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不是那些警察也爱你 的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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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胡非的声音传出来:“贱货,告诉人家你是想卖 逼的,不许拐弯抹角。” 秦楚知道不论怎么样也躲不过,一咬牙,对韩刚说:“你们要怎么我就直接 弄嘛,反正我也……我想卖,要我吗?” “卖?卖什么,你这身衣服还是你这双鞋呀?” “我……想卖身。” “什么叫卖身呀,不就是卖逼吧?” “是……” “是什么?” “是卖逼。” “哟,秦大警官也干这一行呀!不过依您的身价,我大概买不起哟。” “别说了……你们想怎么整我就怎么整吧,反正我裁在你们手上了。”秦楚 沮丧地说。 “行呀,既然秦警官有这个爱好,我们就谈谈价,你要多少?” “随便。” “我一个月才五百块钱,一天也就十多块钱,我还得吃还得喝还得养家,价 高了我可出不起呀。” “随你便。” “我们这些农民工嫖鸡,一般三十块钱搞定,秦警官送上门来,我看得多给 点,三十五块,怎么样?” 秦楚听着,气的全身战抖,她不知说什么好。 “三十五块钱,包括koujiao、舔脚、打炮、肛交,干不干,秦主任?” “别说了……”秦杨实在听不下去了。 “不想干?” “干。” “那好,不过也得先谈好,卖三十五块钱,包括什么,不包括什么?” “随你。” “那可不行,你得说清楚,我要的是全活,你要不愿意干就拉倒。” “愿意。” “都愿意做哪些项目?” “舔脚……koujiao和……打炮。” “肛交呢?” “亲爸爸,饶了我,别说了行吗?”秦楚也知道,这是韩刚故意用这些难堪 的字眼来羞辱她,“你想怎么就怎么吧,反正我是你们手里的……只求你们…… 别给我……别上网……” “你要不愿意肛交,那我三十五块不干,减一点,二十五块,干不干?” “嗯……”秦楚点头。 正在这时,里屋突然走出一个女子。这是一个长的极丰满,丰满的过了份的 女子,圆圆的向后翘着的屁股,两个硕大无比的奶子,脚上一双高跟拖鞋,白白 肥肥的脚趾上涂着鲜红的指甲油,没错就是她,她想起来了,就是上月扫黄集中 行动时抓的那个鸡。 她本能地想往起站。 “跪好别动,”韩刚一声断喝,秦楚真的没敢再动,僵僵地跪在了那里。 韩竟然掏出了一付手铐,将正在发愣的秦楚双臂反拧上了背铐。这家伙是武 警复员兵,做这些动作相当熟练。 那名叫妖儿的妖艳女子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手掌大小的老式的录音机,按下 了放音开关,里面传出秦楚和韩刚的对话。 她知道,她又一次让胡非姐妹给套了一回,她不怕眼前的韩刚,或者说她还 没开始怕眼前的韩刚和妖儿,但她知道,他们的背后有谭波胡非,谭波胡非的背 后有王丕五,而更怕的是她有整整三个小时的录像资料就掌握在他们手中。 “秦处长,怎么也逼痒了,那也不能往我家来卖呀,勾引我老公,我要告你, 你们不是说过吗,告了你我也算立功赎罪是不是。”妖儿也一屁股坐在了韩刚旁 边的另一条椅子上。 秦楚脑袋里还没反应过来,一支雪白的肥肥的小胖脚丫,带着一股酸臭已经 蹬在了她的脸上,“是不是呀,秦处长?” 秦楚欲哭无泪,想说什么,喉咙却象被什么堵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想 她已经傻了疯了。 