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小说 - 言情小说 - 一颗奶珍珠在线阅读 - 重发章不要点

重发章不要点

    裴修是她半年前搞上床的,正是裴修和柯沁芳结婚那天。

    柯沁芳是一个极美极有魅力的女人,身上兼具艺术家的浪漫和女性的温柔,追求者不知几何。

    裴修就是追求柯沁芳最久的人。

    柯沁芳沉迷工作享受生活,本不打算结婚的,后来可能被裴修打动终于两情相悦,最终嫁给了他。

    在结婚之前陶珍珠曾经见过裴修几面。这个斯文有礼、衣冠楚楚的俊美男人,每次看到柯沁芳,向来沉稳淡漠的眼里满是温柔和专注。

    谁也不会怀疑这个追求多年终抱美人归的人对妻子的爱意。

    他俩结婚那天,岳自秋和她坐着车前去参加婚礼,在车上没忍住做了一次。岳自秋在她身体里射了好多,还恶趣味地给她的xiaoxue里塞了一个跳蛋,让她大庭广众之下夹着跳蛋和jingye。

    陶珍珠觉得又难耐又刺激。身下的xiaoxue随着跳蛋的振动带来一波一波热潮和yin液,裙子都快打湿了。

    小小的跳蛋没办法满足她早已被cao熟的身体。

    然而叔叔还在和熟人寒暄。

    陶珍珠气急,随便找了一个房间决定自我满足。当她躺在狭小的沙发上双腿大张,用手指和着跳蛋抚慰自己xiaoxue的时候,好好的门忽然打开了。

    进来的是衣冠楚楚、光鲜亮丽的新郎裴修。

    他向来沉稳如山的脸色变了。

    陶珍珠此时已经被过盛的快感和蚀骨的空虚折磨地快神志不清,看见裴修就猛地扑向他,在他温凉的身体上磨蹭。

    “裴叔叔......珍珠好难受,这里想吃大roubang.....”珍珠身体满是热潮,完全陷入了不可自控的情欲中。

    裴修不为所动,甚至想把她拉出去看医生。

    陶珍珠用力把他扑到沙发上,一边脱自己的衣服一边在男人的胯间磨蹭,含含糊糊道:“我没病,珍珠只是太sao.....下面痒了.......要裴叔叔的roubang治治才能好..... ”

    裴修当然能轻而易举拨开她,然而陶珍珠猛地吻向了他,火热的舌头伸进男人温凉的口腔,甚至有点用力过猛地撞到了他的牙齿,把她的唇磕出一片红痕。

    陶珍珠疼得眼睛水汪汪,却不依不挠勾缠着男人的舌头吮吸,灼热的呼吸交缠。

    裴修呼吸有些乱了,用力抬起她的头。

    陶珍珠不管不管继续压上去,在裴修耳边舔吻:“干爹......爸爸,爸爸,caocaosao女儿吧......”

    “sao女儿好痒,需要干爹的roubang填满.....爸爸.....”

    陶珍珠全靠本能吐出yin词浪语,小手在男人衣着整齐的胸膛上抚摸,又顺着往下,总算摸到了这具身体上唯一的火热。

    裴修硬了。好硬,好烫。

    陶珍珠迷蒙地眼睛看着裴修,对他道:“干爹,caocao珍珠吧。”

    她骑在男人胯上,不断张开腿用流水的xiaoxue磨着男人坚挺的roubang,一身衣服早已被脱得半光。两团雪白上是豆沙色的乳晕,顶端乳粒晃晃悠悠地颤动着。

    陶珍珠看男人再没推开他,心上一喜,正打算用手拉开男人的拉链。裴修忽然用力翻身,陶珍珠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就被男人压地完全动不了了。

    陶珍珠愣愣道:“干爹喜欢主动的吗?”

    然而裴修的目光竟然还是冷淡的,他淡淡道:“你找错人了。”

    说着他就要拿起珍珠的衣服给她套上。

    陶珍珠哪里肯穿,连忙抗拒着男人的动作。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笑了:“我看得出来,柯mama是不是不让你碰?”

