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妖(兽交 迷jian不成反被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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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喝一点儿?” 阴雀穿一身白孝衣,紫瞳透亮灵动,他长相俏丽却不艳俗,清俊却不寡淡,很招人喜欢。 他倒不愿意这么招人喜欢,大约就因为这张脸,他被个疯子掳了做道侣——也是他怠于修炼,只知道玩乐——最后弄成这副鬼样子。 好在那疯子让天雷给劈死了。 不过他也深刻认识到了修为的重要性,加之被调教得早就离不开男人了,索性挑起来自己喜欢的、修为高的,才开了这家客栈。 前前后后见过几个修士,总算找到个满意的,不过阴雀脸皮薄,没做过勾搭人的事儿,从前都是自个儿屁股一翘人家鸡儿就邦邦硬了,所以想了个法子。 阴雀带着佳酿找这客人攀谈,说起自己那个短命鬼前道侣——小寡妇多刺激呀——一把鼻涕一把泪装得可怜极了,卸下这个难得瞧上眼的客人的警惕心,把他给灌醉了。 原先以为这人是个人族修士,没成想他醉了之后脸上隐隐显出来老虎斑纹,阴雀更加兴奋了—— 他短命鬼前道侣就是个普通人族,他早就受够他那根jiba了。 虎妖趴在桌上,阴雀推了推他,嘻嘻笑起来。 他蹲下去解虎妖的衣带,冲着整整齐齐的八块儿腹肌舔嘴唇,伸爪子做贼似的摸了摸这漂亮的胸和小腹,又开始解他的裤头。 真他娘的——真他娘的大! 阴雀暗自感慨妖修和人修比不得,原先的人修就他横一拇指粗,长也长得能捅进他zigong里头,这虎妖还软着就有那人修粗了。 只是一样丑,青筋遍布,颜色紫黑,丑得离奇。 他用手指嫌弃地拨了拨guitou,没看他起反应。 嗨呀! 早知道就该往酒里加些春药! 阴雀眉毛一纵,扒开他两腿,钻到中间去,探头去亲那大团软rou,又舔了两口。 哎哎哎——! 这就硬起来了? 阴雀想着这倒省了一番功夫,将自己的薄薄一层袍子脱了,一边手臂搭着虎妖颈子,跨坐到他大腿上,把自己还没真刀真枪用过的小rou棍和他的东西放一块儿磨了磨。 他旷了好些日子,平时两个挨cao挨惯了的xue总是痒,自个儿捅也捅不爽,总觉得不得劲,这下光只闻着虎妖身上随着妖气漫开的兽味儿,sao水就迫不及待地流出来了。 “不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了……” “呃嗯……!” 他自言自语一句,另一只手握住膨大的根部,在两瓣儿大yinchun中间蹭了蹭,蹭出来一声惊呼。 阴雀毕竟觉得自己做的事是坏事,没想到虎妖醉了还是怎么的,下意识放手捂了捂嘴,身子却往下一坠,那根大roubang就顺着屄缝滑了滑,竟顶到了下头那个小小的、翕张的阴口! “……呜!!!” 那儿全是因为情动流出来的yin水了,虎妖的roubang一下子就捅进去个头,阴雀觉得刺激得厉害,屏着呼吸往下坐—— “——!啊!!!” 太胀了! 他确实旷得太久了,阴xue紧得很。 阴雀以前天天挨cao,两个xue总是含着jingye,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塞都塞不进去的情况?他眼泪都快出来了,只好循序渐进,两手扶着虎妖的肩膀,腰上用力,上下起伏起来。 roubang捅进去一小段又抽出来,rou壁被撑得发红,阴雀体会着久违的饱胀感,两颊绯红。 这样动了小半天,阴雀就累了,坐在那根roubang上歇一歇。 但是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阴雀喘息了一会儿,觉得差了点什么,想了想,眼睛一亮,抱着虎妖的头亲他的嘴,小心翼翼地用舌头撬他的嘴唇,勉强进去了,勾着虎妖的舌头翻了两下,没觉出来从前的趣味,正准备把自个儿的舌头收回来—— “呃啊啊啊啊啊啊!!!!!!” 那虎妖竟然睁开眼睛,怒气冲冲地掐着他的腰用力往下一按,还剩那么多的rou棍,全被rouxue吞了进去! 阴雀尖叫出声,一下子射在虎妖脸上、身上。 虎妖看着越发生气了,手从他腰上挪到他屁股上了,捏着他软白的屁股rou狠狠扭了扭,阴雀又疼又爽,再也兜不住眼泪,哭着拍打起虎妖宽阔的肩背。 “呜啊……你他娘的……cao啊……都吃下去了你干嘛不动啊!……别打我……别打我……你cao啊……我里面好痒啊……” 虎妖骂了一声,抱着他屁股把他就这么端起来,往桌子上放。 rouxue吸得正欢的jiba没有了,阴雀哭得更厉害,埋怨起来:“长那么大那么大没个屁用……我那么好的屄你都不cao……!你不行——!你不——” 虎妖这下气得要命:“你说谁不行!” “你就只有个假jiba!