这时,有人敲门,秦楚吓的赶忙往起站,但被韩刚按住了。 “不……放开我……”秦楚发疯一样的用力想挣脱,但无奈韩刚有力折大手, 只是轻轻用力,就将她按的一动也动不了。 进来的正是谭波与胡非,看到眼前这一幕,假装吃惊地说:“哇!这不是秦 大警花吗?”另一个又故作不解地问韩刚:“你们干吗这样对待秦主任呀?” “你们来听,我刚才录下来的”说着妖儿重新放了一遍刚才的录音。 “哇耶!想不到耶!秦主任也干我们这一行耶?” “就是呀,那还抓我们干吗呀?” “人家一个人,离婚那么多年,逼痒了还不许人家出来找个男人caocao过瘾吗, 许你们卖逼就不许人家秦主任卖逼吗。” 几个人七嘴八舌作贱着秦楚,秦楚跪在几人当中,呆呆地不敢还一声。 谭波低下头对着秦楚,“我说秦大处长,想卖可以到街上去呀,不能到人家 有妇之夫的家里来呀,这样做人家老婆要告你,你可怎么说呢?” “jiejie……饶了我吧……” “别和我说呀,人家老婆不干怎么办呢,你得去求人家老婆呀。” 秦楚知道这是她们事先排好的一出戏,但也没办法,只好挪动双膝,面对妖 儿跪好:“小大姐我错了,求您放过我吧?” “谁是你小大姐,呸,我还以为多么了不起呢,不也得上门来卖逼吗?” “你们也太狠了,我……求您了……” 胡非插话了,“算了,问问秦主任是公了还是私了吧?” 秦楚象一支供她们演戏用的道具一样回答:“私了。” “怎么私了法呢?” “我听你们的。” “不行,没那么便宜。”妖儿假装生气地鼓着嘴说,“我打110,让他们 来看看他们的秦大警官在干什么”说着竟然真的用手机假装地拨打电话。 尽管秦楚也知道她多半是在演戏,不会真的打110,但此时的她却宁愿相 信她是真要打,赶忙哭腔求着:“求您了,小大姐……亲妈……您饶了我吧……” “哎呀算了,人家一个大主任,都叫你亲妈了”胡非说着,又低头问跪着的 秦楚,“秦警官,你今年多大了?” “我……三十九。” “看,人家都三十九了,你才多大呀,十九岁吧,比你大二十岁还认你当妈 呢,还不抬抬臭脚放了人家吗。” “我看也行耶,安绿山比杨贵妃大十六岁还认贵妃做干妈呢,妖儿就认这个 干女儿吧。” 妖儿扬起小脸没说话。 “哎呀,没说话那就是同意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说:“妖儿同意了,快 给妈咪磕头叫mama。”说着话,竟然用一支手按住秦楚的脖子往下用力。 秦楚的额头碰到地板上,却只是哭而没说话。 “人家害羞呢,”谭波说,“别害羞了,再害羞人家又生气了,快叫mama吧。” 秦楚知道再僵下去只能是让她们玩的更长些,而想躲是躲不开的,便真的将 头触地,磕起头来,“mama……” “哎呀,别害羞了,上门来卖逼都不害羞,认个干妈有什么害羞的呀,大声 点,磕三个响头,叫三声妈咪,就算认了,快点。” 可怜的秦楚,只好象个木头人一样,用头触地,“咚”地磕了一个响头, “mama……” 妖儿却并不给脸,用脚丫子踩着秦楚的后脑,使劲往地上踩去,“咚”的一 声重响,“就这么不情愿还想认我做干妈。” “哎呀!人家害怕羞吗,比你大二十岁,人家又是大名星又是大主任,给你 一个当鸡的做干女儿,得让人家适应一下呀。”胡非说着,又转头对秦楚,“你 可想好了,你要是再不想好,我们可就不管了耶。” 秦楚知道躲避的后果只能是越来越坏,索性痛快地对着妖儿认真地磕起头了。 “咚”“mama。” “咚”“mama。” “咚”“mama。” “行了,认了吧。”谭波说着。 “我看行了,人家大主任什么时候给人跪过呀,算了吧。”胡非也帮腔。 妖儿低头看着秦楚,心中一种狂喜,但却仍然不动声色,脚一甩,脚上的拖 鞋飞到墙角,“爬过去叼回来。” “乖女儿,快,mama考验你呢,快点给mama叨回来,记住,要听mama的话哟。” 