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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

    外人不会知道,高高在上的皇族宁氏嫡脉祖传一种怪病,这种怪病在嫡皇子年满十八岁后开始发作,初时显露出来的只是阴晴不定,中期偶尔会克制不住暴虐嗜血的情绪,而到了后期这种暴虐情绪不仅伤人还会伤己。除非皇子们能找到自己的解药。

    机缘巧合下,皇子在成年前会遇到一个人,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他们就会获得平静,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的朝夕相处后,皇子会生一场大病,这段时间若药人可以心甘情愿地与之水rujiao融,那皇子就可以彻底摆脱怪病,若药人对皇子没有万分的信任与爱意的话,皇子从此就得受药人掣肘,只能在药人的帮助下缓解怪病。

    据说这是宁氏先祖因负心而受到的诅咒,只是后人们无意关注源头,只想找到自己的解药。幸运的是宁氏王朝传了五代,皇子们都找到了自己的药人,也有不少人彻底摆脱了怪病,包括宁盛帝。然而,已年满二十的当今太子宁珩至今未能找到自己的药人,其病情已显露中期症状,帝后二人焦急不已。

    这日,太子终于忙完手头的活,立马就被帝后二人叫过去一顿叮嘱,赶出宫去寻自己的药了。

    太子虽知帝后二人一片爱护之心,但一想到自己贵为太子却要因怪病而去讨好一个陌生人,心中那股暴虐就有点抑制不住。身边的侍从们感受到太子糟糕的情绪,大气也不敢出。

    “去国子监。”太子无处可去,只能去寻自己的胞弟。想着在国子监打发些时间,再在皇城里走一圈,找不找得到就看天意了。

    上天到底眷顾宁氏,太子盯着眼前的男子,这两年一直困扰他的头疼竟得到了疏解。

    古秋廷感受到了太子的视线,不解中被太子轻扶了起来,“秋廷不必多礼。”

    谁也没想到,太子会在他们上课时突然驾临,还对着他们温声细语,一点儿也不像传闻中所言阴晴不定。

    注意到旁边的宁珏震惊的神色,古秋廷提起了心。

    他还记得太子在剧情里是多么的暴虐无情,两年后他诛尽东宫人而后自尽身亡,九皇子宁珏成功上位,传位给九皇子后帝后二人携手隐居不问世事。

    可以说太子是妥妥的工具人。

    如今这位工具人牢牢盯着他,紧握着他的胳膊不放,让他有些忐忑不安,他是哪里招惹上这位了。

    “秋廷,带孤逛逛这国子监如何?其他人不必跟着,自去吧。”太子发话,孰敢不从。

    宁珏担心地看了一眼,便磨蹭着走了。古秋廷默默叹了口气,认命地领着太子往外走去。

    逛着逛着,古秋廷就明白了,太子这是想,撩,他!

    时不时邪魅一笑,向他发射出深情的视线,殊不知演技不太好,假模假样的,自己都快狂暴了,还得憋屈地抑制住,这让古秋廷有种想要示范如何撩人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的撩汉技能能比这位尊贵的太子好上十倍。

    又一次被太子用“今天花很美,不及卿美”给尬撩一次后,古秋廷忍不住了,想着自己怎么也得示范一次正确的撩法。

    正想着怎么撩,古秋廷耳尖地听到黏腻的水渍声,连忙拉住还要往前走的太子,带着他默默寻了一处隐蔽处藏住身形。

    太子不明:“为何要躲在这里?”往前方一看,原来有两人正抱在一起,耳鬓厮磨,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斥了一声“荒唐”便要走出去教训二人。

    古秋廷连忙拦住:“太子莫怪,这二人也是情难自已,只要未影响他人,何必管他们。”说着便听到那二人愈发激烈的亲吮声,似乎是要仗着上课时间无人打扰幕天席地来一场。

    “岂有此理!”太子气得脸微红,想要出去又被古秋廷拦下,二人争执间太子就被古秋廷牢牢压制在身下。

    此时太子的双手被压在身后,双腿也被压制着,正想发怒,古秋廷却问道:“太子可曾与人如此亲密?”

    太子以为古秋廷是在嘲讽他,怒道:“古秋廷你好大的胆子,快松开。”

    “看来是不曾,既然太子已经生气了,虱子多了不愁,那我们便来试试更亲密的吧。”说着便吻上了太子张开的唇,一路驰骋,勾起他的舌头舔舐缠绕,把他的舌头连同口液一同吞进嘴里,大口吸吮吞咽着。

    可怜太子从未经过如此激烈的吻,被吻了个七荤八素,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只能被动吞咽着古秋廷渡来的一切。身子发软时,身下硬起的阳物也被抓住taonong。

    不知何时他的手被解开了束缚,放在了身前人的腰间。太子情乱,双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身前这副精干的身躯,他也感受到身上有一双大手在到处抚摸,仿佛在隐秘处点起了一团团火,要把他的一切燃尽。而他爱极了这种感觉,心甘情愿为身前人献上自己的一切,想要永远沉沦下去。

    “乖,分开腿。”低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让他不自觉听从。男人似乎很满意,重重地吸吮了一下他的耳垂,他打了个寒噤,主动地凑上唇去,想要获取津液,想要口舌交缠。男人却并没有满足他的想法,吻住他的眼,他的鼻子,他的脸颊,然后在他的脖颈处亲吻流连。

    古秋廷微微褪下太子的亵裤,用力把他的臀部按向自己,将阳物插进他的腿间,开始抽插起来。嘴唇顺着脖颈往上,封住他忍不住呻吟的嘴。

    许久,久到外面那两人已经走了,古秋廷才在太子腿间xiele出来,jingye把太子的亵裤都弄湿了,太子也发xiele两回,神思不属,任由古秋廷摆布。

    等太子回过神来,他正被古秋廷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背。

    差点被这种温馨乱了心神,太子抬起头正想斥责,就被吻住好一顿蹂躏。聚拢的神智又飞了,等回过神来他像个女人一样抓着古秋廷胸前的衣服喘着气。

    太子气红了脸,正想说什么,又被古秋廷吻住。

    如此几回后,太子没了脾气,抱着古秋廷不再说话,静静享受着这份难得的温存。他有点理解,为什么这么多先辈可以和自己的药缠绵一世了。如果他要和古秋廷这样过一辈子,好像也不赖。

    不过,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古秋廷见太子顺服了,暗中舒了口气。眼看时间不早了,打破沉默,温声问道:“太子可休息好了?”

    “没休息好又怎样?孤现在如何见人?”太子指了指自己湿透的裤子,没好气道。

    “若是太子不嫌弃,可以到我的房间里换身干净的裤子。”

    太子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并且心中还有些期待。

    于是古秋廷便带着太子避开他人,来到自己的房间,谁知又撞破了一桩好事,严斐济郑重地交给宁珏一封信,而后就跑走了。

    这难道就是严斐济的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