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璃长阳根,盲巫医为妻口侍主动脐橙;猫奴窗外偷听yin水喷湿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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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久采药回来,闻见空气里很不正常的味道,这二十五年也不是白活的,自然知道是什么味道。除了海鱼的腥味,还有一股来自性器官分泌出的特殊产物的味道。 芳璃当然不可能光天化日做这种事情,比起这些,她很显然更喜欢追逐野兔,下水摸鱼,甚至和他一起料理药草都更有吸引力一些。 虽然担心人族的肠胃食用生食会有不良影响,但他知道这事儿她背着他干了不少次,索性倒也没出什么事儿,他也就由她去了。 听说她原本是被娜娜抓回部落里来的,又被莎莎放掉,本来想要逃跑,结果跌跌撞撞跑到了他的木屋前,一开门就往他的怀里扑,还坏心眼地捏了他的翅膀。 之后的事情,也就是理所当然了,他为了解毒与她发生关系,她因为这场短暂的情事留下来做了他的雌性。 巫医常年独居,并未有与雌性相处的经验,他像照顾病人一样照顾着这个闯进他怀里的弱小雌性。与那些会拿妻子撒气的雄性不同,他本能的拿出好脾气来招待自己的小雌性,弱小无助的雌性应该得到爱护,这是他的行为准则之一。 他的小雌性在yuhuo焚身时抓着他的翅膀,在蜜意浓情时说他漂亮得就像传说中的神仙,后来他也听来治病的病人夸他的雌性漂亮,但事实上,他对“漂亮”这两个字没有什么概念。 他自幼目不能视,美与丑对他来说似乎没什么不同。 “巫医阁下,你有一头绿色的头发,真是稀奇。” 这个事情幼时母亲告诉过他,但绿色的头发其实也没什么稀奇的,他隶属于青荇鸟一族,他的族人都是白绿双色羽,莫说单绿色的头发,头发绿白相间成特殊花色的也大有人在。 “巫医阁下,您还是别学捕猎了,乖乖在家里养伤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疼地摸着他的断羽处,听起来像是在惋惜它的残破与凌乱。他虽有二十年未曾捕猎,然而在前首领将他带回部落之前,他也为饱腹劳碌奔波过,那个时候,他的羽毛经常断掉,衣服也被荆棘钩得破破烂烂。 但是当时并没有人像现在这样抚摸他的断羽,只有来自其他流浪民的嘲讽与奚落,甚至还有些好吃懒做之徒抢走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让他饥肠辘辘,只能随便摸些野果充饥。 野果并非没种都能食用,对于眼盲的阿久来说,他需要在陌生的地方靠嗅觉摸索到正确的位置,再冒着风险尝下野果。 有一次,他差点被毒死,后来靠着还不想死的念头挣扎着飞到水池边,灌了自己一肚子水,再用羽毛伸进喉咙里催吐,反复好几次,直到把毒素清空,才勉强活下来。 几近被毒死的经历让阿久心有余悸,在前首领带他回部落时,问他以后想要做什么,他说,他要做巫医,救治处于痛苦之中的兽人。 然而就在此刻,仁心济世的巫医第一次对需要救治的病患生出了不满的情绪,不安分的双性猫奴,送他来的阿烈已经走了,唯一能让他散发出发情气味的活物就是芳璃。 芳璃对情爱之事兴致缺缺,虽然已经是一位成年雌性,却仍旧质素活泼像个孩子。部落里的成年雌性都不会是这个样子,也只有幼小无知的小女孩,还能保有这份难得的烂漫天真。 