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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尝情事

    晚上九点,Z城二中晚自习结束,学生鱼贯而出,半小时不到,教学楼就已经是人去楼空了。

    而这个时候,唐许才合上练习册,慢吞吞地整理书包,关灯关门,走出教室。

    少年身量修长,因为缺乏锻炼显得有些单薄,宽松的校服校裤被他穿出了oversize的效果,苍白的脸上一贯是面无表情,所有情绪都被隐藏在一副黑框眼镜之下。

    转过一条街,岔路口出现在眼前。右边的是夜宵一条街,灯火通明,食客往来不绝,热闹安全,回家却需要绕二十分钟的远路;左边是一条又长又黑弯弯曲曲的捷径巷子,幽深漆黑,站在巷口向里望,像深不见底的深渊巨口,是二中出了名的约架、抢劫事故高发地。

    唐许如同往常一样,背着巨大的书包,毫不犹豫地拐进了黑灯小巷子。

    张斜阳倒也不是故意跟踪唐许的。他逃了晚自习,和两个狐朋狗友刚从网吧上完网出来,身上一分钱都没留下,正饿得肚子嘟噜响,就看见他们班学霸拐进了他的地盘,——要问哪儿是他的地盘?二中附近所有偏僻街角巷子都是他的地盘——张斜阳想,学霸这是凑上来给他送钱的呀,当即招呼着两个小弟尾随了上去。

    “学霸晚上好——啊,巧了嘛不是,”张斜阳叼着烟头,头发剃得只剩贴头皮的一茬青。那烟已经燃了半根了,是他最后一根烟,被他掐灭了准备省着抽,此时拿出来找找气场,“你走的这条道,是哥们儿我的地盘哦。”

    唐许冷静地看他一眼,放下书包拉开,又把自己的校服裤兜内衬翻开给他看:“我没钱。”

    张斜阳的台词还没说出口就被人抢答了,一口气憋上胸口,暴躁地一脚踹到唐许肚子上,他长得高大,又成天不务正业,不是在篮球场拍着球,就是在街头巷尾拍着板儿砖,一身健硕的肌rou,踹得唐许当即捂着肚子倒在地上。

    “没钱?你走了老子的地盘你说没钱?那怎么办,要么给过路费,要么老子剁了你的脚!”

    两个小弟一左一右地上去,骂骂咧咧地踹在唐许的背上和腿上。

    地上的人被踹得蜷缩成一团,双手护着头,却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张斜阳听着那一声声脚踹在rou上的声音,见这四眼田鸡还不求饶,只好出声:“停停停——这样,念在咱们同学一场的份儿上,明天,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把钱带来,不然——”张斜阳把烟一捏,狠狠地扔在唐许的脸上。

    “听见了没!”

    唐许喘着气,痛苦地皱着眉,他的眼镜已经掉在了一边,被小弟一号一脚踩了个粉碎,狭长的凤眼失了焦距,眯着眼看向张斜阳,瘦削的脸颊微不可察地动了动,似乎是狠咬了一下牙,窝囊受气又竭力保持镇定维持面子,忍着疼不吭声,半晌,唐许点了点头:“好,我明天带给你。”

    张斜阳这才带着小弟一号和小弟二号心满意足地走了,临走之前还如此这般地威胁了唐许一番。

    第二天晚上,张斜阳刚刚九点就等在了巷子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等了二十来分钟,才等到人。

    唐许没来得及去配新眼镜,带的隐形,没有了黑框眼镜的遮掩,一双眼睛狭长凌厉,竟是像换了个人似的,叫张斜阳愣了两秒才认出来。

    “钱带来了吗?”

