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同心(下) 龙床车 脐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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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在李少俅耳中,不像是需要答案的,而是质疑他,为何不看清情势,辜负师傅的真心了。他是有些恍惚的,不明白陆琰说的意图,更看不透真假,似乎是嫌他闹事烦闷,随意的安抚,可又带着师傅在学生面前不应该有的一种埋怨。 少年望着陆琰,非要看出些起伏不定的情绪,才能找到话语里认真的含义。但这太难了,他不是十几二十多的年轻人,在他这里,李少俅要同的那颗心,与他的,可不一样。 可是若做得漂亮,这就不矛盾了。陆汝尧捏着那凸起的指节,稍一用劲,对方就顺着他,任由他把持着,为帝王擦去没来得及滚落的泪滴。 他叫他寅儿?李少俅眼角泪滴离去,终于可以眨眼了,仿佛因为这一举动,才能反应过来。师傅叫他那个莫须有的乳名,叫在清醒冷静的时候,叫得人不知所措,到底是否应该接受这个自他记事起从未有人呼唤过的名字。陆琰渐渐放开他的手指,捏了捏赤红的耳尖,忽然抿嘴轻笑,笑得人心口无名的花朵也跟着绽了绽花瓣的边缘。 “被人拉扯着想了那么多,怎么就不跟我说呢?”他的手指又滑到耳后的发间,再向下,便是后脑与后颈之间,如同驯服猛兽用的秘语,是陆琰前后试过十多年的招数。一体同心,是最好的,多少年多少人求而不得,他要是真碰上了,也因耗费了半生培育。 逆不得君王意,他要好生说服了少年,将一颗心从这边拖到那边:“不像这样说明白的话,又如何,知晓心意?” 李少俅神色摇荡,一会儿是暖意,一会儿是寒冰。他平静下来没那么激动了,只是耳朵愈红,陆琰随手一拨,它就能自己动。 “师傅知道了,”他抬起眼探看,是有悦色,才敢提,“总先生气……” “好,我的错,改去。”要是一个孩子,那能哄;可少年只要沾过一天龙椅,就灵光了,哄不动,非得妥协点东西,“不论前事,从今后,我们一起看看,这心,到底同在哪儿……” 李少俅听出头绪,直起背脊,攀着他小臂,亮起了雨后的眼睛:“师傅想要,什么呢?” 陆琰不答,只顺着他耳后,看到眼睫,再者便是唇齿间,审视一般,考的是当堂应对,可揣摩得了师傅的意思。 历代有些朝臣对帝王的追求,说直白点,不过是将自己放在后妃的前面,恨不得替代了夜夜缠着,看紧了不给一点转意变心的机会。陆大学士是这种人吗?他鼓着风,要变天色,可没有如许多的精力,挡在后宫之前。 他动了动足尖,似是无意,撞上了李少俅一只脚跟去。这回都还带着威风,两只靴近,可总有人莫名心动,硬料间也擦得出火来。 李少俅压了压下巴,没等到师傅开口,扯着那小臂一股力气,就能将顺力之人,揽在怀里。陆琰没想到年轻人会如此摆开架势,竟抱着他起身,又在他膝下支起,几乎是将人打横了抬高了,彰显紫宸殿地主之谊。 一时不能反应,抓也不是搂也不是,他像是警惕一般在胸口攥紧双拳,装不出淡然的神情,惹来少年咧嘴,笑弯了双眼。 “我知道短了师傅什么,”李少俅抱得稳,一步一步慢行,是往偌大居室里的床边去,“今日补上,由此可见诚意。” 龙床。在阿戚口中,这可是陆琰魂牵梦萦的地方。 龙床他躺过,那抵足而谈的佳话还没到后世传出去的时机;曾经的梦中,这也是他困身之地。