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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幼年偷窥的luanlun情事,族长院中侍疾

    在衣柜里睡着后,他是被一阵怪异的声音惊醒的。

    母亲哭叫呻吟求饶,似欢愉至极又像是痛苦的熬不住……

    透过衣柜的缝隙看出去,只见床上两个赤条条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翻转间他才看清楚了那是二叔和母亲。

    男女七岁不同席,那时候的他已然稍微懂得男女大防,知晓二叔和母亲赤身裸体的纠缠在床上是不合规矩的。

    “啊……要死了……我受不住了……饶了我吧……”母亲唉唉求饶,似是难受极了。

    一时心急他便冲了出去,他的乍然出现吓到了母亲,母亲惊叫着推开了二叔,急匆匆的扯了被子包裹住身子。

    “扫兴。”二叔只是冷淡的看了他一眼,穿了衣裳离去。

    那次母亲狠狠的惩罚了他,还责令他今后不得再私自到那个院子去,若是再去,便兄弟二人一起受罚。

    他却是梗着脖子质问母亲和二叔是在做什么。

    母亲只是恼羞成怒的打了他一巴掌,让他今后不得再过问此事,也不准同任何人提起。

    年少懵懂的时候,没弄清楚什么,便越是执拗的想要弄个清楚明白。

    后来他更是千方百计的偷跑进那个院子里,躲藏起来偷偷看母亲和二叔到底在做什么。

    二叔总是扒光了母亲的衣裳折腾,压在床上、窗户上、桌上、或是抱着走来走去……

    后来渐渐不再局限于屋内,也会在院子里的假山上、秋千上……

    换着各种地方,各种姿势。有时甚至拿着各种千奇百怪的东西往母亲的下面捅,母亲或哭或叫,或是低低呻吟。

    若是母亲惹了二叔生气,二叔会更为过分的折腾母亲,或是鞭打,或是往身上烫香疤、亦或是高高吊起,垫着脚尖才能碰到地……

    从最初觉得母亲被二叔那样折腾,或许很疼很痛苦而满心怜惜,到后来看到母亲被折腾时心中隐隐的兴奋,只觉得浑身的血像是炉子上的水“噗噜、噗噜”的沸腾起来。

    甚至于会忍不住的期盼着二叔玩弄的更厉害些,母亲哭叫的更凄厉些……

    渐渐长大,通了男女之事,自然也就明白了二叔当年是以照拂他们大房为引,逼迫母亲上了床。

    不过年岁久远之后,母亲也对那些事习以为常了,正经的同二叔过了几年,仿若正经夫妻的日子。

    直到前两年二叔收了个容貌昳丽的年轻姑娘,对母亲冷了下来。

    母亲便提出要去寺里带发修行,为唐家祈福,至此再没有回过府。

    从回忆中醒过神来,唐傲将被欺负的很惨的苏瑜搂在怀里。

    “我曾真的动了心思要娶你,可你怎么就偏偏这样不听话呢!”唐傲低声呢喃着,不知是要说给昏迷的苏瑜听,还是仅仅说给自己听。

    荷香在门外探头探脑,天已渐渐亮开了,这屋里都整整折腾了一夜了,怎么这位大爷还不肯走?

    公子在苏家金娇玉贵的养到这么大,哪里受得住这样日夜不停的折腾。

    虽说这是规矩更改不了,可私下里分寸自然是各家拿捏的。

    再次探头的时候便撞上了唐傲的目光,荷香惊惧的低垂了头。

    公子曾多次有意无意的躲着这位唐家大爷,虽然她问为何公子也不肯多言,只说这位大爷不是好人。

    故而她也总避着这位大爷,心里隐隐的也有些惧怕。

    只觉得这位大爷和自家姑爷虽说相貌相似,人却截然不同。

    “让人送水进来。”

    “是。”荷香急急应了一声,赶紧去喊人。

    唐傲亲自伺候着苏瑜里里外外的洗干净,这期间苏瑜一直没醒过来,只是清洗到敏感之处的时候无意识的哼上一声。

    等他抱着苏瑜回到床边,荷香也已经将被褥都换上了干净的。

    一眼瞥见苏瑜身上凄惨的痕迹,荷香瞪大了眼睛,吓的不轻。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被蹂躏成这般模样了?这唐家怕是个吃人的地方吧!

    “公……公子……”荷香红了眼,若非唐傲在这里,她便直接哭出来了。

    “我给他上过药了,就是看着有些吓人,并无大碍。”将人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示意荷香同他一起出去。“好生守着他,在他睡好之前,不管谁来都不准放进去,就说是我和族长的意思。”

    “是。”

    等苏瑜睡醒,已是午后了。他张口想要喊人,才发现嗓子嘶哑的厉害,几乎要喊不出声来。

    好在荷香在外面很警醒,一听到屋里有动静就赶紧进来了。

    “扶我起来……”苏瑜委委屈屈的看向荷香。

    手脚瘫软,他连从床上坐起都挣扎了几下没成。浑身都好像是被人拆了又重新装上,完全不听使唤了。

    “这唐家可真是个虎狼之地,都不是好人。”荷香红着眼眶扶了苏瑜坐起,在他身后塞了几个枕头。

    “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祠堂。”

    “公子洗漱一下,吃点东西,然后再多睡会儿吧!大爷吩咐了,公子睡好之前谁都不能再来,别管是谁,奴婢都给挡回去。”

    “那你也不能说我一直在睡啊!”

