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条yinjing环受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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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车开进半山,司机特有眼力劲的停车闪人,岑未也一言不发的下车,林观砚起身踉踉跄跄的跟上。苍白的脸色出卖了他不安的内心。 岑未也脱下西装外套粗暴的甩在沙发上,挽起了袖子,瞥了一眼站在门口举足无措的林观砚,冷笑一声“野了几天就认不清自己是什么了?” 林观砚听到岑未也的话吓的一抖,身体比大脑更快的做出了反应,膝盖直直的砸在地板上,只听见“咚”的一声,岑未也看都不看一眼,在沙发上翘着腿,手指不规则的敲击着扶手。林观砚膝行到岑未也的腿前,低着头。 “抬头” 岑未也冷声道,林观砚刚抬起头,一巴掌便顺风而来,林观砚便被扇到在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立刻爬起来跪好,和在车上打的相得益彰,林观砚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我让你低头了?” 听到这话林观砚抖了抖抬起头准备接受下一巴掌的到来,却不料,岑未也放下腿勾起林观砚的下巴。 “谁教你的有问不答?野了几天真把自己当个人了是吧?” “没有,不是....奴......”林观砚词穷,不知道怎么解释。却也不敢在低下头。 “结结巴巴的不会说话吗?”岑未也摩擦摩擦着林观砚的唇。 “不是”林观砚感觉自己的牙齿都在打颤。 “刚刚在码头不是伶牙俐齿的狠吗?林大少爷那么大的威风真让我害怕呢?”岑未也低低的笑着。 “主人,奴.......奴也是按规矩办事...”林观砚有些讨好的说道“还知道我是你的主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你的狗呢”岑未也骤然发力捏住林观砚的下巴,不等林观砚开口。 “既然知道自己是条狗,谁允许你穿着衣服了?脱!” 林观砚不顾下颚的疼痛迅速把衣服脱掉叠好放在一边跪在岑未也脚前。 “跪姿忘了?”“没...没有”林观砚知道岑未也怒火攻心,闻言立刻打开双腿,手放在背后,露出了粉粉嫩嫩的性器,懊恼自己怎么一时忘记了跪姿,林观砚的性器很漂亮,粉粉嫩嫩的,一点毛发都没有,此时微微抬头,前面的guitou吐露出了点点银丝,如果仔细去看,还能看到隐藏在性器下面不属于男人的花xue。 林家的二公子林观砚是双性人! “林大少爷脱个衣服就发sao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呢”岑未也用脚去撩拨林观砚的性器。 “唔....阿.....嗯....啊.....没有..没有发sao...”林观砚忍住呻吟回答岑未也,就在林观砚即将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岑未也抬脚狠狠地踩了下去了。 “啊!” 林观砚禁不住刺激浑身抖动...“主人....”林观砚蹭了蹭岑未也的腿渴望得到点点怜惜,岑未也摸了摸他的头发。 “阿砚,现在开始我问什么你答什么,阿砚知道我最不喜欢小狗撒谎了。”林观砚抬起眼眸“奴知道” “我是谁?” “您是主人” “我是谁的主人?” “您是奴的主人。” “你是什么?” “奴是主人脚下的贱狗” “贱狗乖不乖?” “乖!”林观砚蹭了蹭岑未也的裤脚,岑未也看着林观砚跪在地上双腿大张,性器刚刚被踩软又被他撩拨起来,地上一地的yin液,很难把现在这个和狗一样讨好他的男人和码头上意气风发的林二爷联系在一起,想到码头,岑未也的眸色深了深。 “你和小晚什么关系?” “奴和她是朋友。”不用想也知道岑未也一定会查他们的关系,与其藏着掖着替自己讨一顿打不如坦白的说出来,林观砚怕极了这样的岑未也,一点谎都不敢撒。 “只是朋友吗宝贝?”岑未也可没忘在码头许晚落挽着她的手巧笑嫣然的喊他砚砚。 “奴和她是很好的朋友”林观砚此时心里七上八下的,岑未也越温柔他可能会死的越惨。 “奴没有骗主人”怕他不信,林观砚又解释了一句。 “那狗狗知不知道主人一直再找她吗?” “奴知...阿.....”林观砚知道二字还没说完岑未也的脚已经插进了林观砚的花xue里,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林观砚爽的生理眼泪都出来了。 “不,主人......阿.....”体质异于常人,林观砚比寻常人都敏感些,一点点的撩拨都足以勾起他的yuhuo,更何况是这种带有惩罚意味的挑逗。 “不?” 岑未也冷笑着抽出脚,林观砚立刻抬起来头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紧抿着唇也无法阻止呻吟声的泄露。 岑未也抽出脚让林观砚欲求不满,本来苦苦忍了几天的欲望在刚刚得到了丝丝满足,现在又开始空虚,不由得闭上了腿在一起摩擦。 “阿.....嗯..........主人..........”岑未也见状拿出沙发暗柜里的藤条。 “咻”藤条抽在正在摩擦的双腿上“在跪不好,我就送你去负屃重新学学这规矩!” 林观砚闻言立刻把腿打开,呜咽着“主人,求你.......”林观砚是负屃的常客,但是几乎没人知道他曾经被作为最低贱的狗奴被送进去接受了一个月的调教! 那一个月是林观砚不敢回想的经历。 “呵...谁能知道这s市叱咤风云的林二爷心甘情愿的在我脚边当一条狗呢。” 仍然用脚把玩着林观砚的花xue,是不是得撩拨撩拨他的性器。 林观砚不敢说话欲望快要把他逼疯。岑未也拍拍他的脸“自己把这个带上。” 撂给林观砚一个yinjing环。 “是.主人.” 狠狠地闭了闭眼,心下一横!伸手朝guitou掐去,林观砚一声闷哼,感受到了yinjing从坚硬变得柔软,立刻把yinjing环环在根部。 “主人,奴好了”林观砚低声道。岑未也摸摸林观砚的头。 “小狗狗今天真乖呀!自己去你的房间把你的玩具带上,晚上想想明天应该怎么跟阿帆道歉。今天的事,等后天我见过了小晚在算!” “是,主人。” 林观砚舔了舔岑未也的脚就爬向二楼,在这里,林观砚是没有行走的权利的,无论干什么只能爬行,跪着。 以前他忘乎所以站起来一次,被折腾的一个星期下不了床。推开门,林观砚先去浴室灌了肠,然后在后xue里插进了一个震动的肛塞,花xue里插了一个15cm的按摩棒,然后爬进了他的“窝”——一个小型狗笼,林观砚爬进去,窝在里面,关上笼门后想翻身都做不到。 林观砚感受着体内的震动,头靠在笼子上,珍惜这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 后来,很多年后,楚嘲风问林观砚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当岑未也的奴隶。林观砚愣了愣握紧岑未也的手说。 “因为我一直知道我爱他,想留在他身边,即使只是一个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