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8真正的惩罚-SM-儿子舔父亲rou、兄有弟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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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嗯~」那父亲一边难受着,又对那湿润的包覆感到很舒服,但想到身下是自己的儿子,悲伤、羞耻、舒畅、愤恨、无力的感觉充斥着自己,他心里很难过,但下体却是又痛又快乐着。 柳絮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他看清自己的儿子: 顾妹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台上三人就他的衣衫最完整,但也做着最下流的事情。 他含着父亲的guitou,舌头在上打转、舔吮,用自己的口水去稀释使父亲痛苦的墨汁。 「呸!」他皱起眉头,头一转,吐出了一口墨汁到地板上,嘴角挂着淡淡的墨滴,欲坠不坠。他张着嘴、微喘着。 柳絮跟台下的小厮拿了短鞭,对着顾妹的背上就是一抽。 「谁准你弄脏地板的!都给我吞下去、吃干净。」 顾妹正要转身,往吐出墨汁的地板趴下,盼妹却抢先一步去舔食地上的黑墨。 「好辣,咳!」 「盼妹!你不要做这些,让哥哥来!」 但盼妹仍是把地上都舔干了,只留下一些微黑的印迹。 「不,哥哥,逃出去的是我,这是我的罪,理应由我承担。」说完又转身去舔父亲的rou。 被绑着的父亲留下两行清泪:「柳爷!求您了!无论怎样惩罚我都可以,放了他们俩吧!他们还未经人事,我已经脏了,无论您怎样折辱我,我都不会反抗的,求柳爷放了他们吧!他们的惩罚也加到我身上吧!我受得住。」 柳絮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你们俩乖乖舔啊!舔完要记住了:犯错不是一人做事一人当,而是你们之中有谁犯错,全都同罪!」 顾妹当然也知道那墨汁味道辛辣,不舍弟弟受此痛苦,因此加倍卖力的舔吃爹爹rou上的墨汁,并将盼妹排挤开。 他把guitou先吃过一轮之后,便将爹爹的rou整只含入口中,并配合着头部的前后移动,保持墨汁湿润好舔舐。 「啊...呃~ 顾妹、顾妹……你别这样…啊~」做父亲的嘴上这样说,腰枝却随着顾妹的吸吞微微前后挺动。看似想往后闪躲,但双手双脚被固定在原地,他的腰当然也只能前前后后了。 盼妹被哥哥挤开,无法靠近yinjing,因此便侧身翻躺在地上,去舔食爹爹yinnang上的墨汁。 他双手被反绑,只能靠肩膀和膝盖,侧面倒下,再扭动身躯,一点一点靠近父亲的下面。 顾妹专注的吸吐爹爹的rou,没注意到弟弟的举动:盼妹这样的姿势,使得没穿裤子的下体,大大暴露在众人眼前。 柳絮用丝巾掩着嘴,在一旁吃吃笑。 一楼有些女客调整了坐姿,桌巾底下似乎都有犬儿在服侍。 几只还在走道间游走的犬儿,也陆续被没有点犬儿的贵女招进了桌下。 这场拓印仪式,并不需要小厮在走道间抄写价码,因此舞台下的灯烛数量比上次拍卖会少了很多,只有舞台上是比较明亮的,但从二楼仍能看到一楼的状况。 「顾妹…停…停下,再不停下我就……」 顾妹立马停止了吞吐,转而侧向舔舐yinjing,把侧面和根部的墨汁一点一点舔吃干净。 