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
“童喜,亲亲我可以吗,我想念你的唇很久了。” 童喜听罢将自己湿软的唇舌奉上,他有些迷蒙的感受着口腔内充满爱欲的交缠,混乱的脑子到现在都整理不出来有用的东西。 究竟是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童喜抚摸着身下人的腿部,长时间的瘫痪让原本线条漂亮的肌rou已经有些微微的萎缩,他有些心疼的抚摸着光滑的肌肤,又被唇齿间作乱的红舌勾走了全部的注意。 傅奈已经躺在床上很久了,他本应是能肆意张扬驰骋于战场的将军,可一场突如其来的重病让他缠绵病榻,至此国家的边疆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在边疆无法作战,甚至连自己的安全都无法保证,远在帝都的皇帝听闻直接派另一位猛将代替了傅奈的位置,让傅奈能早早地归家养病。 童喜身为傅奈的挚友,在听闻傅奈病倒归来后甚至焦急到连小皇帝推给他的事务都来不及处理,只想飞奔到傅奈的身边。 他吩咐了心腹在他不在府邸的这段时间把持好家里的事宜,随后在众人的目光中朝着傅奈家出发,迫切的心情使他如同一只即将归家的鹰一般迅速,全然不顾自己这幅焦急的模样被有心之人看到的后果。 童喜是当今朝堂上只手遮天的丞相,傅奈则是继承了头衔骁勇善战的武将,但两人的样貌却是完全相反过来的。 身为武将的傅奈看起来就像个翩翩贵公子,和童喜那健硕高大的身材相比好似风一吹就倒,这让许多不知道两人身份的人都大跌眼镜。 童喜到达傅奈家时刚好傍晚,火烧的霞光从一望无际的天空蔓延,让童喜因迫切的心情而微红的脸颊又附上一层艳色。 他连门童都来不及知会一声,直接推了傅奈房门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却在看到傅奈苍白的脸颊时将还未出口的话尽数吞下。 傅奈好似无意一般看着自己已经没有了知觉的腿,脸上露出了淡淡的苦笑,他招了招手对童喜说道:“别在那站着了,我现在这个状况…也没办法迎接你,你过来坐床上吧。” 童喜沉默着坐在了柔软的床铺上,他在傅奈默许的目光下伸出手抚摸着腿上缠绕的层层纱布,有些悔恨的一拳锤到了旁边的木桌上。 童喜虽是文官但时常练武,一身蛮力好似好斗的牛,木桌被捶打之后好像还能隐约听到木头纤维断裂的声音。 傅奈蹙眉将童喜的手拽了过来,颇为心疼的轻吻着童喜因为过重的锤击而泛红的褐色皮肤。 童喜则像触电了似的身体抖动了一瞬,随后面色爆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他不自然的别过头去不想暴露自己的脸色,随后掩饰般低声喝道:“你这般是要做什么!” 傅奈眨巴着眼睛默不作声,过长的睫毛像蝴蝶欲飞的翅膀一样垂落下去,一双狐狸眼已经隐隐有些泛红。 “童喜…对不起…可是…皇上派来的御医说我的腿已经再无根治的可能了…” 童喜心里一痛,说到底傅奈的双腿被废也全都是因为自己,如果不是自己向皇上进言将傅奈送去边疆,傅奈也不会再边疆生病没能及时得到治疗,从而搭上这双腿。 是他让傅奈变成了残疾。 刹那间愧疚如同汹涌的海水扑面而来,就连傅奈在他大腿上暧昧的摩挲都因为这份愧疚变得无足轻重起来。 “对不起…傅奈…都怪我…” 傅奈摇头制止了童喜的自责,他艰难的从床上直起腰来,环抱住童喜的脖颈低声说道:“别自责,童喜,我喜欢你,所以只要是为了你做什么我都愿意。” 童喜在傅奈靠在他颈边时就已经僵硬了身子,他从来都不知道傅奈竟然喜欢他,但这种情况下的告白童喜更愿意相信是傅奈担心无人照料不愿娶妻才这么对他说,让他难受的是即便如此他也并不打算接受傅奈的心意。 “听着,傅奈,”童喜将那两双手臂从自己身上拨开,“我愿意照顾你一辈子,你没必要这样。” 