胡非在旁边起着哄。 秦楚无奈,双手按地,象狗一样地在四个人的脚下穿过去,爬到墙角,用嘴 叼起那臭鞋,又往回爬。 “递给我。”妖儿命令。 爬到妖儿面前,秦楚双臂仍然拄着地,只是把头抑起,将叼着的拖鞋递到妖 儿的手中。妖儿接过拖鞋,又再一次扔到墙角,“再叼回来。” 秦楚又爬,谭波胡非故意不让位置,秦楚无奈,只好从几个人的裆底下爬过 去,又一次叼回来。 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后,大概她们也玩开心了才停止。 “好了好了,我看就这样吧,以后你再教训你这乖乖女吧”谭波说着,又对 秦楚,“以后可要听mama的话哟。” “人家叫你半天mama了,你这做mama的也不赏点什么给乖乖女呀”胡非说着, 又使劲地努嘴示意。 “哼,看你乖不乖吧,过来,跪直了,抬头,张嘴。”妖儿命令秦楚。 秦楚象个木偶一样任她们摆布,听话地跪直,抬头,张大小嘴。 “呸!”一口粘痰径直啐进秦楚的嘴里。 “mama赏你了,快吃下去,还要感谢mama哟。” 跪在肮脏的民工宿舍里,让三个做鸡的小姐欺辱着,嘴里又含了一大口极令 她想呕吐的粘痰,秦楚木木地听话地使劲合眼,象吞毒药一样地艰难地将妖儿的 粘痰咽到肚子里,然后又一次将头碰到妖儿的脚尖上,“谢谢……mama……” “彭大帅哥,妖儿,收了一个乖乖女,饶了人家吧?” 两人偷偷乐着,但仍然装作勉强同意了。 “好了,算我做了一件好事,可人家秦大警官的性欲还没满足呢,怎么办呀?” 谭波嗲着声音坏坏地说。 胡非接话了:“要不彭大帅哥给人家满足一下吗,你看人家谁都不找,偏偏 找上你,说明看上你了,是不是秦主任?” 妖儿说话了:“看你老贱逼这么可怜地想挨cao的样子,让你一次”说着几乎 完全没有考虑似地又说,“不过呢,得当着我们几个姐妹的面干,让我们看看秦 大处长的本事,干不干?” “当然干了,秦处长,还不快感谢妖儿。”胡非抢着说。 秦楚被迫地跪在妖儿面前,低头念起来:“谢谢……mama……” “好了,人家妖儿同意了,该求求大帅哥了。” 秦楚又跪到韩刚面前,“求你……” “要叫老公,要说:”老公,求你cao我,我给你最低价‘。“胡非拿腔作调 地起哄。 秦楚只好象木偶一样地跪在韩刚脚下,学说着:“老公……求你……要我… …我卖……最低价……” “哈哈……好玩,真他妈的贱……哈……”三个人笑的前抑后合。 当着三个小姐的面,秦楚跪在韩刚面前,褪下了他的裤子,掏出那早已暴怒 了的大jiba,屈辱地张开小口,满满地含在嘴里…… 胡非谭波二人各持一支摄像机,妖儿手拿一支照相机,不停地变换着角度拍 下二人的一切。 待与韩刚翻云覆雨一个多小时后,秦楚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她也不知道 这是为什么。难道她真的具备喜欢另类的潜质,为什么越是让人虐待就越是下面 不住地淌水呢? “真他妈的棒,这片子制作出来肯定能卖大价钱。” “十一点多了,该上班了。”胡非说着,又对秦楚,“今天是你站街拉客的 头一天,好好表现哟。” “啊……!不,jiejie……不……打死我也不去……我给你们钱,别让我去… …你们不能……”秦楚忘记一切地大声抗议。 “哎呀!反正已经卖了,卖一次和卖一百次有什么不同,还不都是鸡吗。” “不……你们杀了我吧,怎么解恨怎么杀吧,千刀万剐我吧,我知道我欠你 们的,我对不起你们,你们只要放过我家人别让他们跟我丢人,怎么杀死我都愿 意……你们千万别这么整我,求你了jiejie,亲jiejie,亲奶奶……” “啪啪啪……”谭波上来几个耳光,打得秦楚住了声。 “去不去,没你说话的份,姐们要你去你就得去,你的录像已经掌握在我们 手里,要你全家丢人也用不着非要去站街拉客,你要不去,明天让全世界都看到 你那录像,老娘我说到做到。” 秦楚最怕最恨的就是谭波,坏主意多半都出自她的鬼点子。她住声了。 “来,给这婊子整整容。” 秦楚被命令坐在一张木椅子上,双臂捆在椅子背后,双腿也和椅子腿捆在一 起。胡非拿起一把小镊子,比划着:“你的眉毛我看得拨了重新文才好,你说呢?” “啊……jiejie……jiejie刚才我错了,别拨呀……” 秦楚长了两条直眉,配上那张俏脸是极富特色又极美丽的,也是许多人最羡 慕的,她最看不起的是纹了那又细又弯的眉毛的女人,俗气。现在看到胡非要拨 她的眉毛,她急坏了,但手脚被紧紧地捆着,一动也动不了,便只有可怜地求饶 :“亲奶奶,我错了,我不敢了,奶奶别拨呀,饶了孩儿。”她已经把所有的衿 持全部丢掉了。 胡非也并不是真的想拨她的眉,只是想吓她一吓,没想收到了极理想的效果, 她们又发现并抓住了秦楚的一个弱点,心中十分的得意。 “那你去不去?” “亲奶奶……好多人认识我的,我要去……以后怎么活呀……” “让你活你就得给我们活,不让你活你就给我们去死。”又是谭波的话。 “告诉你臭婊子,听姑奶奶的呢,就可以保你的名保你的官,不听呢,哼! 你那录像也够用了。” 秦楚不吱声了。她知道,也许她们真的有办法不让自己现形,因为现了形对 她们玩起自己来的刺激程度将会大打折扣。 “给你化化妆,让人认不出来。老实点,别乱动,听到没有。” 惊魂未定的秦楚有气无力地不敢再吱声了。 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出主意给她化妆。不一会,一个典型的站街小姐被制 造出来了。 松绑后的秦楚对着大衣镜照了一照,天呐!这是她自己吗?镜子里的秦楚浓 妆艳沫,假婕毛夸张地向上翻着,墨绿色的眼影,把眼睛画的极大,血一样的口 红把嘴唇涂的又红又厚,鼻翼上还贴了一个金光闪闪的不知什么饰物,上身是一 个袒露胸背的吊带短衣,硕大的rufang有三分之一露在外面,肚脐眼上下露出巴掌 大一圈,粉红色的短裤短到刚刚比比基尼长一点点,又长又匀又直的大腿完全地 暴露着,一双高跟凉拖鞋,下面露出雪白的嫩脚丫,十个指甲上涂了鲜红的指甲 油,十分的耀眼。她的这身打扮,就是一个三岁的孩子,也知道是做什么的人了。 胡非潭波早已不是站街女的级别,所以要妖儿带上秦楚去站街拉客。妖儿为 秦楚取了个名字——楚儿。 她们来到一个有名的红灯区前,那里已经聚集了众多的与她的打扮差不多的 小姐在等着嫖客。妖儿又集合了三个小姐,来到一个名义上是美发店而实际上没 有一个理发师的地方,十来个小姐坐在门口,争奇斗艳。 嫖客很多,不断地来。每来一个,老板都要将她们全部叫到楼上摆着一张床 的房间,面对着嫖客站成一排,等待着嫖客象点杀活鸡一样挑选。秦楚第一次和 十余个小姐一同站在一个嫖客面前时,她的体内不知涌动出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象是喝醉了酒,又象是吃多了毒品,精神上有一种羞辱,一种恐惧,还有一种兴 奋。 一个长的既短且粗又黑又壮的四五十岁的农民包工头模样的人选中了她,她 象拈阄拈到了死签一样浑身一软,一旁的妖儿推了她一把,她没有防备妖儿这一 推,竟然一下子跌进那人的怀中,引得其他小姐们一阵哄笑。 “来,亲一个,宝贝。”那人强搂秦楚在怀中,伸出散发着酒气的嘴,够着 秦楚的脸。 “多大了meimei?” “二十九。”秦楚按照妖儿教的慌说着自己的年龄。 “看不出呢,我还以为二十五岁呢。”这一半是奉承话,一半也是真话,已 快要四十岁的秦楚真的很象二十几岁的人。 