他们兄弟俩,都因舔食墨汁而把嘴边、脸颊弄得都是黑污,沾染得很不均匀,看起来既没教养又yin糜,嘴唇则是被墨汁刺激得有些肿。 就在他们快要将爹爹rou上的黑墨都舔吃干净之前,柳絮绕到那位父亲的身后,从背后伸出双手,轻掐白色缎衣之下的奶头。 他guitou上的墨汁已经被顾妹清理干净了,微烫的触感仍在,只是没那么痛了,顾妹正在舔他yinjing的侧边与根部,而盼妹含住他的一颗蛋,吸在嘴里,用舌头舔开yinnang的皱褶。 虽然相当不堪,但加上柳絮的掐弄,他就快要撑不住了 「嗯……嗯嗯啊啊啊啊!」随着一阵颤抖,他在众人面前泄出,在空中薄喷出两三道优美的弧形。 台下又是一小阵哗然。 「瞧!这货就是如此yin贱,光靠奶头就可泄出,精量又足。必可让各位贵女满载而归。」 白发双胞胎被爹爹突然的喷射惊到,双双停下了动作。 柳絮走到舞台中央,看着地上几摊jingye,又看向顾妹,努了努下巴。 顾妹心领神会,膝行爬到前方地板上,低伏下头将爹爹的jingye舔吃进肚。 盼妹看着这些,眼眶又蓄了泪水,微微的抽噎,但不敢哭出声,闭上眼,别过头,继续清洁爹爹的yinnang和哥哥没吃干净的地方。 他们父亲虽然已经射精过一次,但因加料墨汁的刺激,guitou肿胀、发红,一时半会还消不下来,仍然硬挺着。 他流着泪的双眼,愤恨的看着柳絮。 柳絮淡淡笑着,望着舞台侧面小厮:「来人,替这两兄弟洗洗脸,要开始真正的惩罚了唷!」 小厮提着插着两支拖把的水桶上台,双胞胎被糙汉子抓到一旁跪着,小厮把水桶放在地上,拿起拖把,姚双凤这才看清那不是拖把,是一根前端捆着抹布的木棍。 小厮站得远远的,用裹着抹布的木棍,沾了水,往双胞胎的脸上捅。 就这样半捅半擦拭,将双胞胎脸上的余墨洗刷干净。 抹布很湿,没有沥干,每往他们身上捅一次,就带了些水泼到他们身上。因此两人的白色衣服都已湿透了半身,胸前的激凸隐约透出浅嫩的粉色。粉色的嘴唇被洗净后,看得出被辣墨刺激得红艳艳的。 一个大汉把盼妹绑到舞台另一边的竹棍上,盼妹双手高举被绑住,他跪着,并坐在自己蹲着的脚踝上,双膝微开,下身赤裸。 盼妹被小厮和糙汉子捉住,解下了银色贞cao环,另一个小厮端了墨汁放在地上,抓住他的yinjing,用毛笔沾了墨就往他的guitou点。 「啊~ 好痛! 啊哼嗯~」盼妹立即大喊,又转为哭腔。。 他本来垂软的粉嫩yinjing,因为辣墨刺激,渐渐充血肿胀了起来。 小厮便接着把整只rou都涂满墨汁,也把yinnang下方涂了一些,然后照样印了个rou拓。 顾妹质问柳絮:「为什么?你刚刚不是打他屁股了吗?」 「嗯?刚刚那是犯小错的惩罚,你们这犯的是小错吗?私自出逃!你们不要面子我还要的呀!没打死你们算是我柳絮仁厚!」 盼妹那粉嫩的茎头,受不了惩罚汁的刺激,加上还有一层处男膜在,痛得他撕心裂肺、鬼哭狼嚎:「嗷痛~好痛啊啊啊~~~呜~~~很疼、真的很疼,呜哇啊~~~」 柳絮无情的令人把盼妹的嘴塞上,又让糙汉子把顾妹手上的绳索解开。 「接下来就是你这位好哥哥解救弟弟的时机啦!大声说出你的请求,慈悲的我就让你如愿以偿。」柳絮指着台下小厮拿的大字报说。 顾妹看着那几行字,先是怒红了脸,接着又煞白转青;他听着盼妹被堵住嘴仍发出的悲鸣,闭了眼,深呼吸,接着张眼,逐字朗诵:「奴…奴家就是个……yin…荡的贱货……最喜欢被…丑男玩弄后……xue…最喜欢…一边被大家看着…一边打开…贱…xue。」