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王狠狠责罚(做脚垫、灌肠走绳、被各种sp)
第二日有苏是被宫人拖拽醒的。 他们将有苏拖出窝,丢进宽大的木盆里,两个宫人一人拿着一把粗粝毛刷,像洗刷牲畜一样洗刷起她的身子。 狐族的痊愈功能很好,一夜之间,她身上的青紫斑驳已经全部消退,只有腿间还夹着已经干涸得精斑。 于是这处成为宫人重点清洗的对象,她的挣扎被压制住,毛刷伸进rou屄狠狠刷洗,精心的照顾到每一寸嫩rou,直到屄口都被搓的通红,嫩rou全部沾染上水珠,掌宫捅进一根手指四处抠挖一下,发现在没有白浊涌出,她才被检验合格,可以进行下一个步骤。 竹管插入后xue,满满的一壶清水全部从灌入小腹,小腹像吹糖人一样被缓慢的撑起,有苏疯狂的想要挣扎,但她被按的很死,四肢被四名宫人压住,连腰部都有一名宫人抱紧,她只能无助的摔动头颅,将发丝甩的凌乱不堪,然后头颅也被抱住,眼睁睁看着腹部鼓成圆圆的球状,肚皮被撑得透出细小的血管青筋,掌宫附手按压一下感受软硬程度,检验合格以后,才抽出竹管。不等有苏反应,立刻用玉塞直接堵住。 然后,他们将毛绒皮套,套上有苏修长的脖颈,抬着她放到王的榻下,榻下早就摆了一块木板,她的双手双脚被分开束缚在木板上,她的嘴也被塞住,是一根直抵喉咙的玉势,她呜呜的发不出任何声音,连肚子的胀痛都表达不出,只能躺着默默流泪。 很快宫人抬着一块毛皮垫子将她从头到尾盖起, 她将扮成一块垫子,供她的主人冬日暖脚。 今日休沐 寝殿内的火盆烧的火热,君王赤裸的双脚踩在狐裘垫子上也并不觉得寒冷,他的双脚踩住最柔软的部分,将那一块深深踩的凹下一些,脚下垫子立刻传来凌乱的细微抖动,王也不在意只是随意的继续踩着。 他手上拿着一册竹简,是将军呈上的鬼方军情,鬼方是而今商朝最大的对手,他不由认真看下去,没察觉到脚下力道越来越重。 许是太过疼痛,有苏左右摇动头颅,竟连带着身下板子震动起来,震动使君王回过神来,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伸手将软垫掀开。 有苏通红的小脸露了出来,她呜咽着疯狂摇头,青丝纷纷粘在脸上,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身下的液体也被挤压的渗出些许,乱七八糟看起来非常没有教养。 王决定教她一些规矩。 各种器具被宫人搬了进来,皮鞭、木杖、竹板,还有一卷粗麻绳。 每摆下一样,有苏得脸色就苍白一分,最后一卷麻绳被放下时,王拍了拍她的脸,轻声问:“知道这是做什么用的吗?” 有苏摇头,祈求的目光看着王,她敏锐的察觉到那一定是比鞭子还厉害的东西。 王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看着宫人给麻绳打上绳结,在宫殿中间挂好,才俯身一把抱起有苏,将她双腿分开放在绳子上,粗粝的麻绳深深卡进她的嫩屄,她得前脚掌堪堪附着地面。 腹部的液体并没有被允许排出,王换了一个更大的塞子将它们尽数堵住,无论有苏怎样吞吐后xue,它们也没有再流出来哪怕一滴。 王拿着竹板站在她身后,竹板覆盖在她的臀上,王冷淡道:“向前走,如果停下就会被抽,明白吗?”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就一板子抽在她的臀上,臀上立刻浮起一道四方板痕,有苏浑身颤抖一下,艰难的抬起脚尖向前,粗粝的麻绳在此刻发挥作用,随着向前的力道磨过嫩xue,一开始只是细碎的疼,但随着磨擦变多,疼痛开始难耐起来,两步,三步,终于到了第一个绳结。 绳结粗大直接抵住阴蒂,电流般的快感一下传遍全身,有苏腿软跌在绳上。 “啪!”一下狠厉的竹板抽在后臀,有苏疼的向前倾斜,绳结上细小的刺直直戳进尿孔,她剧烈的弹跳起来,像刚被丢进煎锅的鱼。 “啪啪!”看她未动,竹板又是快速两下,板子被大力抽进rou里,再拿出来时,臀上已是一道快要破皮的青紫肿痕。 “唔!!唔!!!”有苏被抽的在麻绳上上下起伏,小刺单独戳刺尿孔,本来就敏感的身体竟被这几下戳的直接尿了出来。 湿哒哒的水滴滴下,干燥的绳结变得湿润,也终于好走一些,在君王快速几板的催促下,她终于重新颤巍巍的伸出腿,向前方走去。 君王似乎有些等的不耐,他转头将竹板给身后宫侍,走到前方一把拽住有苏脖上锁链,直接拖着她向前走去。 “唔!……唔唔唔……” 她的身子被扯的前倾,粗糙的麻绳从她腿间快速搽过,娇嫩的阴蒂被磨的红肿,屄xue的嫩rou甚至隐约有些出血,有苏的双腿因为疼痛不住向后踢踏,凸起的肚皮也深深压在绳上,被一同拖拽出深红痕迹。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残酷折磨,有苏被一路直直拖到殿门,她身后的麻绳上一片斑驳,其中几个绳结甚至有点点猩红血迹。 但王从不会因此怜悯。 他让宫人拿出一罐红玉粉末,将有苏翻过来,细致的将昂贵的红玉粉全部涂抹在她腿间,几息之间,屄xue又恢复成粉嫩模样。 “大王…” 丞相正在这时跨进殿门,他的目光在有苏身上流转一下,然后敛目俯身向王行礼。 王放下锁链扶住他,看眼他手上玉简 “可是鬼方战事?卿入内详谈” 有苏心底一松,身体勉强趴在绳上努力呼吸,但王的目光看了过来,他停顿在有苏刚才xiele不少的肚皮,转头看眼丞相说:“卿应当不介意讨论时听上一些悦耳声音罢。” 丞相微微笑着:“臣荣幸之至。” 君臣入内室,两相坐定,开始细致详谈。 外殿里有苏重新被灌满一肚清水,重新被宫人放回绳子上,她口中的玉石被取出,随着每一次拍打发出高高的泣音。 “啪!”“啊!……呜……” “啪啪啪…”“唔!……” 她被迫继续坐在绳上,艰难的迈步向前走着,每次痛的忍不住停下,身后的竹板就会随风而至,一下一下驱赶她不断向前。 然后竹板换成鞭子,鞭子换成木杖,木杖一下一下左右抽在她的臀上,她的臀已经变成深红一片,臀部肌肤充血肿起老大,内里的嫩rou已经被打烂,只是有一层薄薄皮肤的阻挡才没有流下血来。 这样的酷刑她整整挨过三轮,等到日影倾斜,晚霞漫天,他的主人才从内殿出现,丞相恭敬拜别君王。 君王回头看眼打熟的臀瓣,终于将挨过一天折磨的她放下,她后xue的塞子被取下,主人一脚踩上她的肚皮。 “啊!!……主人……奴xiele……啊啊啊!!” 她肚子下迸射而出大量清水,主人的脚掌反复按压,直到这个小巧的肚皮再也吐不出多少水分,这才让宫人将她全身擦洗干净,然后他的主人抱着她,走进内室,宫人在其后端着各色菜肴跟着入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