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皇帝野外强制凌辱性爱/二人通jian被抓包/补3p彩蛋
“俆潮,晚上陪朕去那御花园中的凉亭赏月可好?” 北山沧在御书房同几个官员商量国事,只离开俆潮不到一个时辰就头疼不已,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速往俆潮所住的偏殿找这救命良药。 打开房门,看到少年正在换衣,只穿着白色的亵裤,北山沧屏退下人,急步走上前,把清瘦的少年抱到怀里,低下头轻轻嗅着少年身上清淡的栀子花香,紧绷的神经才彻底放松下来。虽然一直告诫自己,要克制,但浑身血液却如同上瘾一般,贪婪地渴求着这温和柔软的香气。 “皇上快放开我,等我换了衣服,再陪你去凉亭。”到现在,俆潮都仍然不习惯男性突然的拥抱,有些抗拒地挣脱出来,慢条斯理地换上了一件竹青色的衣袍,找了根白色丝带系住那如瀑布般的黑丝,显现出柔和漂亮的眉眼。 看着少年红着脸挣脱,北山沧心中并不恼,甚至觉得少年更率真可爱。要是一辈子都能看着少年换衣系发,何尝不是一件美事…… 不行。北山沧一愣,没想到自己还联想到和眼前少年的以后,心里有些涩涩的异样。无论这人如何秀气可爱,对于朕来说,也只是一枚药引子而已,没必要如此上心。对,我对他如此亲近,也只是因为他的气味和身体,除此之外,除此之外没有…… 袖口中的拳头狠狠捏紧,终究还是收回了心中的欲念。 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也不可能承认,承认对一位男子动了心…… “皇上还发什么呆?我们走吧。”俆潮看着发愣的北山沧和其头顶摇摆不定好感度条,知道这男人心中正在纠结,不过,这也是喜欢上一个人的必经之路嘛。俆潮非常乐见其成。 “好,走吧。” 凉亭内。 精致的圆形大理石桌上摆放着玉色的窄口酒瓶和些许水果。凉亭极其隐蔽,处于御花园中的一处镜湖之中,四面都能听到风掠起波浪的声响。天上一轮圆月散发着淡淡的黄色光晕,紫蓝的天空将黑未黑,四周寂静极了,只有偶尔的蝉鸣。 侍卫太监等一干下人退至御花园前等候召唤。俆潮给北山沧和自己斟酒,纤细的手指捧住玉色的酒杯,手指的颜色竟比这瓷器更加漂亮。 “皇上,臣敬你一杯。”俆潮直直地看向北山沧,酒杯相碰,发出轻微声响,却让整个月夜化开了浪漫的序章。北山沧一双深沉的鹰眼也看着面前的少年,这一刻他突然心有感应,少年此刻的注视,纯粹热烈,勇敢无畏,没有把他当成高高在上的皇上,而只是一个敬慕的世间男子。 要是我们都是普通人,是否会这样相爱而终老呢? 北山沧第一次直面自己强大理智下内心深处的懦弱。他确定俆潮是爱着他的,但自己却无法回应。真是胆小至极! “俆潮,你和朕在一起,没有功名前途,却还落的个男宠的骂称,你可怪过朕?”北山沧饮下杯中辛辣的酒液,忍不住想得知对面少年的想法。他是和自己一样胆小,还是真的光明磊落? “皇上,那我就实话实说了。”俆潮把酒杯放回桌面,白皙的脸颊上染上一层粉红,如水般的眸子看着面前高大的男子,发现对方听见自己前半句话后神色一下僵硬起来,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昏黄灯火里的容颜,像是经历时间渲染后的画布,更加深邃动人。 “皇上,爱情是自由的。我爱上一个人,不会管什么伦理纲常,权力利益,甚至人妖有别,当我爱上一个人,我也就只能看见一个剥去外界的赤裸真实的他。只要我喜欢,就是付出任何代价,我心里都是甜的,都不会悔。” 北山沧痴痴地看着言语铿锵有力,面目柔软却带着韧性与野性的俆潮,一片安静当中只能听到胸中鼓胀的心跳。似乎在告诉他,快点紧紧抱住面前的人,告诉他你其实也喜欢他,你也想要不顾一切和他在一切,和他白头偕老也好。 不只是酒色醉人还是月色醉人,总之北山沧是醉了,他什么都不愿考虑,只想狠狠地占有面前的青年。 “皇、皇上,这可是在外面!” 不管那有些颤抖的劝阻声,北山沧把青年强制地按在沁着冰凉的长椅上,疯狂地扯掉少年身上碍事的衣服。雪白的胴体被朦胧昏黄的月光和灯火交相辉映,像是仙境里引诱他的仙人或者狐妖。北山沧颤抖着嘴唇,眼里浮现浓重的黑色,像是风暴的聚集,急切地吻上少年光滑的背脊,漂亮的蝴蝶骨,奶白色的皮肤,小小的腰窝,尖锐的犬齿品尝带着栀子香气的皮rou,顿时如失控一般发狠地啃咬,想把这份美好全被拆吞入腹,这样就谁也夺不走…… “皇上!放开我!好疼,好疼啊~” 少年破碎的哀吟如浓烈的春药腐蚀着男人的理智,犬齿刺破那嫩滑的皮rou,带着强烈香气的艳红血液流窜而出,像天赐的画笔,在雪白的胴体上画着最张扬强烈的图画。大大小小的吻痕和些许咬破的伤koujiao错在又白又软的皮rou之上,更显得娇媚艳气,比御花园中成堆的花朵更显得春意盎然。 用来书写圣旨的带着薄茧的手握着少年挺翘雪白的屁股和柔软细腻的大腿,只是轻轻一掐,娇嫩的大腿上都会浮现青色的淤痕,是血色红花下的绿叶,是香艳情事的底色。 身下少年被如此强硬的性爱弄的遍体鳞伤,不再言语,只是低低地哀吟着,却更是助兴的那一枝香。 北山沧此时完全红了眼,扯开自己的亵裤,也没有温柔的前戏和润滑,而是强硬地掰开那含青的大腿,直直地把硕大粗硬的roubang塞进干涩的后xue之中。 “不、不要!好疼!”俆潮完全没想到北山沧会突然发疯,那roubang直接插进来时,只觉得身体像被劈成两半一般疼痛,闭着眼想要这场劫难快点过去。 北山沧也难受极了,那处又紧又涩,却像刻画地盘一般,执着地缓慢挺动。干涩的后xue口被撑裂开来,流出的血液润滑了干燥的那处,roubang的通行才逐渐流畅起来。反复毫无止境地抽插,仿佛想捅入少年的身体最深处狠狠贯穿一般。 “嗯啊~哈~”俆潮皱着眉从痛苦中缓和,觉出那么一点快感,神志清醒了不少,眼睛却不看那仿佛发了疯的皇帝,而是直直地看那御花园中的一棵老树。在皎洁的月光之下,他突然看到有什么在缓缓蠕动—— 那是,那是—— 俆潮一下子睁大眼睛,树上盘旋的是根巨大的黑色蟒蛇,无论从大小还是花色来看,都好像是玄迟啊他妈的!! 这算什么?偷jian被抓包?自己当时还很认真告白来着,现在全完了? 俆潮心神一哽,两眼一翻真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