不过,从前没有想到,真有坐稳其上时,龙君伏首,为人脱靴解衣,那龙床的意义,便与外人理解的不同,是独属于他的了。 陆琰打定了主意,他不能被困在龙床上,而是要在这里,困了龙君。无人伺候,李少俅给他解开内扣系带,可要费上不少时间,他主动些,送陛下一双光裸的腿,抚摸揉捏;但要说起对面那件绣龙的袍子,他不管,他既是要“困”,就得有东西,拖住他喂出来的少年。 天还大亮着——他们只不过趁夜欢好过一回,其余的一切都是敞在天地间,仿佛问心无愧的。可有时昏暗朦胧独占奇趣,陆琰刚摊开胸前最后一层,就伸手捧了还亲在他膝头的俊脸,引人上来,才好伸脚挑了帘钩,遮去半边光,撒下一片影。 要是有人不知好歹闯进来,这就看不见他们下身交叠。李少俅刚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风景,猛抽口气,抓了师傅作恶的那只脚,紧盯着主人,亲在脚踝上。 “早知道师傅这副面貌,父皇的位置,大概坐不久的。”从小在权欲中长大的少年,知道什么最甜蜜,更晓得,如何守准了机会获取,说出了大不敬,“早些夺来了,师傅这情态,就该是在我身上养的。” “那是,早过头了吧!”陆琰不禁嗤笑,豪言壮语出口前不看自己年纪,抽脚踩在对面肩头,“陛下还是算算将来,能养出点什么脾气。” 一腿抬到这里,简直就是展露了要地,供人调戏。李少俅不客气,手背滑过腿根,便往师傅沉睡的阳物上去,摆弄着也不觉无趣:“别叫陛下。” 陆琰扬起下巴,挺着腰:“陛下想听什么?” 认定了他是刻意,少年绕过前方,不管水xue,先揉着拨着,两指夹了花蒂:“师傅知道的,也喜欢叫。” 惯叫了“殿下”,如今刚换,怎么还有别的喜好了?陆琰一边醺然醉在指尖一边缓缓琢磨真意,原来不过一两次,就能听出喜欢。 “‘寅儿’?”舌尖推了又收,从他微启的唇间隐约看得见,“这不是我,情郎的名字吗?” 李少俅可不止是耳朵红了,紧绷着鼻尖压下上身,追逐了唇舌,话说得含混,意义却明:“没错,就是这个,就是,情郎。” 他是从哪位常侍那边问来了吗?顺王府里有位宫人,整日叫着“寅儿”,见不着孩儿一面。就在此刻,他不得不又起敬畏心,不愿自己深究,更不想少年执着,即刻揪住了常服胸口那一条龙,将更多顺王府的秘密,都堵回嘴里。李少俅没如愿听见,纠缠了更狠,非要师傅软下来教导,才知舒缓了心神方有柔情。 而陆琰是要钻个空,肩头胳膊一齐使力,将对方扯来摁在床面,自己翻身骑跨上去。 李少俅直觉先挣扎,挺着上身要再亲回原地。可师傅已经直起腰来了,按住胸膛,居高临下在这龙床上。 少年服软先笑,但陆琰不许他放纵,侧头细察:“寅儿,叫这个也好。”一句话刚好,身下人又动着脖子抬头,总想着凑近;可这种把戏是用来讨好师傅的,毕竟如若有意,他怎么都能挣开束缚,占据攻势。 “寅儿总比陛下听得进话些。”陆琰看那额上浮汗了,可是这上面的龙儿太引人,他不想除去,还是先抓了要处。隔着布料坐在龙根上,稍一厮磨,就湿透了黏腻,还不知是哪边水更多些,撩人心念。 “师傅想对寅儿说什么?”李少俅问着,不大在乎答案,只管伸手要去扯开自己衣物,却还是陆琰动手快,先扒出那难耐跳动的硬器来,摆在身前,以此戳弄自己渐渐兴起的男根。 “我没有多少要求,外面的事情,逐一问过了在动,”说着他都快压不住那热情的胯部,拍了拍少年腰侧,总算撑起下身,悬着停着,诱人倾听,“寅儿要先听我的,才好同心。” 李少俅屏息以待,不知是看师傅面容,还是看那几近交接处的湿淋。 “其他的,可依你。”陆琰话中意未尽,rou花一朵再续。