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雪晴是个经不起挑逗的女生,她已两腿发软,阴中
出了一口气。 我开始缓缓地抽动rou茎,起始幅度不大,也不太深入,雪晴的腰波浪状地起 伏,按着我阳具出入的节奏作相应的脉动,yin水一阵阵往外流,她的yindao壁也变 软了一些。 这种紧密无间的摩擦让我感觉很惬意,但需要更多更强的刺激去释放积聚的 yuhuo,于是我开始了冲刺,先将rou柱几乎全部抽出,然后快速整根推入,直抵阴 道后穹。雪晴的身体随着这种长程的插入而颤抖着,她充血敏感的小yinchun感受着 足够长时间摩擦带来的连续刺激,yindao内壁紧缩以寻求被一种强力充实,去抑制 那酥麻难忍的痒痒。 而当我将阳具几乎全部拔出时,她又顿感内在的空虚,于是双腿紧贴夹着我 的腰,似乎想阻止我的退出,渴望得到更多的摩擦和更强大的填充。 几次长程深插后,又回复到原有节奏……如此强弱变化,交替进行,雪晴的 神智迷糊了,yuhuo使她的呻吟声不自觉地越来越响。 我不断地改变插入的角度,时而自下往上顶,用guitou摩擦雪晴的内腹壁,触 及那里的毛糙之处,挤压着她前部的膀胱,使之胀胀的产生一种酸酸的尿意。雪 晴的腹部为此而收缩律动,自内部感觉着我的顶端。 时而又撑高我的身体从上往下猛插,一次次直直地顶撞花心,使她膣道内酥 麻阵阵,外阴的软rou肿胀收缩,将玉茎更加箍得紧紧。雪晴的yin水汩汩不停地渗 出,被我强力的冲刺挤压出xue口,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她身体后仰,似乎想减低些持续冲击给予的过度刺激,但腹背发软无力,只 能任我蹂躏。 突然一阵痉挛,一股热流——雪晴高潮了。 我并没有拔出,玉茎依然运动着,只是略略放慢了频率,改直插为螺旋式地 在她体内盘绕。这种若即若离、似有似无的缓慢摩擦,让雪晴更觉得下体内麻痒 难当,不由自主地似蛇一样在我身下扭动,甚至弓起身子让她胀卜卜的阴户紧贴 在我毛发丛生的根部。 我持续地旋转,雪晴的xue口在饥渴地收缩着…… 「风,风……我……我好难受……」终于她忍不住地乞求。 我将手插入她的臀下抱起屁股,让我俩的阴器更密切地交接。然后慢慢抽出 rou柱的大部,再猛然全力刺入,与此同时,双臂亦使劲抱着雪晴的屁股朝我下身 迎击,伴着响亮的「噗哧」声,rou茎全根埋入阴xue中…… 「呃……啊……」雪晴有些痛苦地吟喊起来,两边同时迎进的强力,使阳具 的顶尖猛力撞击着女生幼嫩的宫颈口。 我抱着雪晴的屁股一次再一次的冲撞,力度也越来越强,「噢……噢……顶 我……啊……快……快……啊……要……要你……要你……」雪晴无助地由我摆 弄着,身子似一叶小舟随着一次次的进出摇晃。她的yin荡被开发了,吟叫粗鲁、 语无伦次——她又一次高潮了! 望着依然硬翘翘的阳具,雪晴有些苦笑,不过她很知心地转身趴在床上,yin 靡地朝我翘起她白嫩的圆屁股,弹性十足的两片臀rou中夹着鼓鼓凸出的小鲍鱼, 她的阴毛已黏结成一丛一丛,大yinchun上满是yin液的乾痂,saosao的气味让我觉得鼻 血都要冒出来了。 我将阳具的顶端抵在裂开的rou缝里,上下划拉了几下,然后有点粗暴地一下 子全根捅入雪晴的阴xue,直顶花心。她哼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 因yin水有些乾枯,玉茎与阴壁的摩擦有点涩,感觉特别紧密。我不再怜香惜 玉,也不再讲究深浅变化、zuoai的优雅,只一味地冲刺。