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言情小说 - 直播间里耍流氓在线阅读 - 第7章 坐在男人脸上高潮锁阳具及肛门栓

第7章 坐在男人脸上高潮锁阳具及肛门栓

    松铭动情了吗?动情就好。

    我也不能让他舒服的享受。

    我在他的嘴唇上不断摩挲着,他依然不张口。

    我的嘴唇向着他脸颊滑去,他的脸颊并不粗糙的,还有新刮胡茬的粗粝感,很man.

    舌尖顺着线条流畅的下颌线,滑到了他的的耳蜗。

    顿时,松铭像脱水的鱼一般,回缩了一下。

    原来这里是他敏感之处。

    我一口含住了耳垂,他的皮肤,较为明显地灼热起来。

    我抬眼看了一下,整个耳廓全红了,耳垂更是红的像滴血,脸颊也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有感觉呀?”我轻笑着问。

    松铭不再躲闪,反而目光冰冷地看着我,那空洞的仿似星球般的瞳孔,黑黝黝的,摄入我的灵魂,似乎在赞成,似乎在欢呼,终于有人来攻城掠地了。

    我知道了对付他的解锁密码,伸出长长的舌头,向他的耳洞舔去,并且不断在那里搅拌。

    松铭颤抖的频率更加清晰,他的手抬起,似乎想要抚摸我,又或者想将我拉开,可却牢固地被紧锢在床边,他只能任我鱼rou。

    我笑得像个土匪,主动权在手里,掌控权在手里的感觉如此之好,难怪那些变态男,喜欢把意志强加给女人,用皮鞭和跳蛋使她们屈服。

    但屈服的只是身体和性欲,远远没有灵魂和心灵。

    此时此刻,我已抛弃那些无用的坚持。

    在堕落的深渊徘徊,松铭以为我是不谙世事的少女。

    可实际上,耳濡目染的太多,我也曾经和俱乐部里面的女孩,打过多次交道。

    私下里她们教导过我许多东西,就算是不想听,也会往耳朵里扎根。

    现实里我还稚嫩,在思想上,却已经是个老手,100次想象着把俱乐部里的美少年们,推倒蹂躏。

    松铭是我喜欢的男孩,他干净清澈,那双没有感情的黑色眸子里,浅藏着野兽,要把它们拉出来,我要让最原始的野兽拯救我们。

    我呲牙笑着,在他耳边和整个脖颈,徘徊良久,并轻轻地用牙齿尖端,一下下咬着他。

    我咬得不重,足以让他感觉疼痛,每当我张口合口的时候,他便挺起身子,再落下。

    原来他不怕疼,却害怕敏感处被人刺激,这就好办。

    我继续努力寻找着他的敏感地带。

    挑开他的衬衫,一颗一颗解着钮扣,每解开一个扣子,松铭的皮肤,就rou眼可见变得更红,简直像煮熟了的虾子。

    “怎么了?我还没碰你呢?就这么渴望。”我学着他调侃的口气,在他神经上,来回碾压着。

    我是女王,我来控场。

    松铭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像黑洞像磁石,想把我整个吸收过去。

    可我不为所动,将手指放在嘴唇上:“别说话,别发出声音,否则,有更严厉的惩罚。”

    他的嘴角,突然翘起,笑得春花烂漫,笑得风和日丽,笑得好像湖上的微波。

    我不知道他笑什么,是示意我继续下一步行动还是表示他并不害怕,拿我当成纸老虎。

    我有些发怒,愤怒地将他衬衫向两边拉开,也不解扣子了,全都崩坏。

    哇哦,好美的一片春色!