xue口软rou是专由主人cao纵,包裹了龙根前端,吞下一半,仿佛轻而易举。他停了片刻,是有粗壮处顶在rou壁痒地,得深看了身下少年一眼后,才合了双目,一贯而下,坐在胯间,禁不住后仰了身体。 他脸上的神色,正巧在床帘半明半暗界线上,有些痛苦地掌握了快乐的根源。李少俅自下而上地凝望着,一时间好似没有听见关照,只想再稳住些,多看看师傅亲自动作,追上心头的快意。 陆汝尧忍不了久停于那rou结上,先行起身,紧缚着rou刃上下,磨着内里最是渴望的地方,毫不管顾没得命令的帝王。这比任由少年胡来,舒服多了,全是想要的,女花中各处,都可逐一照顾;如果稍有余裕,夹住根部,让那凹凸处在xue口边一转……他膝盖打着抖,小腿贴着李少俅,脚趾蜷在身后。 这真是急坏了年轻人动弹不得,前面刚被说了乖巧,后面折腾起来,又要惹怒了师傅。这又是什么考验呢?他沉溺在桃源花径中想得模糊,等再给猛然吸吮了头皮发麻,才意识到还是老套的师生对答,陆琰在此,悄然等他答复。 “这有,何难?”李少俅说着,抬了抬手,被师傅抓着按回床面,只好再说,“师傅每日公务辛苦,先前是不想,拿来添乱……” “既已有,空轿,接送,”陆琰不听辩解,直接打断,是被rou里的快乐扰得心横,双眼开合间,胡尖翘得张扬,“那有的是时间,能让寅儿,细细地讲。” 大学士飘起来,敢在龙床上摆谱了。自觉还是年轻看得少,李少俅这下不敢逆言又不敢顺意,点着头缓和了那边的威风,突然起身,顶得师傅腰软,进而紧搂环住。他虽讨了埋怨,却是得了好处,这紫宸殿入夜之事,还是师傅先他一步,答应下来的。 “我要是忘记了,师傅可得,警醒我,莫要钻空……”如今的体势,只要他微动,陆琰的身体,就会在他臂间起舞,所有快活,都会跟着水儿四溢,仿佛就盼着他起身执上军令,击了一二三通鼓。 师傅狡猾惯了,趁在这时画下界线,等事后推倒——必须先占得益处。李少俅困着那后腰,以脸拨开衣襟散落,狠顶一记,还要轻舔了乳首,追回了前话,再细问道:“那这算是,里面的事吗?” 外朝事,内宫事,这一桩哪边都不是,独独属了师生二人,关起门来的房中事。陆琰看他同意,自然心口满盈了喜悦,总想着控制场面,再有甜头;可是权力一旦交出,就再难收回,他的寅儿,正擅自决定,在他身上肆虐妄为,好像是宣告了大权最终的归属。 “若这一事依我,”李少俅一次次都顶开了宫口,一心向里去霸占领地,嘴上还想讨得喜欢,背地里讲些条件,“师傅想管什么外面的事,寅儿,有求必应。” 这说着“求”说着“应”,明明该是朝政大事,可一个个都点在rou欲关头最盛处,连那一个自称,都能让人含在嘴里,细细品味。 “……不知廉耻!”陆琰骂了,骂得心虚,直绞着阳具,纳在深处,非逼得少年难自持,交代了一回再行。骑坐在龙君之上,总会让人忘乎所以,他可能是冲到潮水高处,被淹没得久,分不出时光流逝了。yin水密密,裹着阳精,他们俩胶着了此处,已是一体,便能同心。 眼前不是李少俅,而是床栏上细细雕着的群龙,在云雾间漫游;忽而一条好似发现了领首,将大家引来,一齐向着他,却不向着帝王——他想躲避,可是被莫名定在原地,只能任凭巨龙绕身,是在峰顶上难抑,遭遇了幻境…… 甩开假象再看,木龙不曾动,倒有个长成的金龙,期盼能缠着他,闹个地覆天翻通宵达旦,再说尽兴。 陆琰放纵了,挑开另一边的帘钩,将二人藏在床里,切莫被有心人勘透了秘密。 何求一体,只要陛下一心向善,这朝政,离了他,又怎么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