然而,巫医久想要让芳璃保有这份快乐与天真,却有人妄图以苍白之身玷辱,要她陷入世俗的污浊与泥泞,非要她也吃吃和自己一样的苦头。 他的木屋周遭,全是猫奴糜烂刺鼻的香味,这是极少数兽人会有的能力,唯在动情时芳香四溢。拥有这般媚俗香气的猫人是个天大的祸害,迟早要把他们的安宁搅得地覆天翻。 尽管如此,他还是用带回来的材料帮猫奴好歹搭了个挡风的棚子,海边风大,夜风伤人,与白日里还是有些许不同。 “阿久,自从下午这里就一股香味,是到了花季吗,我都快被腌入味了。” 巫医脸上的微笑淡了下来,不笑的圣者更加庄严肃穆。虽然知道很可耻,但是他还是默默把额前碎发拨开,露出那对黯淡无光的青白色的眼,他找不到芳璃的准确位置,正对着前方,看着竟有些无助。 芳璃也懒得去想什么香味了,怔怔地看他。相处月余,他甚少掀开头发露出眼睛,连同床共枕的芳璃都没见过几次他的全貌,更别提旁的什么人。 面对信任他的天真女孩,使出如此不堪伎俩,巫医微微红了脸,但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我的眼睛好像进了东西,但是我看不见,小璃,”头次叫出这个称呼,他的声音有些滞涩:“可以帮我看看吗?” 巫医大人怎么可能骗人呢,他说眼睛进了东西,就一定是进了东西。果然,举着油灯趴在他身上照了半天,从眼里挑出一根细长的绿色绒羽来。 芳璃仔细对比,最后得出结论是他的头发掉进了眼睛里。虽然眼睛看不见,但眼球的感觉还是在的,在她挑出碎发时,巫医的眼睛眨了一下,现下两只眼水汪汪的,疼出了生理性的眼泪。 “不如把头发梳上去吧,这样很容易进眼睛里。” 巫医又不自觉带上了习惯性的笑容:“就这样吧,我的眼睛,会吓到病人。” 他指了指眼周,不知有意还是无意,长而白净的指甲轻点着眼角的小痣,笑容仍旧是那副百年不变的温和弧度。 芳璃知道,那看似无害的长指甲是猛禽的利器,即使目不能视无法捕猎,那些漂亮的指甲也能轻易地把野兔的皮rou撕碎。只是,这项技能好像只被用来和她一起烧烤野炊,属实有些浪费。 若阿久的眼睛能看见,想必也会是翱翔天空的猛禽。可惜,周遭全是森林高木,一不小心就会撞到障碍物,就像上次他冒险捕猎时一样,所以,他连飞翔的次数都极少。 分明失去了绝大部分魔力,在这种暧昧的气氛里,芳璃的身体还是受到情绪影响而改变了形态。 并非是双腿突然变回了鱼尾,但情况似乎比那更糟糕些,葛庆教习的最无用的魔法生了效,在她的双腿之间,阴蒂缓慢生长膨大,最后竟变成一根秀气光洁的粉嫩roubang,硬邦邦的,直戳着巫医白净长袍下的大腿根。 想要逃离却失败,平日里病弱苍白的巫医不知哪里来的这么大的力气,把她死死的箍在怀中,用身后的绿白双羽将她整个身体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只脑袋和两条由鱼尾演变而来的大腿。 “小璃,别动。” 他的身上分明一点魔力都没有,声音却仿佛被施了海巫师的魔法,让人迅速镇定下来,甘愿沉溺于海浪的溺杀。 可是巫医不是喜怒无常的海巫师,也不会用海浪残忍溺杀,他是坠入兽界的神邸,避开过长的指甲,在羽翅包裹起来的狭窄空间中,持瓷肌玉骨,动鲛绡涟涟。 在小雌性的默许下,他掀开了她的长裙,用手抚摸着她那不同寻常的部位。新鲜的roubang粉嫩光洁,没有一丝杂色,可惜目盲的巫医无福观之,只能凭着触觉敏锐的手掌感受那东西的尺寸与纹路。 