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哥哥的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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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身下的人有些呆呆的,没有防备的任他吻着抱着,后来渐渐回神,像是破罐子破摔了似的,带着无比的热情回吻他,两只白嫩的手臂搭在他脖颈处,热切地吮着他的舌尖,乖巧地让他的心都化了。 为什么这么迟才看到自家弟弟的诱人之处,他明明可以在更早的时候就把他关在自己身边,而不是在失去了他之后才亡羊补牢。一想到这段时间,在他克制自己的时候,有另一个男人趁虚而入,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戾气。 真该死。 手掌抚上少年的胸口,那份软绵的手感比以往更胜一筹,比他印象里大了一圈不止。 可惜,这是另一个男人的功劳。 “他很喜欢你这个畸形的地方么。”祁寒年淡淡地开口问道,见莫然咬着下唇不说话,面色平静地用指腹捻住那点惹眼的朱果,指尖从顶端微张的小口上划了一下,那点疼似乎直通身体最深处,惹得莫然打了一个哆嗦,急促地喘了几口气。 乳尖受了激烈的刺激,又痛又麻,溢出了几滴液体染湿了男人的指腹。 “嗯~别,别这样,疼……嘶——” 他颤着的话还没说完,祁寒年撩起他的上衣,低头一口咬上了他的左乳rou,用牙齿咬着脆弱敏感的rutou,舌尖在他乳孔里打转,随着男人的狠狠一吸,他上身猛地抬起,又重重落在沙发上,额上出了一层薄汗。 男人含着那股满是奶香味的液体,仔细品尝了一样,姿态像是在高级餐厅品尝红酒,而不是自己弟弟身上的奶水,他的喉结稍微动了动,舔下唇边的奶渍,轻声道,“味道不错。” 莫然本来只是想随便跟祁寒年玩玩,这时看到他这幅样子,被勾得不行,只觉得炙热的热浪席卷全身,皮肤的温度上升,情欲高涨。 他热情的吻上那两片薄唇,吮吸着男人口中带着奶香味的唾液,双腿夹在男人劲瘦的腰上,想翻身把人压下来,被直接按住了。 对上祁寒年有些危险的视线,他讨乖地笑了一下,伸手划过男人的腹肌,下移,解开皮带,虚握上那根灼热不断跳动的性器,轻轻抚弄了几下。 “哥,cao我。” 听到这么几个字,祁寒年没说话,呼吸明显粗重了,迅速褪下莫然的宽松睡裤,压下他的两条光滑白嫩的腿,手指探向他腿心。 那里已经是一片泥泞了,湿淋淋的往外淌着水,一根手指顶开柔软的xue口,很顺利被含了进去。 紧接着是第二根第三根…… 扩张还没进行多久,莫然就忍不住了,后xue又痒又麻,空虚的不行,想要大roubang插进来,他伸手向下,握住两边绵软的臀rou掰开,把遮遮掩掩的红艳xiaoxue彻底露在夜晚的冷空气中。 脚趾绷紧踩在沙发上,抬腰用后xue去找那根好吃的性器,刚触到那处,就被灼热的温度烫的一哆嗦。 “哥--”他软软的催促道,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掐住了腰,一整根狰狞的性器直直的顶到了他的xue里,正中xue心,紧接着又是几记深顶,刺激的莫然眼前一黑,哭着摇头想要男人轻点,双腿却死命卡在男人腰上,迎合着男人的抽插。 xue内跟发了洪水似的,一股一股顺着性器往外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唔!大roubang,要被cao死了--啊~” 莫然被cao得shuangsi了,嘴里含糊不清的的呻吟着,被人捂住了嘴。 “嘘,小声点,爸妈还在楼上。”男人清冷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笑意。 莫然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就乖乖压低了声音,不想叫出声。男人见他听话,有些坏心开始放肆撞击起来,变化各种角度,一次比一次狠,等莫然不由自主提高音量的时候,又会停下来让他小声点,故意吊着他。 被这么搞了几次,莫然有点回过味来了,趁中间有意识的时候,报复性的用全身力气死死咬男人肩膀,用他的rou磨牙。 他的全身力气也没多少,对于祁寒年来说不痛不痒,但还是被小心眼的那人一口一口咬回来了,咬在他的肩上、乳尖、腰rou、腿侧...... “嗯?这里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不知过了多久,莫然趴在沙发靠背上,有些累的耷拉着眼睛,只想等身后的男人射进来好恢复体力,冷不丁听到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就感觉自己的腰被摆正,后xue的那根抽出了大半,他还没来得及发表一下自己的不满,那根性器就狠狠地冲进来,抵在他最要命的敏感点上,体内那根性器没有像之前一样撤回,而是借着冲力顶着那点戳弄。 他闷哼了一声,手死死攥着沙发表面,身体痉挛,腿无力的摊开,身前被cao射过好几次无精打采的小roubang又颤巍巍地竖起来了,铃口发疼。 “啊~别撞了,好难受,唔——” 在感受到那处凹陷的敏感点在慢慢被顶开的时候,他的眼睛突然睁大了。 这个地方,艹,这个地方是—— 他还是没说出个所以然,体内的硕大的性器的顶端已经破开了一个小口,准备继续进入,他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力气,猛地挣扎起来了,摇摇晃晃地要往前爬,“那里不行,嗯,别动那里!” 祁寒年能感受到那里有个更加软嫩的小口在吸着他的性器,诱惑着他狠狠顶进去射在里面,整个后xue也在疯狂地分泌粘液,再听到莫然甜腻的呻吟声,他稍一思索,按住了莫然的腰,稍稍抽出了一点,在莫然刚想舒口气的时候撞了进去,成功破开了那处小口,里面的高热软rou紧紧吸着性器顶端,xuerou剧烈痉挛,他喘了一声,放松精孔,满满地射了进去。 莫然的尖叫哑在了嗓子里,眼里的生理泪水涌出来糊了满脸,整个人摊在沙发上被男人压着,所有意识都放空了,只感觉自己被套在了大roubang上,稍微呼吸一下就是剧烈的痛苦和难言的快感,最深处的xuerou还在被一股一股的jingye冲刷,烫得他止不住的颤抖。 唔,要死了,好涨....... 他晕晕乎乎的,总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过去,眼前各种颜色的色块交杂,好像出幻觉了,看到了傅新冬,又高又瘦—— 等等,傅新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