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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揉乳

    “他们搞得我好痛,哥哥,”宁从锦的两只胳膊不听话的往哥哥的怀里塞。他很会在兄长面前装可怜,当然大多时候是真的很痛。下身当然是又肿了,走路一摩擦就疼的厉害。宁从遥干脆把饭带到房间里喂他。

    柔软被褥里,宁从锦穿着薄薄的睡裙,他的双乳很涨。院长在他养伤的这几天,又不知道注射了什么。总之很难受。

    宁从锦在哥哥面前从不忍着,抓着兄长的手往自己的胸脯上放,“哥哥,好涨好涨,好难受。”他明明已经十六七岁了,看上去却要小上几岁。激素的注射也使得他格外娇柔,像是羞怯的玫瑰花。

    宁从遥隔着棉布轻轻抚摸那枚rufang,柔软的感触令他一阵情热。宁从锦却不肯放过他,挺着胸脯,把另外一边也送到他手中。弟弟皱着眉头,语气相当委屈。

    “哥哥,这边也要。”

    宁从锦几乎是像一只八爪鱼一样贴着他了,睡裙的边缘翻卷起来,露出雪白的腿根与蕾丝内裤。蝴蝶结的系带是粉色的,若隐若现,像在诱惑他。可宁从遥知道,他的弟弟才接待完客人没多久,是经受不住插入式的欢爱的。

    但是,他似乎已经越来越习惯zuoai了。宁从锦扭动着腰肢,把被包裹在棉布中的小rou屄往哥哥的身下送。他觉得自己辛苦了一场,要从兄长那里获得一点甜头。少年漂亮的眼睛盯着他,讨巧的舔了舔宁从遥的唇角。

    “从锦,你别闹了,”宁从遥眨眨眼,手顿时从他的双乳上放下,“好好休息。”

    “哥哥,”宁从遥盯着他泛红的耳垂,撒娇似的索求道:“哥哥,你摸摸我嘛。”

    少年把肩膀上的绑带拆了。睡裙很轻易的从身体上滑落,露出满是指痕的饱胀双乳,因为半跪坐的姿势而囤在腰肢周围。宁从锦却对此毫不在意,很执着的想要同他亲近。

    宁从遥轻轻叹了口气,俯下身去吮吸弟弟的乳珠。

    他的嘴唇很柔软,本就敏感的乳粒仿佛被云朵包裹。宁从锦能感受到兄长在用舌尖顶弄乳孔。亲吻酥酥麻麻的,像是甜蜜的惩罚。宁从锦的手指插入了兄长的发中。

    对方的手掌在他的腰肌抚摸,他被摸得腰酸腿软,内裤的系带也被很轻松的解开了。这些衣服本来就是为了轻松脱下而设计的。他略略抬起身体,睡裙就和内裤一起被丢在了一旁。

    这下,宁从锦彻底赤身裸体了。漂亮的身躯上满是凌虐的痕迹,他张开腿,把红肿不堪的rou花裸露出来。

    宁从遥的手掌逐渐向下,抚摸过他们曾经在母体相连的肚脐,来到了那个畸形的器官。那里被伤的过分敏感,只需要轻轻一碰,就惹来宁从锦一阵发抖。少年的手指越过了湿红的rou蒂,转而去抚摸弟弟的大腿根部。

    “哥哥?”宁从锦不太理解对方的动作,有些疑惑的唤道。

    宁从遥凑上来吻了吻他,顺势去啃咬他那很难看清的细小喉结。弟弟的那里太过肿了,再cao的话,只怕一个星期也走不了路。他并不打算过多的做些什么。

    宁从锦被他的亲吻蛊惑,也不再去管。他仰躺在床榻上,沉醉在兄长的爱抚之下。双乳上很快就亮晶晶的湿红一片,满是亲吻后留下的痕迹。但是那股饱胀感挥之不去,十分胀痛。宁从遥含着他的粉色乳珠轻柔的吮吸,将乳晕含得泛红。

    手指则在弟弟的肌肤上来回摩挲,从股下的嫩rou到膝弯和小腿rou。宁从锦被抚摩得有些湿了,但是内里的嫩xue隐隐作痛。他有心让兄长用手指弄他,却在下一秒左乳突然像是倾泻了一点东西似的,一阵快慰。

    宁从遥也很是意外。喷溅在嘴里的是很淡很淡的液体,说不清是什么味道,透着一点点奶香气。他将含着的rutou吐出,yin靡的水线拖出长长的一条,蜘蛛丝似的。

    弟弟的乳粒被他含的仿佛泡涨了,乳孔张开,吐出一点点不仔细观察看不清楚的白色液体。宁从锦觉得很舒服,挺着腰肢把乳rou往哥哥眼前送。那对白皙又满是爱欲痕迹的乳rou上,浅色的细小乳孔还在慢吞吞的吐液。宁从遥探究着含住了它,用牙齿碾磨着乳粒吮吸。果不其然,水液又被刺激得喷溅出来。