    面无表情的唐许依然背着他那个巨大的、背着校门口九十九块钱一个的尼龙布书包,穿着被学生们评为“全市三十六所中学最丑校服”的宽大校服,发型像是为了省钱姥姥给亲手剪的。

    他站在巷口没朝前走,外面街道上的霓虹灯笼罩在他背后,逆光里他的面目模糊,声音却更清晰了,他退了几步,挥了挥手:“去,动手。”

    张斜阳这才注意到巷口停的那好几辆车都是一模一样,车门陆陆续续打开来,下来十几个黑衣墨镜的大汉。

    这些人还穿着西装皮鞋,带着墨镜,像是黑社会出街。为首冲过来的那人一脚踹在张斜阳的肚子上,把他踹出去两三米。张斜阳碰地倒了下去,脑袋似乎磕到了什么东西,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间,整个人天旋地转,一股强烈的想要呕吐的感觉。另外的人跟着上来猛踢他,后背、屁股、肚子、大腿,皮鞋踹在身上砰砰作响,但他已经无暇顾及身上的疼痛,他感觉到天地在加速旋转,越来越快,越来越眩晕,呕吐感也越来越强,耳边的动静渐渐模糊不清,身上的痛感也麻木到快要感受不到。抱着头的手摸到了从后脑勺涌出来的温热液体,第一反应竟然是,完了,这上医院的话又得花多少钱啊,随即又在痛觉渐渐消失的晕眩里想,他可能撑不到医院了。

    他从护着脑袋的双臂间,看见唐许站在一旁冷静地看他挨打,那双眼睛里毫无情绪波动,既没有报复的快感,也没有一丝同情。失去意识前,他听见唐许用他那毫无感情起伏的声音问他:“还收保护费吗张斜阳?装黑社会你够格吗?”

    张斜阳动了动嘴唇,没能发出一丝声音,眼前一片白光闪过,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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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轻、轻一点——世子,奴家要、要死了、哦……”

    醒过来的时候,张斜阳一身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火辣辣地疼,脑袋倒是毫无感觉。迷迷糊糊中他想,这些人也太他妈损了吧,我都晕过去了他们还踢了我的蛋???

    意识慢慢清醒,智商回笼的张斜阳感受到身上覆盖着的丝滑柔软的触觉:他正躺被窝里,身上一丝不挂,那萦绕耳边的声音,是女子渐趋高亢的呻吟——

    嗯???!!!

    张斜阳一跟头坐起来,被子从起伏的胸口滑下去,这一用力,腰部的酸疼和腿间的热辣更甚,但张斜阳没顾及上,他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旁矮塌上正上演活春宫的男女。

    赤裸娇小的女子被按着腰趴在矮塌上,屁股高高翘起,正在她身上做活塞运动的的男人穿着宽大的古装袍子,张斜阳这个半文盲看不出是哪个朝代的制式。只见那男人将衣摆掀开,裤子只褪去了一点点,露出一根粗长的东西,半跪在女子身后,一手掐着女人的屁股,一手摁着女人的腰,凶狠地挺动着。因着角度,两人交合的部位清清楚楚地展现在张斜阳5.0视力的眼前——女子的阴户肥厚,艳红发黑的xuerou被撑开来,一根巨物不停地来回抽插,啪啪的rou体拍打声不断,打得流出来的yin水泛出了白沫。

    张斜阳咽了咽口水。

    那男子被突然坐起来的张斜阳吸引了注意力,停了动作看他,那一头长发原本绾了个发髻,此时松松垮垮地歪到了一旁,男子干脆抬手拔了发簪,一头青丝倾泻而下。他脸颊微微带着性事中的红,狭长的凤眼中却不见一丝情绪,仿佛那个正cao得别人呻吟不断的男人不是自己。

    张斜阳怒目相视:唐许???

    他身下的女人原本差几下就要高潮,被他生生停了动作,扭过头来抱怨,屁股一扭一扭地,主动收缩taonong那还留在xiaoxue中的粗硬物事。

    “爷,动一动嘛,人家还要~”

    张斜阳被她叫得胸口发热,腿间流出一股粘液,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看见了那女人的脸。

    那女人竟是他暗恋了一年半的女神刘悦悦!

    张斜阳高一的时候其实并不是那么混混,成绩差但好歹算得上是遵纪守法,后来发生了一系列的事让他悟出个人生哲理:简单的人生就是要顺心遂意破罐子破摔,没有人值得他多看一眼,没有事值得他多付出一分心思。没多久,张斜阳这名字就开始走到哪儿臭到哪,老师们提到他无不摆摆手叹口气说句“算了,管不了,由他去”,他也对这些纷纷议论毫不在意,只除了一个人,那就是刘悦悦。

    她可以说是张斜阳曾经藏在心底最深处的一抹白月光,一颗朱砂痣,他知道自己配不上那么好的她,也从来没去打扰过人家,只将她深藏在心底。

    而此时,张斜阳的女神,他的白玫瑰,正放荡地张着腿任人玩弄,沉溺其中。

    滔天怒火汹涌而起,张斜阳一拍床板,怒吼道:“我cao你妈的!天杀的狗男女!你们干什么!”