那人长的虽丑陋,却极强壮,抽插了足有半个小时,把她弄的死去活来,最 后,按照事先谈好的价,他等到了三十元,老板得了二十元。 她洗完身体,出来重新坐在妖儿的身边。不知为什么,此时的妖儿竟然在她 的心目中成了一种依靠。 “怎么样?那人活好吗?” “好不了吧,短粗短粗的,能够到底吗。” “你是新来的吧,没跟他要一包好烟呀,真笨。” 她全身战抖,听着那些浪声浪语,她有点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十一) 轮jian 又是可怕的周末。因为加班,秦楚到晚上九点才离开办公室。这时的公安厅 只有极少数值班的办公室还亮着灯。虽然是夏天,天也完全黑下来。 她开着车刚刚走到大门口,“秦主任。”一声喊,韩刚从门卫值班室出来喊 住了她。 她心里涌出一种恐惧,还有一种屈辱,还有一种……是什么感觉,她自己也 搞不清楚了。 她停下车,摇下了车窗。 “秦主任,您的信。”韩刚走举着一个信封走过来递给她。 “谢谢你。”她继续开车。 但她知道,手里这厚厚的信封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所以刚刚拐过一个路口, 她便迫不及待地撕开那个信封。不出她的预料,那正是她被韩刚jian污时所拍下的 几十张yin秽的照片,甚至有她被迫穿着警服时为韩刚koujiao时的,而且胸前清楚地 显示着她的警号。尽管早有预料,看到这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她还是脸红心跳— —她没有象以前那样太多的惊慌,她知道,这些都是她要遇到的,从那天她被妖 儿她们玩弄时她就预料到了。 信封里还有一个纸条:“马上去找妖儿,换上艳装,悄悄到我值班室来让我 干,不然照片不保险。” “流氓……”她气的骂出声来。 但把柄在人家手里攥着,她还是将车停在一个大型超市的地下停车场里,然 后打的到了妖儿的住处,被妖儿污辱一番后,她又脱去正装,换上了性感暴露的 站街装束,虽然是满天星斗的夜晚,但她仍然穿了一个长长的雨衣将自己包裹起 来,悄悄地打的来到了公安厅大门口,在确信四边没有人看到她时,悄悄敲开了 韩刚值班室的门。 每到晚上,门卫便不再站岗,而是在里间休息。这个门卫值班室是一里一外 两间,外间是收发室,时间是门卫的夜班休息室。 秦楚刚刚跨进门,韩刚便迫不及待地上前将她拥抱在怀中。 “宝贝,想我没有。” 秦楚可怜地被她抱住,想挣扎,却动弹不得。韩刚一米七二的身高,个子只 能算中等,但很健壮有力,双臂将她娇弱的身躯缠裹着,让她有一种无助感,而 这无助又让她有了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羞怯的感觉。不知怎么的,她竟然有一种冲 动,说不出是什么样的冲动。 “你干什么?这是什么地方,你敢……” “别叫,让人看到了,对你对我都不好。” 她仍然反抗,但她自己也知道,这反抗其实是在作秀而已。 “叫我。”韩命令她。 “……” “叫我,叫老公。” “……老公……”然后又可怜而无助地,“你别害我……” “乖……只要你乖,我不仅不会害你,还让你加倍地爽”说完神秘地一笑。 “你让我过来干什么?” “想你了呗。”韩刚仍然贪婪地在她身上摸着亲着。 “别……我让你……快点……完了放我回去……这地方不行……进进出出… …会有人……” “跪下,用你的嘴给我吸。” 她被迫跪下为他吸吮大jiba。她很卖力,一方面为了早点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方面她也说不出是为什么。