上他的肩,哑声吩咐:“抱我到床上。” 温热气息喷薄在耳中,红云一路从耳尖蔓延到整张脸,谢远道想躲开却只能被控制着抄起软手软脚的人,步履维艰地朝石床走。 胡月明再难压抑心中欲望,天性使然一般将兽耳和尾巴露出,一只雪白的耳朵支着,另一只耷拉成飞机耳。如雪蓬松柔软的大尾巴勾住搭在腿弯的胳膊上,如同宣告主权一般徐徐收紧。 谢远道有苦难言。原是他闯到了一个发情妖物的洞府里,真是悔不当初! 短短一条路,对于胡月明来说却是极为漫长。谢远道一停下,他就带着鼻音吩咐道:“你躺下。”这语气本是跋扈、凶巴巴的,却因着鼻音而显得委屈可爱起来。 谢远道心情复杂,纤长细密的睫毛簌簌地颤,步伐僵硬,极力想要挣脱束缚。 胡月明两只爪子紧紧抓住他肩膀上的衣料,气愤道:“你竟敢嫌弃我!明明我都还没嫌弃你这臭修士!” 谢远道挣扎半晌,憋红了脸才终于艰难地说出了句话:“我…已有未婚妻…” 胡月明两手收紧,双目水红,活像是在看着一个负心汉:“你还敢说!若不是你这臭修士,我会这般yin荡地找你这么个臭男人吗?!” 说完施加妖力让谢远道顺服地躺倒在床上。 角落里的蜘蛛刚刚编织好一张完美无缺的网,透过蛛网,朦胧可见衣料逶迤床榻边缘,青白交错。 胡月明伸出两指探入口中用津液润湿后,缓缓探入衣摆之下的秘处。 谢远道只见着胡月明蓦地眼光迷离湿润,分开在他腰胯两侧的腿从青衣下滑出,端的是肤如凝脂色如玉。衣摆下的手臂小幅度摆动,伴随着浅浅的水声烧进他耳朵里。 两指凭着记忆所在找到了让他销魂的那处,试探着戳刺。霎时,如被微弱的电流击中一般,快感如潮翻涌。他只敢一点点在那处周围试探,不由得想起胡七那厮,那人可不会顾着他想不想,只是坏笑着一个劲地戳弄那处,总是让他高潮迭起。 感觉开拓得差不多了,xuerou松软地吐出水液,饥渴地收缩着等待人进攻。 胡月明急迫地扯开谢远道的亵裤,释放出那傲然挺立之物。他别有深意的笑:“道君这物好生实诚。” 谢远道红了脸,闭着眼睛默念清心经。 胡月明偏要他看着!强迫他睁开眼,看着胡月明唇色水红忘阖,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滑落,感受着身下那物的头部碰到一个湿润火热的xue口,xue口嘬着guitou收缩,只吃到冠沟处就紧缩着停住,一边贪吃地流下口水顺着柱体滑到耻毛上,一边又畏惧着不敢深吃。谢远道忍得头冒热汗,呼吸急促。 蛛网边缘的猎物正试探着迈出触足,布置网的蜘蛛贪婪紧盯。 xue口被鹅蛋大的guitou撑得发白,胡月明难受得耳朵耷拉,尾巴扫来扫去,根部粘上不少粘液,毛毛陷下去一块。 修长的手指顺着xue口抚慰,虽说胡七经常用手指玩弄他后xue,但真刀实枪的干这还是第一次。 手绕到身前抚弄柱体,手指搔刮着顶端渗出液体的小孔,又向下把玩卵丸。快感欲烈,却始终到达不了顶端,反倒是后xue中热流涌过甬道,被xue口巨物堵住出路。 “唔……难受……” 青色衣襟被拉的散乱,一边塌到肘弯处,露出玉白的胸膛和挺立的红豆。心知再这样僵持反倒不利,胡月明咬牙扶住谢远道的肩,咬牙往下坐。 阳具一路破开紧窒的xuerou,直直顶到深处未被人造访之处碾压。仿佛直插到了喉咙一样,胡月明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痴痴地仰头到达高潮,身前性器早已激射而出,白浊洒在谢远道衣袍之上,后xue紧紧夹住体内巨阳。 