念完,他恶狠狠的瞪着柳絮,似乎是在说”我念了,你该放了我弟弟吧!” 但柳絮哪会那么简单就放过他们的呢?他用丝巾掩着嘴,接着顾妹的话继续说:「喔呵呵呵呵!原来是个yin荡的小贱货呢!」接着突然转成晚娘般的脸孔:「那你还不赶快脱下裤子,让各位贵女瞧瞧你的贱xue啊!」 顾妹惊愕于柳絮的无耻,但他咬紧牙关,慢慢转身背对观众,看着舞台上敬爱的爹爹和心爱的胞弟,心一横,就伸手解裤腰带。 这时父亲说话了:「不要啊柳爷!让我来吧!我才是最yin荡的,求柳爷让我展示贱xue吧!奴家,不,贱奴的xue最yin荡了,求您了柳爷…让我展示贱xue吧!不要让顾妹做这些…柳爷、柳爷求您了,贱奴什么都会做的,一定做得比顾妹好,求求您了…柳爷……」他越说越哽咽。 「闭上你的嘴!」柳絮斥喝:「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们两个作主协助,他也不可能逃得出去,你那张贱嘴的话就是不能信,等会儿下台就罚你去当小厮们的厕纸,直到后天为止都不准吃饭!」 接着又转身、变脸,笑容可掬的对台下客人说:「各位贵女见笑了,折柳院发生伎子出逃此等纰漏,往后必定更加严格调教。请各位贵女相信折柳院伎子们,绝对都是一等一的服贴。至于这好生养的货呢!往后会被堵上嘴,绑在板凳上,仅供榨精取用,不会让他的贱嘴污了贵女们的娇躯。」 房顾妹虽然曾经是大户人家的嫡长子,但自从房家被抄,他们被卖到余家当奴隶后,父亲为了保全他们姊弟,做了许多不堪入目的事情,当父亲遭人凌辱时,都是他抱着盼妹,将他的脸贴在他身前,再捂着盼妹的双耳,因此方才他念的那些词语,他都知道是多么下流的涵义,只有盼妹被父亲和哥哥保护得很好,仍旧清纯得跟家里刚被抄时差不多。 顾妹自己松开了裤腰带,让裤子落地,光溜溜的屁股就在舞台上呈现于观众面前。 他双腿微开与肩同宽,弯下腰,双手向后,拨开自己的两片臀瓣,将自己的后xue暴露在众人眼中。 「喔喔喔~」台下响起一阵惊叹。「竟然这么粉!」「第一次看见这么美的菊花呢!」 柳絮又在一旁鼓噪:「方才是谁说最喜欢让丑男玩弄贱xue的呀?快点儿跪下让贵女们瞧瞧你是喜欢如何被玩弄的?」 顾妹恨得咬牙切齿,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盼妹被摀住的悲鸣仍在耳边回荡,他顺从的跪下,以额头抵着地板,双手再度拨开自己的臀瓣,就跟他爹爹以前做过的一样。 这时一个糙汉子上了台,嘴上叼着根手指粗细的玉管,手上端着一个碗。 那汉子用粗砺的手指揩了碗里的汁液,涂抹在顾妹的后xue上,还插入了一个指节。 接着用嘴里那根玉管,对着碗里吸取汁液、鼓胀了腮帮子,再把玉管插入顾妹的xue中,将汁液吐哺进去。 顾妹感觉到一股凉意进入腹中,非常不适。后来那玉管抽出,刺激着他的xue口,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了,但他死命夹紧,不想失态。 柳絮扯掰着手中的丝巾,妖里妖气的说:「我们折柳院给伎子用的芦荟都是上等的良品,只不过惩罚用的,处理手续较为粗糙,除了具有润滑的效果之外,还奇痒,可让伎子自然而然学会如何摆动腰枝。」 「你可夹紧了,这芦荟虽然是惩罚用的,但却可以让你的弟弟舒缓火辣之苦,你这位好哥哥还不快快救火?」 