    男人的胸膛,很有看头,淡褐色的皮肤,上有两点樱红,暴露在冷空气里,已经翘立起来。

    再往下,是rou眼可见的肋骨,以及包围着中间的六块腹肌,全部向人鱼线靠拢。

    向他身下露出的黑色白边内裤聚拢,那里有几根干燥的毛发,露了出来,轻佻地使主人含羞。

    我的手,不规矩抚上了他的胸膛。

    或许有些凉,松铭又剧烈的一抖。

    我抓住他两颗红润的草莓,不轻不重地抚摸着。

    他再也无法保持镇静,从嘴唇里泄出一声呻吟。

    像小奶猫一样。

    我知道他舒服,随记一巴掌拍上去,将他的红痘痘,拍得歪去一边。

    于是他的腹肌,绷紧得实在过于诱人。

    我忍不住,凑上前去,伸出舌头,顺着每一块腹肌的边缘线,由上到下,轻轻舔拭着。

    质感太好了,肌rou坚硬而柔软,力度和韧性,每一个棱角的尺寸都恰到好处。

    我看见过姜世裸露的前胸,也有着这样紧绷的腹肌。

    可我却毫无反应,只感觉说不出的恶心,同样的曲线,长在不同人身上,原来差别这么大。

    少年的皮肤温润丝滑,有他独特的态度。

    黑色内裤上的一圈小白边,格外性感,挂在他略微骨感的胯上,好像崇山峻岭。

    我用一只手去解裤带。

    他挣扎的厉害。

    我没理他,“啪” 地一声,裤带如女孩儿的两腿,彻底打开了。

    松铭没想到,我居然是个中老手,能做到更加彻底,他有些绝望。

    我大大方方,毫无羞耻地将他裤子扒下,却又没有完全脱掉,只是挂在他膝盖上,这也是故意羞辱他的方式,然后手便浮在了他鼓鼓囊囊的内裤上。

    我早已在心里想象过100遍,取悦男人的方法。

    一下便摸到了两个柔软的小球,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他的褶皱。

    松铭的宝贝,没有软软趴趴,而是鼓胀胀的,似乎积存了太多东西。

    “你有多久没有碰过女孩?好多jingye在里面。”我yin荡地说。

    男孩的脸,羞愤地撇到一边去。

    “难不成?你从来就没有在女孩身体里面射过?”我更加恶意地说。

    我说得已经够克制了,其实这意思暗示他是处男?

    松铭呲笑一声:“老子俱乐部里女人多了是,随便拉一个,cao一宿都没人敢说声不。”

    他难得说了粗话,但我知道这是真话。

    我有些生气,这个破地方,还乞求什么纯洁男女,哪一个人都不是单纯的。

    我一下将他内裤拉下来,于是那充满龙马精神的roubang,便露了出来。

    松铭的东西,和他瘦弱的外表完全不相称,不大不小,比姜世的狗东西,小了一圈。

    却极其挺翘,向上浮起的角度,是优美的弧线,还很粉嫩,显然使用的频率,没有他说的那么多。

    “你调教完女孩,就上她们吗?”我不客气地问,这种羞耻的问题,他能问我,我也一样,返还给他。

    他的眼角全是不耐烦:“喜欢的就上,不喜欢的老子才没空理。”

    然后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我就包含在这不喜欢之内。

    我好生气,不喜欢我,还调教我做什么?

    我扬起手,将他的roubang拍了回去,男孩吃疼,“嘶”了一声。

    我去刑具柜里,找出了锁阳套。

    松铭的脸有些苍白,我不理他,将那个比它尺寸小多的套子,硬生生套在了阳具上,一定很不舒服,也一定很疼。

    他咬牙切齿,我动作飞快,将他阳具锁了起来。

    其实我蛮想纳入小洞洞,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女巫的盛宴刚刚开始。

    我摆动身子,在他面前,跳起了艳舞。

    食指划入潮湿的xiaoxue里,想象着他的jiba插进阴xue里,是多么美好,这样一想,到达了高潮。

    他的jiba被锁得很疼,愤恨地看着我:“小sao货,小妖精,你不想让我插你吗?瞧你那屁股扭得多浪,瞧你那sao水多多。”

