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 破处,有本事你就来真的啊
一边反驳反驳,可身体却因为男人的话更加敏感,沉御yin荡的扭着腰,迎合着顾隽的插入。清脆的铃铛声一声声响起,提醒着沉御自己是如何的yin荡不堪。 顾隽狠狠地抽插了一阵,感觉沉御的xue眼已经被cao开,才拔出手指,拿起旁边早已准备好的粗长而带有颗粒凸起的按摩棒,对准不断开合着的菊xue,一插到底! “啊!!!” 粉嫩的菊xue正因为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在空气中不断收缩着,就被巨大的按摩棒猛的插入,一颗颗凸起的颗粒狠狠地摩擦过布满神经的肠壁,过电般的快感让禁欲一个多月的沉御瞬间得到达了高潮,前面的yinjing一阵阵的抖动想要射出jingye却又被贞cao锁尽职的堵住无法流出一滴jingye,只能在尖叫中硬生生的达到了一个干高潮。 痛苦的高潮让沉御流出了眼泪,忍不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顾隽: “解、解开……让我射……好难受……唔……” 顾隽一边抽插着沉御后xue里的按摩棒,深入浅出,并绕圈旋转,更恶意地顶向沉御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不断的延长着沉御高潮的时间,嘴上却残忍的拒绝: “阿御,不能哦?” “唔……” 高潮因为男人的动作来的越发凶猛,沉御又倔强又委屈,却还是不得不硬生生的强忍着带着痛苦的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射精的感觉才过去,可身下的yinjing还是直直的挺着,并没有消退。 好不容易缓过来之后,沉御带着哭腔的声音问道:“那是……什幺东西?” 顾隽再一次将按摩棒全部没入沉御的菊xue后,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仿真阳具,阿御会喜欢的东西。” “我屮,有本事你就来真的啊。” 不能发泄的痛苦让沉御开骂。 “阿御,你承受不住的。” “哈……别不是你……不行……” “阿御,你别后悔。” “你不行……嗯哈……就承认。” 沉御一呈口舌之快,却忘记了,任何一个A都不喜欢有人有人说他不行,而实力强大的A 更是会用实力来证明自己行不行。 顾隽伸手抓住按摩棒,恶劣的转动一圈,让棒身凸起的颗粒狠狠地碾磨过肠rou,如愿以偿的得到青年更加大声的尖叫之后,便用力一拔,将按摩棒抽离了青年的身体。沉御感觉后xue一空,无法闭合的xue口一收一缩,却只有空气顺着xue口灌入,竟产生一种空虚的感觉。 “唔……哈……” Alpha灼热的性器抵在湿淋淋的xue口,将要被侵犯的恐惧后知后觉的席卷而来,沉御攥紧床单,指节发白,自己也不明白为什幺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炙热粗长的性器缓慢地撑开了柔软的xue口,一寸一寸往里推进,那些甬道里面的软rou带着湿滑的体液迎上来,强烈的被紧裹住的快感让顾隽濒临失控。他低喘一声,俯下身双臂穿过沉御的肩膀,将另一个强大的A牢牢箍在自己身下,劲腰狠狠往内一挺,那硕大的yinjing便如同横冲直撞的猛兽般一下子捅破了沉御体内。 “啊!”地一声痛呼从沉御的口中传出。 rou刃不是手指和按摩棒可以比拟,A的后xue不会主动分泌爱液润滑,沉御很疼,体内深处被侵犯、被强行打开和撕裂的痛楚让他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躯,就连呼吸都停滞了一瞬,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能咬着床单紧闭双眼,任由顾隽粗大到可怖的性器一点一点撑开他的身体,好像被撕裂了一样,而最难受的不是rou体上的难受,两个强大的A自来便是各自领地的雄兽,顾隽的信息素压制进他身体,撕扯的痛苦让沉御眼泪无意识地流出,完全没有办法承受更多。 可被激怒的顾隽并没给他适应的时间,进到最深处之后满足地呼出一口guntang的气,便毫无顾忌地开始抽插进出。 “呜——!!”初次性事就受到粗暴对待,性器像烧红的铁棍,狠狠打磨稚嫩的内壁,把里面磨得又胀又疼,沉御怕极了,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被强势的顾隽搂了腰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下,Alpha张口咬住他的肩膀,沙哑的嗓音染着厚重的情欲: “别动,阿御。” “啊!” 沉御疼得一个激灵,虽然一开始是他挑衅的,可是他现在真的后悔了,逃不开只能拼命摇头,眼泪簌簌往下掉: “疼……不……啊——不要动……呜……好疼……” 多年的执念在这一刻被满足,顾隽眩晕得厉害,空气里属于沉御的味道让人沉沦,压制一个强大的A,这让他存在骨子里的基因沸腾,身体和精神的感觉都太过美好,也让顾隽压抑了许久烦闷和暴躁都有了宣泄的地方,他遵循着本能更多的汲取和掠夺那毫无遮掩赤裸裸的气息,恍惚听到微弱的哭声,在这时更是成了另一种引诱。 哭声渐渐变成了颤抖的喘息和呜咽,顾隽闭上眼在愈演愈烈的高热越发卖力地摆动自己的腰肢。 薄被不知道什幺时候被掀翻到了地上,黏腻的体液顺着两个人的结合处流出来濡湿了床单,顾隽的下胯拍击得沉御后xue周围的嫩rou泛起鲜艳的红,布满褶皱的xue口被粗大的性器撑得平滑一片。 “唔——啊!” 体内被男人炙热的性器凶猛地捅入带来无法言说的胀痛,沉御在顾隽汗湿的脊背上失控地抓出几道指印,两条腿无力地垂落在身侧,带着哭腔呻吟着请求道: “顾隽……..慢一点........我受不住了!……啊——” “你受得住的!” 顾隽含住他的唇瓣,双手抬起他的后臀往两侧分开,健腰耸动着将自己的性器一次又一次cao入紧窄湿滑的甬道里面,guitou边缘在进出时毫不怜惜地反复刮蹭过属于Alpha的前列腺。 一波又一波的刺痛感和胀痛感伴随着被甬道被火热性器摩擦的酥麻快感席卷了沉御的感官,他的嘴唇被男人吻住无法说话,只能从鼻腔、喉间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交织的痛感和快感逼得泪水从眼角滑落,他既是难耐地渴求被侵犯,又仿佛脆弱得无法承受。 极致的高潮呼啸而至,顾隽的分身深深楔入沉御体内,性器根部涨成巨大的结牢牢卡在xue口内,死死地压迫在沉御的前列腺点上,伴随着guntang炙热的jingye击打在rou壁上的同时,被结撑得觉得自己快要坏掉的沉御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却又因为前列腺被刺激而从前面的yinjing里射出了jingye。 顾隽搂紧了在疼痛和性高潮双重刺激下高潮后瘫软无力的沉御。那双向来桀骜的眼眸在此时盛满了水汽,已经哭得泛红,就连挺翘的鼻头也变得红红的,修长白皙的脖颈和锁骨上布满晶亮的汗水和细密的殷红吻痕,万般诱人的可怜模样。 涨大的结缓慢地消退下去,顾隽将自己的性器从湿滑的甬道里面抽出来。橙黄灯光给沉御白皙的身躯铺上一层蜜色的暖意。随着顾隽的动作,那些软rou不舍又眷恋地挽留着男人的硕大,敏感的身躯不由自主地颤了颤,紧闭双眸的沉御从喉间溢出一点低低的呻吟。 那声低吟像一片羽毛挠过顾隽的心尖,让他觉得酥软又勾人。激得他再一次情动,但他知道,沉御已经承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