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人体模特上_窒息play

    贝丝一踏入卡文迪许的房间就察觉到不对劲，倒不是房间的装修摆设有什么不妥，这是一间奢华典雅的宫廷风套房，雕花家具和纹路繁复的拜占庭地毯都相当符合卡文迪许的贵族身分，问题出在那些堆满了小客厅的画作上。

    一幅幅大大小小的画作，主题千篇一律都是穿着华服的贵族少女，或弹琴或喝茶或看报，描绘的都是上流阶层千金小姐的日常生活，这原本没什么奇怪的，但诡异的是，每幅画中的少女表情都不大自然，那神情就像得了重感冒却强撑着身体去上学一样，明明是闲适的主题，却让人感受不到一丝的轻松自在。

    “难得你对艺术感兴趣，先跟你介绍介绍我的作品吧！”卡文迪许发现女孩的目光一直在他的画作上流连，便笑着牵起她的手，将她带到小客厅中央，让她能近距离欣赏那些作品。

    贝丝僵着身子被他拉着，竟有种自投罗网的感觉。

    卡文迪许环顾了一圈自己的作品，神情颇为自豪，他望着贝丝问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我可爱的小姐。”

    “我叫贝丝，先生。”贝丝怯怯地回答，房间里诡异的氛围让她很想打退堂鼓，但她知道已经来不及了。

    “贝丝啊！有些普通，不过对你们而言也足够了。”卡文迪许继续问：”那么贝丝，你知道贵族女子的核心是什么吗？”

    贝丝根本听不懂他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但直接说不知道未免扫兴，于是思考了片刻，用不确定的语气回答：”是高贵吗？先生。”

    “不，是隐忍。”

    卡文迪许将她带到一幅中型的画作前，那是一名正在浴缸里泡澡的女子，旁边还有女仆端着茶点伺候，这是贵族才能拥有的奢华体验，但女子却一点也不享受，反而抿唇皱眉，露出难耐的表情。

    卡文迪许解释道：”为了让肌肤更加紧致，无论已婚还是未婚的豪门女子，早晨都要泡冷水澡，即使寒冬也不例外。”

    贝丝愣愣地点头。

    接着，下一幅画是正在穿束腰的少女，那少女死死抱着床柱，背后是两名使劲拉紧束带的女仆，少女扭曲的脸庞简直像在受刑。

    “丰胸、细腰、高臀，是每个贵族女子都必须追求的完美体态，甚至有人为了让身体更加纤瘦而取下好几根肋骨呢！”卡文迪许说话的语气是兴奋的，彷佛这是什么值得赞许的行为一样。

    贝丝听得心惊，但更令她吃惊的是，画中的少女虽然表情痛苦揪结，五官却相当眼熟，总觉得曾经见过。

    卡文迪许继续为她介绍下一幅画，这次画中的人物贝丝一眼就认出来了，是南希！画中的南希端坐在圆桌边喝茶，全身被精美的服饰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她的姿势有些僵硬，也许是因为身上布料太多导致活动困难。

    “高贵的女性外出是不能露出半点肌肤的，就算是去女性友人家喝下午茶，也只能摘下帽子和面纱。”

    贝丝仔细看着那幅画，画中的南希虽然在笑，那笑容却非常勉强，皮笑rou不笑的，像正隐忍着什么，是束腰和那身厚重的衣物带来的痛苦吗？

    卡文迪许接下来的说明解答了贝丝的疑惑。

    “当然，在自家以外的地方上厕所是绝对不被允许的，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在外头撩起裙摆脱下衬裤，即使是封闭的无人空间也不行，此外，由于穿着全套塑身衣的关系，上厕所非常不方便，所以贵族女子几乎整天都处于憋尿的状态。”

    原来是因为憋尿，那么南希在担任这幅画的模特时，是不是也被要求长时间憋尿呢？

    看着这一幅幅画作中女孩们隐忍难耐的表情，贝丝心中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我是不是做了一个非常糟糕的决定？

    最后，卡文迪许搂着贝丝在一幅大型的盖着白布的画作前停下，语气温和地问道：”如果生活的艺术是忍耐，那你知道终极的艺术是什么吗？”

    在这之前，贝丝一直觉得卡文迪许那带着磁性的嗓音如春风一般沁人心脾，但是此时此刻，同样的带着磁性的嗓音，她只感觉彷佛一股冷风从头顶灌到脚底。

    “不知道……先生……”

    卡文迪许笑了笑，一把扯掉画上的白布，一张放大版的南希的脸出现在眼前，表情极为痛苦，白皙的脸蛋上布满泪痕，那双水润的大眼睛里全是哀求，彷佛在说：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贝丝吓得倒退一步，连呼吸都暂停了，脑子一片空白。

    现在是，什么状况？

    卡文迪许面带微笑，一把抓住本能地不停向后退的贝丝，语气依旧温柔。

    “贝丝亲爱的，别急，今晚我也会让你体验一回终极艺术的。”

    “哈啊！哈啊！哈啊！……”

    在即将失去意识前，贝丝脸上的湿布终于被取下，她大口大口地吸气，脸和脖子都因缺氧而通红。

    所谓的终极艺术，就是濒死吗？

    此时她被卡文迪许绑在床上，不断地用沾水的湿布盖住口鼻，那湿布阻绝了大部分的空气，无论贝丝如何用力吸气，都只能吸到非常微量的空气，这种出气多进气少的状态会维持一阵子，卡文迪许会利用这段时间描绘贝丝因窒息而痛苦扭曲的脸庞，直到她接近昏厥，才会拿掉湿布让她喘气。

    “宝贝，你表现得很好。”卡文迪许赞许地摸摸她的头，小心地替她拨开遮住眼睛的碎发，而后将白布在水桶里浸了浸。

    贝丝眼见又要开始新的一轮，害怕得浑身发抖，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哭叫着喊道：”不要不要！先生，拜托您不要再来了！”

    “乖，别这么大吼大叫的，这可不是淑女该有的表现喔！”卡文迪许含情脉脉地望着贝丝那双惊恐的眼睛，温柔地擦掉她脸上的鼻涕眼泪，而后从容不迫地再次摀住她的口鼻。

    “呜呜呜呜……”头部也被束缚带固定着，贝丝根本甩不掉脸上又湿又重的白布，卡文迪许就拿着画板坐在床边，淡笑着一边观察她的表情，一边作画。

    这人是戴着天使面具的魔鬼，我被设计了！

    这一刻，贝丝终于想起那幅束腰图中的熟悉女孩是谁了，是安娜。

    安娜曾经也是卡文迪许的宠儿，这是个圈套，安娜和南希精心设计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