    这声怒吼和想象的效果有些出入——印象里自己低厚的嗓音,出口却是纤细娇柔,媚气入骨,百转千回,娇嗔一般甜腻。

    张斜阳倏地闭上了嘴。

    他这才开始正视自己身体的异常。

    盖在身上的绸缎被面光滑,顺着他曲线起伏的胸脯滑了下去,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张斜阳呆呆地低头看着胸口那一对饱满挺立的傲人酥胸,心里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天呐,这得是E还是F呀。那对巨乳之上,两颗粉嘟嘟的rutou硬挺着,乳晕艳红,右边儿的乳晕上还挂着个牙印,张斜阳魔怔一般,抬起手去托揉了一下那两团软rou,又捏了捏右乳尖儿,一股被吸吮过度的、针刺般的疼传入大脑,他想,怪不得右边的rutou比左边看着大一些呢,肿的呀。

    他想,这是春梦吗,也太猎奇太刺激了,难道是他片看多了所以才这么细节这么真实的吗?

    对面长发版的“唐许”——梁王府世子梁衍文已经站起了身向他走过来,张斜阳还沉浸在玩胸的乐趣里,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等他猥琐地将右手伸到被里,准备摸摸自己下面是不是也这么逼真的时候,才发现床旁站着的人正抄着手,一脸古怪地看着他。

    男人站在床边,张斜阳才反应过来这人是多么高,健硕有力的身体结实而修长,和唐许那弱不禁风的竹竿天差地别。但此时的张斜阳还当自己身处梦中,把一切的不合常理都当作情理之中。

    “斜阳姑娘这是还没要够?”梁衍文挑着眉看他,语气古怪而嘲讽。

    “什么姑娘?!——咳咳。我摸我自己关你什么事?”张斜阳瞪着眼前的人,因为他坐在床上的关系,仰着头看人总觉得输了气势,只好用尽力气试图用眼神杀死挑衅的人,“我就摸,你怎么地、呃哎……”

    下面真是那么逼真!

    而此时,在梁衍文视角下,便见这位从前清纯温柔的斜阳姑娘,裸露着身子,仰着巴掌大的小脸一脸媚意,双眼含春地直视着他,手在被子下引人暧昧联想的部位微微动着,勾引人的把式坦率而大胆。

    被捉着腰一把拖出来的时候,张斜阳贯彻一向破罐破摔的原则,想,既然是春梦那就让它爽个够,一面又有些纠结,梦到变成女人就已经很离谱了,怎么还得被唐许这个狗东西cao啊!正犹豫间,“唐许”已经一手掰着他的大腿,另一只手摸到他腿间,两根修长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了红肿热痛的小逼里。

    伴着一声女人的尖叫,张斜阳痛得一个兔子蹬鹰踹到了梁衍文的脸上。

    被踹开的男人彻底黑了脸。

    斜阳姑娘原本是翠香阁卖艺不卖身的艺伎头牌,他砸了重金才换得她的初夜,柳mama一边喜笑颜开地差人把几大箱的银锭往楼里抬,一边带着龟奴连哄带骗加恐吓地把人送进了他的房间里。

    起初斜阳姑娘是不愿意的,哭得厉害,也挣扎得厉害,他强破了她的身,cao了两次,那女人一直在哭,后来干脆像条死鱼一样任他动作,垂涎已久的美人,吃进了嘴里却是索然无味了,梁公子对这强jian式的情事失去了兴趣,于是叫了楼里另外的姑娘作陪,谁曾想情事进行到一半,斜阳姑娘又像是想通了一般来主动勾引他,勾引成功后又一脚蹬开他。(张斜阳:我不是我没有别胡说)

