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恶意
宁从锦急急忙忙把苦涩的药片吞了下去,但是还是无法避免的沾到了舌头。苦的他皱起一张小脸。 宁从遥从匣子里递了一枚水果糖给他,然后摸摸他的脑袋把被子盖好。他下身一动就痛,只能侧着躺在弟弟身边。 今天这里格外的安静,因为孤儿院里出了事情。 隔壁那个很会撒娇的少年携伴在雪夜里偷偷逃走,被猎犬咬断了喉咙。 院长带着孩子们去“欣赏”叛徒的尸体。这是某种意义上的恐吓,但是大家都很欣然的去了。因为今天不需要接待任何客人了。 宁从遥是没有去的。理由也很充分,弟弟还没完全退烧,他很担心。 他脆弱的样子令院长格外沉溺,难得应允他的要求。 宁从锦很满足的和哥哥一起睡在被窝里,捏着他的手指。哥哥这几天都很焦虑,宁从锦忧心他的健康,但是看到他团团转在自己身边,又觉得格外高兴。 他觉得自己是个坏孩子。 宁从遥很容易就睡过去了。脑袋不自主的贴着弟弟,他在梦中也很不安,眉头皱巴巴的。 宁从锦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眉心,就看到房间角落里,阴暗的衣橱边站立的一只黑羊。 他没有任何惊讶,手把兄长抱的更紧,露出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来。 洋楼外,两具少年的尸体用编织袋装起来。孩子们大都很沉默。不过有一个叫周明镜的,垂着脑袋,却隐隐在笑。 他讨厌这些自以为是的上等品,看见他们倒霉,就很雀跃。 一名金发少年偷偷看了他一眼,从人群中悄然离去了。 一个小个子的少年注意到了这一点,悄悄的溜到了院长身边。 他是住在洋楼里的麦诺。而两名死去的少年是和他同一批进来的。 麦诺感觉从头到脚都冷透了,连骨头都冻僵了。他不想再看同龄人的惨状,躲在暖气片附近,小声的啜泣。 晚上用餐的时候,他也很没有心情,草草吃了几口就回房间睡觉了。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药剂师走了进来。和他一起的,还有院长和要将尸体带走的守墓人。 肥胖的男人握着怀表,很不高兴的说:“麦诺,听说你上午独自一个人离开了。我很不高兴。” 金发少年脸上泪痕未干,就被急色的药剂师从床上扯了下来。 “明明已经好心带你们了解规则,怎么还是这么喜欢私自行动。” 药剂师抓着他的屁股,急急的把丑陋的roubang往里努。他被迫跪趴在地,臀部高高拱起,像只求cao的犬。 守墓人扯着他的金发,掰开了他的嘴。一根温热的roubang送了进来,直挺挺的往他喉咙里插。 这下,他不得不哭出声来了。 院长很亲切的摸摸他被干的红肿的屁股,说:“略施小诫,下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迈诺被身后的人cao得一颠一颠的,全部气力都用在张开嘴,不让牙齿磕到客人了。根本没办法回答他。 院长的目光带上了一点怜悯,欲望却开始高涨,但是他不打算和药剂师干同一个屁股。于是离开了这间房,去寻找别的少年发泄。今晚,大家都很空闲,谁都可以。院长苦恼的抚摸着怀表上的纹路,一边走,一边思考到底该找谁。 这时,一个孩子捧着一壶水,从饭厅走了过来。他长得很玉雪可爱,生了张讨喜的圆脸。 院长心中有了属意,朝他走了过去,随口问道:“你在做什么,孩子?” 那名少年僵直了脊背,转过头来,甜甜的笑着说:“我打算给从锦哥哥倒点水。他烧的很厉害,浑身都湿透了呢。” 院长一瞬间就动摇了。他很想试一试宁从锦发烧的样子,又或者恳求他饶过弟弟的宁从遥也很可爱。 他在少年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从他身边穿过了。 少年顿时放松,贴着墙壁大口大口的喘息。 但是还没等他迈开步子,一个巨大的阴影投射过来。 “很不想被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