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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师尊不得不说的二三事2(之爆炒道尊)

    玉楼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闻人穆和赵罹在暖凤床上翻滚了不知几个日夜,任它荒海如何翻搅,阴云如何变色,妖族又如何为失却一方妖王而惊怒,云舟内都有如一方神仙乐土,香帏缱绻,鸳衾图暖,情迷意乱。

    长华道尊从浅眠中醒来,抬手捻出一抹亮光,点明屋内鲛人烛,接着望向伏在胸前的女人。赵罹云鬓微乱,蛾眉轻敛,浓黑长发松松散于楚腰两侧,衬得那雪肤似有光华凝蕴。美人酣然春睡,却教人惊心动魄。

    她的阳根还埋在闻人穆的后xue里,鏖战几天几夜后才稍显疲软,双腿仍痴缠在他腰腿间,整个人如泼猴挂树般扒在师尊身上。闻人穆拨开她额前乱发,顺着光洁饱满的前额细细密密地吻到挺直的鼻梁与丰润的红唇,用牙齿碾磨着她微鼓的唇珠,只觉千百年来,心中再没有如此宁和快意的时刻。

    赵罹在他怀里轻轻哼了一声,嗓音娇柔黏腻,含着股心满意足的慵懒。女人闭着眼动了动身体,似是想要将自己更舒适地贴进道尊怀里,却露出一半染着汗湿的酥胸,茱萸轻颤,惹人垂怜。保持着这样无害的姿势,赵罹的阳根却悄悄地在闻人穆的甬道里抬起了凤头。被不停cao弄了几日的后庭仍然保持着一份滞涩,里面早已被浓厚guntang的jingye灌得黏腻不堪,深处仅是微凸的精室则在反反复复的冲撞下肿胀成原本的两倍大小,guitou轻轻一碰,闻人穆就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喘息,腰不自觉地挺了挺,把自己送到赵罹嘴边。

    “师尊又想要了?真是放荡不堪。”

    赵罹闭着眼睛,顺着闻人穆坚实的胸膛攀上他的臂膀,一口叼住他的耳垂,齿尖发力,在累累齿痕上再添一记:“好师尊,罹儿棒不棒?”

    闻人穆从大腿到鼠蹊部都浸透了赵罹jingye和自己后xue流出的yin液,深红鲜明的指印和青紫咬痕遍布全身,结合处与会阴更是被玩弄得可怜兮兮,已泛出股yin靡至极的烂红色。但他的神情却还是那么风淡云轻,听了赵罹此话也不以为忤,只纵容地低了头,方便女人撕咬耳垂处的软rou。

    “罹儿是为师见过最棒的女人。”

    “嗯……唔……师尊说话是不是诚心的呢?”赵罹放肆地亲吻着他的唇,将睡醒前男人做的事情千百倍地还了回去。细腰猛然发力,带动涨大的阳根再次撑开缩紧的甬道,重重捣弄着男人的精室,待他好容易适应了突然兴起的节奏,赵罹又满怀恶意地骤然退出,闻人穆的肠rou不舍地卷着那硕大阳根,直到完全退出的一刻,才不情不愿地发出“啵”的一声yin响。

    女人低笑一声,低头欣赏那合不上的后xue难耐翕张的模样:“师尊,还想要,就求我。”

    闻人穆破碎地低喘几声,从善如流地挺高臀部,将自己完全暴露在弟子面前:“罹儿……求你。”

    赵罹伸手,玉白的手指揉了揉肠壁里翻出的一点红rou,在师尊微颤的xue口处反复打转,清浅地插入两根指节,点向被玩得肿大凸出的敏感所在。闻人穆看着弟子唇角忽然勾起一抹坏笑,心下一凛,想要后退挣脱,埋在体内的双指已经轻巧地夹住那处凸点,使力一拧,道尊作为支撑的笔直修长的腿登时一抖,腰瞬间没了力气,后背重重的砸在了床上。

    “……真是顽皮。”

    闻人穆缓了一会,才从那令人骨酥的快感中回神。

    “师尊,这房间我呆腻了。”赵罹钻进他怀里,微眯着眼,有意无意地在他满是自己印记的身体上触碰挑逗,尤其是那肿大了一倍的乳尖,怎么把玩都嫌不够。

    “那就去甲板做。”