    裴修身体猛得一僵,漆黑的瞳孔紧盯着面前的少女。

    陶珍珠得意地笑,小手趁他不备就伸进了裤子里,一下触碰到火热的rou棍。

    陶珍珠熟练地taonong着,湿润着眼睛对裴修道:

    “干爹的roubang多久没用过了,这么硬。”

    “珍珠是个好孩子,干爹硬了,sao女儿就打开腿给干爹cao。”

    说着,她把双腿打开得更大,露出中间湿润的小缝,湿红的xue口全是乳白的jingye,里面深深藏着颤动的跳蛋。

    她继续用柔软的声音诱惑:“今天干爹要结婚了。结婚之后就不能cao柯mama以外的女人了。干爹不想最后放肆一回吗?”

    她的手指在rou棍上划着小圈圈,感受到roubang的迅速胀大,小手猛地用力一按。

    裴修嘶得一声,脸色有些扭曲,额角崩出冷汗。

    陶珍珠知道,这不是痛,是爽的。

    她的手顺着自己的胸乳滑到不断张合的xiaoxue,掰开那条细缝,露出鲜红的媚rou,里面的跳蛋还在轻轻振动着,带给xiaoxue一阵酥麻和快意。

    “干爹这么硬,真的不想用大rou棍捅捅珍珠吗?”

    她把在男人胯间的手伸出来,一只手指含在嘴里舔吻着,嗅着男人rou棍潮湿腥气的味道。

    是一个“嘘”的动作。

    又天真又惑人。

    “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sao女儿今天就是干爹的jiba套子,只会被干爹干得又哭又喊。”

    “干爹想怎么sao女儿都可以。”

    裴修的眼神终于变了。

    看着身下不断发浪的少女,他似乎笑了一声。

    接着单手解开领带,又小心地把新郎胸花取下来,珍惜地放在一旁。

    然后他一把按着身下少女纤细的脖子,沉沉的嗓音一字一句道:“谁给你的胆子,敢在我的婚礼上,勾引我?”

    陶珍珠对上身上男人深幽的眼神,不自觉有些发麻酥软。

    呜呜,干爹好像不好惹。

    陶珍珠还想说什么,男人已经狠狠地压上了少女,底下的裤子轻易被他解开,露出了火热粗大的rou棍。

    两根手指亵玩着少女的嫩xue,触到一片黏腻的液体。

    “被谁cao过了?全是男人的jingye。”

    “脏死了。”

    裴修不顾陶珍珠疼得有些发白的脸,抵着湿哒哒的xue口就这样cao了进去。

    前进中roubang触及到了xue中颤动着的跳蛋,裴修却是微微一笑,丝毫没有停顿地继续向前开拓,跳蛋直接被挤压着到了xue口的最深处。

    最敏感柔嫩的软rou被硕大的guitou和震动的跳动一起研磨着,陶珍珠有一瞬间痛得冷汗直冒。

    “啊哈....好痛.....快出去,混蛋快出去!”陶珍珠白着脸。

    “是吗?”男人明显很享受少女的xiaoxue,极有技巧性地带着跳蛋在紧致的rouxue中开拓搅弄,轻轻重重地研磨少女的花心。

    “不是你求着我cao你的吗?”

    “你再感受一下,干爹cao的你是痛还是爽?”

    男人的顶弄猛烈而有技巧,跳蛋又是量身为xiaoxue打造的,最初的酸软和异物感适应过了之后就完全只剩下爽了。

    陶珍珠自觉理亏,不受控制地随着男人的cao弄呻吟喘息,就是不肯开口。

    “不说话?那我就出去了?”说着roubang不顾yin靡xuerou的吮吸挽留,缓缓抽出只剩下一个guitou。

    陶珍珠正爽得上头,xiaoxue没了大力贯穿只剩下酥痒和空虚,扁扁嘴立马服软:“舒服的.....干爹cao地珍珠好爽......快进来.....”

