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大车,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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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斐双手抚摸着他的背,嘴唇在的颈间摸蹭,她的性器在一点点勃起,很快就硬了起来,像个铁棍似的直直戳着白景文的屁股。 她脱下衣服,两人的肌肤终于直接碰在一起,孟斐的温度偏高,接触时,白景文忍不住抖了一下,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滑嫩的屁股被她的yinjing来回磨蹭,他明明应该厌恶这种感觉,就像他曾经憎恨所有 Alpha 一样,可是他的身体所有的感觉都在说他爱着这个人。 只要孟斐接近,他的信息素便不受控制的散发出来,他的下面就开始分泌液体,他的身体就为她打开,一切都在述说着:他在渴求着眼前的人的垂怜,Omega 的本能让他想要被标记,被占有。 即使白景文之前是那么讨厌 Omega 的本能,都不得不承认他是心甘情愿被标记,被征服。 所以他开口了:“等会,可以标记我吗?” “当然可以。”孟斐有些惊讶,但还是一口就答应了。 标记就像动物在划地盘,代表着这个 Omega 被人占有了,Omega 的身体也会散发着 Alpha 的味道,标记会使他们的情感更加升温,Omega 也会更加依赖 Alpha。 这是一般的 Omega,孟斐知道白景文讨厌标记,或者说讨厌自己是个 Omega 的一切,他们在一起的原因也是因为他们的契合度足够的高,白景文不喜欢除了她以外的 Alpha。 所以,当白景文在发情期外主动提出标记,让孟斐有点惊讶,但她会无条件的答应他的任何请求,因为她也爱着他。 既然决定做全套,那就不必要拘谨着了,孟斐不在压抑着自己的信息素,橙子的香甜味瞬间填满了屋子。 “这里有床吗?在椅子上做对宝宝不好。” “有的,在休息室。”白景文被信息素熏得晕乎乎的,想起身给她带路,还差点被自己绊倒。 孟斐马上把他抱起来,顺着他指的方向走去。 原来办公室还有个侧门是休息室,专门给白景文用来休息的,里面还有一张小床。 孟斐把他放到床上,有点为难,虽然可以直接做,但是没有润滑,白景文会痛,她不忍心。 白景文这时候已经从床上起身,挂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吻着她,无声的催促着她。 她自己也忍得难受,这次就算了,下次一定要带上润滑剂。 她回身抱着白景文,自己坐在床上,白景文坐在自己的腿上,白景文的yinjing也站起来了,他的yinjing很秀气,粉粉嫩嫩的,尺寸中等,正颤颤巍巍地吐着液体。 她一边用手指给白景文的xue口扩张着,另一只手撸动着他的性器。 白景文被前后夹击,弄得很爽,一直在小声吸着气,眼神迷离,呼出的气体打在孟斐的脖子上,两只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于是孟斐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她知道白景文一直想摸自己的胸,却不好意思,既然他今天这么主动,那她肯定要给他奖励。 孟斐在他的耳边说:“摸吧,这个是奖励哦。” 白景文面红耳赤的,把手放在她的胸前,孟斐的胸很大而且白,有 C 了,他的一只手刚刚好可以抓住,轻轻握一下,便能感觉那软软的rou感填满了手心,而且她的身上很香,他忍不住把头靠近她的胸前,拿脸蹭了一下,和自己的不一样,软软的,香香的,这应该就是mama的味道吧。 孟斐有点好笑的看着他,在某些方面,他就像个小孩子,明明很色的事情,却像个小孩子一样纯真,让她忍不住想把他捧在心里。 于是,她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快速的抽动着yinjing,而且另一只手按摩着他的敏感点,在短短几分钟内,白景文就忍不住咬着唇,身体抖动着射了出来。 孟斐的手上便收获了他的透明jingye,也没有浪费,反手就摸在他的xue口里,那贪吃的xiaoxue,一张一闭的吞吐着jingye。 孟斐知道他准备好了,便扶他坐在自己的性器上,忍耐已久的性器终于得到了奖励,一口温热湿润的xiaoxue。 润滑的很充分,xiaoxue很容易就吃进了半根yinjing,还有半根就进不去了。 她抚摸着他敏感的大腿根,哄着他动一动,白景文便听话的双手环住她的脖子,腿抖着慢慢吞吐着她的jiba。 脸上的汗越来越多,一滴滴的滴在他洁白的锁骨上,孟斐把锁骨上的汗舔干净,下身也在暗暗发力,在他退的时候,更近一步。 如此反复拉扯了许久,终于吃进去了大半,孟斐于是使了点力,把自己的最后一点也挤了进去,终于他们两个的身体契合了,他们都感到了身心满足,他/她终于完全属于我,孟斐甚至觉得白景文的肠道就是专属于自己的,就像自己的jiba套子。 下一秒,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过阴暗,不尊重白景文,赶紧把脑中的想法甩掉,专心抽插着。 白景文zuoai时不爱叫,只有在被刺激得狠了,忍不住时才哼几声,而且他也不会求饶,任人取舍,也是幸亏遇到的是孟斐,要是遇到别的人肯定要被欺负坏了。 孟斐最爱听他叫,会让她有一种变态的满足感,别人眼中高不可攀的总裁,只属于她,她可以对他做任何事。 yinjing进的深时,孟斐总感觉自己的guitou好像触碰到一块软rou,每每这时,白景文就会双腿用力地夹住她的腿,惊叫一声,也不知道是痛还是爽的,她猜测应该是顶到他的zigong了。 反复抽插了数百下,孟斐终于有想射的感觉了,她把jiba伸到最深处,把jingye射进zigong内,射完后也没有马上拔出,而是继续插在里面。 两人一起倒在小床里,孟斐累的不行,但还是把白景文紧紧抱在怀里,双手护住他的肚子,嘴巴贴在他的脖子上,在腺体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把信息素从牙齿传进他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两人都累得不行了。 “现在好点了吗?” “嗯,好多了,宝宝也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