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第四校区 是我一个人的小sao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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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安远远坐在床角,看着背对他蜷着身子,小小的一团,宽大的白色衬衣堪堪到大腿那,并没有漏出什么不该漏的,透着一股子清纯。 但就是惹得他的眼皮跳了跳。 伸手想要握住离他最近的一只白软的小脚,却被无情蹬开,温热的触感稍纵即逝,娇娇的带着浓厚鼻音从床铺的里面传来: “别碰我。” 知道自己这次把人弄得狠了,本来抱着软乎乎的身体睡得好好的,迷迷糊糊地就被胸前的两只手给推醒了,还没觉得不对劲,就捉住两只作乱的小手握到掌心里,眼皮都没抬地递到嘴边亲了亲,透着一股刚醒的慵懒: “怎么了。” 没等来回答,内心疑惑地睁开了眼睛,怀里的人抿着嘴巴,眼眶红红的,细声细气地吸着鼻子,之前哭得狠了,现在眼皮都有些肿,眼尾绯红一片。越安这才反应过来,敢情刚刚是在推他。 男人的身上硬得跟块石头似的,推也推不动,倒把自己的手弄的又酸又疼,挣脱不开也只会闷闷地掉眼泪,越安想到之前把人弄疼了,怀里的人跟小猫叫春似的哭唧唧地求他换个姿势。 在办公室里供作休憩的床不大,本来就刚刚好睡下他一个成年男性的大小,两个人睡就很挤了。 越安默了一会,松了松箍在细腰上的手,气息稍显沉促地侧着用一只手支起身体起身。很自觉地坐到床角位置。 笨拙地想着这样会不会消消气。 …… 越安顿了顿,直接把捉空的手撑在白色的床铺上,简易床发出嘎吱一声,坐到了床铺中间,不顾人的挣扎就把手放到细软的腰间,力道适中地轻轻按揉。 酸涩的身体渐渐得到了缓解,偷偷觑了一眼越安,耷着深邃的眉眼神情专注地按摩,俊朗的面容倒是少了之前气死人不偿命的寒霜凌厉,温和许多,活像个小媳妇在无怨无悔地伺候公婆。 “好些了吗。” “这个力道如何。” “下次我会小心些的。” “宝贝和我说说话好不好。” …… 越安在那自说自话了许多,可是画风逐渐偏移,往那羞人的事情上带。 “宝贝肚子里面装了好多,洗澡的时候换了好几次水。” 这个老师怎么这么不知羞耻,还颠倒黑白!我呼哧呼哧的转过头: “明明是你……”射得太多了。 一转头就撞进了越安发亮的眸子里,微风刚好吹起一角帘子,斜阳的光点落在幽深的黑眸里,好像看见了一个被禁锢的漆黑人影在静止无波的潭水中动了动,死气沉沉中透着绝望的悲伤,撞击灵魂般的一下子怔愣住。 他眼里的水光荡漾,那个人影瞬间不见了,视线下移到越安嘴角勾起的一抹笑意,恍惚间反应过来。 他是故意的! 他实在是很坏,暗暗气恼自己刚刚怎么会觉得他可怜呢。 越安把人搂抱到他怀里,手上的动作不停,含着轻松笑意地说: “怎么不往下说了。” 低头看见因为刚刚的动作,宽大的白色衬衣一边已经滑落了肩膀,虽然还有别的衣服,但是他就是故意把这身不合适的衣服给她穿上了,姣好的锁骨若隐若现,香肩半露,红梅点点的肌肤比白净的衬衣还要剔透。 面上表情不变,眼里晦暗不明的低沉说道: “为什么生气,告诉我好吗。” 我:…… 哪里都生气,说得每一个字我都不爱听。大概是因为事后的越安温和许多,醇厚沉稳的声音不自觉带上了些蛊惑人心的力量,被搂抱在宽阔温暖的怀里,指腹间或轻或重地按摩揉捏,令人舒服地想要哼唧出声,让我有些任性的发起了脾气,揪起白色衬衫的一角: “我不要穿这个。” 按摩地动作顿了顿,越安答道: “好。” “都怪你,现在恐怕已经放学了。” 越安笑: “放心,我是校董事,他们不敢说什么。” 我略带着些委屈,扁着嘴巴说: “你还骂我笨。” 说完脸发红的小小声咕咕哝哝补充了一句: “我才不sao。” 越安听到最后细弱蚊蝇的声音,高挑的眉骨上都带着温存的笑意,附和道: “是,就只是比别人转得慢了些。” “要sao也只是我一个人的小sao妇,只在我面前sao。” 我:“……哼。” 我从他的怀里出来,坐到床边上,过长的衬衫袖子堆叠,完全盖住了扣在床边的两只手,两条腿垂荡着,低头看了看,发现我的鞋子不见了,头也不抬地晃了晃腿,问: “我的鞋子呢。” 虽然黑白水墨样的瓷砖地板上干干净净,但心里总归是带着点洁癖,不想直接踩在那上面。 越安看着那蓬松柔软的黑茶色长发,只在发尾处打着漂亮的卷儿,抬手把散在我脸颊一侧的头发别在耳后,听不出情绪地说道: “要走了吗。” 看见人只是坐在那抿着嘴巴静默不语,空气安静了几秒后,“嘎吱”,旁边坐着的位置一空,越安起身去拿了一套新的校服过来,眉眼低沉的直接上手就去解衬衫扣子,直接制止了想自己换衣服的动作。 脸颊有些发烫的瞟着面前放大的俊美硬朗的脸庞,不得不说,这幅皮相真得很出挑,高大健硕的身材是那种能够给足女孩子安全感的成熟男生模样,冷着脸看人的时候自有一股威慑力在的。 怪不得是班主任呢。 越安手脚麻利的给人穿好衣服,期间经意或者不经意间碰到细滑的肌肤,他的内心也是砰砰直跳,只是面上没有表现出来,抬头眼神有些茫然看着微微脸红的人,但发现人好像并没有想要解释的意思。 就用一只手托着屁股,一手揽着背部,像抱小孩似的把人抱到外面的沙发上,办公室的窗户大开,之前浓重的甜腻腥膻混杂味基本闻不到了,桌角立着香薰,传来一股淡淡的乌木清香。 越安在沉木桌的角落找到一双黑色的小皮鞋,提着坐到沙发上,弯腰把穿着白色棉质袜子的一只脚放到他腿上,刚刚穿好一只鞋子,外面突然响起了“扣扣扣”地敲门声。