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精英番外/欲望膨胀之后的羞耻哀求
六 厚重暗色窗帘遮住了光,房间里不甚明亮。冷誉面对着顾准做着这些让他难看不已的动作,恍惚之间瞥过对面那人,身着白色大褂的男人背窗而立,身形修长,瘦削的身影却并不显得单薄,额前些微的碎发有些长,昏暗之中冷誉并不能看清顾准的神色,摸不透顾准心中的想法让他内心更加迷茫和慌乱,他很少会有这般手足无措的时候。 最大号的肛塞很粗很长,在一阵漫长的几欲撕裂的疼痛和异样的麻痒之中,冷誉终于把不该存在体内的物什抽了出来,这一过程几乎耗费了他所有的体力。 此时的冷誉显得疲惫而又狼狈,难受的晕眩感再次袭来,冷誉扶着头眉头深深蹙起。恍惚间冷誉似乎听到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紧接着他就被搂进一个怀抱,耳畔传来低沉而又夹杂着疲惫的男声。 “你为了工作废寝忘食、日夜颠倒我拦不住你。” 冷誉的脸被一双修长的手抬起,下一刻就毫无防备地撞进一双深潭似的黑瞳,幽深的仿佛能将他拉扯进去,又仿佛是想要把他揉碎了的眼神。 幽深得让他心惊。 “可是,你这样糟蹋自己。”男人的声音愈加低沉,其间的危险感令冷誉无端颤抖。 “难道你,想看我疯掉吗??” 倏地提高的音量轰的一下砸在冷誉的脑海,他与面前人的距离不过毫厘,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撒在他脸上炙热的气息,这样的距离太过危险,冷誉别开脸躲避顾准的眼神来掩饰自己的无措,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这个人。 “已经半年了,现在看见我,你还是觉得困难吗?” 顾准显得有些激动,他板正冷誉的脸,像是想要看清冷誉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这样,在我与他之间,总是竖起一道高墙,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法穿过这面墙走到他心里。 若只是这样还好,但为什么,他宁愿对别人敞开却不愿意像对待那些人一般对待他。 难道一起度过的十年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对我,再无一句话可说,只留下沉默? 卧室里的两人相顾沉默,许久都是一片寂静。 “为什么?” “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就只有我不行?” 顾准的声音仿若委散在风里的呢喃,一触即逝,哀沉又无可奈何。 没有回应。 这人始终保持着他那该死的沉默,顾准的眼神沉了沉,松开手立起身来。 “既然你不愿意将我当做挚友,也不愿意与我诉一分心事,那我也不愿再用热脸去贴你的冷屁股,从现在开始,你我之间除了幼时就定下的约定之外,再无一分其余的关系。” 大概是伤透了心,顾准又恢复了冷誉初醒时冷漠无情的模样,冷冰冰的话语一下刺痛了冷誉的心,埋在被子里的手攥的生紧,不过很快又松开。 最珍贵的东西,一直深深地埋藏着,不给予任何人能触碰到它的机会。 一个人生活着,孤独也好,寂寞也罢,起码活着,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好好的,谁都不需要。 就这样让冰冷的雨水渗透眼睛和心脏装作无动于衷让内心渐渐冻结。 不曾拥有过温暖,也并不对此抱有奢求,更不会有执着。 我所拥有的东西就只有我自己罢了,即使独自蜷缩在黑暗之中连想要呼喊的名字也没有。但是我所拥有和可以失去的东西仅剩下自己。 不想被抢走那颗被层层武装藏得严严实实的真心,所以包裹着自己。 唯有孤寂黯淡的现实是我唯一的慰藉。 所以。 不要再靠近面前这个温暖却藏着危险的男人了,一旦敞开怀抱就会沦陷在那人蜜一般甜美的温情里,被甜蜜的随时都有可能抽离的外壳包裹而迷失自己。 你的心,从来就没有这么坚定不是吗? 不然,为什么那时面对那个人炙热的目光和嘴里不断吐出的甜蜜告白,余下的反应却只是恐慌和逃跑? 冷誉再次别过脸低头看着某处依旧不言不语,他在用他的方式默许了顾准相当于断绝关系的话语。 再无一分其他的关系吗? 