雪晴配合着,在我每一 次进击时后挺屁股,撞击在我的腹部,发出「劈啪」的声响,一次次使rou茎快速 穿过yindao深深地直刺花心…… 「啊……啊……我……我要……要!」雪晴失去控制,近乎疯狂的嘶叫着, 全身僵直,屁股rou都变得yingying的,yindao内更是收缩得紧紧的,几乎要将我的rou柱 夹断。她阴精汩汩,热热地洒在我的guitou上…… 「啊……啊!」我感觉自己在爆炸,握住刚拔出的阳具一阵抽搐,一股nongnong 的jingye朝天射出,然后掉落在了雪晴高翘的股rou上和凹进的有着几根毛毛深色发 亮的后庭xue里。 (二) 雪晴成了我的女友后,就只让我称呼她雪,说我们是风花雪月的一对。确实 和她一起的性生活是丰富、狂热而令人满足,除了她来例假,我们每周zuoai都超 过三次,每次至少一小时,有时甚至二到三小时……我俩沉湎于彼此身体的探索 和性爱的狂热中。 不过,雪从来不在我那儿过夜,即使很晚了,她也回家。说家里的小小姐需 要照顾,每每她回家晚了,小小姐都睡不安生。 小小姐是雪的胞妹,比雪小将近六岁,正在B工大的大学部学物流管理。按 说这个年龄段的中国家庭基本都是单个孩子的,不过那时她们的父母在英国,于 是也就多产出了一个。 「咱家的小小姐才叫那个漂亮呢,还有那个气质,那个臀部线条,比那些星 星们都强。哎,就是个矮了些,不然准能……」雪是A血型的,性格开朗活泼, 有时说话也有那么点夸张。 「是么?那我得见见,被我评定过的才算得上美女喔!」我嘻笑着。 「喂,你可别对她打歪主意啊!不然我就割了你的……」雪一下子变得凶巴 巴的。 「割了那个,你用什么?你舍得吗?」我拥抱着雪滚到了床上…… 第一次去雪晴家时,小小姐不在。姐妹俩合租一个公寓,左右各一间卧室, 中间是连厨房的饭厅和洗澡间,共有近六十平米。 小小姐的房间在入门的左侧,门敞开着,瞥眼望去十七、八平米的房间里面 就单人床和小书桌,显得空荡荡的;正对卧床的是一面很大的穿衣镜,映射出叠 得非常整齐的被子和没一点皱褶的床单;靠床的书桌上就一个水晶玻璃花瓶,里 面插着几支含苞欲放的百合,很香;书桌旁的内墙上安着两条搁板,上面非常整 齐地排列着一些书,和一个镶有长发大眼睛女生半身艺术照的相架。 「这就是你总叫小小姐的小妹?」 「是啊!很漂亮是吧?咱们家的女孩……」一说起她家的女孩,雪总是神采 飞扬。 「我知道,你们家的女人都漂亮,包括你mama,但最漂亮还是……」我打断 了雪的话语,用吻封住她的香唇,双手亦托着她的翘屁股,一下将人抱了起来。 「唔……别在这里,别动了小小姐的东西。即使,即使你只在桌上按一下, 她都能感觉到,还是去我的屋。」雪双手吊挂在我颈项上,气喘吁吁地说。 我抱着雪进了她的屋,反手关上了门,然后将雪压在门背后,掠起了她的线 衣,蒙住了头和举起了双手。除去了她带着衬垫的胸围后,我的舌尖就在雪白嫩 的胸前左右交替地舔弄她那对富有弹性的rutou。 雪的乳虽不大,rutou却很敏感,不一会就见反应,不仅嘴上开始哼哼,腹部 也开始向上挺起,腰和屁股也都一颤一颤地收缩扭动着。我知道小妮子的sao情已 经上来了。 解开裤腰上的皮带,拉下拉链,就嗅到了她裆前的潮气,我开始往下拉那包 得紧紧的牛仔裤…… 「咯哒……」显然是有人开门进来。 雪似乎一下醒了,拉下上衣,扯上裤子,一手食指还放在唇上,以示静音。 然后用双手掌心使劲擦了擦脸,嘴一撇给了我一个媚笑,转身开门出去了。 我正在弩张欲发的高涨时期,被雪一下撂在屋里,正是有火也难发。磨磨蹭 蹭一阵,感觉底下已变软后,才走出了雪的房间。 「呃,这是小妹雨馨。小雨,这就是风。」