顾妹一边忍着腹中翻滚,一边想着柳絮竟然如此狠毒,他把芦荟灌入他后xue,还要他用后xue为胞弟止辣…… 此时台上的糙汉子又来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 顾妹额上的汗珠滴落,他抬头起身,看见爹爹悲伤的眼神,他转头,看着眼睛已经哭肿的盼妹。顾妹双手被绑在身后,用力夹着屁股,以膝盖慢慢爬到盼妹身前,然后,艰难转身。 他将自己的双膝分开,背对盼妹跪在他身前,然后慢慢下坐。 他看着前方、看着爹爹、看着柳絮、看着台下那群盯着他的客人,他用臀瓣和后xue去感觉盼妹yinjing的位置,他的屁眼附近很滑,就算对准了盼妹的茎头仍是一下就滑掉,盼妹yinjing上的惩罚汁间接沾染到他,他的股间也开始火辣了起来。 看着他笨拙的模样,台下有人发出笑声。 他的腿很酸,但他抖着、忍着、慢慢掌握到诀窍,xue口轻轻掩着盼妹的茎头,慢慢松开自己的后xue,让芦荟汁液一点一点流出。 「你这样要蘑菇到什么时候?珍贵的芦荟都被你浪费掉了,快用你的贱xue把弟弟的贱根洗干净呀!」柳絮吊着嗓子吼。 惩罚汁很辣,他用嘴帮爹爹洗rou的时候就尝过了,若是涂在下体那脆弱的地方,他可以理解盼妹为何哭得那么惨,他自己后xue接触到惩罚汁的地方也是非常烫辣难忍。 但是盼妹一定比他更难受。 所以他狠下心,重重往后坐下,没有经过好好扩张的后xue被盼妹的yinjing撑裂,但他自己不知情,他只感觉xue内如针刺、如火烧、如刀割,他紧咬的牙关再也守不住,吼出了一长啸。 而台下竟然响起了如雷的掌声。 顾妹知道这些观众要看什么、柳絮要他表演什么,他再也无法忍住泪水,他一上、一下的动着,泪珠随着他的动作而洒落,舞台上灯火通明,使他落下的每滴泪都闪闪发光。 他就那样僵硬的移动自己的身躯,即使双腿难以承受,而后xue的刺痛更甚数倍,但他持续的动着,直到盼妹的呜噎不再那么激烈,直到盼妹口中的布团被拿开,直到盼妹说:「哥哥、呜~ 哥哥,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哥哥对不起,嗯嗯~」 柳絮穿着华丽拖地的衣袍,脚步翩翩走到顾妹身边,蹲下来,用丝巾托着他的下巴:「做得很好,接下来维持这个姿势不许动。」然后将他的头按伏在地,让他的屁股翘起。 「啊!你们要干什么?」是盼妹的声音。 顾妹感觉到盼妹的yinjing抽出自己的后xue。 柳絮将他的脸面向观众,按着他的头,有人在调整他的屁股,让他膝盖着地,大腿与地面垂直,又将膝盖分开。 接着那火辣的yinjing再度插入。 「啊!嗯!哥哥!」盼妹被糙汉子控制着姿势,压着屁股插入自己亲哥哥的后xue当中。 柳絮笑着对盼妹说:「方才你哥哥为了你如何卖力你也看到了,现在轮到你了,他的xue内不仅痒,还火辣着呢!若你在哥哥体内泄出,或许可以冲淡他xue内的痛苦唷!」 「呜~呜~可是我不会……」盼妹双手仍被吊高,两名汉子一左一右抬着竹棍,让他跪在哥哥双腿之间。他的rou茎被包在哥哥的后xue当中,死死夹紧。 「很简单的!只要以膝盖作为支撑,抓着上方的竹棍,顺着贱根,前后摆动你的腰就行了。」柳絮循循善诱。 盼妹听着柳絮的话,点了点头,便照着他说的做。 那烫辣的感觉退去不少,盼妹动着动着竟然觉得有一丝舒爽,他越动,快感就越是压过痛感,于是他越来越快、越来越卖力,随着顾妹xue里的芦荟汁液溅出,盼妹也发出了灵魂呐喊: 「啊!啊啊~哥哥啊~呜~我好奇怪,我要变得好奇怪了,呜~呜嗯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