会阴处与耻毛相接,酥酥麻麻地痒意蔓延在卵丸上。 待胡月明回复心神,垂下泪光涟涟的风眸往下,自己平坦的小腹上突显出一个男人阳物的形状,惊恐又好奇地抚摸上去,好像隔着一层薄薄xuerou抚弄体内阳物。 “哈啊…好胀……唔…” 情欲上涌,他扶住谢远道紧实的胸膛上下起伏挺动腰身,让体内rou具反复撞上深处软rou,任凭欲望沿脊而生,只顾着蠕动xuerou去讨好那物什,好让他继续在娇嫩肠rou中驰骋。 臀瓣击撞过耻骨,粘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出,把谢远道的衣物染出一片深色痕迹。 谢远道羞愤欲死,视线所及是那块覆着薄薄肌rou的小腹肌rou线条时深时浅,中间正是他那孽根不断起伏的痕迹。往下又是自己火热的阳物从红嫩的xuerou进进出出,xue口的软rou不时因为强大的吸力被带出肛口,含羞带怯地吐出玉露琼浆。 上下起伏百十来下,胡月明停下喘息时犹还觉得性器在xue中挺动。 谢远道因着戛然而止的动作不满,不由自主地小幅度挺动起腰来,如此快感更甚,胡月明吓得一惊,软着身子趴拂在谢远道胸膛,白发铺散如云,好不可怜。 体内阳物坚挺如一根直矗矗的热铁棍子,在他xue内胡乱顶撞,相连处yin液连连,在囊袋的击打下发出啪啪啪的声音,让人脸红心跳。 胡月明挺着腰去迎合cao弄,让rou柱准确地cao上内里让他欲仙欲死的软rou。 敏感点被不断狠命蹂躏戳弄,guitou顶端的小孔还不住地嘬住软rou,胡月明身体一阵痉挛,脚背绷直,腰背绷成一个好看的弧度。 脑中骤然炸开朵朵烟花海洋,身前性器不待抚弄自行射出浊液,高潮带动着菊xue紧缩,到底是绞出一股股又浓又多的元阳。 guntang的浊液有力地喷射在后xue深处,一时半会都未射完,两人都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胡月明前端阳具再也射不出来,软趴趴地垂着。 等到意识些许清明,胡月明当即眼疾手快地点了谢远道昏睡xue,缓缓撑着人分开身形。 阳元射的太深,一时半会竟被紧锁xue内。胡月明看着两人身下一片狼藉,颇绝头疼。 按着额角思索了会,他蓦地脸色一变,眼光如刀射向谢远道。 “谢远道!是你!” 脸上青白交加,胡月明想了想,还是要先回狐族地盘上再做思虑。 …… 一道白色流光窜入狐仙洞内,突兀停在洞口处。 胡月明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原因无他,那处男元阳淅淅沥沥如同失禁一般流出,冰凉凉地直滑到腿根。他忘了拿亵裤,冷风一吹,精元很快凝结成块糊在腿根。处男的jingye浓稠,xue口处甚至被封了起来,一翕一合十分难受。 正犹豫着要不要用手扣掉,前面绿草掩映处走出一个人来,同样的雪发,面目与胡月明有两分相似,只是更为健壮有力的身躯使得他一举一动都带着上位者的威慑力。 那人笑着朝他走开,狭长的凤眼染上几分轻挑:“小十一,是想表哥了不成……嗯?” 他眼光蓦地凌厉,扫向胡月明的眼神不再柔和,几步上前握住他的肩膀,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被破身了?!” 胡月明暗道不妙,想就地溜走,却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