雪的介绍似乎很正式,让我感到 有点滑稽。 弯腰脱鞋的女孩抬起身,于是我第一次见到了传说中的美貌的小小姐雨馨。 两姐妹并不很相像。较之于雪晴线条柔和的江南女生样,小雨有些西域人的 长相,小麦色的皮肤,眼窝深,鼻梁较高。她的双眸很美很诱人,好似永远蓄着 一汪春水,眼白是浅蓝色的,睫毛长而上卷,但神色有些冷郁。小雨的身架子较 雪要小一号,大概才157公分左右,体重不知有无四十公斤,不过小屁股和她 的jiejie一样,很鼓鼓的朝后翘着,显出吃羊rou长大的身材与中原女生的不同。 「哦,你就是jiejie整天唠叨的那个假欧洲人跑美国得奖的大才子啊?」小雨 并不在意我想与她握手的表示,只用她艳丽的大眼瞥了我一眼,转身进入了自己 的房间。 「她就是这脾性,从小被宠坏的。」雪似乎怕我尴尬,吊着我的脖子在耳边 吹气。「没事,女孩子嘛!我们还是开始做菜吧!」搂着雪的细腰,我们进了厨 房。 做饭时雪告诉我,虽然已将近大学毕业,小雨其实还不到二十岁,比她护照 上的年龄还小一岁。因为早年她父母很忙无法照顾,就将她户口本上的年龄改大 了,早早地送进学堂。 「怎么有这事?国内做事真的好乱。」我显然不太了解国内的情况。 「哎,也是无法!父母为事业一直很少有时间照顾我们,我虽只比小妹大五 岁半,也得像小保姆一样地带她,很辛苦的喔!」看来雪晴的干练多少还与她很 小就开始当家看管meimei有关。 「小雨,菜都好了,吃饭吧!」雪对这个meimei确实很照顾。 饭桌上的气氛倒是很融洽,小雨虽然还是话语不多,但显然吃得很满意。 「喂,才子,没看出来你不光能写论文,菜也做得不错喔!」她说这话的语 气依然平平,不知是褒是贬,但眼神已不再冷冷的了。 「小雨,你也不小了,说话得……」雪晴大概觉得她该拿出做jiejie的样子。 「那该怎么称呼?」小雨皱了一下鼻子,似乎不满意jiejie的插话。 「怎么称呼都行,就叫我风好了。」我笑着说。 「原-来-你-没-想-做-我-的-姐-夫-啊?」小雨略略歪斜着小脑 袋,不温不火的一字字吐出,双眸注视着我,瞳底像纯冰那样冷咧清澈而透亮, 依稀映现着我的身影。我忽然感觉有点晕眩,彷佛魂魄被吸走而不敢正视,我转 头看雪,她也愕然,脸不知怎地居然红卜卜了。 「我还是先叫小姨吧!」我有点促狭。 小雨愣了一下:「谁是小姨?」 我们一下子都笑了起来。 离开时,雪送出门。 「你真有人缘,这可是小小姐第一次这么和颜悦色地对待我的朋友。」 「谁让你男朋友那么多,小雨是帮你把关呢!」 「你作死啊!」雪在裤子外一把抓住了我的下身,使劲地拧着:「又不是男 的,也就小莉、燕子那几个,你吃啥乾醋!」 「我没吃乾醋,是弟弟想吃蜜汁了。」我一只手自雪的裤腰伸入,顺着深凹 的股沟而下,中指触及毛绒绒的狭缝口,那里已是滑腻腻的。 「Mummm……你又……今天真不行了,下次吧……嗯,知道你想要…… 就摸一摸吧!唔……唔……」雪晴是个经不起挑逗的女生,她已两腿发软,阴中 生津。 我们在树丛的阴影下搂抱着,手在对方裤内的性器上揉动着。周围很安静, 只有雪依在我肩头丝丝的微喘声,但总感觉楼上她公寓窗户的灯光有点异样,窗 帘半遮,忽明忽暗地摇拽…… (三) 时间很快,又俩月多过去了,姐妹俩和我处得挺愉快。小雨的话依然不多, 但时不时会来求教些数学和电脑的问题,只是开口就是「喂」,让雪晴老对她皱 眉头。 有时晚了,我就在雪的房间里过夜了。怀抱美女在床,自然不会安份,在我 或前或后、或轻或重的抽插冲撞下,雪每次都很辛苦地忍着不哼哼,憋得脸红红 鼻尖冒汗……不过也有几次实在熬不住地突然吟喊出来,事后还蹑手蹑脚地赶快 去看下有无吵醒雨馨。 