避世而居目不能视,唯一的参照物就是自己的那根阳物,他自己的已经算粗长有型,然而他的伴侣身下的东西则更为傲人,用手握住结结实实满满当当,大roubang周遭布满了粗粝花纹,排布齐整错落有致,样子应当也会很好看。 不同于她微凉的体温,她的那东西guntang粗硬,握在手里几乎要烧起来。在巫医的抚摸之下guitou渗出些许清液,把他干燥的手掌沾湿。这样guntang的粗大roubang,其中的内容想必也是温暖guntang的,和她满不在乎的态度一点也不一样。 巫医的指甲长而坚硬,即使小心避开,仍难免碰到芳璃身下的东西。是以,他收回了手,顿了几秒,将闭合的羽翅开了个口,弯下腰把脑袋伸进了狭窄的缝隙之间。 随着芳璃难耐的轻哼,外间恼人的刺鼻花香更浓烈了,几乎要把药草味全部盖住。巫医不再犹豫,两手扶着roubang找准位置,狠狠地低下头去,张开嘴巴,只包住了硕大roubang的头部。 他低估了芳璃的尺寸,也高估了自己嘴巴的张合能力,硬生生卡在头部,进也不得,退也不得,这个时候恼人的碎发又因随重力垂下来,刺进他的眼里去,激得他吐出了guitou,把头放在她的腿上咳嗽起来。 温热的呼吸哈着因情动而敏感的阴部,被吐出的roubang牵动着主人的情绪,芳璃还以为是自己下面的味道呛到了他,小东西瞬间萎了不少,急忙忙想要推开他。 眼看着她推自己,顾不得羽翅内的闷热与未处理的碎发,他急切地张大嘴巴,一口包住芳璃硕大的阳物,强压着胸腔的咳嗽含弄起来。 宛如神邸的巫医过去自然不会有这种经验,他笨拙地舔舐着粗粝的rou根,一点点往下低头,怼着伴侣重新硬起来古怪阳物往自己喉咙里送。 因为都是第一次,没有什么经验,还没等他找好位置开始侍弄,鲛人大小姐的初精就射在了巫医的嘴里。 妻子的jingye果然和他预想的一般guntang,并且分量足够的沉重,一部分顺着喉咙射进食道,一部分留在巫医的口腔里,另一部分则从嘴角溢出来,淌到她暂时疲软下来的roubang上,也淌到他们几乎相连的大腿根上。打湿了巫医的白袍,也打湿了新晒好的床单。 羽翅打开,重新收缩在身后,他努力吞咽着伴侣的味道,总是微笑着抿起的嘴唇被撑开,仍难以关合,神邸的嘴边还有白浊jingye,不自知的残余在他舔不到的边角。 这场由他挑起来的征伐,仅仅只进行到初始阶段。上月的情景再现,巫医再次陷入非理智的意乱情迷,只是这一回,她不是再是他的病人,而是他的妻子。 “小璃,”他叫的愈发熟练,擦干嘴角的痕迹,依旧是不变的弧度,却因眼角的微扬而添了几分活的因子,使他更像真实存在的人,而非一尊能动的完美雕塑:“我的眼睛不难受了,我是你的伴侣,有义务让你的身体不再难受。” “只是义务而已吗?” 芳璃皱起了眉,捎带薄红的脸上带了些不满,可是他看不见,无法接收到这份压藏了许久的委屈。 巫医总保持着温和的微笑,无论对谁都一样的好,他尽心为病患治疗,经常忙到连吃饭都顾不上。他对每一位病患耐心之至,他的眼里没有雌雄之分,无论何时,他包扎上药的手都是一样的稳。 巫医义务为人疗伤治病,自己的生活却很是简朴,他从不收取病人的任何报酬,只靠种植自给自足。圣人的生活只适合独居,拥有了家庭的圣者却不能继续这般无欲无求,近来他开始试着接受病愈者的赠礼。 他爱世人,但也爱他的小雌性,他不会为了自己的理想让最亲密的人跟着受委屈。或许,她有权利为他忍受担负,但身为一名有担当的雄性,不会顺水推舟利用这份忠诚的爱意。 突如其来的改变让部分兽人颇有微词,认为巫医久不再是分文不取的圣人。可是,从头到尾,他根本没有想过要做圣人,也不需要高出首领的威望与尊崇。 