    闻人穆深知赵罹脑内的黄色废料究竟能有多么低俗破格,可他拢共就这么一个徒弟,如珠似宝地带大,再怎么宠溺都不为过。若是让含光门的长老弟子看到自家积石如玉列松如翠的太上长老竟有如此荒yin无度的一面,怕不是要登时昏死过去,醒来再戳瞎双眼,不肯承认自己的所见所闻。

    “……师尊知我。”赵罹给师闻人穆披上散落在地面的玄袍,将腰带松松系在他的窄腰上,然后缩进他怀里,柔韧双臂软蛇似的绕在他颈旁:“要长华道尊抱着走。”

    “……罹儿啊罹儿。”闻人穆被刚刚那几下弄得腰还在轻颤,闻言只能喟叹一声,一手托了徒儿后颈,一手挽起她不着寸缕的双腿:“真拿你没办法。”

    不过片刻,二人便移到外舱。云舟外的荒海正值天淡风清,阳光普照,显出一派自然风光。海风微醺,白浪卷起漫漫水汽,敲打云舟,围绕船身蒸腾出一片缭绕的水雾。

    赵罹从闻人穆怀里下来,双脚甫一落地,就将道尊按在了围栏上。长华道尊身高腿长,那围栏堪堪抵着他臀部,倒是极为方便女人施为。他全身上下仅有那一件松垮垮的黑色外袍,根本盖不住白皙皮肤上的满目狼藉,遮遮掩掩,反而更能激起赵罹的虎狼之欲。

    纵情欢场百年,除了用阳根cao弄,赵罹自然有一套对付情人男宠的欢爱器具,从能自动震颤的阳根玉势、可塞满肠道的裹符跳球,到玉乳牵茎链、阴阳锁精环,无所不包,无所不有。她训不听话的男宠如同训狗,所有胆敢反抗之人,肠道皆被灌进催情酒,再塞了跳球,锁住阳精,不消几天,都会崩溃欲死,在女人身前摊成一滩烂泥。

    但她从不肯将外物用在师尊身上。

    赵罹将阳根抵在他的鼠蹊部摩擦,方才不过走了几步,闻人穆后xue积了几天的阳精就不受控制地流出甬道,顺着大腿优美的曲线向下淌,滴滴答答地沾在黑袍下摆和脚掌上,难得此人仍保持着一幅优容自在的模样,好像当真要与万物齐平,融于天地之中。

    赵罹不喜闻人穆偶尔显出的那种完美无瑕的神性模样。他越圣洁不可亵玩,赵罹就越想用上自己积累的十八般武艺,听他因欢愉哭泣,看他忍耐她施予的痛苦,又要婉转哀求的模样。

    “……可以。”

    闻人穆拉过她的手,神情温柔,让她抚过自己的乳尖,往下触及遍布青紫痕迹的小腹,到含着jingye的后庭,似是从赵罹嘴里不自觉吐出的惊人yin欲只是寻常平淡的小儿撒娇一般:“罹儿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不用顾及我。”

    “只是我不懂该怎么欢愉哭泣,婉转哀求,怕是要罹儿教一教了。”

    他似是苦恼地皱眉,眼里却分明含着笑。

    赵罹定定看着他,然后伸手捂住闻人穆的嘴。

    师尊的怀里浮着股暧昧又惑人的暖香。

    “别再说了,”她冷冷地命令着,手指却微微颤抖,“我是真的会吃了你,师尊。”

    俊美的男人无辜地眨了眨眼,舔了一下徒弟的手心。

    赵罹发狠地箍住闻人穆的腰,仰头将舌尖叩进他的齿关,缓慢而色情地舔过柔软牙龈,接着攻城略地的往他喉咙深处探去。女人锁在道尊腰后的双手掐诀,一大片木灵气催生的藤蔓就从手中涌出,锁住男人的身体,迫使他臀尖抵在栏杆上,双腿掰开到极致,双腕则被藤蔓吊起,高高束于头顶。

    这实在是个羞耻至极的姿势。赵罹不舍得在师尊身上乱用器物,但亲自催生,能和自己神经交感共知的藤蔓却毫不吝惜,带着细细倒刺的藤尖裹住闻人穆的阳根,两卷细细触须则探入后庭深处,又用力向外拉扯,直叫那不大的孔洞张开到极致。