周末,雪和我常开车去郊游或购物,雪每每要拉着小雨一起去,不过雨馨一 概拒绝,说是绝对不做电灯泡,然后一扭屁股就进了自己的屋。 有天雨馨突然说:「姐,你烦不烦?要不下周末你在家做饭,咱俩换换,姐 夫借我用一天,陪我出去。」 「姐夫!」小雨居然改称我为姐夫,第一次听她那样叫唤时还真不习惯。 雪的导师和Stanford有个合作课题,需要雪在那儿合成一种新的材 料,于是安排她整个夏天去加州做实验。 临别时自然依依不舍,雪特意关照说:「暑假快到了,我不在,你就多陪小 小姐到处转转玩玩。」 「不会是让小雨来监视我吧?你就那么不信我!」我一脸无辜。 「就是,就是!谁都知道你是花心萝卜,当然得看紧点!」雪恶狠狠地说。 不过,那段时间我也真很忙,一晃雪已离开将近两个礼拜了,间中打过几个 电话问候小雨,但也没时间去她那儿。 眼见又近周末,想起雪的嘱咐,我给小雨拨了电话。 「jiejie不在,你哪想得起我?」小女生嗔道。 「这不在安排周末活动吗!去波茨坦的Sanssouci(无忧宫)怎样 ?现在这季节是最好的时光。」 「你说好就行,反正我哪儿都没去过。」 「那周六早上别睡懒觉了,我们八点半出发。」 早上,车子驶入小雨她们住区时,她已在楼下等着。 也许是闲着无聊,她正在院边的一棵樱桃树下采摘果子。有串黑红的樱桃高 挂在一根分枝上,她踮着脚还够不着,于是就一跳一跳地去抓树枝……「她其实 还是个孩子。」我这样想着。 「姐夫,都等你好久啦!」我才出车门就听见雨馨撒娇的声音,看表也就晚 了一分多钟。 小雨那天穿得很休闲,白色有长缘的遮阳帽罩箍着飘然过肩的长发,上身是 DKNY黄色吊带小可爱,隐约显出内着黑色胸围的吊带,下穿Lacoste 的白色网球短裙,右肩上很随意地挂着Prada的白色小手袋,手里拿着一副 酱红色框架的Burbetty太阳镜,一切搭配得很和谐恰当,既符合她嫺静 温和的个性,又不失青春少女的活泼秀丽。 「你今天穿得真漂亮!」我由衷地赞美道。 「jiejie的。」小女生红着脸,扬了扬手中的墨镜。 行车的路上为了解闷,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东谈西。发现小雨还是很能融 入交谈的,尤其是她平时心很细,记性又好,很多时尚流行的东西,她都知道, 还很有自己的见解,因此也就很有些话题。 尤其让我诧异的是,她居然有一肚子国内流行的笑话,每每路边掠过某些风 光和场景,都能让她连上个道道,而且讲起来如同她往日的腔调,慢声细语,娓 娓道来,自己一点不笑,我却笑翻了。 「这些笑话都从哪儿听来的?」 「也没什么,都是网上浏览时看来的。」 「平时也有跟同学讲?」 「我又没有朋友,讲给谁听!」 「不好意思问一句,你就没好好处过一个男友?」 「我没jiejie那么有本事,也没她漂亮,她到哪儿都能吸引许多优秀的男生围 着她转。而我……哎,我也不想随便处……再说,在这里老外同学多,和他们也 没什么共同语言。」雨馨今天的话算是出奇多了,但神色有些黯然。 「不是吧,小雨,我觉得你很漂亮很吸引人喔!」说这话时我是很诚心的。 「是吗?姐夫你真这么看?」雨馨歪着脑袋瞅了我一眼,「不过,别讲那些 没意思的了。姐夫,你也讲一个笑话嘛!怎么都是我在说?」小小姐又发嗔了。 这可真将了我的军了。不知为何,我几乎看什么都能过目不忘,就是从来记 不住笑话。「我这人没什么幽默感,所以脑子里就没存过笑话。」我只好自我解 嘲。 「不行,今天你就得讲一个。」小女生开始叫真了:「jiejie说过,复活节假 期你们在比利时开车时就有个很好笑的笑话,你就讲那个给我听嘛!」 