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给睡梦中的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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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糟糕了。 阿青想。 偏偏这份糟糕还是在她的默许下完成的,这则更令人惧怕。 她竟这般失智……被一时的快感所迷惑,做出如此胆大妄为的事来。 幸好……幸好,他们没有发现她和程洒到底在做什么,不然她真的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阿青又庆幸般的长舒一口气。 感觉到男孩手仍放在她的身上,半抱着她的腰,像是抚慰,又像是占有,阿青推开,“我暂时不想看见你。” 程洒反而很平静,问她,“因为刚才的事?” 阿青点头,“因为刚才的事。” “太恐怖了,我很害怕,想自己呆一会儿。”她迅速的补充上一句话作为解释。 程洒的嘴唇动动,似乎想说什么。 最后选择默不作声的起身,从书包中拿出校园卡,“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早餐。” 阿青此时满腹心事,即使肚子已经空瘪饥饿,仍不愿花费时间去想,“你看着来吧,什么都行。” “好。”看她满脸都写着抗拒,程洒只能顺她的意,暂时从她的身边离去。 阿青埋头倒在了桌子上,手臂划出一个半菱形将自己圈住。 一闭上眼就是林倾月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翠绿仙人掌上的刺扎着她的rou,不能让人鲜血淋漓,却足够难受。 他是为我好,他真以为我受到了欺负,所以才敢在众人面前挑明,面对肌rou结实的程洒都毫不畏惧。阿青清楚的认知到了这一点,但她知道,当时的情况再来一次,阿青也只会、只能选择拒绝。 那他……林倾月以后还会愿意帮助别人吗,在帮助人的时候会不会想起她这个讨厌的人? 想到这里,她一阵头痛,对高潮后在全班面前露出春情的恐惧让她不愿回想,阿青索性直接闭上眼睛,让自己短暂的睡去,等醒来后… 再好好的和林倾月说话,感谢他的善意吧。 这就是她想到的方法。 * 纪宁走进来的时候,发现教室里空荡荡的,只有一个人在。 那人正靠在桌子上,似乎是在睡觉,微微蹙眉,仿佛梦中都被万千烦恼丝缠着,看着便让人心怜。 他坐过去,修长的手放到女孩的眉目上,难得学会了体贴,想要抚平她的不悦。 但女孩似乎感到了痒意,转过头,脸侧到另一边睡觉,让纪宁的手虚落于空中。 两秒后,他自然的收回了手。 发觉她身上有种奇异的味道。 很淡,只能很用力的呼吸才捕捉的到。 像是清而淡的体香中莫名混入了让人发情的……腥sao,从她的下体传来,让人眼红心燃。 而纪宁已经知道那是什么。 就像早上他勃起的粗长性器一样,此时的女孩也势必处于这种状态中,只是她的表现要更隐蔽,更没有进攻性,看上去就像是个无害的乖宝宝。 为了取悦她,让未来的自己更轻松愉快些,同样也出于某种隐秘想要探索的欲望,纪宁很快下了一个决定。 不艰难,反而很有几分迫不及待的意思。 他自然的跪在了地上。 修长的手指轻松的将她身上宽大的裤子给扒了下来,露出白皙娇嫩的大片肌肤和隐藏在布料下的小内裤。 出乎意料,女孩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安顺的紧贴在肌肤上,将腿间的密处遮蔽掩盖。 纪宁摸上去的时候都是一惊,因为确实没想到,随即又是一笑。 她的腿间散发着强烈的雌性气息,让他刚刚泄出的性器不受控制的勃起、坚硬,想要蹭,想要手交,想要……掐着女孩的腰把她按在地上,在她的哭喊声中用最原始的方法狠狠插入,直至把她cao的瘫软,腿间不断的流出白色的jingye,低声哀泣、双目无神的像是只母狗时才会考虑放过。 无数情色的想象浮上他的脑海,像是耀目的星辰般具有让人神迷目眩的魅力,纪宁呼吸开始急促,漂亮的脸蛋隐隐露出兽欲般的疯狂,此时的他,渴望着撕去这层表面的伪装,让他们可以直达身与心的最深处。 但是……但是…… 如果可以正常的得到、继而摘取下这朵幼嫩娇美的美妙花苞,又何必弄上这些强制的手段? 纪宁强令自己,将这些绮思压了下去。 手上则不慌不忙般的脱下了包裹在隐秘之所的那层单薄、又浸湿了yin液的内裤,看着它款款的掉落在少女的脚腕上,给白足渡上了一层轻柔无力的束缚。 纪宁的手指抚摸上女孩粉色的rou唇,它开的很小,完全就是闭合的状态,只有小小的一条缝证明着它的存在,但它是柔的,不可思议般的柔软娇嫩,轻轻的碰触都让人恐惧会将它揉坏弄烂,又是湿的,仿佛浸润了清晨的露水,隐约在红艳的贝rou上滚动。 他目光黑沉,身体仿佛在火中燃烧,难以想象的灼热在烤着纪宁的胸膛,烧的少年想要化身禽兽,握住她的手腕纵身插入—— 最终还是忍下,唇瓣覆上女孩下体的贝rou,柔软的,馨香的,腥sao的,有如一头野兽般,短暂的失去了人性,像只动物样的不知廉耻,将所有可能的危险情况置之于度外。 眼中、心中……嫣红的,香软的滑腻……狡猾的舌头轻轻松松的破过两片柔嫩的rou瓣,在其中一粒嫩粉的软rou上绞缠,湿腻的液体从xuerou中往下流,洒在男孩的脸上几滴,又被舌头贪婪的咽入肚腹中。 “唔……好奇怪……好痒……”声音微弱,透着几丝烦恼。 女孩被他舔的又痒又软,在昏晕中睁开了眼眸,头脑还没有明白情况,手指就已经顺着身体的异样处,找到了正在她私处作乱的人。 推拒。 奇怪的感觉仿佛在主宰着她的身体,阿青的手按在了男孩的头上,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不知来自何人,来自何处的快感。 可她手上的力道太弱,眼神又太迷醉,倒像是浸润缠绵于性事中一般,将心神都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