韩刚叉开双腿立在地上,她跪着用嘴唇,用舌头上 下左右地舔弄着韩刚的jiba,使那根巨棒紫红色暴胀着向上挺立起来。 看着那坚挺而粗大的阳物,秦楚竟然自动地小声喘息起来,脸也红了,最后 竟小声地叫出声来,“老公……” “看你这贱逼样”韩刚轻篾地骂着,“老子现在还没想cao你,先给我舔舔臭 脚丫子,跑了一天还没洗脚呢。”说着倒退一步坐在一个藤圈椅上。 秦楚什么也没说,仍旧跪着,抱起韩刚的一支脚,为他脱去皮鞋,一股极浓 烈的汗脚臭味立刻弥漫在不大的屋子里。不知为什么,大热的天,韩竟然穿着厚 厚的棉袜子,因为出汗,原来灰白的袜子,脚趾脚掌部位已经变得淡黄色。 待秦楚正要用手去扒那袜子,韩刚却伸脚在她脸上,秦楚只是稍稍向后躲了 一下,就接受了那臭脚在脸上的按弄,只是露出可怜的乖模样,一边任韩刚的臭 袜脚在脸上肆弄,一边不时地用可怜的眼神看着韩刚。 “脱。” 秦楚这才脱去那臭袜子,双手抱着那又肥又厚的大臭脚,将嘴凑近脚底,象 是讨好的用嘴亲着。此时,那极强烈的臭味似乎变成了一股杀伤力极大的迷魂药, 使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身份的女人,而变成一头发情的母兽。她的舌头在那粗 而又密的脚趾间游走着,将上面的汗渍与脚垢伴着屈辱与快感吃到肚子里…… 韩刚扒光了她穿的本来很少的衣服,将她双臂反背着,五花大绑捆起来,又 将她双腿上抬,用一根绳子将她的双腿从膝盖处和她的头捆在一起,再将她抑面 朝天放到床上,她的两个脚丫便高高地举到天上。 韩刚先是将刚刚脱下的臭袜子放到她的脸上玩了一会,然后慢慢地塞进她的 嘴里,又将秦楚扒下的内裤拿在手中玩着,挑逗着套在秦楚的头上。秦楚在被韩 刚的虐待玩弄中,不争气的下体已经湿成一片,内裤上也浸透了粘乎乎的体液, 韩刚将那最湿的部位调整到秦楚的口鼻处,然后竟然又对着那散发着他的臭袜与 秦楚的sao内裤的秦楚的脸狂热而又不失温柔地亲吻起来。 口含臭袜又被sao内裤套头的秦楚无助地任由韩刚亲着、玩着,下体却失控般 荡漾开来…… 韩刚连裤子也不脱,只是拉开拉链,就站在地上,将大jiba插进秦楚的rou逼, 狂猛地抽插起来…… “嗯……”尽管嘴被堵着,她仍然配合着,用鼻子叫起床来。 在职业与身份的支配下,她是衿持的大主持,三级警监,省厅政治部的领导, 可在她原始的性欲支配下,她又迫切地需要点什么…… “哐哐哐……”门外传来野蛮的敲门声,“刚子,韩刚,你他妈值班锁什么 门,快开门。” 是韩刚的几个同当保安的复员战友。 韩刚也有点慌,还没来得及射精就迅速地拔出了jiba。 “你他妈干jiba什么好事呢,快开门。”门外粗暴地敲门,粗暴地叫喊,明 显是喝了酒的。 正在拚命动作着的韩刚和秦楚都吓呆了。韩刚来不及给秦楚松绑,便抱起被 捆的动弹不得的秦楚塞到床底下,这才拉上裤链开门。 进来三个人,其中两个是保安,另一个则是刚刚招入省城公安局治安支队的 正式民警佟亮,他们原先都在一个部队服役,但只有佟亮考取了公安。 满屋子立刻被浓烈的酒气所充斥。 几个人还没喝到兴头,又拿出几塑料袋的凉菜和一大塑料袋装着的十几瓶啤 酒,摆到桌上,继续喝起来。 秦楚倦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大气不敢出地躺在床底下,看着四双男人的 大脚在桌子下面乱动着,听着四人说着酒话脏话,艰难地忍受着。好在这张床上 有一张床单搭拉下来,离地面只不过二十公分高,这使得三人并看不到床下还捆 绑着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他妈的今天治安支队那妞,就是那个副支队长,嫌老子开门慢,跟老子吼 起来,真他妈想cao她。”