「那个……那个不太好讲喔!」我犹豫着。 「你给jiejie讲,就不能给我讲?太偏心了吧!」 「那个……那个其实是和你jiejie一起瞎编的,讲起来,哎,不太好讲耶!」 「不管,就讲那个了。我一定要听!」 「那……好吧!」面对这样的「小姨子」,我还真无招。 「那次我们先飞去Trier(注:特利尔,马克思的故乡),然后租了一 辆车去比利时,途中无聊了,就开始读路过车辆的牌照。 我说:「我们比比谁能在牌照号码里说出更有意思的话,比如我们前面那车 PY-WS279,我的解读是:朋友完事爱吃酒。」 你姐说:「不对,酒是喝的,哪能吃?」 我说:「嘿嘿,你不知道了吧,阿拉上海人的酒就是吃的!」 你姐不服气说:「那个太牵强。嗯,还是这个好玩些:ZA-ZA942, zuoaizuoai就是爱。」 我又找了一个:「DT-LL14,戴套漏了要发事。」 你姐接上:「这才有意思呢!TT-BD534,套套不戴无爱事。」 忽然她更高兴了:「哈哈,我们进比利时了,这里的牌照都是仨字母的,我 刚才那个就是最好的。我赢了,今晚你请客。」 正好见一车自旁边快道超车而过,我忙说:「这不,还有个DTT514, 戴套套无意思。」 「哎哟!你怎么……」忽然觉得大腿生痛。 「你们这一对色鬼,这种话都……不,是你这流氓,把我jiejie都带坏了!」 一支圆珠笔正扎在我腿上,小小姐一副凶蛮的样子,但眉间被逗乐的喜悦还荡漾 着。 「我是没打算说,是你逼着才讲的嘛!」我一脸无辜地分辨着。 「哼!也就你这歪歪脑子才想得出来。」雨馨皱着鼻子哼哼时的模样,真的 非常可爱。 「jiejie和你一起一直都很开心,是么!」 「呃……」我想说些什么,发现小雨似乎只是在问她自己,两眼直直地看着 车前方,脸上很寂寥…… (四) 波茨坦是个小城,距柏林约三十公里,半个多世纪前中国还曾为她沸腾过。 1945年7月2日,以美英中三国政府名义在这里发表的确 认了东北(当时是四省)及台湾归还中国、作为中国一部份的法律地位。消息传 回中国,大江南北的百姓无不为之欢欣。 不过,冷战时期这里是东德地界,很少有人能来参观访问,也就很少再被人 提起。 我们驾着车子一路直抵座落在波茨坦郊外的Sanssouci,那里曾是 普鲁士王室Hohenollern(霍亨索伦)家族的私人宫殿和花园,1 990年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将其列入了世界遗产。 「这是个什么词?没见过德语有这样发音的。」这是小雨下车后的第一个问 题。 「喔,这是法语,发音「桑簌瑟」,念的时候要感觉有气流分子在愉快地摩 擦你的唇齿就对了。」我笑着解释道。 「桑-簌-瑟,桑-簌-瑟,还真是这样。不过法国人老这样讲话不累吗? 呵呵……」小雨笑起来模样还真好看。 「Sanssouci是法语sans(无)-souci(忧虑)两词的 组合,所以中文就称为无忧宫,是1745年普鲁士国王腓特烈二世授意起建的 ,大约二十年后在西侧又建了新宫。」我一边走一边给小雨讲解起了无忧宫的历 史。 「历史上的腓特烈二世国王是个很了不起的军人,被人特称为伟大的腓特烈 (Frederik, the Great)。他死后的第二十年,拿破仑大 破普鲁士的军队来到了他的墓前,用马鞭指着他的墓碑对手下的人说:「要是这 个人不死,今天我们都不会站在这里。」腓特烈二世同时还是个热爱艺术、文学 和哲学的人,因此无忧宫里没有丝毫杀阀之气,到处陈列着精妙的油画、大理石 雕塑和各种各样的矿石、贝壳等……」 「是啊,这里的人物雕塑都很传神。」在新宫三楼的中庭,雨馨饶有兴趣地 数看着围绕大厅一圈的罗马统治者头像雕塑。