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自带凸点的异种飞机杯(rou皮球灌水play)
阿曼达坐在料理台旁解剖变异太攀蛇。他脱掉了鞋袜,光脚踩踏着蜷缩在地砖上的异种俘虏。 他残忍地碾磨着异种史莱姆一般的躯体。像是给无聊的解剖工作解乏一样,他时轻时重地碾压着弹性十足的胶状物,享受着冰凉柔软的小怪物将他的足尖包裹,吞没他的脚背、脚心,然后艰难地吃下他的整个脚掌。 陷进去的脚掌恶劣地捣弄着生命力顽强的rou垫子。他重重地踩着,通过主奴之间的魔力链接惬意地“听”着俘虏痛苦的尖叫。牠的叫声奇怪极了,混合了牠吞噬过的男人、妇女、老人、小孩的声音,着实算不上好听。 柳叶小刀寒光闪闪,干脆利落地划破蛇皮、割开血管。异种捕捉到蛇血腥臭的气味,口器不自觉地翕张,内壁粉红色的rou在蠕动间挤压出透明的涎水。 阿曼达饶有兴趣地把牠提了起来,全然不管被被开膛破肚的蛇。 变异太攀蛇血淋淋地铺展在料理台上,躯体还在条件反射式地抽动着。对基因有着偏执渴望的异种贪婪地拉长了身躯,牠似乎忘记了身旁可怕的人类主人,战胜牠的怪胎,牠如今的掌控者。本能的食欲胜过了从人类基因中复制过来的恐惧感,牠张开口器,试图吞噬散发着甜美血腥味的毒蛇。 “真是一张贪食的嘴。牙齿还没有长出来,就想着吃蛇。” 阿曼达扇打着rou腔的内壁,他语气温和,仿佛在责怪一个不听话的孩子。然而,看似温柔的人类却是让异种一次又一次失去牙齿的罪魁祸首。他的力气也出奇得大,无处躲避的rouxue在狂风暴雨般的巴掌下可怜地颤动。如果不是因为牠有着史莱姆一般的特性,恐怕牠早就被人类毫不收敛的力道从内部击穿了。 人类的指甲刮过腔体内壁的rou芽。它们被新生的薄膜包裹着,触感柔软而坚韧,一圈圈环绕在腔体内壁,如同rou刷子的刷毛。 “看起来真像个活体飞机杯。” 小怪物被套在水龙头上。阿曼达像捏橡皮条一样将牠的一部分躯体向外拉伸,他不停地拉,像是扯着一根韧性良好的松紧带。皮带子扎紧了水龙上的活体套子,打了一个难以解开的结。 “飞机杯使用之前当然要清洗干净。” 阿曼达笑嘻嘻地把水龙头开到最大档,一度一度地把温度调到最高。听着控制器的滴滴声,伴着水流的哗哗声,还有魔力链接中小怪物疯狂的咒骂声嘶吼声,阿曼达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他按压着越来越鼓的“热水袋”,留下了一道道手指形状的凹陷,虚情假意地赞叹道: “隔热性真好。” 小怪物猛地弹动起来,漆黑的表皮下出现了许多个移动的鼓包。阿曼达闭上眼睛仔细“倾听”小怪物的尖叫。 “哦,真抱歉呀。我忘了,你很怕烫。” 他关掉了水龙头,毫无歉意地说。 “热水袋”似乎已经膨胀到了最大限度。阿曼达拍打着皮袋子温热的表皮,拍出沉闷的巴掌声和晃动的水声。他像丢垃圾一样把过度充水的小怪物丢进了水池。灌满水的rou套子与金属池壁相击发出闷响,冰凉的池壁刺激着温热的表皮,小怪物像皮球一样弹了弹,rou腔一阵收缩痉挛,又被腔内的热水烫得连连舒张,紧紧贴到冷冰冰的池壁上,又慢慢地滑到池底。 阿曼达把池底的小怪物提了起来,又恶作剧一般地掼了回去。他像拍皮球一样连续拍击再次弹起的小怪物,咚、咚、咚,咚、咚、咚……他接连拍击了数百下,guntang的水流在连续不断的击打下一点一点从打结的口子处滋了出来,结慢慢变松,最后终于“啪”的一下散开了。 热水汩汩流出,顺着水管流进下水道。小怪物瘫在池底,如同一个被扎破玩瘪的气球。rou粉色的腔体翻了开来,只有在水流流出的时候才会可怜地抽搐一下。 洗涤剂混着冰水清洗着异种rou套子的外壁。内外温差激得牠一阵哆嗦。阿曼达掀起裙摆,硕大的yinjing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像是捣进了一块温热的大果冻。凉丝丝的外壁贴着他的大腿,把异种滑腻腻的内腔衬得更加温暖湿热。 阿曼达隔着一层rou壁taonong着自己的yinjing。腔内柔韧的rou芽撸过guitou,挠过敏感的冠状沟,又梳过粗壮的茎身,带来一阵阵舒爽的刺激。裙摆的罩纱随着裙下的动作摇晃着,晃动出艳红的波纹。 异种重复着从食物那里学来的脏话,在奴隶和主人的精神链接里一刻不停地咒骂将牠当成活体飞机杯使用的可恨人类。光秃秃的牙床被人类的yinjing粗暴地摩擦着,组织液从牙床的创口处缓缓渗出,却被毫无怜悯之心的人类当作天然的润滑油。他反反复复地折磨红肿的创口,把异种的内腔磨成更加软烂的rou糜。 马眼射出了jingye,阿曼达愉悦地对身下的小怪物说: “你应该感谢你的主人。我在帮你进化,低等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