既然如此那便断了吧。 我从来都不曾奢求过能与某个人相伴一生,现在不会,以后同样不会。 他的爱,于我来说太过沉重太过危险,早些斩断这些牵绊和情愫,于己于他,都好。 冷誉的无言和无动于衷仿佛一把冰封的锐利刀刃狠狠地刺在了跳动的心脏上,冰冷的温度顺着撕裂的地方传遍全身。刨开胸膛挖出那颗砰砰直跳的心递到那人面前,想要用自己的心告诉他,得到的却只是一颗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伤痕累累的他的心。 难道,他的爱对他来说,就这么不堪吗? “即使万分不愿,但是既然家父曾许诺过,不论如何我都要用尽全力保证你的健康和生命,不管我想或不想,我都必须要那么去做,你可以无所谓的让自己受到伤害,一点都不爱惜,但是我不行。” 顾准一字一句清晰的说着,声音冰冷的没有一丝感情,顿了顿他继续说道。 “而现在因为你毫不爱惜身体的行为,所以你生病了,作为你的私人医生,照顾你治疗你是我必须要去做的事情。” “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你的伤口,我要给你上药。” 不用说明,冷誉当然知道顾准说的伤口指的是什么地方,如果要涂药的话,唯一的方法只能是...... 冷誉快速抬头有些慌乱的说道“不!我可以自己涂。” 如果让顾准为他涂药,无法想象那是怎样难堪的场景。 顾准冷冷的扫视着冷誉苍白的脸颊和发颤的身体“现在这个状态的你无法让我信服你能独自上药,作为一名医生,我不会放任自己的病人加重他的病情的。” “你是个聪明人。不想我用强迫的手段的话,就乖乖躺好。” 冷誉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即使他反抗,用这幅病恹恹无力的身体根本无法拒绝顾准,反抗不过是徒劳而已,这么做只会让自己变得更加难堪。 “只是上药就好了对吧?” 咬咬牙冷誉别无他法,上药就上药。 当然。 顾准这么回道。 不知道为什么事情变成了这样。趴在床上冷誉不禁想把脸深深埋进被子里,即使拼命忍耐还是无法留住倾吐而出的呻吟和喘息,发出这样羞耻的声音让冷誉难堪的想让顾准挪开放在后方的手指,就此停止。 “唔......不要了,哈啊不要再弄了。” 冷誉出声想要让顾准停止继续这个让他羞耻而又令他兴奋的动作,不过男人并未理会,依旧认真细致的用涂抹着药膏的手指在红肿疼痛的后xue来回抽动。 修长的沾着冰凉药膏的手指抽弄着温度极高红肿的xuerou,冰凉的温度刺激着冷誉的感官,正在冷誉为此而苦恼难耐的时候,在体内作乱的手指蓦地抽离,下一刻,一根形状不一,纤细而长型物什微微顶入xue口,还没等冷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一股冰凉的膏状物体冲入体内。 难以言喻的冰凉和炽热红肿的xuerou相撞,刺痛让敏感的内壁不禁收缩挤压着那股冰凉,然后在红肿的xuerou之中蔓延铺开,被高昂的温度所融化形成液体。 有手指在红肿的xue口打着圈,凉意随着动作而来,凉意让摩挲之间产生的细微刺痛感稍有减退,伴随着些微刺痛的异样麻痒感。 好空虚,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的渴望萦绕在冷誉的脑海。有些茫然地,冷誉无意识地发出了更多难耐的呻吟。被手指打着圈触碰的xue口开开合合,却始终得不到它所渴望的。 软化的药膏在刺痛的xuerou内融成了水液,却保留药膏的黏腻性,水分在xue内被高昂的温度蒸去,好似弱性的粘合剂一般,rou壁的开合变得粘滞起来,每一次的舒张好似黏连了恼人的胶水一般,虽不至于完全粘牢,却格外令人烦恼。 慢慢的,药膏的药效开始发挥作用,如千只蚂蚁啃咬般让冷誉难受不已,xue心处的痒意几欲将冷誉逼疯。 疼痛和麻痒相互缠绕、交织,生出了一种想要被触碰的渴望。 无论是谁都好,想要被抚摸、亲吻甚至是更过分的事情也可以。噬人的情欲烈焰一般燃烧着勉强维持的理智,铺天盖地而来的空虚感让冷誉难受的想要哭泣,说出不堪入耳的话语祈求男人。 “嗯啊......顾准。” 冷誉再无法忍受这种难熬的甜蜜折磨,想要开口祈求男人,还未开口,在xue口打圈的手指倏地离去。 “知道了,我现在就走,你好好休息。” 软床颤了颤,顾准起身准备离开,衣角却突然被扯住,应时顾准耳边传来异样的闷哼声。 “放心吧,我不会再......”未说完的话语在转头看见冷誉时突然停住。 下身光裸的男人身着的白衬衫汗湿一片贴在肌肤上,因为猛烈的动作而崩开了扣子,领口滑落至手臂袒露出一大片白皙的胸膛,胸前滟红的凸起隐在衬衫下若隐若现。出现在顾准眼前的,就是这样一幅诱人犯罪的场景。 “不!不要走。” 仰头看着自己的男人神情茫然而又无助,仿佛自己的唯一的救命稻草一般紧紧地拉着不放,眼神里透着祈求和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求。 视线瞥到冷誉腿间挺立的分身时,蓦时了然,心突然沉了下去,一种悲哀从心底升起。 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我,他是不是也会对着其他男人露出这样的表情。 顾准没有这个自信,肯定地相信这个问题会是否定的答案。正因为如此才让他感到哀戚,祈求着他留下来,不是想要挽留他,而是想要挽留他的身体。 毫无疑问,顾准仍然爱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即使在不久之前曾无情地说要撇开他们之间除了医生和病人之外的所有关系。 可是,送出去的心,怎么可能说收走就收走。 明明下定了决定要远离这个男人的,明明跟自己说好不要再对这个无情的男人抱有一丝的期望,明明...... 自以为坚强的堡垒在看到男人哀求的模样化作一滩散沙,不复原型。 “顾准.......顾准。” “我错了,不要走好不好。” “呜......我真的好难受,顾准。” 像是溺水的人死死地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浮木般,只要是能留住这个男人,冷誉都会去做。双手环上顾准的脖颈一遍一遍的在他耳边哀求,一声又一声地叫着男人的名字,只要是能让顾准开心的,就连平时根本不会出口的话语也会毫无顾忌的脱口而出。 顾准的耳边回响着那人哀求的话语,可笑的是,他就连一丝挣扎都没有,丢掉了所有的决心,只要是能留在这个人身边,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好,就算没有结果也罢。 捧过埋在颈侧的头,看着这个让他魂牵梦绕、为之深深着迷的人。面前的人,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如此迷恋,明知前方即是深潭,依然义无反顾想要深陷其中。 脸吗? 无可否认,这个人长得很好看,但若只是因为脸的原因,却不至于让他如此迷恋。 顾准找不出答案。 虽然明知道这个人对自己没有一分爱意,却还是忍不住卑微地想要问他。 “哪怕只有一瞬间,你......究竟有没有爱过我?” 带着一丝期盼,顾准看着面前弥漫湿意的眼眸。 冷誉的脑子此时已经嗡嗡一片,顾准的话他一点都没有听进去,只是顺着一些敏感的词汇喃喃的回应。 “爱......爱你。” 接着便抬头吻上那片淡色的薄唇,亲吻、舔舐。 顾准的心仿佛被狠狠地击打了一下,从冰冷再次变得炽热,砰砰跳动。 大概是.......谎言吧。 即便明知如此,顾准还是选择欺骗自己,陷入这个人甜蜜的陷阱里。 柔软的大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因为压了两个成年男人的重量而深陷进去。床上的两人相互交缠,撕扯的对方身上的衣物,就像两只正值情动,欲望高涨的兽类一般。 “嗯~.......额啊!” 胸前敏感的凸起被男人涎入口中,冷誉惊叫一声不禁想要反抗却被男人压住手腕按在床上,大的惊人的力气让冷誉根本无法反抗,只能下意识仰起身子让男人含的更深,纤细脆弱的颈项被拉直划过一道优美的弧度。 被男人无情地吮吸、舔舐的乳尖,敏感而又惹人怜爱,每一下的动作都能引起主人拼命忍耐却还是无可抑制脱口而出的难耐呻吟。 “呜~.......不要舔了,嗯啊不要~......顾准~” 顾准按下身下人不安分地磨蹭在他胯间的小腿,带着留恋地离开了被舔咬地硬立的乳尖,松开对那人手腕的钳制,大掌撑着冷誉的头,自己微微俯身吻上泛红的耳廓,轻声道。 “不要忍耐,想听到你更多的声音,就这样叫着我的名字,好不好?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