有尤利乌斯,恺撒;奥古斯都,恺 撒的养子,罗马帝国的第一个皇帝;提贝里乌斯,第二个皇帝;克劳狄乌斯…… 「耶?姐夫,为何没有罗马的第三个皇帝卡里古拉?这第三个位子放的是卡 里古拉的叔叔克劳狄乌斯,也就是后来的第四个皇帝。」 「你对古罗马的历史还真清楚,那你一定知道卡里古拉和他亲meimei德鲁西拉 的恋情,或者应该说是luanlun的jian情……」 「讨厌,又是那种乱七八糟的事!我不要听,不要听!」小女生捂着耳朵又 撒娇了。「姐夫,你怎么什么事情都记得那么清楚?」她的口气似乎很有一份崇 敬。 「看得多,有兴趣,自然也容易记住了。」 午饭去了离Sanssouci不远的一个名叫Rende-vous的 法国小餐馆。 Rende-vous的意思是约会,是对老夫妻经营的家居式法式厨房 ,那儿的烙蜗牛、洋葱汤和铁板牛排都很有特色,可惜午餐时不供应蜗牛。 「姐夫,蜗牛就等我下次请你吧!」 「请我,为什么?」 「老让你请客多不好意思。我就要毕业了,所以该我回请你了。」 「呵呵,那就一言为定!」 那份名字就叫Rende-vous的铁板牛排确实名不虚传,上面浇盖 的沙司是按这家餐馆的老板兼厨师的家传配方,用多种调味品加香蒜黄油和乳酪 调制的,味道又香又鲜美。 「姐夫,以后吃饭真得跟你走,太好吃了!」雨馨的声音甜甜的。 不过牛排很大,小雨只吃多半块就放下了刀叉:「唔,不能再吃了,今天是 太饱了。姐夫,这肚子大了可要你负责……」她似乎突然注意到话中有语病,脸 上飞起了一抹红晕。 雨馨说话时摇晃着身子揉肚子的动作可爱极了,我注视着…… 「姐夫,你的眼神很色喔!」小雨有时说话就那么让人下不来台。 「呃……」这一次我脸红了。 「姐夫,能问你个私人问题么?不过你可以不回答。」小雨发问时总有那么 些稀奇古怪,不过我能不回答吗? 「你问呗,我没啥不能回答的。」我显得很潇洒大度。 「你那时为什么看上jiejie,怎么追上她的?」我最怕这样的问题,可小雨偏 偏问上了。 「呃……这个,你jiejie没告诉过你?」我想转移到雪晴的身上。 「jiejie怎么会说那些?她也是死心眼,那个明哪值得她那么用情。jiejie那时 的心情真的很不好,只是不知怎地一下子就开心起来,随后就出现了你。唔…… 告诉我嘛……你用的是什么魔法?」小雨的语音嗲嗲的,但追得可是真紧。 「这……」我总不能跟雨馨说那一夜九次的故事吧,于是转口:「我哪有魔 法,这是你jiejie自己的心情转变,我怎么说得清楚,还是以后问你姐吧!」 「咦,我问的是你怎么追jiejie的,别转移话题喔!姐夫,是你刚才说没啥不 能回答的,怎么才一会就变褂啦?」此时才发现我早已落在小女生的圈套里了。 「是这样,你姐那时心灵空虚,需要安慰和依靠,我呢,正好就扮演了这么 个角色……其实,你姐那么漂亮,哪个男生见了都是乐于伸手给予帮助的……」 这也的确是实情。 「男生看上女生就是因为漂亮吗?姐夫,听说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很漂亮,你 们怎么后来也都分手了?你会和jiejie结婚吗?」一连串的问号,小雨还真咄咄逼 人。 「这个……小雨,男女间的关系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可是花一生也研究不 完的……只是,这个事情很难用一两句话说清楚的耶!」我真的觉得没法说。 「没关系,你慢慢讲嘛,我愿意听,就想听你说说。」小雨是不打算放过我 了。 「这么说吧,西方男女间的关系都是以尊重彼此意愿为前提的,可以处关系 但不一定要承担责任。