    梁大公子一向脾气暴躁,若是真生气了较起真来连带着在场的人都遭殃,一旁的柳儿知道这一点,缩在一旁哆哆嗦嗦不敢说话。

    罪魁祸首还不知道自己点了多大一把火,还在叭叭地浇着油:“兄弟你脑子不好使吗?你会不会cao女人?这是能直接上来就捅的吗?疼得爷都没兴致了。”张斜阳盘着腿弯着腰,低头掰开自己下面查看伤势。

    对面的梁衍文看她两指分开自己的rouxue,露出艳红xuerou,眸色深沉地喉头一动。

    那厢张斜阳还毫无知觉地低着头,见只是有些红肿,并没有想象中的破皮之类的伤口,只是因为过于紧致干涩,“你他妈不知道要做前戏吗?兴致好打飞机还得抹点润滑液呢,你这个傻逼!”他嘴上骂着,心里浮想联翩:唔,这什么梦啊,下面竟然还这么漂亮,究竟参照哪部片子梦的来着,醒了一定要好好再观摩观摩。

    梁衍文听不懂什么是打飞机,但意思倒是领悟了一大半:斜阳姑娘怪他野蛮粗鲁,希望他怜香惜玉温柔地cao她。原本的一腔怒火被这错误理解浇灭了,梁衍文面色怪异地冷笑一声,从背后抱起张斜阳,一转身靠坐在床上,宽阔的胸膛紧紧贴着张斜阳的后背,大手从张斜阳的腋下伸出去,覆住那两只浑圆丰满的雪乳,拇指摁在乳珠上刮弄揉搓,乳rou从指缝间溢出。被揉捏奶头的女人一瞬间哼出一声鼻音又咬住了嘴唇不愿出声。梁衍文张嘴含住面前较小圆润的耳垂,舌头打圈地舔弄,绕过一圈吐出来,潮湿温热的暧昧气息喷在张斜阳的耳廓上。

    “倒是在下的唐突了,原来姑娘是嫌在下不够怜香惜玉啊。”

    男人的手带着力道揉搓着,舔吻过侧颈的唇舌温柔又缓慢,他抬眼瞥了瞥站在一旁的柳儿,“来啊,让斜阳姑娘尝尝这人间极乐。”

    女人会意地赤身裸体地爬了过来,她没有张斜阳这新身体身材火辣,而是娇小玲珑型的,胸不大,rutou和乳晕却格外的大,让张斜阳遐想连篇。她跪趴在张斜阳的腿间,气息喷在他那朵还没适应过来的腿间器官上,抬眼似挑衅又似勾引地看他。张斜阳看过的片再多也不过是理论知识,哪见过这阵仗,顿时心跳如鼓,腰软成泥。女人摸上了他的大腿内侧,一只手顺着大腿和阴户间的沟壑来回抚摸,另一只手一使劲将他的另一条大腿压下去,扯得他腿间的rou蚌微微分开来。湿软的舌头舔上了张斜阳的逼口,灵活的舌尖从逼口往上一扫,湿漉漉地抵着yinchun上方的小红豆来回舔弄,小小的阴蒂硬挺起来,从yinchun里颤抖着探出了头。

    触电一般的快感从阴蒂扩散至全身,张斜阳主动将双腿张得更开,手按着柳儿的头,扭着屁股迎合那搅动的舌头。他虽是个小处男,但理论知识无比丰富,加之完全相信这一切仅仅是个春梦,便彻底放飞了自我,遵从本能追求快感,青涩又yin荡,手一摸就是一阵敏感的颤抖喘息,舌尖一扫就开始嗯嗯啊啊地大声呻吟。只三分钟不到,他就被舔得两股战战,嫩红的逼rou抽搐着,xue口收缩,喷溅出一小股汁水。

    张斜阳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瘫软在梁衍文的怀中。

    怀里的女人双颊绯红,嘴唇被溢出的唾液洇湿,张着嘴喃喃着“好爽”,起伏的胸口一对巨乳颤动,大张着腿yin水四溢。这景象让梁衍文无法再忍,挺着下身去蹭那两块湿软的嫩rou。