    “能拖一时是一时。”

    洗漱了一番,吃了点东西。到底太过疲累了,苏瑜靠在枕头上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

    却是有人闯了进来,荷香听到动静忙拦住来人。为首的是个中年男人,脸瘦瘦的,像个猴。后面跟着的则是两个丫鬟,其中一人还端了个托盘,上面是一件大红色的轻薄纱衣。

    “我家公子还在歇息,大爷说了,谁也不得来打搅。”

    “这是族长身边的陈管事。”其中一个丫鬟瞪了荷香一眼。

    “就是族长身边的人也不得闯我家公子的屋子,这可是唐家祠堂,由不得外姓人放肆。”荷香冷眼看着陈管事。

    住在祠堂里这段日子,唐家的族人可以碰公子,可公子却是容不得仆人半点轻慢的。

    毕竟等出了祠堂,公子就是唐家正经的二少夫人。

    “我只是来传达族长的话,族长病了,让二少夫人前去侍疾。”

    荷香刚想反驳“没有这样的规矩”,话到嘴边却都咽了下去。

    留在祠堂还是去族长身边伺候,或许还是去伺候族长的好。

    陈管事说完话就先出去了,两个丫鬟则上前伺候苏瑜穿衣。

    轻薄的几乎透明的纱衣,唯一比成婚那日好一点的是这纱衣比较长,一直到脚踝处。

    纤腰长腿,肌肤白皙,在这大红薄纱的映衬下,更显得苏瑜明艳逼人,身形婀娜。

    荷香扶着苏瑜往外走,与其说是扶,倒不如说是架。此时的苏瑜实在乏力,双腿发软站都站不稳。

    出了屋子,门外已候着一顶小轿,陈管事亲自打起了轿帘。

    荷香看清楚了轿内摆设,一时脸色不太好。“公子……这……”

    “人在屋檐下,别多嘴了。”苏瑜咬了咬牙,让荷香扶着他坐上去。

    这轿子竟和那日的喜轿一样,荷香撑着苏瑜骑上了小木马,只是双腿酸软的打着颤。

    “荷香,帮我一把……”苏瑜羞耻的说不下去。

    经过这两日的耳濡目染,荷香再是未经人事也知晓该怎么做了。

    伸手拨开苏瑜的雌xue口,那里还没怎么消肿,xue口肿的rou嘟嘟的,吃下巨大的铜器颇为费力。

    “二少夫人还是快些,族长可还等着呢!”陈管事催促道。

    荷香看着雌xue口已经吞下了铜器的头,便抓着苏瑜的大腿往下扯。

    “啊……”身子猛然的下坠让苏瑜惊叫出来,雌xue也彻底的将铜器吞没,硬邦邦的铜器顶开了娇媚的嫩rou,直戳深处。

    那凉意也像是一把匕首,生生扎入私密处,有些疼,更多的是忽然而来的饱胀感和摩擦过yinrou的酥麻感。

    轿子动了起来,一颠一颠的,铜器也在体内上上下下的抽插捣弄,苏瑜觉得这抬轿子的人肯定是故意的。

    这一段路并不近,他被折腾的够呛,又是一个大的颠簸,铜器深深的贯入,擦过最敏感的那块软rou。

    “嗯……啊……”他扭着腰想要躲开铜器的研磨,却又经连续的几次颠簸,铜器几乎要将他雌xue捅坏。

    等轿子停下,他已经被这死物折腾的xiele一次。

    荷香掀开轿帘便见苏瑜气喘吁吁,双眼含泪,满脸春情,狭窄的轿子里弥散着淡淡的yin靡气息。

    轿子直接停在了唐承益的院子里,一个丫鬟指了指左边的正屋,“族长在里面,二少夫人自己进去吧!”

    “进去?”苏瑜蹙眉。

    “受不住了……妾受不住了……老爷饶了妾吧……轻点……太快了……”那屋子断断续续的传出女子的呻吟来。

    又软又魅的腔调,娇滴滴的,像是求饶,又像是勾引人继续。

    苏瑜忽然咬紧了唇,他在床上受不住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声音?

    这算不算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实在是受不住的哭求,可听在旁人耳里,只怕想折腾的更重些。这般yin媚的声音只是听着都觉得身上隐隐开始发烫。

    “族长说了,二少夫人来了就直接进去,族长吩咐的时候,柳姨娘就已在屋里了。”

    莫非唐承益让他来,真的是侍疾?想到此处,倒是微微松了口气。

    一想到先前唐承益不知疲倦的索取,他便觉得雌xue紧缩,隐隐开始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