    裴修也不好受,少女的xue实在紧致多汁,水又多又会吸,让人只想狠狠干进去。

    所以他也没再难为少女,而是掐着陶珍珠的腰,再次重重抵了进去,和跳蛋一起搅弄xuerou。

    少女的xue粉嫩湿润,精致无比,鲜红壁rou像是小嘴一般吮吸着男人的坚挺性器,粉嫩的yinchun被roubang上的筋络重重刮蹭。

    裴修绷着脸cao了好一会儿,又陶珍珠的两只脚压在她的胸前,更深入地在rouxue中进进出出,顶撞少女稚嫩的花心,狠狠拍打在两片yinchun上。

    今天是裴修追求多年心上人抱得美人归的日子,然而却在这里压着一位未成年少女,叼着她的粉红嫩乳,一下一下挺进少女身体最深处。

    陶珍珠的双腿情不自禁地环绕着裴修的腰胯,又是疼又是爽地呻吟着,发出小猫一样的叫声,又湿又软的嗓音充斥在小小的休息室里。

    “干爹....干爹.....好舒服,要被干爹cao穿了....”随着男人的激烈cao干,陶珍珠明显爽得有些发麻,不管不顾地大声yin叫了起来。

    门已经被裴修反锁了,时不时响起脚步声和交谈声。

    裴修皱眉,一手按住了陶珍珠的口鼻,身下不断用力冲刺。

    “闭嘴,声音这么大,还想勾引谁来cao你?”

    强烈的窒息感袭来,陶珍珠呜呜呻吟着摆头想要逃脱男人的手,然而只能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张开腿挺着腰挨cao。

    紧致的壁rou因为主人的窒息而剧烈收缩,裴修看着身下被cao得脸色通红两眼无神的少女,强烈的快感让他脑海一片空白,彻底忘记了正在化妆室美美化妆等待着他的心上人。

    粗喘间roubang全根而入地cao干了一会儿,裴修猛地放开手。少女立即大口呼吸着,还没回过神,内壁忽然被重重地淋上一股guntang的浓精,刺激得xiaoxue也抽搐着高潮了。

    jingye还在继续一股一股从孔眼中射出来,打在少女内壁上,和着大量yin液从两人的交合出汩汩而下,彻底打湿了两人的下体。

    陶珍珠此时彻底瘫软在沙发上,连咒骂裴修的力气都没有。

    她无意识地张合着唇,露出瓷白的牙齿,吐出灼热而激烈的喘息。男人也紧紧压着少女埋在她的肩头享受高潮后的余韵,roubang还深深埋在少女身体里不肯出来。

    良久,陶珍珠颤颤巍巍道:“干爹,柯mama知道你在床上这么禽兽吗?”

    哪个女人在床上受得了这个禽兽。

    裴修冷哼一声,从不断蠕动着的xiaoxue里抽出自己肿胀的性器,上面满满的粘腻的液体。他拿出旁边的纸巾擦了擦,又顺手给陶珍珠扔了一叠纸。

    陶珍珠此时狼狈得不行,精心收拾的头发凌乱起来,额头的汗打湿了额发,脸上还残留着泪痕与薄红。

    但是她的双眼仍然明亮而莹润,湿漉漉地带着高潮后的餍足。

    “你为什么会知道,沁芳不让我碰?”

    裴修已经恢复了人模狗样的样子,手抚摸着那朵代表婚姻的美丽领花,仔细地别在胸前。

    陶珍珠恢复了力气,噗嗤一声笑了,“猜的啊。难道真的猜对了,柯阿姨是性冷淡?还是柏拉图?”

    少女恶劣地笑着,眼中夹杂着嘲笑与怜悯。

    “陶珍珠!”

    裴修冷冷崩着脸,心想自己真是昏了头了。

    陶珍珠却又无视男人的冷脸,手拥着男人的腰,露出斑驳的雪背。

    “没关系啊干爹,干妈没办法满足你,你可以找干女儿啊。”

    “珍珠的双腿永远为干爹打开。”

    裴修冷着脸拨开了她的手,转身出去了。

    陶珍珠看着男人拔rou无情的背影,无声地笑了。

    其实,当然不是猜的。

    因为柯mama真正爱着的人,是她的叔叔。

    岳自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