    等到高潮的余韵过去,张斜阳才感受到微微分开的逼rou正在被一根粗长的东西来回磨蹭,耳边的喘息声重而缓,像是情绪爆发前的克制,一双揉遍他全身的大手正色情地在他小腹打着圈,而后穿过稀疏的毛发朝下摸去,所过之处皆是一阵酥麻。张斜阳刚潮喷过的xue又流出了一股yin水,淋在竖在xue口的yinjing上,浸湿了那根布满青筋的野蛮东西。

    男人轻笑一声,翻身将张斜阳压在身下,戏谑道:“姑娘这么馋?下面的水可止也止不住了。”他其实也动情不已,捏着张斜阳的腰,挺腰一下下地轻轻顶弄,硕大的guitou捣在泥泞一片的娇嫩xue口,捣出啧啧的水声,yin水将硕大的guitou浸得湿亮。

    张斜阳已经是yuhuo焚身无力反抗,身体空虚得要立马寻个物事填满它,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小逼正随着guitou的拨弄一张一合着,紧闭的xue口被扯开了红润的小口,勾引着身上的人插进去狠狠地捅他。他脸颊绯红,双腿缠在唐许的腰间,意乱情迷中只分心疑惑了一瞬:学霸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身材,腰臀肌rou紧实流畅,哪怕放松状态下,腹部的肌rou线条也十分明显,这梦也太离谱了。

    就这一瞬间的分心,那儿臂粗的jiba就捅了进去,张斜阳痛得脸色发白,而这个说了要怜惜他又没做到的男人却直接动了起来。销魂紧致的xiaoxue吸得男人快感重重,将一开始放的“要让斜阳姑娘尝到人间情事极乐”的狠话抛之脑后,只顾自己享受了。

    “你妈的唐、唐许!啊——”

    男人脸色一沉,大力抽插几下:“姑娘可看清楚我是谁了?”

    身下的人已经痛得咬紧嘴唇他也毫不在意——说到底不过是花钱买个乐子,无论是千金一夜的斜阳姑娘还是随叫随到的柳儿姑娘,于他都只是玩物而已。

    然而男人对自己床上的人总是有独占欲的,张斜阳被自己cao着还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显然触怒了他。

    “cao你的人,你可要看清楚,毕竟你第一个男人……”梁衍文抓着张斜阳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来,胯下半点不慢,“是我梁衍文。”被迫抬起头看向两人交合处的张斜阳,只见一根紫红的jiba正在他的腿间进进出出,那东西粗如儿臂,青筋盘虬,即使是自信如张斜阳,也不得不承认:“唔,好大。”

    “但你是谁?我草你妈的傻逼——哈…嗯…你他妈想捅死我吗?放开我……呃唔、呜好疼,好疼啊。梦怎么会这么疼呜?”

    张斜阳终于开始意识到,这个梦太真实了,这么痛了也醒不过来,实在是不对劲。他想后退让楔进身体里的硬热物事拔出去,却被人双手掐住腰箍在原地,他这幅新身体的力气远远不如他从前,动弹不得的他被迫接受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粗暴的cao弄,颠簸中双臂主动勾住了男人的后颈。

    梁衍文将他一条腿拉到肩上,艳红的逼口被撑得透明,一只手掐在张斜阳的颈上,不管不顾地撞了起来,沉甸甸的囊袋拍在娇嫩的外阴上,yin靡地啪啪作响。

    张斜阳红了眼睛,他咬着嘴唇,掐自己的大腿,痛觉立刻反映到了大脑皮层,并且无论他怎么折腾,这梦境都没有醒来!

    这不是梦吗?

    张斜阳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处的境遇也由不得他去仔细思考这些离奇的变故,况且这个神似唐许的男人的jiba还插在他的身体里——

    一旦深处的境遇开始有了真实的可能性,恐慌不安的情绪占据了上风,自己被男人cao了这个事便开始让他微微作呕,他刻意不去看男人的脸,一扭头却见一旁的柳儿跪分着双腿,盯着他和男人相连的部位脸色潮红,手指消失在腿间的阴影里。