其中一个人说。 “算了吧你,吼你骂你你又敢怎么了,还不是得跟人说对不起,还不是乖乖 给人家快着开门。” “cao不着想象着cao一下还不行吗?” “哈哈……你们知道吧,人家日本有充气的电影明星塑料假人,你想cao谁就 定做谁的,而且还会出声叫老公呢,到时你到日本定作一个那妞,好好cao她。” “真不错,到底是人家日本,不过我要是定作呢,我就定作秦楚,那才过瘾 呢。” “对对,我也定作秦楚,多乖多靓。” “算了算了,喝酒喝酒,想美事吧你们,给人家舔脚都嫌你们舌头脏呢。” “真是的,象秦楚这样的美人,能舔到她的脚也死而无憾了。” “没准老子还能让秦楚这娘们舔我的脚呢。”说这话的是韩刚。说这话同时, 他借着酒劲,悄悄将脱光了的臭脚丫子伸到床下,在秦楚的脸上摩弄着。 秦楚不敢动,任那恶臭的大脚在她脸上玩弄,屏住呼吸听着四人对自己的意 yin。可她的胳膊被扭着放到床下时别着劲,时间短还能忍受,时间长了就累的不 行,她几次想调整一下姿势,都怕弄出响动,现在她感觉几个人喝的差不多了, 累的也实在受不了了,便试着轻轻地动起来。 还好,她轻微的响动全然没有被三人发觉,但韩刚还是听到了。 韩刚四个人仍然在喝着。这期间大门口有两次进出车辆,但几人只是按了按 按扭开门放行而已,并没有多大的事。 韩刚酒劲上来了,更放肆地向床底下伸脚。可这一回,刚好秦楚调整过姿势 后,韩刚的脚丫子又幅度偏大偏猛,竟然一下触到秦楚的眼睛…… “嗯……” 秦楚情不自禁地嗯叫起来,尽管嘴堵着,但声音却仍然很大。 三个人都吓了一大跳,但很快便坏坏地笑起来,“他妈的刚子,我就说你他 妈刚才那么晚才开门肯定在干坏事,床下边还藏了人呀?”随着话音,搭拉着的 床单被撩开,几个脑袋同时低着朝下面看过来…… “我cao,刚子,胆子够大呀,弄到值班室干了,棒棒鸡吧,又五十块钱一回 的?” 韩刚担心他们认出秦楚,赶紧将被几人撩起的床单放下,“去去,别jiba捣 乱。”又不服地,“什么棒棒鸡,老子花三百元叫的。” “捆着呐!这是强jian呀,你小子这么干犯法耶?” “去,懂什么你,人家喜欢,捆着干人家才有感觉懂吗。” “哟!刚子,不错呀,玩SM了。” “嘘……”韩刚有点慌,“别他妈的叫,想让哥们丢饭碗呀。” 三人象突然意识到这个问题,压低了声音,“嗨!哥们,哪弄来的?玩捆绑 得加点价吧?” “别jiba喊,喝酒喝酒,喝完早点滚蛋,刚才已经误了哥们好事了,人家他 妈刚刚插进去正使劲呢,你们他妈的就来打门。” “那不行,哥几个看到了,不能就这么走了吧。” 说着话,那佟亮为首的三个人重新将床单撩起来,硬是将秦楚拽了出来。秦 楚也不知道蒙着内裤会是什么样的效果,但她仍然担心人们认出,但又一动不能 动想躲也躲不开,只有紧闭起双眼,心里怕的象是临进地狱的边缘。 韩刚也慌了,上前用脚丫子踩住秦楚的脸,宽大的脚掌几乎遮盖了秦楚的大 半个脸。 “不能给你们看脸,人家害羞。”又快速找出一个坐台小姐专用的蝴蝶眼罩, 紧紧地用松紧带套在秦楚的头上。 完成了充分的伪装,韩刚才让开一直防护着的秦楚。秦楚便重新暴露在几人 面前。 “这大腿、这奶子还行呢,嘿!真他妈嫩。”一个保安上前用手摸着她的屁 股和奶子。 “怎么样,让哥几个也玩玩另类的,捆着美人zuoai哥们还没有经历呢。” “对对对……这妞还正点,让哥几个也跟着享用一下。” “好主意。”几个人跟着起哄。 “行了行了,他妈你们干可是干,谁他妈也不能露出去”说着,韩刚变了坏 坏的笑脸,“一人三百,先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