    我爬上了他身体,跨坐在他脸上,就在他眼睛上方,我的嫩xue,一览无余地被他看光,他的眼睛好像灼热的火,烧烤着我下身肿胀。

    我慢慢蹲下,几乎坐到了他脸上,然后便感到一条湿软的舌头,像我控来,身体下沉,他的舌头,碰触到了我的花xue。

    好舒服,我吐出一口气,继续下蹲。

    几乎坐在了他脸上,sao水不停向下滴落,可松铭没有喊停,舌头伸得更长,先是舔了舔阴蒂,似乎在寻找中间的尿道口,我被舔得身子一歪,差点跌倒。

    “站好。”他含含糊糊说了一声。

    我只得稳住身体,舌头和嘴唇将两片大yinchun,吸入了口腔里。

    他像是嚼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又舔又吸,顺着脊椎一阵麻痒,钻入我的大脑。

    我又差一点高潮,拼命忍着,要感受这每一时刻,每分每一秒,是我难得的快乐。

    他的口活真好,每一下碰触,都让人销魂。

    最后,他的舌头伸进xue道,模仿着阳具,在里面来回冲撞。

    他的耐力也好,舔了十来分钟,居然没有停下,我在这过程中,轻微高潮了七八次,但不敢表现出来。

    最后我沉下身子,完全坐在了他脸上,利用他鼻子和嘴唇,上下磨蹭着。

    可我还是没忍住,太多的渴望,太多的欲求不满,大叫着,潮吹了,喷出去好远,把他的整个脸,浇了个精湿。

    那个样子狼狈极了,却让我极其满意。

    我从他身上爬下来的时候,看到他一脸狼狈的sao水,以及空洞的眸子,好像连黑色都不见了,是完全的墨色。

    那眸子里,温情再也没有。

    黑的毫无光线。

    黑的永夜的深渊。

    黑的成为山峦。

    黑的好像是盲人的心尖。

    没关系,他对我是有欲望的,我会激起他的情色。

    我的手钻入了他的裤子,先是摸到那两个圆圆的rou球。

    上面布满了褶皱,像仙桃,又软又湿,我一只手都握不住,来回轻轻地揉捏,像老人玩儿手球一样,转来转去。

    他还是一动不动,任我胡作非为。

    我咬了咬嘴唇,摸到了他阳具锁下面的roubang。

    那roubang已经被桎梏得变了型,拢在里面,几乎弯了个对折。

    还不理我是吗?

    我找到肛门栓,长长的,每一个关节都带着圆球,抹了一些润滑剂,残忍地送入了松铭的菊花里。

    我敢肯定,一定会怼到他前列腺,他的眉头皱了皱,显然极不舒服,可是却连一声都没吭,也没有拒绝。

    这让我有点失落,很没成就感。

    我将他的阳具锁打开,终于释放他那已经青紫的大rou出山。

    我用嘴唇吻着,用舌头来回缠绕吮吸着,可是他还是没反应。

    我终于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他这是怎么了?

    我走到他面前,拿毛巾帮他把脸擦干,问他叫他,一片沉默,嘴唇冰冷得好像大理石。

    “主人。”我犹豫了一下,不得已喊出了这个称呼,我不敢叫他名字,害怕他终结这场调教。

    他没有看过来,眼神聚焦在虚空中的某一个点位。

    “你怎么了?”我摇晃着他的身体:“你起来,我放开你,你来调教我。”

    可是他毫无动静,眼睛森森的,里面什么都没有,整张脸就像大卫的雕像,但是死的,没有生命力。

    我拿钥匙打开了他的锁,可他依然动也不动。

    我吓坏了,换好衣服,手哆嗦着,乃至扣子都扣错了。

    帮松铭胡乱整理了一下衣服,使他看起来不那么狼狈,然后我便推门去找组长。

    组长疑惑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不知怎么了?松铭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好像晕过去,可是他还睁着眼睛。”

    我语无伦次的表达。

    组长疯了似的,抓住我的肩膀:“你把他怎么了?你胆子好大,居然敢调教俱乐部的主人,你不要命了是吗?”

    我浑身的血液,都好像被抽干了,喉咙里干巴巴的。

    什么?松铭是俱乐部主人?

    他是我们所有人的主人,我胆大妄为地去调教他侮辱他,我是活腻了。

    我站在那里,傻呆呆的,直到整个俱乐部的人,都闯进那个房间,抬着松铭出去,救护车的声音响起,这一切都离我很远很远。

    我抱着自己,很害怕。

    心里面,很多东西喷涌而出,我拿出一张纸,疯狂地把它写下。

    然后扔到了垃圾桶里。

    从那天开始,我的呼吸一直不顺畅,总感觉胸里憋闷,喘不上来气。

    我去问组长,松铭到底怎么样。

    组长说,他之前就有心理问题,很严重的抑郁症,严重到想要自杀。

    有一次,他父亲带他来俱乐部,见他对调教感兴趣,就把俱乐部买了下来送给他,抑郁症这有所好转。

    大概有两年没有犯了,但是这一次,格外严重,有可能会崩溃。

    我吓死了,松铭的父亲打了我两耳光,见我也是个孩子,无可奈何转身走了。

    我却陷入了更加深邃的黑暗中,因为,无论如何,我的调教还要继续下去,姜世给我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