    这当然比男人的jiba能唤起张斜阳的性欲。

    柳儿见他看向自己,手指晃动得更快了,嘴里发出轻哼呻吟,渐渐地夹紧双腿,将那只黑色丛林阴影里的手绞得更紧,哆哆嗦嗦地将自己送上高潮了。

    张斜阳看直了眼。

    酷似女神刘悦悦的柳儿爬过来亲他,从他的眼睛舔吻到侧颈,那只刚刚自慰过的小手湿淋淋的,抚在他脸上,揉过他红润的嘴唇,把自己喷出来的微微腥膻的东西擦上去。张斜阳闻见那气味——也许还混有他醒来之前梁衍文射进去的东西,他下意识地舔了一下,没尝出味道,却舔得那两根手指越发嚣张,伸进他的嘴里搅弄着他的舌头,唾液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梁衍文动作更加无所顾忌,大开大合地cao着身下人,渐渐感觉xue里越发湿润,知道已经cao得身下人动了情。张斜阳早已忘记了自己是男是女,也忘了cao自己的人是男是女,他痴痴地仰着头,目光涣散,身体却在这颠簸间享受着追逐着最原始的快感。男人的手揉到哪里哪里就是一阵麻痒酥软——那对樱粉的rutou充血肿大,在空气中颤动,吸引人去咬它吮它;腰软成了水,如yin蛇扭动,缠着身上的人要更深更多;嘴里是飘飘然忘我的yin叫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一声媚过一声。神志全失的张斜阳似乎已经失去了一切感知器官,全身上下只剩下了那口被激烈抽插的rouxue是真实存在的。高热生猛的rou棍将他的xue谷填得满满胀胀,娇嫩的xuerou甚至能感觉出那玩意rou筋盘虬的起伏,抽出时带得yin靡艳红的xuerou翻出,复又狠狠地插进去,堵住洞内春光。粗暴的撞击颠得张斜阳后脑不断磕在了床沿上,他满脸潮红,浪荡地呻吟:“好深,再重一点,啊哈,好爽,呜要死了。”

    疼痛感早已消失,快感剧烈迸开来,xue里不断分泌出yin液,狭小湿滑的rouxue抽插间带着细小的水声,xuerou像呼吸似的嘬着那根撑得整个rouxue饱胀满足的阳具。张斜阳脸上一凉,才发现自己被cao出了眼泪,他也无暇顾及,紧密的cao弄将他卷入更深的海浪里,一波波地起伏颠簸,只有吸咬住那根粗硬的jiba才不会沉入海底。

    “姑娘舒服吗?”男人放缓了动作,下身紧紧抵着xue口,微微晃动,搅弄着马上要到高潮的逼rou。

    “不要叫我姑娘,唔、啊……我不是……啊哈——”

    梁衍文只当他是被cao得神志不清,jiba打个圈抽了出来,为了将射精的冲动压下去,只用磨人的速度慢慢插进去,guitou刮过xuerou,抵在sao心上缓缓地磨。

    “使劲啊,唔要重一点,”快要高潮的人像是被抛到空中后突然按了暂停,急切不满地扭动屁股,呜呜咽咽快要哭出来,双臂使劲让自己贴到男人汗湿的皮肤上,无师自通地讨好男人,舔吻他的喉结和下巴,那根埋在rou花里的硬物还是不肯动一动,张斜阳生气地半睁开杏眼睨他,“动啊!cao!你他妈不行了?让你cao死我啊!”

    被激将的人一挺腰狠狠地cao进去,如张斜阳所愿,打桩似的狠cao,连根退出又一捅到底,次次都顶到sao心上。激涌的快感里,张斜阳承受不住似的,想要逃开又想要更猛烈的cao弄,花xue收缩抽搐,整个人哆嗦起来。

    梁衍文知他快要到了,将他抱起来按进怀里,自下而上地狠cao,囊袋拍打着鼓胀的rou唇,阴户都被蹭得发红,xue口的yin水打出了白色的泡沫。男人身下的cao弄不停,粗壮的手臂紧紧圈着张斜阳,低头将脸埋进乳浪里,含住他的rutou吸吮,要嘬出乳汁一样凶狠的劲儿,两人汗湿的皮肤互相摩擦着,粘在皮肤上的几缕长发交缠,分不清到底是谁的。

    决堤般的春水自xiaoxue深处迸发涌出,浇在梁衍文突突跳动的guitou上,又在抽插间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将梁衍文的毛发淋得湿透。高潮的人神智全无,整个花xue从内到外都在痉挛,沉沦在欲海里唾液和眼泪横流,忘我地yin叫着:“啊要shuangsi了,停下啊啊啊……尿、尿出来了!”