他们毕恭毕敬叫他“巫医大人”,却没有几个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青森需要医圣,安抚部落冲突,震慑外来侵略,他被捧到如今的高度,都是老首领的授意。年轻的首领阿烈不懂父亲的用意,对父亲留下的“祸患”深恶痛绝,然而又颇为忌惮,这场针对他的名声痛击,恐怕也有年轻首领暗中推波助澜。 莎莎的前夫阿塔是部落出了名的勇者,近年来名气大盛,素来与阿烈不和的狮长老欲推阿塔为下一任首领,就在这个关头阿塔战死,不用想也知道是那位容不得祸患的首领的手笔。 巫医避世而居,却并非不知世事,然而即使心知肚明,这整个青森皆是王一人的领土,这次只是想打击他的威望,若真是像阿塔那样被活活推进魔物堆里,他一个瞎子恐怕也毫无还手之力。 这便是他深爱着,也深深厌恶着的家园。 “不,不只是义务。是我自己想做,我爱着你。” 巫医的话讲的轻松,芳璃翻了个身,默默躺到床边沿去,连平日里最爱摸的羽翅也不愿再挨:“你爱着我,也爱着大家,你还爱着窗外的那个猫咪。我在家里等了你这么久,你花了一下午的时间给他做挡风的棚子,却不来吃我做的烤鱼。” 她的声音很大,把心里的委屈都说出了口,窗外的香气淡了又浓,大有卷土重来之势。 她嫌他给的爱和给别人是一样的,他只是常年独居不会表达,并不是懵懂无知不明事理。巫医褪下了覆体的长袍,身前的东西早已挺立硬涨,然而他并没有使用它的意思,反而默默处理起生涩的后xue。 在油灯的光下,他收起身后的羽翅,将委屈的芳璃抱在怀里安抚。 她显然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任由那东西硬着难受着不会处理,并非以巫医的手段,而是以伴侣的爱抚,他将她莫名涌现的硕大rou根侍弄得平和服帖,坐在她的大腿上,用自己清理过的紧致后xue包裹住那根漂亮roubang。 她不太会动,只好由他抱着她的脊背,用腰部和臀部的力量自己动。前后摆动,胸腹贴离;上下颠弄,羽发乱颤;左右摇晃,臀rou黏合。 被奉若神邸的巫医就这样在小妻子的身上使出浑身解数,圣者唇角的微笑消失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迷离沉溺的凡人,由着心意肆意呻吟,顺着本能喘息摆颤。 伴随着巫医精疲力竭抑制不住的射精,肠道被射得满满的白浊,顺着瓷透臀rou与大腿根相接之处淌下来。那股无处不在的花香味也在此时升到最高潮,发出浓烈到令人窒息的香气,随即,再无多余的力气,尽数随夜风散了。 趴在窗边偷听了全过程的猫奴捂着自己的嘴,不敢发出声音来,殊不知艳俗浓烈的香气早已将自己的行踪与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 猎猎海风中,猫奴并未老老实实待在挡风棚中,他的衣服早就被自己脱光,硕大的奶球淌着奶滴,木屋前的草地湿了一大片,是他奶水与身下yin水及尿液的混合物。 海风吹刮阴阜,下身湿了又干,深知一切都不可能了的猫奴躺在草地上,无声掉着不值钱也无人疼的眼泪。恍惚中,他听见芳璃与巫医温存蜜语,讲她并非人族,而是来自海底。 南海有鲛人,织水为绡,泪泣成珠。他们一生只会认定一名伴侣,从一而终,至死不渝。可惜了,多么有意思的女孩子啊,如果她能愿意摸摸他的奶子的话,他一定会兴奋地喷水不止,绝对会比她那个无趣又干涩的巫医丈夫要好玩得多。 可是,他又凭什么得到这样的爱呢,他注定只能是一枚必定牺牲的棋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