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逃出狼窝又入虎口
第十一章:逃出狼窝又入虎口 苏蘅跑起来慌不择路。她身无分文,全身唯一值钱的东西就是一对耳珰和苏清哲送的那根簪子。 簪子还是给苏蘅开脸的嬷嬷说,苏清哲特意指定让她今晚戴上的。 苏蘅不知道这两样东西她能换多少钱。一路忐忑不安的找当铺,边走还边提醒自己辨清方位。可别转头又跑回苏府了。 不知走了多久,苏蘅在大街上完全没发现当铺的影子。犹豫再三,终于鼓足勇气问一旁的小贩当铺在哪里。 说完忐忑不安的等着。她目光甚至都不敢和小贩对视,生怕自己被觊觎。——不是苏蘅自恋。 而是苏洁当年在放在壁尻洞里。任大街小巷往来的行人cao弄的时候,估摸着就有这个小贩的参与…… 中一笔带过的角色,在现实中真实发生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苏蘅把头压的低低的,生怕被小贩看上。上次谢东树来苏府,也是莫名其妙的她就按在了他胯上,摸上了他roubang。差点被谢东树要回去。 苏蘅可不想这种事再发生一次。 还好,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小贩给苏蘅指了路,然后又开始做自己的生意了。他见怪不怪,大概是看多了这种出逃的事。 这给了苏蘅一点在这个世界活下去的自信。去当铺当东西的时候也自信了许多。她把簪子耳环收拾一并卸下来,交上去。 头顶传来声音问:“活当,死当?” “死当!” 苏蘅斩钉截铁的说。她在现代都没有买起房跟车,在这里大概下辈子都戴不了这些东西了。还不如死当多换点钱。 “好勒!死当玛瑙耳环一对,有残有损,成色三分。当铜板四千。白玉花蕊簪子一只,银色发旧,玉石一般。当纹银二两二钱。离柜不还。请清点!” 头顶的声音吊着嗓子报了一串场。 苏蘅只听见他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好。扣钱扣的极狠。心里虽然气的要命,但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拿着钱走了。 二两六钱最古代应该算得上一笔巨款了。 苏蘅虽然不知道这个rou文的货币是怎么设置的。 但她还在现代的时候,看过一个古代货币科普的分享。意思大概说明代万历年间,4098铜钱,差不多等于2019年一万块人民币。 其他各个朝代换算比例不一。苏蘅没记住。只记住那个四千铜板了。 因为她当时两眼一黑的发现,她的工资搁在明朝也就两千铜版。月收入两吊钱的穷人。 她现在手上有二两六吊钱。应该能花一阵吧。 正当苏蘅信心满满,对未来充满期待的时候。她在街上迎面撞上了谢东树的轿子。 这实在是苏蘅倒霉。 苏蘅根本没有在古代生活的经验。虽然一出门她就远远的听见吆喝声和鞭子清道的声音。 但生在现代长在现代的她。完全没有避让的意识。——后面哪怕按个车喇叭,她反应都比现在大。 “找死啊你!没长耳朵吗?!”为首的士兵看刺客一样看着苏蘅,刀都拔-出-来了。 倒是轿子里的人出声,不悦的训斥:“住口。不许对百姓无礼。”这声音一出,苏蘅就认出是谢东树了。 谢东树掀帘朝外看了一眼,接着目光一凝。 苏蘅茫然懵懂的站街中央,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呆呆愣愣的,偏生一张小脸生的倾城无双,有种笨蛋美人的既视感。 谢东树笑了一下,说:“这不是苏家的小丫头吗。” 苏蘅就这么稀里糊涂被带回了苏府。 她怀里揣着银子。她的光明的未来就在眼前。苏蘅扭着胳膊对左右士兵说:“放开我,放开我。” 两个士兵钳制她的动作没有丝毫放松。反而因为她的扭动眼底闪过别样的情绪。 苏蘅想到苏洁当军妓那一段士兵paly。顿时吓的一动不敢再动。 * 谢府。 谢东树毫不忌讳,当着苏蘅的面就叫来丫鬟给他换衣服。谢东树还穿着官袍,有种儒雅威严的气质。 苏蘅的眼睛四处打量,不敢乱看。 谢东树换了件蓝色直裰,瞧见苏蘅扭捏的表情和站着的姿势。开口问:“怎么,没见过男人?” 他抖了抖衣袍坐下,气定神闲地问:“说起来你跟了苏清哲这么久,怎么还是处子之身。他不行吗?” …… 苏蘅没办法回答。 