    闻人穆绷紧身体,劲瘦有力的手指紧抓藤蔓直到泛白,触须还在甬道内轻轻搔刮着,一下又一下,时不时摩擦过他的敏感点,然后辗转蹭向肿起的精室。情欲如同电流般,热意从尾椎窜向周身各处。赵罹还未亲自碰他,光光藤蔓就已让道尊汗渍仙袍,精室几番微透。

    赵罹此举,连自己都不知是何意。男人身上浸了细汗,xue口不停收缩,再被迫张开,流出些许yin液。低低喘息在耳,道尊保持着这种微妙的姿势,双眼微闭,既不挣扎,也无乞求。

    “师尊现在不求我了?”赵罹抚摸他透红的面颊,绸缎般顺滑的银发,既怜且爱地落下细密的吻。

    闻人穆抿唇,面色深沉,似有倔强。

    这只能让赵罹更想狠狠cao透他。

    藤蔓触须未曾退去,赵罹的阳根便已长驱直入闻人穆的后xue,粗暴地将长满小刺的触须挤压进脆弱的rou壁,狂风暴雨般抽插着,用力挤压摩擦圆润的敏感点和凸起的精室,触须刺进软rou,勾连出细细血丝,伴随着yin液在xue口四溅,啪啪水声满载隐秘,赵罹尽情地在师尊身上释放出野兽般强烈无度的欲望。

    长华道尊被半吊于空,身体被狠干得晃晃悠悠无处着落,唯一的支撑便是硌在腰臀处的围栏,透亮的星眸里满含泪光,其中潜藏着深不见底的情欲。快感在二人交贴的胸膛间流窜,随着赵罹每次挺身,她饱满挺翘的双乳也会撞向师尊的脖颈胸膛。锁住闻人穆的藤蔓收得越来越紧,在后庭肆虐的触须一个卷上凸起,一个盘踞肿胀精室,肆无忌惮地跟着roubang节奏一齐疯狂刺激他的敏感带,殷红的xuerou身不由己地时进时出,赤裸裸地暴露在荒海明亮的天光下。

    赵罹将脸闷进闻人穆的胸膛,浪潮般的快感从下体汇进阳根,狠狠抵着道尊的精室,火烫的jingye尽数灌进肠道,令他的小腹慢慢鼓起了一个圆润的弧度。

    闻人穆喉间挤出一声近乎呜咽的呻吟,肌rou从极致的紧绷转到极度无力,精室吐出一股水来,rou壁痉挛不休。赵罹抽出阳根,道尊的xiaoxue颤栗着大张,被触须撑到可怕的程度,xue内深红的rou暴露在咸腥的空气里,已是被cao得难以闭合,完全被捅成阳根的形状。

    赵罹从极乐的快感与阴暗的施虐欲中清醒,连忙cao纵藤蔓将闻人穆放下来,小心地让四肢瘫软的师尊靠在栏杆上,再沉默不言地用湿透的黑袍裹住他的身体。

    “……为什么不高兴?”闻人穆双眼水雾缭绕,哑着嗓音问她。

    他已经敛了先前那副冷然压抑的模样,纯然无辜地看着徒弟。

    “不该那样弄师尊,”赵罹扑进他怀里,“师尊生气了吗?”

    “不生气。刚才那样,罹儿不喜欢?”闻人穆微微攒眉,努力回想自己见过的赵罹男宠的模样,觉得自己学的也仿佛像模像样才对。他见过赵罹定制的那些器具,也真的不介意小徒弟将它们用在自己身上,不过一层皮囊,若能让她快乐,又何必计较。

    只是赵罹主动说不要,闻人穆便尝试曲线救国,欢好间展露嗔痴贪怒,权当增添情趣。

    “师尊……”赵罹这才明白过来,开始在闻人穆怀里撒娇弄痴:“师尊不一样,不准向那些男宠学!”

    “那就不学。”敷衍小孩子似的,闻人穆微笑着揉了揉赵罹的发心。

    赵罹将脸埋在师尊心口,只觉心满意足,闻人穆也任由她这么抱着,自己微微敛息,平复激烈交媾体内留下的余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