    但插着他的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挺得更深更狠。潮喷后张斜阳浑身无力,攀在梁衍文身上,被顶的一下一下晃着。高潮被迫延长的感觉又爽又难以忍耐,他骂着,让梁衍文退出去,男人充耳不闻。那根东西发狠地撞击间,打开了xue底的小口,于是还没缓过劲来的他又被迫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刚潮喷过的小逼大力收缩着抽搐,却已喷不出yin水了。

    过度的快感折磨得张斜阳的叫声带上哽咽,他被cao得翻着白眼满脸痴态。

    “别动了,呃啊…啊啊啊啊…真,真要尿了,出去,嗯,出去啊!”

    梁衍文感觉guitou像是被一张小嘴吸吮着,茎身被剧烈收缩的xuerou包裹绞紧,张斜阳已经被cao哭了,他也毫不在意,继续打桩似的cao他,又百十来下cao顶后,张斜阳低叫着瘫软了身体,一股持续不断的温热水流从xue里漫出来,又被他的jiba堵在xue里,每次抽插带出一大片,湿淋淋地流过两人的下身,打湿了身下的被单。张斜阳被cao尿了。

    男人被这气味微微腥臊的尿液浇得双眼猩红,感觉到自己也快到了极点,大手掐着张斜阳的腰,将那圆润的屁股按向自己,jiba像是恨不得将囊袋一起插进去一样死死抵进xue里,低吼一声,将一股股粘稠的热精浇进了张斜阳的zigong。

    “啊唔、好烫,好烫!好胀,要流出来了……”被干得软烂的xue眼吃到了guntang的浓精,张斜阳满足地喟叹,半晌,等喘息平息下来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内射了这件事,睁开眼瞪向梁衍文,自认为很凶实际上娇软地质问道:“你怎么射进来了!”

    他一脸高潮后的餍足,泪眼朦胧,xiaoxue里的东西还没退出去,喘息间上下起伏的奶rou在梁衍文身上一蹭一蹭的。

    “怀、怀孕了怎么办?”

    梁衍文眸色沉黯地咽了咽口水,有些疑惑这女人今天怎么突然不停地勾引自己,但他今天已经射过三回,一时半会儿也硬不起来了。

    他把张斜阳从怀里推开,软下来的东西毫不留恋地从那销魂的xue里滑出来,依旧沉甸甸的十分有分量,带出来一股yin水jingye和尿液的混合物。他转身去了屏风后,浴桶里的水温热刚好,翠香阁里识趣的下人时刻都备好温度适宜的热水。

    他跨进浴桶,隔着屏风毫无真心地道:“怀孕了就生下来啊,在下八抬大轿娶姑娘回府。”等他三两下洗净一身痕迹,侯在一旁的柳儿伺候他擦干水渍,换上干净衣物。穿戴整齐的梁衍文又是一副风度翩翩贵公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方才在床上的野蛮狠戾的模样。他整了整发冠,毫不留恋地推门而出离开了。

    而他方才说要八抬大轿娶回府的“姑娘”却一身青红痕迹地倒在狼藉不堪的床上,瘫软的身体半晌攒不出起身收拾自己的力气。

    实际上,翠香阁的姑娘都长期服药,只要药不停就不可能怀孕,柳mama在这一方面管的极为严厉,开楼至今二十多年,从没听说过有翠香阁的姑娘怀上恩客的小孩——即使有,柳mama也会让它变成没有。

    所以梁衍文只当这问题是斜阳床事后的调情,又是一个勾引他的手段,而拔rou无情的男人连“她”人都不放在心上,这等愚蠢的问题自然不会用真心回答。

    可怜的张斜阳一身湿淋淋的,下身更是被xue口流出的混合液体沾染得脏乱不堪,被cao得合不上的xue口红艳艳地张着小嘴,小yinchun和阴蒂都已经充血红肿。这幅场景香艳yin靡,怕是给个镜子给他自己看,也会让他自己都想cao了自己。

    但他此时只是满脑子惊恐不安:什么玩意儿?老子变成女人挨cao就算了,难道还要让老子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