但结婚则不一样,婚姻是有责任的,所以不是每个处过关 系的人都可能是结婚对象。」我是绞尽脑汁想把话说得含蓄灵活点。 「你这样做的基准是什么?而且,好像很有两面性耶!」雨馨步步逼进,我 都快招架不住了。 「是有两面性。我是在西方长大的,很多观念是很自由化的,不过我的文化 根使我在一些事情上又很传统。」我这话说得很明确坚决,也不知雨馨到底听明 白没有,但她点头似乎已认可了我的说法。 下午,我们继续游览Sanssouci的园林外景。 无忧宫的魅力,也是作为世界遗产的主要内容之一,是依山而造的建筑创意 与宫廷花园的地景设计。其最着名的一景就是无忧宫老宫外的六个宽阔的山梯形 露台,上则爬满了葡萄藤,很是田园,远远看去,蔚为壮观。 连接东西老新两宫之间的很大一片区域就是王室园林,分巴罗克花园和英式 花园两景区,共有290多公顷。巴罗克花园有不少模仿凡尔赛宫花园的痕迹, 对称的布局,精心整剪的几何图案组成的树丛迷宫和草坪,其间夹杂着许多大理 石雕像和喷泉。 不过我更喜欢的是位于巴罗克花园南面的英式花园,较之精雕细刻的巴罗克 风格,英式花园要宏大、粗犷,自然得多。她的格局差不多就是现代的高尔夫球 场,有大片的绿茵草地,是为骑马设计的。它的布局有个中心点,自中心放眼周 围,会见到好几条朝各个方向的放射状路径,每条路径的末端都会有特别设计的 廊亭、纪念碑或其它景观,路径与路径间被池塘及参天的大树相隔,间中亦运河 蜿蜒,小桥错落有致。 听了我的介绍,小雨兴致很高,颠奔着去找英式花园的中心眼,比我跑得还 快。 「这里真的很漂亮,自然的景色和人为的构造那么和谐地融合在一起了,太 美了!太让人叹服了!」站立在花园中心的雨馨兴奋得说话的声线都抬高了。 「就是花园太大了,我跑得腿都软了。」她娇喘着嗟乎不已。 「人家这是为跑四条腿的马而设计的,谁像你只靠撒着两条腿穷奔……」我 开着玩笑。 话语后却有一阵没得到回音,转头见小雨已庸懒地闭眼躺在茵绿的草坪上, 她一手弯曲以小臂垫于头下,另一手臂随意高扬着,袒露出毛发去得光光的胳肢 窝,小可爱的下摆有部份朝上撮起,显出一段藕色的仅盈盈一握的细腰和圆润深 凹的小脐眼……一幅优雅的玉女小憨图让我看得呆呆的,感觉有一股热流冲上了 鼻根处。 小雨抬眼瞥了一下我的色相,嘴角动了动,不过这次她没蹦出个刻薄责备之 词,只是语气淡雅地说:「姐夫,你跑累了吧?要不也躺一会。」 我头枕双臂地躺倒在小雨的侧边,头第一次和她靠得那么近,似乎能嗅到了 她的鼻息,心不由地扑腾扑腾着。我这是怎么了?自己都觉得奇怪。 天上蓝蓝的,只是没有一丝风,有点闷气,我俩就这样无语地仰天躺着…… (五) 这以后,我和雨馨每周都有一两次活动,或去参观博物馆,又或去聆听音乐 会,周末则会驾车去郊外或周边城市。大学已开始放假,虽我和雨馨都各自有论 文课题要做,毕竟时间还是多了许多。 小雨不是一个吱喳声响好热闹的人,每次出游却是很兴致勃勃,而且经常会 有个古怪精灵的你可以不回答什么的私人问题,让我损失了不少脑细胞。不过渐 渐地我似乎有了习惯,几天不见雨馨,就会自然地想着她。 因时差,网路使用上的一些限制,以及那时昂贵的话费,我同雪晴的联络基 本上是每周通两次越洋电话。那天也不知小雨怎样与她jiejie讲的,雪晴居然要求 周末的电话是三人一起交谈。于是外出回来后,就直接去了小雨处,先是当厨师 做饭,然后再电话聊天。 雨馨有提出能否帮她改改论文的语言写作,通完话后,我们便各自抱着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