谢东树又问:“你一个人在外面干什么?那条街后面不是烟花柳巷,就是古董当铺。你在干什么。” 苏蘅不可能是去嫖娼的。更不可能是去应聘当妓女的。 所以谢东树很确定苏蘅是去当铺了。他问:“你要离开苏府。打算去哪?” 苏蘅对上老狐狸谢东树。实在有点束手难策。 但苏蘅不想让谢东树知道她要逃跑。谢东树和苏清哲是一丘之貉。两人师生关系紧密。如果谢东树告诉苏清哲她打算逃跑。 ……苏清哲的怒火。 那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的。 而且如果让谢东树知道她和苏清哲脱离了关系,保不齐谢东树就会把她收入囊中。 跟着谢东树下场未见得就比苏清哲好。 苏蘅清楚的记得。苏洁沦为军妓那一段,是首辅谢东树为了笼络兵部的官员。把她送去把玩的。 结果苏洁因为承受不了身强体壮的兵部众人。被丢到军营赏赐士兵,然后再被带回来供他们群体玩亵。 这个时期苏清哲因为cao不到她很不爽。几次想方设法‘营救’她回来。都不了了之。 苏洁最军妓营中最长有同时一天接待过一百七十五个士兵的记录。其中不乏有四五个士兵同时把玩苏洁的。 苏蘅想到那个场景,战栗一番。低头只说了一句:“我是被人骗出府的……嘤嘤嘤……” 然后就开始哭。问什么都不答话了。哭的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谢东树却觑了她一眼。无动于衷。反而拿起卷书在看。看着正正经经,儒雅大方。如果他手里的书卷不是精致细绘的春宫图。 这画面大概会更和谐些。 苏蘅干嚎了两个时辰。哭的人也累了,泪也干了,肚子也饿了。实在没力气哭下去了。 这时候谢东树才悠悠的收了书,抬眼问她:“既然被骗出府了。怎么不原路找回去,还不喜远走的来当铺当了首饰。恩?” 苏蘅硬着头皮说:“我,我不识路。”反正打死都不能承认她是想跑路。 谢东树啧了一声。上前走到她面前。 苏蘅是跪着的,谢东树人高马大的往她眼前一站。胯部正好对着她的脸。苏蘅微微后缩,别开脸。 脑海里却情难自禁的浮现出苏洁和谢东树H的画面。 原着中谢东树非常喜欢居高临下的掌控苏洁。不止一次的让苏洁跪下给他口。正是两人现在这个姿势。 苏洁楚楚可怜,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捧起谢东树紫红roubang,樱红小口一点一点舔着guitou。粗筋交错的roubang看起来蓬勃又吓人。苏洁一边包着rou柱上下taonong。嘴巴还反复含着guitou。 谢东树每每被伺候舒服了。对苏洁就会温柔一些。某种程度上算得上爱恨分明,情绪外露了。 苏蘅垂下眼帘。拼命想让自己忘记脑海中的黄色废料。 却冷不防手被谢东树拉起。她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手突然又被按到了谢东树的roubang上。 庞大沉睡的轮廓让苏蘅吓坏了。她拼命抽出自己的手,“谢大人你不要这样。放开我,谢大人请你放手!” 苏蘅抽不出自己的手。 谢东树则挑着眉说:“怎么害羞了。先前不是当着你哥哥的面摸的挺带劲的吗。”说着,拉着苏蘅站起来抱在自己怀里。 谢东树若有暗示的顶了顶她,隔着两人的衣服。苏蘅也迅速感到一股情-动的战栗,下面竟然就这么不争气的溢出蜜露来。 苏蘅推着谢东树说:“谢大人。学生妾不可欺,我,我已经是苏清哲的女人了。还请您自重。” “自重?” 谢东树从她怀里摸出那二两六钱银子。挑了挑眉,问她:“这就是你的回答。我怎么瞧着,你很是不情愿跟着我学生啊。” 他慢条斯理解着她衬衫,带着挑逗说:“既然想离开苏家。那就是和苏清哲断干净了。跟着我有何不好?反正你也主动过不是吗。” 苏蘅欲哭无泪。她哪里是主动:“谢大人,那天真的是个意外!” “意外又如何,刻意也好,故意也罢。我谢东树收了你,难不成还委屈你了不成?” 谢东树的儒雅果然只是表象而已! 苏蘅挣扎着转身就跑,却冷不防撕拉一声。衣袍扯开。露出玉臂,晶莹剔透的白嫩肌肤,透着香艳可人。 谢东树被吸引住了目光。他伸手,捞着她臂膀拉进怀里。说:“为什么不情愿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