愚蠢的棕熊直到现在还以为狐狸是因为残疾怕没人照顾他而撒下了谎,殊不知狐狸早就知晓了他的反应并且有了完美的对策。 傅奈握拳在床上紧盯着童喜,童喜脸皮薄架不住这样的目光,只能感受着脸上灼热的温度躲过他的目光。 “童喜。” 听到自己名字的男人抬头望去,却在看到对面人的面容时彷徨失措了起来。 傅奈的眼眸中不知何时续起了一汪清澈的泪水,让那双黑耀石一样的眸子像被雨后的阳光赐予了极尽的恩宠,水波潋滟的让人头晕目眩。 他磁性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还有些隐隐可见的哭腔,“我可以接受你拒绝我,但是你绝不能侮辱我对你的感情。” 说罢豆大的泪珠便应声滑落,傅奈默默地擦着面上的泪痕说道:“我拿我的全部乃至生命来爱你,不是让你这样怀疑的。” 童喜说不出来自己心中翻涌的情感是什么,但是他的内心在促使他抱住傅奈来安慰这个真心实意的人,他也这么做了。 “对不起…”童喜说着。 傅奈将脸埋在童喜的胸膛上,童喜能感受到胸前的布料透着微微的湿意,而怀中的人沉闷的声音也低低的响着,像是诱惑公主喝下毒药的巫师。 “童喜,我的腿是因为你没了的,我为了你丧失了一辈子行走作战的权利。” “从此以后我只能像只笼中的囚鸟一样,看着同胞自由的身影,自己却只能在黑暗中等死。” 傅奈吻上童喜的耳垂,“你爱我吗?” 童喜的眼睛逐渐无神,他放弃了负隅顽抗,只是默默地随着傅奈的动作,甚至开始了若有若无的回应。 “我爱你。” 傅奈笑着躺了回去,他拍了拍自己的腹部示意童喜坐在他身上,童喜愣了半晌,摇了摇头说道:“我会压坏你的。” 傅奈看向童喜的身体,常年习武让童喜有了一副好身材,健壮的胸肌和臀部让童喜颇有了一些女人似的前凸后翘,稍微跑动胸上的软rou和屁股就会弹起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成熟性感的味道。 傅奈舔了舔唇角笑道:“不会的,放心吧童喜,坐上来,不要惹我生气好吗?” 童喜顺着傅奈的意坐到了傅奈的小腹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傅奈总是用自己身下已经微微有些抬头了的东西隔着一层布料不住的蹭着童喜的臀缝。 他伸手在童喜的胸乳处隔着衣服刮蹭那两个小rou粒,另一只手不甘寂寞的去揉捏那两团软烂的臀rou,他将整只手覆在童喜的臀上,如愿以偿的感受着手上陷入rou里的触感。 “脱了衣服好吗?我很想你,我的宝物。” 当傅叶找过来的时候傅奈刚打完一场大战,他坐起来穿了条裤子,裸露的上身满是抓痕和咬痕,在白皙的皮rou上略显可怖。 傅奈摸了摸脖颈上的咬痕,从床上的暗格里摸出一个空了的药瓶,顺手甩给了伫立在一旁等待的傅叶。 “皇宫的药确实好用,我的腿就跟真的废了一样。如果没有这东西辅助,恐怕不能轻易让童喜乖乖听我的,我很满意。” 他回头看向侧卧在床上的童喜,一床薄被虚虚盖住他的身体,但掩不住身上仿佛遭受了性虐一般的痕迹。 脖颈上已经被啃咬的没有一块好rou,吻痕逐渐变得青紫,厉害之处甚至在隐约透着鲜红的血液。 胸乳处覆盖着大大小小的牙印,嘴角被噬咬出了裂口,流出来的血丝将苍白的唇抹上一抹血色,身下的xue口已经被玩的软烂肿胀,两腿之间掺杂着浊液的透明液体无助的从股间流出,臀上更是有些密集到恐怖的巴掌印,臀部还在以微小的弧度颤抖着,仿佛还没有从极致的高潮中回过神。 童喜半阖着眼,无神的看着床头忽明忽暗的灯光,牙关还在不住的颤抖。 傅叶不想看昔日的同僚因为兄长的觊觎而沦落至此的惨状,索性拿过空瓶以后就背过身去。 傅奈看着傅叶的动作满意的眯了眯眼,他舔着指尖因为亵玩童喜的口腔而残留的涎液,像一只餍足的猛狮。 傅奈面向童喜温柔给予轻轻一吻喟叹道:“我终于得到你了。”看向童喜的那双眼睛在阴影的覆盖下就像碧蓝海洋中的深渊,阴郁又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