    这下,他很确信这是什么了。他很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弟弟,却见对方犹带高潮的脸孔上并不意外。宁从锦摸了摸哥哥的脑袋,很自然的说:“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院长上次用针扎的时候,就是为了这个目的吧。”更多的话,他却没有再说。他觉得自那之后,自己注射的东西除了雌激素,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

    宁从遥抱着他,将脑袋埋在弟弟的小乳之中。他现在感到一阵绝望,就算有一日,他们逃离了这里,真的还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吗?无论是他还是宁从锦,早就已经被扭曲成完美契合各式各样男人癖好的性爱玩具了。

    宁从锦感觉到自己的胸乳上沾上了湿漉漉的泪水。他觉得哥哥是个很天真的人,不过很讨他喜欢。毕竟他们是亲兄弟。他捧着兄长满是泪水的脸,觉得对方哭泣的泛红眼角格外美丽,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

    “哥哥,另一边还是好涨哦,”宁从锦露出一副无知无觉的痴儿模样,甜腻腻的撒娇,“帮帮我嘛。”

    宁从遥捧着他的腰肢,亲吻对方鼓胀的右乳。稀薄的奶水吐露出来,散发着一股香气。

    大概是喷泻出来了,宁从锦总算不觉得难受了。他软在兄长的怀里,一对鸽乳随着喘息而轻轻抖动。那里柔嫩的很,像新鲜的稚鸟胸膛,柔美又温暖。

    少年修长的手指正在抚摸rufang的轮廓。那是因为乳rou的垂下而透着点汗意。手指顺着清晰的青筋慢慢按压。白嫩的乳rou上有几缕浅淡的膨胀纹路,只要略微用力,那纹路就扭曲了线条痕迹。

    宁从锦的身下湿透了。他敞开大腿,有些急切的用臀部去磨蹭哥哥。但是这个视角之下,宁从遥能很清楚的看到弟弟被cao干过度的女xue。他很无奈的亲了亲宁从锦的发,从一边抓过弟弟的蕾丝边内裤,往湿淋淋的女屄里塞。

    宁从锦险些尖叫起来。

    棉布对身体来说是很柔软的,可对敏感的器官来说却过分粗糙了。塞进去的那一瞬间,宁从锦就颤抖着潮吹了。小roubang也挺了起来,被哥哥用睡裙裹住,胡乱射了一道。女屄含着的布料完全浸湿了,原本干燥的系带也被潮意蔓延,颜色变得黯淡。

    宁从锦没什么力气,软绵绵的窝在哥哥怀里,像小猫一样绵绵抱怨,“哥哥为什么不插进来?”

    碗口大小的乳rou刚好能被兄长的手掌包住。他在轻揉指甲盖大小的乳晕,时不时的用指尖拨弄刚被吸吮过的rutou。红艳艳的rutou上还残留着白色的奶水,凝结成了半凝固的状态,堵在乳孔上。

    宁从遥将本来含软的rutou揉得发硬,遂而又将弟弟放倒,去吸吮硬挺的rutou。果不其然,弟弟那对饱满的小乳还有残存的奶水。在吸吮的刺激之下,又淅淅沥沥的涌了出来。只不过味道更淡了,气息也变浅了。

    宁从锦哼哼唧唧的,将双腿勾住兄长的腰部,坏心眼的把下身往上送。然而他还未达成目的,右乳就又被吸了一口,顿时腰酸腿软,什么都勾不住了。

    “哥哥,”宁从锦扭着臀部在床榻上春潮泛滥,小脸上尽是遮不住的欲望,“哥哥给我嘛。”

    rou乎乎的花xue收缩着,在绞尽那团内裤。敏感的蒂珠擦过系带的结节,又是一股失禁般的失重感。

    宁从遥咬着弟弟的锁骨,手指依旧流连在他的胸脯上,仿佛那处太过甜美,以至于他对yin靡的花xue都失了兴趣。

    他捧着弟弟的腰,双唇在啃舔生嫩的软rou。宁从锦恍恍惚惚,觉得那对小乳似乎都被舔大了几分,只不过,下一秒,宁从遥的膝盖压住了内裤的长长系带。把xiaoxue里含着的内裤拉住了几寸,他就再没心思关注胸前的感触了,花xue摩擦带来的快感淹没了一切。

    宁从遥仅仅用膝盖顶一顶,他就毫无办法的被送上了高潮。等到对方抱着他去清洗的时候,宁从锦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多少回了。他好像完全沦为了欲望的奴隶,只要兄长略略逗弄,就敞开大腿往外淌水。

    温暖的热水没过两人的肩,宁从遥抱着弟弟,用棉布给他擦洗。

    弟弟已经越来越敏感了,即便不插入,仅仅是用衣物摩擦,都能令他高潮不断,像一只彻底堕落的雌兽。

    他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时机只会越来越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