假jiba!……你不行!!” 虎妖本来还看地上脏准备把他放桌子上cao的,没想到他这么……不识抬举! 阴雀被拎着腰往地上按,虎妖道:“你看我不cao你个半死!” 阴雀没来得及嫌弃地上的灰,就被rou棍猛地一下干进最深处,发出一声哭喊:“呜啊啊啊——你……滚!!” 虎妖骑着他,两只手往他屁股上打,打得他臀上泛浪,rou颤个不停;才片刻,阴雀屁股就红彤彤的,肿得老高。 “我还以为你这sao货是哪里来的贼,要偷我的灵宝——结果就是条欠cao的母狗!把人灌醉了往人jiba上坐!!” 阴雀大哭:“你狗!你这死狗!滚开!我不要你cao!我把你……我把你鸡儿割了自个儿玩儿!你滚开!” 他这样说着,就要往前爬,像是真想走,虎妖又往他屁股上抽巴掌:“还没cao服你这sao货?没个七天七夜你别想走!——你大爷没尽兴,你就只能跟个母狗似的跪在这儿挨cao!” 阴雀哭得厉害,可他也真是爽得厉害,要是心里想逃的话,这会儿他们就该斗起法来了…… 兽交与人交总归是不一样的,兽类抽动得又快又急,也没得人族那些花活儿,那根大jiba在虎妖骂骂咧咧的时候探出来个rou刺,阴雀才爬了几步,就被rou刺勾着宫颈,扯得痛极了,yin叫着塌了腰,只高高翘着屁股,被虎妖cao得rou浪一阵不断。 那根rou棍在他们争吵间冲进zigong去了,阴雀被打得没察觉,这一下被勾狠了,嗯嗯啊啊着不敢动。 “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啊啊……” roubang捅进捅出,xue口的红rou随着roubang上的耻毛被扯出来,yin水在那上面泛着亮光,沾在那根jiba上头,多得出奇了。 虎妖见阴雀只顾着浪叫了,哼笑一声,拖着阴雀往自己胯间靠,也不出来了,就一个劲儿往里cao、往里钻,最后一点儿露在外面的roubang也被硬生生塞进去,整根jiba搁在他屄里,竟是直接插在了zigong里。 阴雀几乎说不出话来,眼泪汹涌,都掉在地上。 粗大的jiba捅得他爽而痛,小腹都有了凸起的形状。 他张着嘴,津液从嘴角流下去;他捂着小肚子,眼眶红极了。 虎妖问:“小sao狗爽不爽?” 阴雀咬着牙道:“你……cao得……真烂……烂透了……爽你娘的……” 虎妖脸色阴沉下去。 “嗯……” “呃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雀惊恐地察觉屄里那根jiba缓缓变得更长、更粗,原先只是插进zigong罢了,这下子rou刺都直接抵住了zigong壁! 虎妖竟然变回了原型! 阴雀从开荤起便只和人做过,哪里想象过自己被个畜生压在身下? 他一时觉得屈辱又难忍,可快感兜头浇下,他又觉得神智都被那根jibacao没了,他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 这样大的一只老虎,嘶声叫着,爬在阴雀身上,将胯下的yin货cao得哭喊崩溃! 硬质的虎毛摩擦着他红肿的屁股,火辣辣的。 阴雀被巨大的虎鞭捣得高潮了一次又一次,哭得嗓子都哑了,虎妖便问:“sao狗,大jibacao得你爽不爽?!” “……啊……呃啊啊……好爽……好……爽……夫君好厉害……大jiba夫君……把sao屄cao烂好不好……” 老虎捣得越发用力,阴雀爽得不知今夕何夕了,什么都叫唤出来了…… 老虎又cao了上百下,将jiba抽出来,把爽得身子都软成烂泥的阴雀翻过身来,打开他的嘴巴,塞了jiba进去—— 阴雀险险恢复些许神智,挣扎起来:“不要……不要……求大jiba夫君……射到sao屄里……求求夫君……” 他的功法是前道侣替他成的,只有两口yinxue里含着别人jingye,他才能炼化其为修为,射进嘴里他不喜欢,也没用处。 老虎却不管了,硬是插进他嘴里,猛地迸射出来! 大股大股的jingye进了阴雀嘴里,他被迫咽下许多,呜咽着闭上眼,不愿理人了。 片刻后老虎又硬起来,变回人身,爬上去将阴雀压在胯下,重又cao进了湿热的小屄。 到最后,阴雀被cao得晕死过去,再醒来时,哪里还有那妖修的踪影。 他身上许多地方被磨得破了皮,屁股rou也肿着。 阴雀站起来,jingye便溢出来,他想要个什么东西将rouxue堵着,又寻不到,往常洞府里那些玩意儿他都忘了带,只能随便寻个布来塞进屄里。 虎妖竟只cao了他前头的屄。 阴雀后头也痒得厉害,他抠挖得出了些水,不大高兴地想着,与兽交媾竟也……有几分趣味。 虽说是羞耻,可这样的羞耻未尝没有几分快意的滋味儿。 要不…… 修士万一不爱往他saoxue里射呢…… 不如养只忠心的狗儿? 他脸一红。 也……也好。 养只狗儿,总比他自个儿插xue来得快活,也听话,他也有些……说不出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