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和老攻掰后我被赶出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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胥言趴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上还是那套期末考试结束之后的校服,因为席诟的一些恶趣味,他喜欢胥言穿着校服和他zuoai。 右手的手指被席诟没踩多久,就转而改变了方向。 席诟轻佻地用脚尖抬起胥言的下巴,疑惑道,“是爸爸还不够用力是吗?你还能有力气下床?” “嗯?” 下一秒,席诟秒变脸色,抬起手中的皮带,凌风就是准备狠狠地一甩,却又被一阵敲门声和电话声打断。 皮带砸在了离胥言不远处的地板上,发出的脆响回荡在整个房间,也让外面的敲门声顿了一下后,变得愈发剧烈。 “席诟,开门!再不开门我报警了!我知道胥言在里面!!” 胥言的眼皮轻微地颤了颤,是席涵。 席诟怒火中烧地骂了一句娘,揣进裤兜就掏出手机接听了电话。 “你他娘的有完没完?!还让老子说多少遍胥言不在家?” “别装了席诟!” 席涵也是直接破口大骂,“要是胥言不在家,怎么一听我要走了你就如释重负?怎么我一出小区门你后脚就急匆匆地赶回家?” “我和我妈从胥言小时候起,就怀疑你在虐待他!今天我要是见不到胥言,我就直接报警,咱们谁也别想好过!” 席诟平复了一下心情,用唇语骂了一句妈的逼,就尽量心平气和地和席涵解释,“我只是着急回家教训我那拆家的狗!别用报警威胁老子,小心老子先把你给送到警察局去扰乱公民。” 席诟刚一挂断,外面的席涵就开始没完没了地踹门,一边踹还一边大声喧哗着她已经报警了。 席诟把地上的胥言捞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自己则动身打开房门,一把掐住外面席涵的脖子,用手指着她进行威胁。 看到席涵成功被自己吓到脸色苍白后,谁想席诟刚一松手,席涵就借准时机地推开他快速地梭进房内。 等到席诟反应过来时,席涵已经进到客厅,四处寻找着胥言的痕迹。 来到房间打开灯,席涵指着床上的胥言对着满脸阴翳的席诟质问,“你不是说他不在家吗?那现在这是什么?” 说完,席涵坐在床边扶起胥言,全身上上下下地摸索着他的身子。 就胥言这一副血色全无的模样,席涵打死也不相信胥言没有一点事。 直到她翻开衣袖,上面一道道刻骨铭心的勒痕映入眼帘。 席涵张着嘴,瞪大双眼地轻抚着那些伤痕,接着她还不信邪,又打开胥言的校服拉链,撩起衣服。 那腰腹部的青紫掐痕连片,背上还有一处很长很长的鞭打痕迹,看得席涵捂住嘴地不住掉泪。 膝盖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 席涵垂眸往下,看到的却是一条实打实的铁链。 铁链将那一处脚腕禁锢得绯红一片,而长链的尽头蜿蜒盘旋,最后和床头柜旁的墙壁相嵌,让胥言像是一头牲畜般,困在了房内。 席涵不敢相信,胥言这个样子是如何咬牙爬下床,一声一声地制造撞击来引起自己注意的。 倘若她没有回返,那依照席诟的脾气,又会被虐待成什么样子。 她回头怒视着站在门边一言不发的席诟,怒斥道,“席诟,你到底是不是人?” “你杀人还不够,你还去虐待自己的亲生儿子!你这种人,枉为人父,根本不配做人!” 不知道是那句话刺激到了席诟,令他眼皮一跳,接着就是一脚踹向床沿,让床上的两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强大震力,可见刚才的那一脚席诟踹得有多狠。 “不配做人我认了,至于枉为人父…” 席诟噗嗤一声,接着捂着肚子弯腰狂笑。 连头都要埋到最低点了,这阵骇人的笑声也没有停止的趋势。 就在席涵都认为他疯了的时候,席诟又立马直起身子地大喝一声,“对!没错!你们都是好人!就我是个恶人!” “对!没错!你都说的对!” “是我从小就虐待他!只有你们对他好!” “是我从小就不给他饭吃!吃的是你们家的米!” “是我从小就不给他书读!供的是你们给他交的钱!” “是我没有把他给拉扯大!都是你们养的他!” 席诟不住撕心裂肺地咆哮大喝。 刚才还狂笑的神态慢慢变成了现在气血上头、血气冲天的狰狞模样。 涕泗横流,尾音泣不成声。 “你们怎么说都是对的!” “从八岁起就收留他的不是我!” “为了给他赚学费生活费混黑社会天天提心吊胆怕被人砍死的也不是我!” “无论多忙都每天接接送送,不错过他一次家长会的也不是我!” “教他做人,教他明辨是非,给他提供最优质的教育和生活环境的也不是我!” 席诟整个身体摇摇晃晃,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从外衣口袋里掏出两张卡来扔到床上。 “知道这是什么吗?” “这两张卡里,一张十七万三千,是我一分钱都不舍得动的他的日后开销!” “而那张破一点的…”席诟哽咽出声,“里面的几百块钱,是维系我一个月随便混点日子的生活费!” 席诟泪流满面,止不住地全身抽搐,“你说我枉为人父?你又为他做过什么屁事?” “如果不是因为他,”席诟第一次拿着手指指向胥言,这个他养了十年的儿子。 “我不会过成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我会生活得很好!我会整日里抽着最名贵的烟,泡着不同的女人醉生梦死!我会过一天算一天,只满足自己的喜好,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连一件像样一点的衣服都舍不得买,全给他买了一屋子所谓的积木,每天朝九晚五地正经工作来以防未来的不测!” “你说我枉为人父?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评价我和他之间的一切!!” 席涵被席诟的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把胥言的头抱进自己的怀里不停地安抚,避免暴走的席诟又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既然你这么讨厌胥言,那你就让我把他带走,我和我妈一样地能够照顾他,你能给他的,我们一样也能。”席涵道。 席诟癫狂之后逐渐恢复平静。 他无所谓地笑了笑,从兜里随便掏出一把钥匙就扔给席涵,“好啊!正好他三番五次地耍小动作只想离开,你又这么地大言不惭,我正好乐得清闲,也同样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席诟接着做了个请的姿势,指向门口。 “这个包袱老子背了十年了,却不曾想是养了个白眼狼!” 席诟直直地盯着胥言从始至终都十分平静的脸,“出了这个门,老子就当没有你这么个儿子。你陪着老子也睡了那么快几个月了,就当你还了老子对你的养育之恩,你还赚了呢!” 席涵自然不懂那个“睡”字的含义,却激起怀里的胥言一颤。 最后,席涵扶着胥言走出房门,席诟也没有任何反应。 胥言也不会再像当初跟着老太婆走的那回,质问他“你打算什么时候来接我?”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只余席诟一人。 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准备拿根烟来抽时,瞥到那烟的牌子,那股无名火又蹭的一下上来,令他恼怒地将手里的廉价烟一甩,一脚就把旁边的那个饮水机给踢烂,才止住心头那股无缘的火气。 席诟瘫坐在沙发上许久。 接着,他拨通电话,打给了胖子,“今夜我请客!叫上以前的那些兄弟,怎么玩都行,随你们大吃大喝,地点你们定,今夜我买单!” 对面的胖子征了不知道多久,才颤颤巍巍地问席诟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印象里的席诟就像一个铁公鸡一样地守着他的财产,怎么今天就这么的慷慨了? 席诟接着道,“以后你们出去泡吧刷串都叫上我,我随时都有空。” 这种样子的席诟胖子只有在很早以前见过。 那时还没有小崽子,席诟过得相当随意。 直到深夜大家伙齐聚一堂,胖子才确定席诟没有被什么脏东西附体。 整整一餐桌上都是琳琅满目的名贵菜目,酒香四溢,好久没聚过的兄弟们纷纷举酒相敬,好一番兄弟和睦的和谐画面。 酒过三巡。 胖子趁着席诟烂醉,旁敲侧击道,“小崽子呢?诟哥你居然舍得不带他出来吃好东西?” 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席诟忍住不当着大伙的面掀桌给胖子难堪。 他一直喝着酒不作答复,只是眼光在扫到餐桌上的一些菜时,却突然想起以前的一些尴尬。 胥言小学的时候瘦得跟个皮包骨似的,可是席诟那时候没有钱,是最难的时候,给不了胥言一日三餐的营养。 有时候兄弟们偶尔聚餐,席诟看到一些rou食,不住地往自己的碗里夹。 在聚餐结束后,那碗里的饭菜也没怎么动,席诟就忍着难堪和一些人的白眼,将饭菜给打包回去。 他那时候也才二十几岁,放到现在也只是大学刚毕业,正是最年轻气盛的年纪。 那种尴尬他一辈子都没有忘,所以他才拼命地赚钱,不想让胥言以后和他有一样的感受。 guntang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也惊到了一旁的胖子差点摔倒。 他印象里的席诟为人张狂狠戾,说一不二。哪怕被人砍得全身是血也照样遇强则强,遇刚则刚,有泪从不轻弹。 可他现在的模样却像是一个受到委屈的孩子,止不住地抹泪哽咽。 胖子吓得魂都没了,以为是小崽子出了什么事情,直问,“胥…胥言呢?” 席诟咽下最后一口酒,“被我给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