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我男朋友真好摸
窥测人心永远像暗夜行路,杀机四伏,却辨不清方向。沈时最恨这种玩弄人心又不肯露出面目的伎俩,尤其是事关秦念,他也无法辨别自己的恼怒里究竟有没有嫉妒之心。 他摇摇头,把意识不清醒的姑娘抱进副驾,调整了座椅角度,又系好安全带,一路上她倒是还算安静,只偶尔呓语几句。 回了家抱她下车的时候她倒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又没头没脑地嘟囔了几句,沈时只听清楚一句。 她说:“我只、只喜欢……喜欢沈先生……嘿、嘿嘿……” 沈时心头那些不快被她这两声傻笑笑得一干二净,忍不住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 进了卧室,沈时要给她脱掉衣服,结果她身上太软,站也站不稳,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个劲儿地往下滑,沈时扶都扶不住,结果下巴磕在了他腰带上,划了一道红痕。 沈时只好就着她的力气让她先坐在地上再试着把她抱起来。 “秦念,我们去床上睡,来,起来” 然而秦念完全不配合,迷迷糊糊地抓着他一只胳膊往下拽:“你……你怎么……嗝……谁都凶啊……” “我凶谁了?” 沈时随口回她,一面试着抱她起来。 “他……他很可怜的……” 他蓦地皱眉:“谁可怜?” 秦念抱着他一只胳膊,脑袋往上一搁就想睡:“江……江彦……” 沈时停下动作,看着胳膊上乱糟糟的小脑袋有些迟疑。 在他看来,江彦根本不值得可怜,甚至他那份可怜的姿态,在他看来十分的惹人厌恶。 秦念半仰着头,下巴上一道红痕有些醒目,沈时干脆把人放在地上,他身上又是扣子又是腰带的,省得再划伤了她,去换了睡袍倒了杯热水又过来, “秦念,来,喝点水,清醒一点,我抱你回床上睡。” “嗯?我……热……”怀里的人嘟嘟囔囔地在他怀里一顿乱抓,撑着脑袋仰头看了他一眼,又莫名傻笑起来,笑得满眼光亮。 “嘿……嘿嘿……沈、沈先生……” 沈时受不住她这副醉眼朦胧又满面酡红还傻呵呵跟他笑的样子,抬手揉了揉她泛红的眼眶:“你又犯什么傻?起来,我们去睡觉。” “热……不、不睡……” 沈时也从没见过有人对酒精这么敏感,她的呼吸里虽然有酒味儿,但也不算重,可她的反应似乎比五年前误喝了煮红酒还要明显。 秦念一边扒拉他一边要站起来,沈时只好托着她的胳膊和腰身给她借力。 “你又要干什么?” 她挣扎着要去抓他,嘴里还嘟嘟囔囔似乎振振有词,又因为口齿不清显得笨嘴拙舌。 “你……你不是说,我也……可以打你屁股吗?嘿、嘿嘿……我……我轻、就轻轻地摸、摸一下,你、你你别生气……” 她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费力地睁着眼睛,又傻呵呵地笑着跟他讨好。 换作平常,估计她也说不出这番话来,明明颇有些调戏的意味,又因她一副醉醺醺的迟钝模样显得娇憨可爱,似乎想摸他屁股是个藏了好久的愿望。 沈时一边扶着她一边忍不住地笑着嗔怪:“快点起来,换了衣服赶紧睡。” “摸、摸一下就睡……” 秦念两腿使不上力,沈时也不敢大力拖拽,两人一个瘫坐在地上两只胳膊都挂在那人身上,一个弯着腰托着她的腋下,让她不至于没有支撑。 沈时憋着笑拍拍她胸侧:“你怎么这么能闹人。” “别小、小气嘛……就一……嘿嘿,就一下……” 说着又朝他身上抓了一把,试图借力起身,然而她双腿实在软得没力气,刚起了一半,又向下坠去,沈时不敢用蛮力拖拽,又怕她跌痛自己,只能顺着她的力气向下。 结果秦念抓着他的睡袍腰带没松手,竟一口气拽了下去。 那两片布料失了束缚,陡然散开,蛰伏着的血性没了遮掩,顺着隐约的腹部痕迹迅速汇集至欲望深处。 秦念迷迷糊糊地嗯了两声仰头去看他半遮半掩的身前,两人一时愣住,即便是沈时自己,在那一瞬间也略微有些尴尬。 再如何的亲近,在这种境况之下赤裸身体,仍旧是有些尴尬又好笑。 平日里或是调教,或是亲热,对秦念而言,沈时总归是有些威严的。 然而在她不清醒的时候,原本的威严便成了虚妄,这一层屏障被无声地消解,瘫坐在地上的姑娘也没有平时那么害羞,看着他硬挺的某个部位竟然又不怕死地嘿嘿笑了两声。 沈时只觉得身体里一阵阵发热,而后咬着后槽牙暗暗发誓,下回谁再让她碰酒,就把那人绑了扔海里! 秦念还傻呵呵地坐在地上看着他:“嘿嘿……这、这次是、是你没有好好穿、衣服……” 她说着又伸了手在他大腿上胡乱地摸了一气:“我、我男朋友真……真好摸嘿嘿……” 沈时倒是从来没看见秦念这副样子,一时又爱又恨,实在是想拍她屁股两巴掌。 “你别闹,去床上好好躺着。” 说着又要去抱她,秦念脑子迷糊着根本不听他的,借着他的力跪直了身子,竟然抱着他的大腿,整个人朝他栽了过去,沈时本要换手去扶,结果下一秒她竟然握住了他身下,含住了鼓胀的部分。 温热裹挟的时候,大脑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沈时扶着她的肩膀几乎僵在原地。 遥远又真实的温暖瞬间在他身下蔓延开来,舌面每一株细小的味蕾刮擦过薄嫩的皮肤都留下一道偷着火热湿润的痕迹,在秦念的舌头再次刮擦时,沈时吐出一丝艰难又灼热的呼吸。 他保持着理智,伸手去托住她的下巴,试图让她离开。 “你再胡闹,我就真的罚你。” 秦念茫然地仰头看着他,红润的嘴唇上一片湿润,沈时几乎分不清那些反着光的晶亮液体到底是谁闯的祸。 他皱着眉,拇指重重碾过,给她擦掉了嘴唇上的yin色水痕。 “你为、为什么不许啊?你还说百、嗝…百无禁忌呢,骗子!” 这声骗子倒是说得情真意切,说完又要倾身向前,被沈时制住:“再闹就打屁股了!” “我…嗝…我现在不、不疼,嘿嘿,你打、打吧……” 说完又挣了他的手,重新含住他身下。 这一次她似乎没有什么顾忌,或许因为酒精的刺激让她不会控制力道,沈时能感觉到她的舔弄吸吮都比上一次要用力,每一次吮吸,他都感觉到身下的鼓胀,正在蓄力的血液迅速地奔涌进她含住的前端,舌面的刮擦和牙齿偶然不小心划过都能让他浑身战栗。 沈时几乎要控制不住心神,若是作为欲望的载体,他现在恨不得溺死在她糊涂的舔吮里,用最见不得光的部分去和她欢好一场。 可他太害怕伤到她,他十分清除口腔粘膜的脆弱,和被异物堵住喉咙的艰辛,还有无法抑制的呕吐感会让人长久的觉得缺氧和眩晕。 戒瘾最好的办法是从来都不去体会它令人欲罢不能的逍遥,而一旦尝过这份滋味,就必须再把那些感受过愉悦的神经元长久地封锁起来。 沈时没有立马将她推开,他明白自己的自私,甚至也想记住这一刻,自己的分身被她舔吮,几乎要沸腾的血液重新遍布全身,他能感觉到自己每一处骨节都因此变得湿润绵软,他太爱这一刻的秦念,又不齿自己这份私欲。 他忍着粗浊的呼吸,托着秦念的后脑和下巴让她离开自己的身体。 “秦念,你乖一点。” “嗯?”她两眼懵懂地去看沈时,嘴角一道亮晶晶的水渍划过,嫣红的嘴唇也湿润不堪,若是她现在清醒着,恐怕也要为自己这副yin靡的样子感到羞耻,甚至抬不起头来,可偏偏此时的她无知无觉,眼角一片粉红略带嗔怪地看着他。 “为什么不给我……” 沈时被她这话问得气结,她脑筋不清醒,跟她说再多都没有用,干脆把她放到地上把水拿过来喂她。 “来,漱口。” 她不喝,扒着他的胳膊非要问到底:“你怎么这么、这么小气……” “你再胡闹,我就真的揍你。” 沈时被她这副醉态逗得哭笑不得,一时竟有些头疼,脑子里过了一百来遍要怎么把她屁股揍红,手上却不舍得这么干,他只好单膝跪地,另一条腿在她身后撑着她的后背:“喝水,漱口。” 他又把水杯送到她嘴边,好容易喝进去一口,又差点要吞,吓得沈时当即捏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吐出来。 沈时第一次知道酒精过敏的后果这么严重,不仅不能跟她讲道理,就连话她都听不进去,更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都抱不起来。 给她漱了口,沈时这回说什么也不肯听她的,把脑袋按进自己怀里,趁她没反应过来,赶忙给她抱到床上去才开始给她脱衣服。 结果这姑娘竟然还不困,又开始不知死活地乱摸一气,手上没有轻重,在他胸前划了好几道红痕出来,沈时拍开她的手,去给她脱了裤子,秦念竟然配合地抬起了腰。 沈时以为她终于开始犯迷糊要睡了,下一秒她又把手放在了不该放的地方。 他气得捉住她两只手腕,把人拎起来翻了个面,朝着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巴掌:“你睡不睡了?” 两只手被按在头顶,秦念动弹不得,委屈地都快哭出来,嘴一瘪,就要哭:“你不给我摸……” 一番折腾下来,沈时热出了一身汗,看着她醉眼朦胧又含着两大滴眼泪的可怜样,一瞬间又心疼起来,实在是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身底下的人吸吸鼻子,眨眨眼。 沈时叹口气:“好啊,给你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